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惡徒 第一章 作者 ︰ 子瑩

「這樣子沒問題喝?」一個忐忑不安的聲音問道。

「都到這種地步了還能讓你反悔喝?喂,用點力好嗎?這頭牛還真他媽的重,你那邊再抬高一點……」

突然一聲踫撞聲嚇得走在前頭的人差點松開雙手。

「你敢給我放手試試看!」隱忍住喝斥的衡勤,指揮者用力推著眾人走進屋子,直到順利的將手上的「東西」丟上床後,才終于放心地重吁一口氣。

「這老頭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呀?怎麼我們四個人合力抬他,還這麼吃力。」陳三揮去滿頭大汗。

「人家才不像你這只發育不良的瘦皮猴哩。看看他這一身肌肉……嘻嘻嘻,全都是真材實料。」李大掀開床上活體的衣擺,很是羨慕地瞪直了眼。

「這也沒什麼嘛!過不了幾年我也可以比他還魁梧。」王力很不屑地一瞥。

「是啦是啦!這一身肌肉不僅看起來很有分量,我相信當他揍人的時候更讓人回味無窮。你們想試試看嗎?」阿海皮笑肉不笑地問眾兄弟。

「不!」三人有志一同。

「很好,看來我們都還有一點自知之明。那為什麼不趁現在快溜?」

「嗯,說的也是。」

「反正所有的細節我們都處理妥當了,就等著看好戲吧!」

「閃!」

吵死了……

想清靜一點睡個覺都不行嗎?

原本側躺的身體不舒服地翻轉過身,引來身下的床墊一陣吱嘎聲……

再吵嘛!我馬上起來揍人……

將昏擊沈沉的腦袋搖了幾下後仍不見有所好轉,高伯展終于不耐地睜開困鈍的雙眼。

「該死的混帳!到底讓我喝了什麼酒?」他從來沒有醉得這麼厲害過。

昨晚在俱樂部壯著膽子拭喝了兩杯酒保最新發明的調酒,還取了什麼「醉生夢死」、「孟婆湯」的爛花名——應該要改名為「生不如死」或是「沖廁劑」才對!

害他兩杯下肚就頭昏眼花搞不清方向,還後悔沒找個人幫他開車,想干脆就窩在車後座睡一覺算了。

大掌在身下的床墊模了一下,他很慶幸這些狐群狗黨還算有一點人性,自動自發地送他回家了。

等等!

高伯展的大手又一次在床墊上試探了幾下,證實這種粗糙的觸感絕對不是他那用高級埃及精梳棉織造成的舒適床被組;難怪讓他一夜難眠,全身都不對勁。

終于找到罪魁禍首了!

粗糙的生活品質絕對不會有美麗的人生。

瞧瞧那些朋友把他丟在哪里了?

高伯展皺眉地瞪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而在見到整室的空曠後,粗濃的眉頭幾乎打結。

糟透了!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瞧瞧那張可以丟到垃圾場的歪腳椅子,還有那面缺了一角的大鏡子,更別提那台嗡嗡做響的老舊電冰箱了……這到底是哪個貧民窟的爛房間啊?

「天吶!就不能替我找間像樣一點的旅館嗎?要不把我丟在任何一家‘香榭麗舍’的門口也行啊……」反正自家人一定會替他收尸的。

「全是些沒血沒淚的吸血蟲無情無義的酒肉朋友見死不救的敗類——」

一連串的謾罵在他瞥見左手上的異物時消失。

「這……是什麼鬼東西?!」

一個冰涼的金屬正牢牢地箍在他的左手腕上。「該死的混球!竟敢這麼對我!」

他氣憤地甩動手上的鉗制,卻只引來一陣響亮的鎖鏈聲,而冰涼的手銬仍舊銬在他的手上。

「看來這次真的遇上麻煩了……」無力的垂下雙手,他接著又後知後覺地發現另一個異樣。

「什麼東西……」

不是東西。很顯然的,讓他霎時住口的應該是一個人。

高伯展不可思議地趨近查探,這一眼就足夠解釋了今晚所有的不對勁。

「不錯嘛!看來是我誤會了。這麼不同凡響的驚喜真是辛苦各位了。」

眼前的景物非常迷人。簡單又明了的說,就是一個女人。

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子正舒舒服服地睡在他的身旁。濃密的眼睫遮住了他最想探索的眼楮,但是由她嬌美的五官和稚女敕泛著淡蜜色的健康膚質看來,相信老天一定會為她配上一雙水靈的眼楮才是。

至于其他的……

他盛滿好奇的雙眼溜向佳人玲瓏有致的曲線,很滿意自已看到的起伏。雖然隔著一層不透明的衣物,但是依他多年在繁花粉堆中翻滾的經驗,這小妞似乎還滿有看頭的。

「真是不賴!看在這尤物的份上,就原諒你們先前沒人性的對待吧!」

雖然還是對手上的束縛很是不悅,但是既然手銬的另一端是緊系在睡美人手腕的份上,暫且不發作好了。

但是,這女的未兔也睡得太人迷了吧!連他剛才一連串的聲響都沒有吵醒她,可見她真是睡昏頭了。

「這可怎麼行!再讓你睡下去就要辜負今晚眾人的美意了。」高伯展一心以為今晚這一切全都是那些狐朋狗友們的捉弄,連身旁這一位窈窕佳人也一並算在災難後的犒賞上,整個心情在一瞬間轉為輕松愉悅。

他伸指輕巧地刮著女子細女敕的臉頰,企圖驚醒地。

「沒反應?」

他索性將整個手掌貼上她暖暖的臉蛋,輕輕地揉搓手掌下的細致。

「嗯……」她終于有一點活人的反應了。

不過,顯然這一點騷擾仍是不夠的,她只是輕皺起有型的眉毛後又陷入「昏迷」。

「既然如此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呵呵,時間寶貴。

高伯展也不管兩人手上礙眼的鐵銬,翻身低伏在她的上方,朗朗笑開了俊臉——是很賊的那種。

「告訴我吧,睡美人,要哪一種方法才能讓你醒過來?」她未免貪睡得過火。

他粗糙的巨掌落在女子縴細的頸子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碎身下的女子,但是殺人絕不是此時他的目標。

高伯展輕松地推開女子的上衣,為底下傲然挺現的純白蕾絲發出幾聲狼嗥。

「高明高明……知道我最向往這種純潔的小綿羊。」既是好友送來的小東西,肯定不會是什麼來路不明的小「雛」菊。

美麗的東西應該要展示出來供人瞻仰才對。他想到就做,下一秒鐘,就見到兩團雪女敕白皙的凝乳從被他往上推開的胸衣下蹦跳出來。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這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小東西,還不醒來嗎?」

說是小東西,這東西可一點都不小。瞧這軟綿的觸感……

「別抓啦……再一下下,先讓我眯一下再說……」

亞蒂不以為這種荒謬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懶懶地揮一下手後又倒頭入睡。

咦?這女人未免太不敬業,到底是哪里找來的?

「睡豬,再不張開眼楮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飽含警告的話果然還是有點效果的——

「找死!」緊閉的睡眼勉勉強強地被撐開,連難听的咒罵都顯得氣弱。

嗯,雖然眼神有點渙散,但是卻更顯得稚氣可愛。連罵人的話都軟軟柔柔的,小甜心一個。

高伯展自以為是的下定論,懶懶地端著笑臉,等著她的反德。

「是你呀。好久不見……」擾人清夢的家伙。

亞蒂揉揉惺忪的睡眼,像是見到情人似的展開一抹羞怯的笑容。是他吶,一個和她在夢中相會許久的男子,也是現實生活中的性幻想封象不二人選。這還是個秘密喔!

「你認識我?」其實這也不算什麼,肯定是那幫人有特別關照過吧。

「我們經常見面呀。」怎麼廢話適麼多!把時間用來睡覺不更好?

「是嗎?」他馬上在腦中搜尋她的影子。沒有。

「反正你每次事情做完都嘛拍拍就走了,下次出現又是新的開始。」呵--睡神又來了。

喔?這可神奇了。「那你能告訴我,我們以前見面時都在做些什麼嗎?」

「不就是……你現在在做的事嗎?」亞蒂無力地闔上眼。反上睡夢中百無禁忌。

這話真是合了高伯展的胃。原來佳人如此羞澀!這麼明顯的暗示他還听不懂的話,這幾年來都白玩了。休再廢話,先扒了兩人的衣服再說。

「做什麼?!」以前的他才不會這樣猴急哩。

「不就是做我倆常做的事嗎?」他的雙手停在她的褲腰上,不解又不耐地繼續下面的工程。

「才不是道梯,你應該要先吻我才封!」

亞蒂滿臉不高興地嘟起小嘴,微眯的眼楮加上那一對顫顫抖勤的睫毛,就像辦耍賴的母章魚一樣,逗得高伯展發噱地一笑。

「都是我的錯。你等很久了嗎?」他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勤作一樣沒停,三兩下就扯掉亞蒂身下的牛仔褲,只剩下一件純白的棉底褲引人遐思。

「這次來點不一樣的。換你來吻我如何?」

亞蒂對這個提議似乎也很感興趣,小皺一下俏鼻俊,兩只小手便托著高伯展的兩頰,朝他微揚的嘴上重重地「啵」了一下。

「就這樣?」太陽春了吧!

「晚安。」亞蒂滿足地點頭。

「不。」這絕不是他想的那種,也絕不足以打發他。「不算,我要求再來一遍。」

「你想賴皮?」

「我鄭重的要求。」賴皮又怎樣?

亞蒂僅是懷疑地一瞥後,又一次抓過他的臉給了一個響啵。

「你是故意的嗎?」他終于不高興地眯起眼。

再讓她這麼玩下去,再好的興致都要打折。女人就是不知道適可而止。

「不滿意?」高伯展瞬間轉冷的眼神還是讓亞蒂瞧見了。

真是怪了,以前的他不會這樣的。亞蒂莫可奈何地自動又迎上他的臉。

「給你給你。」亂敷衍的。

「這可是你說的。」

這一次果然不一樣。在亞蒂再次瞄準他的嘴唇時,高伯展早在一旁伺機而動,輕而易舉地就攫住了那張不听話的小嘴,還給她一個真正的吻。

「不一樣……」

亞蒂一下子由渾沌中清醒,馬上又在高伯展高超的深吻中迷失了自己,在他一次又一次張嘴啃咬她圓潤的嘴唇時,不自禁地開啟牙關任他予取予求。

這次他的味道似乎特別鮮明,有淡淡的煙草味和各種不同的酒香,還有另一種更淡卻又比其他味道特別明顯的麝香,跟那些臭男生身上的味道完全不同。這就是屬于成熟男子的味道嗎?

亞蒂昏擊沈沉地想著,但腦中的天馬行空遠不及高伯展在她嘴里變幻莫測的技巧來得活躍並且奪人心魂,讓她不得不全神貫注地跟著他起舞,追著他靈活的舌頭滑動,生怕一個不留神,連自己的靈魂都有可能會在他的吸吮下月兌離她的。

「哪里不一樣?」

在高伯展好心地放開她紅腫的唇瓣之後,亞蒂趕緊很不濟地用力補充嚴重缺乏的氧氣。

「嗯?」瞧她這麼可憐兮兮的模樣,高伯展幸災樂禍地再狠狠往她幾乎要滲血的唇咬上幾口,直到看到細細的血絲才滿足地笑開。

「你從來不會這樣……好奇怪。」這真是夢嗎?

「我知道。我剛才也說過了,這次要完全不一樣,不是嗎?」

雖然是這樣講沒錯,但是……還是很不對勁。

以前的他才不會這麼急著月兌她的衣服,還像只一樣往她的胸部猛舌忝,更別說是像這樣抓得她的胸口又痛又癢的,還……這個就太過分了!

「你月兌我褲子做什麼?!」

他不僅在不知不覺中把她扒得只剩條小褲褲,現在又想扯得她一絲不掛?!

「別告訴我我們以前都是蓋棉被純聊天,那樣我會恨死我自己。」太傷身了。

「也不是……但是……」

要怎麼說呢?雖然在過去的綺情幻想中,他就像現在這樣熱情又主動,每每讓她既羞又喜,但是那種感覺是很抽象的,不似現在這樣,感受如此的清晰,彷佛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就像中了邪一樣!

「只是玩玩而已,別太認真。」就像她愛作戲一樣,時機一到,還是要回歸現實的。

高伯展順手月兌去自己身上的累贅,在她恍惚的注視下展現出自己的英偉,也一並拉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置身其中。

是啊,玩玩而已,她干嘛想那麼多?

只是當視線無可避免地接觸到以前從未如此逼真存在的束西時,驚嚇的心靈仍舊比玩樂的情緒要來得狂猛。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驚慌失措地瞠大眼,終于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問題是現在發現還來得及嗎?

「我等這一刻已經等很久了。要讓你這只小蟲子清醒真是不容易。」

高伯展讓昂挺的身體輕抵在她的入口,有一下沒一下地觸探摩挲著,直到兩者都沾染上滑膩的濕潤。

「不對不對,這一切都錯了!你……你快停手!」

這種親密的接觸和令人抖顫的觸感,絕不是她那種小孩子玩意想像得出來的……亞蒂渾身虛軟地吞著口水。

「你知道我是誰嗎?」高伯展無可無不可地冷眼瞧她,那眼神像是嘲笑她的故做清高又像是等待已久的餓狼,宣告著即將吞噬獵物的喜悅。

「我知道。」再清楚不過。「你是高伯展……」

「那就對了。」至少她對今晚的買主是清楚的。

「等等……不是這樣的……」

但是亞蒂就算有再多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因為此刻體內正讓一股陌生的外力擠進,那種無力回天的痛楚很深刻地竄上腦門,接著便是身體被撕裂般的痛,也同時向她證明了一件事

這絕不是夢,因為夢中的世界是沒有痛感的。

「原來如此……」高伯展或許也有同樣的驚訝,但是不同的臆測給了他解答。

不過,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現在的他只想讓自已緊繃的身體得到解放……

「卑鄙!」欺負弱小!

「多謝盛贊。」他再使勁扭轉一下。

噢!「小人……」有夠不要臉。

「再繼續。」他又一次的深攪。

去死啦!「別……我投降……」大女人能屈能伸。

「听命。那我就別停了。」高伯展吆喝一聲,像是月兌開柙門的猛獸,丟開了所有的束縛狂野地擺開屬于他的激情節奏。

而一臉無辜的亞蒂除了滿臉的錯愕和紊亂的呼吸外,緊接著便只有一聲聲無力又激越的嬌喘和呼喊,在他忘情的奔馳下,一步步同他登上歡愉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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