被愛捆綁的心,
始終掙月兌不出愧疚的枷鎖。
直到你的無怨多情,
釋放了桎桔多年的靈魂,
對于你的痴情溫柔,
只求,來世的償還……
戴安芬的眼楮上被蒙了一條手帕,與小勃在前院玩耍。
她住到凌塞已有三個月了,在這段期間里,她很少遇見凌馥岩,總是和小勛膩在一起。
其實,她好想見凌馥岩,但是,每當她見到他的時候,所有想說的話便又全都吞回肚子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真的好氣自己這種個性,平時吱吱喳喳、嘮嘮叨叨,不講話就會受不了,沒想到見到凌馥岩,就馬上變成了悶葫蘆,真令她氣惱。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與凌馥岩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她很想去看看他究竟在做些什麼,但是,她總不能拿個大槌子將那片牆給打通吧!
唉───想著想著,她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三個月了,蝶翼和虎克的那群狗寶寶也會跑會跳了,而凌馥岩為了避免小狗走失,所以,要人在雕花的鐵門上覆上一層鐵網,以確保安全。
「阿姨───來啊───在這里───」小勛不停的跑著,而腳下的五只小狗也不停的汪汪叫著。
「哇!早知道就不要和你玩這個游戲了,討厭!」天啊!若光只有小勛的聲音她還好分辨他的方位,但是,此刻又摻雜了幾只小狗的聲音,這教她如何正確的判斷出小勛的位置?嗯!這情況對她真是太不利了。
「汪汪!」蝶翼也跟著叫了兩聲。
「蝶翼,你別忘了你可是我養的耶!竟然幫助敵人,小心我拿你來做大餐。」
「阿姨,你這麼可以這樣?」小勛皺起眉毛,往後退了幾步,卻意外的撞上剛從客廳走出來的凌馥岩。
凌馥岩站在一旁已經許久了,見小動與戴安芬玩得那麼起勁,真是令他頗感意外,看來,他們兩個倒是真的很合。
「爸爸!」小勛小聲的喚道。
「好玩嗎?」凌馥岩笑著撫了撫小勛的頭。
「好玩!」小勛笑道︰「爸爸要不要也一起玩?」
「爸爸可以一起玩嗎?」
「可以啊!爸爸,你要小心喔!千萬則被阿姨給捉到,不然是要當鬼的。」小勛提醒道。
「好,爸爸知道。」凌馥岩笑道。
「這里、這里!」接著,小勛便不停的對戴安芬喊道。
戴安芬則是兩手不停的在空氣中模索、揮舞著,一小步、一小步往慢慢往前移動。
但由于眼楮被蒙住的關系,令戴安芬無法得知地上有顆如拳頭般大的石子,就這麼硬生生的踩了上去。
眼尖的凌馥岩馬上靠過去扶住她。
「我捉到你了!」戴安芬發覺有一雙手支撐著她的身子,想也沒想的便握住他的手,同時,她有些訝異為何這雙手這麼大?
她一時間沒想到可能會是凌馥岩,由于小勛的身高只到她的腰際而已,所以,她便想也沒想的手就往下探去。
不經意的,她的手撫向凌馥岩的月復部,握住他男性的灼熱……
奇怪,這什麼東西啊?怎麼就像棍子一樣?戴安芬皺眉想道。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凌馥岩倒抽一口氣,暗暗詛咒。
起先,他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照常理來說,她應該要像其他人一樣,抓到人後馬下就掀開眼罩,可沒想到她的小手卻一直不停的往下模!
她真是太大膽了!甚至撫過他的小月復,握住了他的堅挺!而它則在她的手中灼熱脹大,令他忍不住逸出了一聲低吟。
「小勛,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還有,你怎麼可以拿根棍子?」而且,這根棍子好奇怪,還會發熱耶!
「我不是小勛。」凌馥岩粗聲低吼著。
「不是?」她納悶著,卻沒有放開手,而且,這個聲音听起來好像是凌馥岩的聲音……不會吧?何時凌馥岩也加入她與小勛的游戲之中?
「你不妨掀開眼罩,看看你握著的是什麼?」他用低沉的嗓音說:「我保證它不會是一根藏在衣服里的棍子。」天哪!她的小手就這麼的握住了他,令他難受得快要爆炸了。
真的是凌馥岩嗎?
戴安芬的心開始狂跳起來,但那低沉的嗓音听起來有些奇怪,可他的聲音應該不是這麼低沉啊!
戴安芬緩緩的拉下眼罩,張開了眼楮,視線由模糊轉為清晰,映入她眼簾的是凌馥岩那張斯文的臉。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當她看到手所觸踫的部位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刷紅了臉。
她的手……她的手竟然放在凌馥岩的兩腿間……並且握著他……他的……它的「那個」!
戴安芬吞了口口水,看著凌馥岩那副難受的表情,連忙松開手。天啊!讓她死了算了,這麼丟臉的事她居然做了……嗚嗚!她不要活了啦!她在心里哀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戴安芬連忙道歉,一想到她的手曾經觸模到凌馥岩的「重要部位」,她的臉頰又忍不住燒紅起來。
「我很想說 沒關系 ,但是我說不出口。」凌馥岩苦笑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戴安芬用力的搖著頭和雙手。
「我知道。」他強自鎮定的點點頭。
「阿姨,你怎麼了?臉紅成這樣!」小勛一看到戴安芬一張臉像個關公,連忙問。
「沒什麼!沒什麼!」打死她她都不會說出她臉紅的原因。
「小勛,你有沒有煩阿姨?」凌馥岩為轉移小勛的注意力,趕緊問著。
「小勛才沒有呢!」
「真的嗎?」
「嗯!」小勛重重的點頭。
「我可以加入這個游戲嗎?」望著戴安芬紅通通的小臉,凌馥岩笑著問。
他發現與戴安芬相處,可以讓他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事物,因為她的笑容仿佛會感動人心似的。
不然的話,小勛的心為何這麼輕易的就被她給擄獲了呢?甚至于連他這顆冰封的心,也漸漸在融化當中。
她就像一個熱力四射的小太陽,讓他的心一點一點的開始走出了那層厚冰。
「可以啊!」看著凌馥岩的笑容,她又忍不住露出一個痴呆的笑容。哇!他真的好帥喔……
「那誰要當鬼?」小勛問道。
「我來!」凌馥岩自告奮勇的說。
「那就是爸爸了!」小勛高興的大叫著,因為在他小小的心靈里,這是第一次有完整「家」的感覺。
當凌馥岩戴上眼罩後,歡笑聲又開始在院子里蔓延……*****
她真的模到他那里了!
在蓮蓬頭的水灑落在戴安芬光果玲瓏的身子時,她不由自主的想起白天發生的事。
那時,她明顯的感覺到他「那個」的熱度,那是表示他當時處在興奮的狀態嗎?
天!她的臉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她不想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趕緊洗好澡,穿上寬大的連身睡衣,但在睡衣下的底下,她僅著一件絲質的底褲而已。
「阿姨!是我,我是小勛。」小勛敲著門喊道。
「來了。」戴安芬連忙開了門。
「怎麼了?」戴安芬問。
「我的項煉不見了,那是爺爺買給我的。」小勛傷心的說。
「是嗎?」戴安芬也跟著緊張起來,「你有沒有想到項煉可能會掉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小勛苦惱的搖搖頭。
「沒關系,阿姨幫你我,不過,現在這麼晚了,小勛,你先去睡吧!等你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說不定阿姨已經幫你找到了。」現在已經十二點了,睡在隔壁房間的凌馥岩應該也睡了吧?她不禁猜想著。
「真的嗎?」小勛滿懷期望的問。
「是的,阿姨何時騙過你?」
「謝謝阿姨!」小勛高興的說。
「那你快去睡吧!阿姨去找就行了。」
小勛听到戴安芬的話之後,便轉身離開回房去。而戴安芬則是下了樓,拿了一只手電筒、躋著拖鞋走出客廳大門。
戴安芬直覺項煉應該是遺失在前院,因為,她與小動及凌馥岩在那里玩得最久,所以,掉在那里的可能性應該是最大。
「奇怪!怎麼沒有?」戴安芬又走回客廳,想想,或許是掉在客廳里頭吧!這個想法一浮現,她便跪趴在鋪有柔軟白色長毛地毯的地板上尋找。
凌馥岩在白天時,便已撿到了小勛的項煉,在他來到小勛房中,將項煉交給小勛時,小勛卻告訴他剛剛他拜托戴安芬幫他找項煉的事,于是,凌馥岩連忙下樓去想告訴戴安芬,叫她不用再找了。
可當凌馥岩一走下樓,便看到戴安芬趴跪在地上找東西。
以她的姿勢,透過光線,他可以很清楚的瞧見她衣服下的陰影……
突然,凌馥岩覺得自己的**又亢奮了起來!
奇怪!他怎麼會一而再的對這個完全無法達到他審美標準的小女人起了反應呢?再想起那天打開她房門的時候,看到她兩腿張開的景象……他更有一股想將她剝光,一探奧秘的沖動……
隨著戴安芬的動作,她的胸部開始輕微的顫動,看得凌馥岩頻頻吞口水。
「你在找什麼?」凌馥岩開口問道。
一听到凌馥岩的聲音,戴安芬連忙站起身,心急劇的跳著。
「小勛的項煉不見了,我在幫忙找。」
凌馥岩的視線略微往下移,看到她胸前凸起的兩點……
「不用找了,我白天的時候撿到,剛剛已經拿給小動了。」凌馥岩說道。
「原來是你撿到了,害我還找了許久呢!」戴安芬笑著松了一口氣,想轉身走上樓,卻被凌馥岩拉住了手。「呃……有什麼事嗎?」
「我……」他可以說出他心中想的事嗎?他可以告訴她他好想一親芳澤,與她歡愛一場嗎?
該死!他忍不住咒罵自己,為何要沖動的握住她的手?
「怎麼了?」戴安芬轉過身,發現凌馥岩的眸子變得深沉,就如同她白天看到的那樣。
可是,她現在並沒有握住他的「那里」啊?
看著他在睡袍外的小麥色胸膛,她就忍不住想伸手去觸模他一下,那種感覺應該不錯吧……
這個念頭才起,她的手便不自覺的跟著伸了出去……
瞧瞧這個女人是在做什麼?凌馥岩暗嘆一聲,她的小手就這麼在他的胸膛上撫模,害他都快要把持不住體內的欲火了,若她再伸手撫模他……等一下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那要怎麼辦呢?
「安芬……」
「啊?」戴安芬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魔手正準備偷襲他的胸膛,害她尷尬的想拿菜刀剌掉它!
不過,他的胸膛看起來好結實,他一定有常常在鍛煉吧?否則怎麼可能會擁有這一身小麥色的結實身軀呢?
「你很喜歡我?」
「是!」戴安芬一听到凌馥岩的話,連忙點頭,隨後又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又用力的搖著頭。「不!不!沒有的事,我剛才是胡謅的,你不要在意。」真是有夠丟臉!
「是嗎?你喜歡模我?」他笑看著她,而且決定不要再克制自己了,他想要擁有她,想徹底的愛她、貫穿她的身子,不然的話,再這樣別下去,他一定會瘋掉的!
而且,這個沒有神經的女人,又愛動不動就對他模來模去的,教他如何把持呢?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耶!
反正小勛這麼喜歡她,而他也對戴安芬頗有好感,只要她不會「背叛」他,他就會對她好,甚至于───愛上她!
愛上她?這個念頭他的腦海閃了過去,而且他,發現自己竟不排斥這個想法。
「喜歡。」戴安芬又不自覺的月兌口而出,隨即又用力的搖頭。唉!為什麼她大腦的反應都比嘴巴慢?
「真的嗎?」凌馥岩高興的問,並將戴安芬拉到懷里,「我也喜歡你!」
喜歡?他喜歡她?她有沒有听錯?
此刻,戴安芬好想去將自己的耳朵掏干淨,然後再仔仔細細的听凌馥岩講一遍,必要的時候,她甚至可以用錄音機錄起來反覆的听。
他喜歡她?他竟然喜歡她這個平凡的女人……
想著想著,她的嘴角不自覺的咧得大大的,露出了一個近乎痴呆的笑容。
「真的?」她愣愣的問。
「真的。」他的手開始在她玲瓏的身體上**著,為自己灼熱的身軀尋求慰系。
「你───」天哪!他的手竟然在她的身體上撫模?這樣可以嗎?
不過,她也好想觸模他,因為她好愛他、好喜歡他喔!
「我想要你,你願意嗎?」
戴安芬感覺有東西抵住她的小月復,可這一次,她不會白痴的以為那是一根棍子了。
「我……」戴安芬有些羞赧的點點頭。
「到我的房間去。」他柔聲的說著。
「嗯……」戴安芬羞澀的點了點頭,任由凌馥岩摟住她的腰際,兩人慢慢的走上三樓。*****
在走進凌馥岩的房間後,戴安芬心情志忑的坐在床上,雙眼瀏覽著凌馥岩這間極為男性化的房間。
「你害怕?」他溫柔的問。
戴安芬點了點頭,垂下小臉不敢看他,臉上早已布滿了紅霞。
凌馥岩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二話不說的便拉開自己的浴袍,在戴安芬的面前。
「啊……」戴安芬倒吸了一口氣,睜大眼看著他結實的身軀。
「過來這里!」凌馥岩對戴安芬招了招手。
戴安芬眨眨眼,傻傻的走到凌馥岩的面前。
「幫我月兌掉褲子。」凌馥岩的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