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不出明光世子的模樣?」
「他與我見面並無任何掩身清光,我明明清楚看著他,之後卻很難明確形容他的外貌,我想這之中有術法的禁制,因此沒有任何古書記載過明光世子的外貌。」蘭飛嘆口氣。
「看來,明光世子,對自身的外貌下了禁言術,凡見過者,都無法準確形容。」
「但是。」懷中的人忽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怎麼了?」
「其實只要我願意,仔細想、認真想,我是可以形容得出明光世子的,只是。」
月帝皺眉,以明光世子的身份,他所下的外貌禁言術,只有與他力量相當或者在其之上的人才能看破這道禁言術。或者。血緣淵源的相關者。
「明光世子和上父、學院長的氣質感相像,月兌俗、清聖、靈美,尤其他看起來。不像東方世界的人,唔。」
「飛飛?!」
她忽捂住胸口,低頭埋在他胸膛內。「只要認真想形容明光世子,總令我的心發慌,好像說出來會害了他。以前我曾想試著寫下,但寫完就令我的心堵得更慌,最後我把那些內容都撕了,因為他既然不像讓世人知道,我又何必破壞這些事。」
「那就別想也別說了,任何讓你難受的事,朕都不希望見到。」月帝低頭吻著她的發絲。看來,明光世子不停地出現在蘭飛的成長歲月中,並非毫無因由。
「天亮後就到荒魁之原,明晚會迎上金色雙月,我終于可以恢復靈氣。」
雖然恢復後,要面對大司聖的陣仗,還有,說服月帝讓她再入深北極地與夏、秋、冬會合,重重難關,她決定一一克服,至少她不想再用逃和躲避,來面對月帝與聖院。
「深夜海風太寒冷,進房吧。」又一陣強風灌來後,月帝擁著她進房。「到了荒魁之原,夏、秋、冬的事,可有你的面對了。」
他雖是聖君,更是她未來的丈夫,但也不便過度干預光城聖院內的上下規矩。
「至少養足精神,大司聖看來是不打算放過對你的拷問。」月帝褪下她的大氅,發現她竟是luo身裹著一件單薄外袍,不停哆嗦的搓著手。
月帝一皺眉,蘭飛馬上鑽入他還沒月兌的外氅下,全身貼緊地抱著他。
「你以為這樣做,朕就不會責備你穿這麼單薄到船外,外面的溫度不是一般的低。你。」
只見懷中人兒竟拉開他的衣襟,一張臉蛋和身軀埋在他赤果的胸懷中,貼著他的肌膚才讓她滿足,甚至拉起他的衣襟蓋住臉,一副埋定了的態勢。
「你比被窩和暖爐溫暖,我不要睡,我要抱著你。」衣下傳來蘭飛撒嬌輕撫又像貓兒般蹭膩著他的低囔。
第一次,月帝對她無言,只能將她藏到懷中般的抱緊,身上的厚大氅改裹住兩人,靜靜地沐浴在窗外照進的海夜輕光中。
蘭飛用他的胸懷和氣息裹住自己,溫暖而舒服地感受著月華之氣。
越接近荒魁之原,內心越感不安,唯有感受著月帝的氣息時,才能讓她平靜。或許是「預見」的畫面猶干擾著她,更或許是兩人越來越相融的身心,讓她開始貪念他雙臂與胸懷中的溫暖。
「月帝。」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人出聲。「我有事想對你說,如果你。不答應,我會听你的,我不想再讓你為我冒險。」
「靈氣恢復後,你想和夏、秋、冬會合。」
「你。知道了。」蘭飛在他懷中抬頭。
「朕很了解你,更清楚你好幾次私下打開枷鎖卷咒,與遠方的同伴互動。」月帝吻著她的眉眸。「天梁的死,光城聖院上下的悲憤可想而知,而今妖魔橫行北方,身為光城聖院的你,絕不會容許自己置身事外。」
「你。願意答應?!」蘭飛驚喜地問。
「朕萬般不想你在冒險,卻也很清楚,北方危機非同小可,更何況天梁的將魂戒落到你手中,你若只身在外,心中的痛苦與遺憾可想而知。」
「謝謝你。」蘭飛激動地抱緊月帝。
「還沒,朕的放行,有條件。」月帝捧起她的臉道︰「讓朕在你身上另下月情金印,朕要感受到你的安危。」魂神之軀回到她身上,他已無法再透過這方式了解她的安危。
「還、還要下,除了時間封印,之前你已經下了一條小金蛇在。那個地方,還會動耶,時不時探出來嚇我。」蘭飛紅著臉蛋,很委屈、很咕噥,很。尷尬。「再下那個什麼月情金印,我、我身上都是你下的東西,連魂神之軀都在你體內待很久,回到我身上,害我像酒鬼,成天著迷你這桶酒。」
「對朕著迷,不好嗎?」月帝聞言,笑的吻她的發。「月情金印不同于其他,特別之處在于,必須是我們兩個心意相通的結合,才能進行這道封印。」
「那是要。下在哪?」
疑問才問出,就感覺到他的掌忽探入她的衣襟內,蘭飛低呼,忙想從他懷中拉開自己,卻拉不開他的雙掌。
「封印下在這,最後會在這。」月帝撫著她圓挺的雙峰,最後伸指比著她左鋒上的心口。
「那、那是什麼怪封印?」
「那是代表朕與你兩情相悅的封印。」
「那。那你把小金蛇拿掉。」她側過身,掩回自己的雙峰,她才不要身上烙著一堆怪東西,至少拿掉小金蛇。
「嗯,好吧!」月帝別有深意地一笑,抬手,虛空忽灑落帶著淡紅淺光的月華,頓時四周空間溫暖起,他伸臂將她連擁帶抱,拉到大窗邊的牆上!
「要、要做什麼?!」蘭飛心驚地問。
「讓朕來找找小金蛇,看著它在哪?」月帝將她按到窗邊的長簾垂紗內。
不待蘭飛反應,外袍已被解開,嬌美的酮體,襯著深色窗紗,讓細膩的luo膚上,印滿許多上半夜的激情印子。
「小金蛇喜歡繞在這嗎?」
「夠了,你明知道小金蛇不在那!」蘭飛推他的頭,羞憤地喊。「別再玩它了,上頭全都是你咬紅的。你——」
「這兒。還有之前的余韻。」
「知道朕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平時躲在這。的哪里嗎?」
「月帝。月帝。」蘭飛扭動著亢奮的身軀,唯有眼前的人可以平抑從體內泉涌這股陣陣痙攣般的悸顫。
蘭飛喘吟地對上那雙熾亮、盛滿欲|望的藍瞳。
「天御,讓我。感覺你在我體內。」她伸臂環上他的頸項,低喊著。
「朕的飛飛,真的學會誘惑朕了。」月帝將她整個身軀覆壓上牆。
蘭飛微微瑟縮起,直至那欲|望整個沒入,蘭飛一陣激栗抽顫,體內似有一股電流蕩漾竄掠,月帝只是進入她,甚至還沒開始動作,卻又這種興奮感,讓她攀緊月帝,最後伏在他身上抽噎低泣。
「飛飛?」她忽然哭起,讓月帝一怔,不敢再有動作。
「為什麼。從你把我鎖在結界之後,只要你一踫我,我就會。迫不及待想要你,只要抱著你,感覺你在我體內,就有。一種酣然,舒服到讓人沉醉又像飛升在雲端上的感覺,我、我是不是變成。很yin|蕩的女人?」蘭飛恐慌的詢問,卻讓月帝深柔的笑起,她伏在他肩上連聲啞吟。
「魂神之軀長久在朕體內,幾乎與朕快成一體,當你的心不再抗拒,身體越能接受朕,也更享受這個方式帶給你的靈氣與快樂,它也讓朕更感受你的渴望。」
「真、真的嗎?」在他轉疾的沖刺中,她的聲難連貫。「那我的心……渴望你抱我…撫模我,甚至,我、我希望…你一直在我體內,也是這個…原因嗎?」
「飛飛,你會讓朕因你的話而瘋狂想要你呀!」月帝沙啞道。不細想月帝此話的意思,只覺不斷身高的歡愉,強烈的逼近爆發…
「不要,還不要…」當放他下她的身軀,蘭飛未月兌情yu的聲,搖頭抗拒他的離開,伸臂再環上他。
「朕只要是引封印的力量。」月帝吻著她的額,啞聲輕哄。
流淌月帝掌心。「月情金印揉合我們兩人的結合,你也可以借此月情力量,對朕烙下屬于你金印。」
隨即虛空像落下金色霧砂到月帝掌心,掌中的欲|望熱流竟轉為金色流光繞在月帝指上,他執起蘭飛的手,親吻著她的掌心,將部分月情金印的力量渡到她掌上。
「這是真正屬于我們倆共同烙下,代表身心相融的月情金印。」蘭飛訝看著。
「月帝!」她隨又低喘地抓住他,此刻竟見兩邊的彎月消失,接著一輪圓月現在她心口上。「月情金印平時看不到,但只要朕進入你體內,兩道彎月就會結合進而呈現一輪明月。」
「這…就是月情金印?」「運用春之印可納大自然浩然的能力,在你心中想著圖案,就可在朕身上下此屬于你的金印」紫瞳好奇地將掌放上月帝心口上,一道微光輕起,隨又隱去。「要看看這兩道金印同時出現嗎?」一輪金月燦出,櫻花圖案在他胸膛上展現力度。
「我只懂櫻花印代表我,也只知用它表達,將我對你的愛印在你心上。」她撫著他的胸口道。
「飛飛!」難得听到她的表白,月帝動容地吻著她,纏膩相吮的唇舍,深纏難分,放佛在彼此的唇舌中,嘗到了難以離口的蜜,越吻越甜。
「我們可以在未來的小孩手背上,印上彎月與櫻花印,表示我們兩人愛的結晶。」她在他唇中喃語。
「只要你喜歡,就這麼做。」「再一次,讓我看著兩道月情金印…」月帝回應她的要求,「再一次…」她吮著他的唇,再道。yu情般的嬉戲,雙方包含欲|望的雙瞳,鎖視著彼此,更多不同以往的眸芒在紫瞳與藍瞳的交視中。
「飛飛,朕絕不能失去你,不要再離開朕。」「既然你感覺得到我心不再抗拒,就該知道,我的身與心早已離不開你!」再起的激情沖|刺,蘭飛已深深醉在與月帝的結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