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風流史 第四章 作者 ︰ 卓羚

封毅塵沒有想到會再遇見咬他一口的凶婆娘,不,是生性直率的性感美人!

他的黑眸綻放出驚艷的神色,然後落在應時君微露的雪白酥胸上。

初次見面,她摔進他懷里,當時他只覺得她弱不禁風,殊不知她的身材竟是這麼好、這麼令人垂涎。

今晚,上了淡妝的她更顯得嬌美動人,而且一襲低胸貼身的晚禮服,讓她看起來更完美,簡直是誘人極了!

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這美人第二次倒進他懷里時,口中喊的竟是別的男人!

思及此處,他擁著她的手勁不自覺地加重了許多,教她難過得掙扎了一下;他這才清醒回神,而後趕緊減輕了手勁。

抱著她,他直接步入電梯,然後按了樓層,直達他下榻的房間內。

十分鐘後,坐在沙發上的應時君在喝下他親手喂飲的醒酒液後,神智總算是清醒了不少。

看著站立在她眼前的英挺身形,她的晶眸瞬間瞠大。

「封、封毅塵!?」一看清楚對方,她酒醉的細胞也頓時醒了大半。「怎麼是你?我怎麼會在、在……」

薄唇微勾,他淡然陳述著她酒醉的經過︰「你喝醉了,而且死命地抱著我不放,我問你住哪兒,你又說不出來,所以我只得把你先帶回我的房間。」

其實從頭至尾,暗藏私心的封毅塵並沒有問過她住哪兒,因為他根本不打算放過這好不容易自投羅網的女人。

「呃,對不起,是我打擾了你。」從未喝醉酒的她,不知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勝酒力,于是羞窘地站起身。「謝謝你!打擾了。」

也或者是酒意尚未全退,她瘦弱的身子忽地筆直、無力地下滑。

「別急!」驚呼之際,他雙手適時摟住她筆直下滑的細腰,輕聲地對她說︰「難得你今晚盛裝打扮,來,跳支舞吧!」

「跳舞?」應時君迷蒙的雙眼頓時張得好大、好大。「我、我不會跳。」

「放輕松,跟著我的腳步。」摟著她,他轉了一圈又一圈,讓原本還有些醉意的她又開始昏頭起來。

或許,她真的是醉胡涂了!

因為她發現,摟著她跳舞的封毅塵,雖然讓她的神經緊繃、緊張到不行,卻也令她感到莫名的悸動!

漸漸的,這悸動而復雜的感覺取代了她心里的苦澀,痛苦也慢慢地消失了。

應時君終于敞開心懷,跟著他優雅的舞步翩然起舞,恣意地享受這誘人的浪漫氣氛。

但愈跳她愈茫茫然,也不禁頭昏眼花了起來。

「快樂嗎?」

「嗯。」她巧笑著,神情更是甜美可人。

封毅塵從不知道,女人還有這羞澀清純的一面。

看著她,慵懶帶醉的嬌笑模樣,宛如一朵綻放馨香的盛夏玫瑰,雖是艷麗迷人,卻也不失甜美的羞澀。

此時封毅塵深邃的黑眸緊盯住懷里迷人的笑靨,使得體內有一股逐漸攀升,令他渾身燥熱了起來。

巧妙地帶領著她再次旋了個身,他笑問︰「你叫什麼名字?」

很奇怪,一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竟能緊緊鎖住他的視線!

真是不可思議!

「君君呀,怎麼你忘了嗎?」不愛她沒關系,可是白大哥怎麼連她的名字都忘了?

她的心,好難過、好難過喔!

「君君。」他凝視著懷里純真又性感的可人兒,直受不住體內那股原始的誘惑,硬是低頭吻上了她誘人的嫣紅唇瓣。

嗄?

應時君倏地愣住了。「你?白、白大哥,你吻我?」他已經結婚了不是嗎,怎麼還可以吻她?如果雪兒知道了怎麼辦呢?

白大哥?

封毅塵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逝,劍眉不悅地深鎖起來。

懊死的,她竟把他當成別的男人!

不知怎地,他竟對她口口聲聲喊的白大哥泛起一股強烈的妒意,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冷不防的,他的大手勾起那弧形姣好的下顎,「看清楚,我是誰?」

受制于他的掌力,應時君只得認真地、仔細地看了他一眼,「白大……呃!不,是封、封毅塵!?」怎麼又變成他了?

哎喲,頭疼死了!

一會兒白大哥,一會兒又是封毅塵,究竟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誰啦?

「記住這一刻!」听到她準確無誤地認出他,封毅塵的俊顏才又有了笑容,然後再次低頭吻上那誘人的紅唇。

當他的薄唇一觸及那柔軟的唇瓣時,充滿熱情的舌尖不由分說地滑入那微啟的小嘴里,汲取著她甜美的甘液。

那清新甜美的芳汁讓他不禁瘋狂沉迷,且在盡情的索吻後,體內的渴求也隨之灼熱、竄升而蓄勢待發。

相較于先前蜻蜓點水式的吻,這次封毅塵的深吻多了分佔有意味和狂肆霸氣。

「唔——」當紅唇再次被侵佔時,應時君的心猛然一緊,忽地感到全身的細胞都因此強烈而顫抖,甚至完全無力反抗他強悍又激情的索吻。

原來親吻的感覺是有點麻、有點熱、有點莫名的興奮,甚至還有點期待。

期待什麼呢?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的吻讓她感到舒服,讓她不想離開他溫暖的懷抱。

漸漸地,空氣彷佛變得稀薄,令她有點透不過氣來。

在她感到幾乎快要透不過氣時,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心跳聲,適時的停止了索吻,且輕輕地按下她虛軟無力的頭顱往他懷里靠去。

須臾,他的大掌輕捧起那張嬌喘嫣紅的粉臉,性感的唇角也勾起一抹佞笑,接著頎長的身形跟著一彎,攬腰將她橫抱入懷,筆直地走向柔軟的大床——

狂燃著欲火的瞳眸,渴求地迎視著那雙迷蒙的靈眸,封毅塵將懷里嬌媚的可人兒輕輕壓制在身下,再度攫住那紅潤的菱唇。

「唔、唔——」她不曉得他為什麼這麼愛吻她?

再一次被吞沒在他狂熱的熾吻里,應時君雙頰刷地燒紅,心跳也逐漸加速著。

她想開口問他,可是櫻唇才一微啟,便教他那誘人的舌一舉入侵。

下一秒,她只听到他口中微微發出的濃濁喘息聲,當下讓她昏眩的腦子,意識更為空白了。

他不斷地纏吻著她,大手更是老練地月兌去彼此的衣物,直至兩人袒裎相對時,方才停止致命的索吻,眼帶激賞地盯著身下的玲瓏曲線不放。

「呃,你……我……」他什麼時候月兌光了彼此的衣服,怎麼她一點意識也沒有?

不!

心底深處的嬌羞教她抗拒,可是生理的渴求,又因為他的激情挑逗而情不自禁地迷戀著。

這感覺教她好生羞愧、矛盾,遂使她將雙眼緊閉,拒絕與之相視。

她的羞澀令他輕笑出聲︰「別害羞,君君。」

他濕濡炙熱的舌尖順著她的粉頸而下,劃過了那誘人的曲線,輕柔地吻上那柔軟的渾圓、邪佞地含住了小巧的尖挺,由之前的舌忝吻轉而變成饑渴地嚙咬。

「啊!別……」突如其來的炙熱讓她驚呼出聲,身子也因此更為緊繃。

嗯?

反應如此的敏感,難道說她……

查覺到身下嬌美身軀不該有的生澀反應,在女人堆中已打滾多年的他,驀然驚覺這竟是她的初體驗!

一股莫名的興奮感竄過心窩,封毅塵剎那間為自己即將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而歡悅著。

深吸了口氣,他將昂藏的火熱輕抵著她濕潤的幽口,不斷地輕柔磨蹭著,然後向前推送,讓她驚惶地倒抽了口氣。

「塵——」應時君迷亂而泛熱的身子,更因他邪魅的舉動而逸出申吟。

他晶亮的黑眸燃燒著猛烈的欲火,直勾勾地凝視身下那張已然發燙漲紅的臉蛋,而後粗嗄地問︰「君君,我是誰?」

他必須確定,她是真的認清即將佔有她的男人是誰。

「你……封毅塵啊。」恍恍惚惚地看著上方俊美的容顏,應時君不解地反問︰「為什麼你一直問我你是誰?」

通常在回答他的問題後,他一定會再吻她,所以她正期待著溫柔的對待。

「因為,我要你牢牢記住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露出一抹狂佞的笑容後,他果真不負她所望地又吻住那誘人的唇瓣,而亢奮的雄壯也一個挺進,筆直地進佔那緊窒、柔軟的幽口。

「痛,好痛——」強烈的痛楚感讓意識已有點模糊迷亂的應時君,霎時僵直了身,粉臉也頓失血色,只能咬牙忍著痛。

「君君,放輕松;听話,放輕松好嗎?」他沙啞的聲音誘引著應時君,要她用心去感覺,去體會男女之間的情愛。

他要她知道,他絕對不是趁人之危,因為他明顯地感覺得到,她對他也是渴望的,他們是彼此深深吸引著對方。

經過幾次緩緩地律動,待確定她已適應他的存在後,封毅塵以強勢而猛烈的姿態,一次又一次地掠取她的甜美,恣意地享受著她醉人的快感。

這麼甜美可人的美人,竟然有人會笨到放棄她,令她獨自喝著悶酒解愁?

而他又何其榮幸,居然能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一場不設防的邂逅,就在綺麗之夜的激情溫存中展開——

溫暖而刺眼的曙光,緩緩地探進透明的落地窗內。

封毅塵自浴室里走出來,赤果結實的身軀,只在寬厚的腰際圍上一條浴巾,同時壯碩的胸膛上更有著幾許水滴,為其平添一股誘人的男性魅力。

他走向床邊,看著床上可人兒那張沉睡時的容顏。

應時君身上的被單已滑落至渾圓翹挺的上,露出了她雪白無瑕的玉背,更讓封毅塵情不自禁地撫模著那光滑細致的誘人曲線。

好美啊!

她雪白的肌膚彷若嬰兒般細致柔軟,讓他梳洗過後已稍稍降溫的渴望再度急速攀升,直是蠢蠢欲動。

想起昨晚她時而嬌羞、時而嫵媚、時而性感妖嬈的模樣……

呵!她真可算是十足性感的純真女,也帶給了他一個愉悅的夜晚。

一思及此,他的俊顏不禁漾起滿足的笑容,然後緩緩地低下頭,在那雪白的頸背上一一烙下無數愛戀的吻。

嗯——是誰在吵她啦!

輕輕的、柔柔的,很誘人也很舒服。

哎呀,一定是在作夢啦!賴著床的應時君,緊閉雙眼微笑著。

呃,慢著!這感覺好真呢!

霎時,心神驚惶,一個俐落的翻身,睡意盡失的她瞪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容;她的水眸愈瞠愈大,菱唇也張成一個Ο字型。

「封、封毅塵!?」看清眼前的人後,她整個人僵住,連說話都變結巴。

「你、你怎麼會在、在……」詫異地看著幾近赤果的他,應時君下意識地低頭一看,赫然發現自己未著一物,于是驚恐尖叫︰「啊——」

下一秒,她已將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里,驚慌地退縮至他探手不及的床角。

他的黑眸黯然一沉,「你忘了?」

瞧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他不難想像她大概已忘了昨夜的美好;驀地,他胸口一窒,氣憤著她竟然忘了那美好的一夜!

「忘?」她已退到沒有後路可退,只能謹慎、戒備地瞪著他問︰「忘了什麼?」

天啊,千萬、千萬別告訴她,昨夜他們上床了!

應時君暗自祈禱著。

「君君,為什麼一夜之後你全忘了?」斂住不悅的神情,他捺著性子說︰「來,慢慢回想一下昨夜,你會發現我們共度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是他的女人,所以絕不容許她忘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你說的共、共度一夜是、是什麼意思?為、為什麼我會在這兒呢?」

愈問她愈害怕,而且慌亂的心思教她無法靜下心思考,只能以雙手緊拉著被子,惶恐不安地環視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房間。

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小名?

她只記得昨夜她去參加了白大哥和雪兒的婚宴,然後、然後喝了酒,接著、接著就意識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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