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曖昧的氛圍散布在四周,靜寂的玉鳳殿內有兩人不平穩的呼吸。這會兒元靲慶幸自己是皇上,總沒有人膽敢鬧皇上的洞房,才讓他能靜靜地凝視著他的新娘。
今天的她,柔美、誘人極了。他可是從早上便等到現在,期待著這一刻已許久。
好不容易喉間的嗆辣才散去,朱燕覺得自己的呼吸還是好亂,她緊張的開始手心冒汗,想到了喜婆曾經教她洞房花燭夜的那回事,她就心跳加快,望進元靲的眼里,他會像喜婆說的那樣對她吧?他不會在「欺負」她之後,就不再理她吧?她已經擔憂到胡思亂想的地步。
「終于結束了,好累。」沉不住氣的不燕看他都沒有講話,只好先開口打破沉默。
「還沒哩!」元靲笑得邪氣,眸色轉為更深的黑。可奇怪的是,並不會讓人感到陰邪,反而更加俊美了。
「什麼?儀式不都結束了嗎?可別再叫我戴回那個鳳冠了,我都要懷疑做出這個東西的人是不是對女人相當不滿。難怪人家都說新嫁娘都是低垂著頭、含羞帶怯,根本就是這個鳳冠太重,讓人很難抬起頭來好不好。」朱燕一听還沒結束,忘了緊張,一股腦兒的將想法說了出來。
他听完,哈哈大笑了起來。對嘛,這才是他所認識的她!
「原來鳳冠有這層意思,多謝你告訴我。」元靲頻頻點頭。
在發現自己嘰哩呱啦的泄露了一堆不該告訴他的事之後,朱燕楞住了,這會兒才記起此刻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耳根子發起熱來,連脖子都感覺到熱度。
「也不、不是這樣啦!」
「怎麼害羞了?就像剛才那樣大方說出心里的想法就好了,否則我怎麼知道你的小腦袋瓜子里想的是什麼?」元靲鼓勵她。
「我才不信呢!很多時候不用我說你都知道。」她回嘴,就像兩個已經相處了很久時間、仿佛兩人又回到小時候、他們確定彼此可以共度一生。
他但笑不語。或許她還沒有體會到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做夫妻可以做得像非常親密的朋友一樣。
「你笑什麼?」
「沒有。你要歇下了嗎?」
「呃,這個……咦,你干嘛月兌我的衣服。」她退了好大一步,避開他的大手。
「我看覺得挺熱的。」也礙眼。
「我不覺得熱。」
「那好吧,我先月兌掉我的。」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她搖頭,杏眸不敢亂看。
「可我真覺得這袍子很熱。」他逗她,作勢要褪去衣袍。
「那、那你出去月兌!」她急了。
「燕兒,你忘了這整個皇宮都是我的,我就想在這兒月兌。」
「你你你,怎麼這麼無賴?那我出去……啊!」她背過身作勢要走,哪知,他一個揚手就將她捉住,大掌箝制住她的腰際往懷里帶,不讓她離開的態勢非常明顯。
「你要走去哪里呢?」他在她的耳根邊誘哄,吹吐的熱氣與曖昧字眼讓她整個人都變得酥軟,像是要化了一般。
這回他帶給她的威力又更強大了,他甚至不需要像上回那樣的吻她,她便已經頭暈眼眩、四肢癱軟。見她偎靠著自己不再抗拒,元靲禁不住這軟玉馨香的身子如此誘人,俯下頭,沿著她的額際、頰邊細碎親吻,直到尋到了她的唇瓣才像是鎖住了般,凝定、深情的吸吮著,釋放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