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願愛情淺 第五章 款訴情衷 作者 ︰ 于琛

「叩!」

听到這熟悉的聲音,夏映情連忙離開畫桌前;跑到窗前探出身子。

這是她和戚至恩的一種默契。

若是這天他們沒約好要見面的話,他便會在十一點整時在她宿舍房間的窗下等她。

就單純只為了交換一天彼此的思念而已。

她拿出預藏好的繩子,綁著一張紀錄著她新鮮心情的書簽,順著窗子懸吊下去。

她的宿舍在二樓,所以兩人才能肆無忌憚的玩著這種交換愛情的游戲。

很快的,戚至恩接到了那張信簽,看完後咧嘴朝她笑燦開來,張開嘴無聲的對她做了一個「我也愛你」的嘴型。

夏映情美目盼兮低頭的看著他,心里頭甜滋滋的。

她不過是在上頭蔫了滿滿的「我愛你」,這是她想他一個晚上的成果。

她看著他一直藏在身後的左手忽然拿出好大一袋東西,並且笨拙的試著要把它綁在繩子上,終于,當她費盡好大力氣將它拉上來才發現,那是滿滿一袋的水果,都是她最愛吃的。

她掩住嘴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袋子上用針畫機釘著的便條,她小心翼翼的將它拆了下來︰

小小情︰

我的想念,在每一分每一秒,不停在心中刻畫你淡淡的眉梢,

思念是種甜,也是一種苦,

我將以你難以置信的深情,守護你的微笑到蒼老。

至恩

來不及了,她感動的淚珠迅速地滑下來,在夜風中吹落到他的頰上,他伸手一抹覺得奇怪,才發現她此刻正哭哭笑笑的。

她一下子消失在窗的那頭,快得讓戚至恩尚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便听到腳步聲啪啪啪的由遠而近朝他奔來。

他一眼就瞧見她曼妙縴細的身影。

夏映情一把摟住他,偎在他的胸前,這是正式交往近一個月來,她第一次對他主動大方的表示熱情。

「我好想你。」她的淚還黏在睫上,一閃一閃的像是小小的鑽石般耀眼。

然而當她馨香的身子依偎在戚至恩身上時,他不禁產生一股悸動,在此時此刻對她產生了真實不受控制的遐想。

想都沒多想,他便低下頭吻住她紅潤的唇瓣,輕輕偷走她的一朵芬芳。

在唇與唇親密相踫的那一剎那,他們兩人都不由得感到一股強烈的顫悸。

夏映情愣住了,瞪大眼望著戚至恩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他琥珀色的醉人瞳孔在夜里晶亮的閃爍著。

她恍如置身夢中,迷迷糊糊的只覺得他伸出手輕輕闔上她的眼瞼,輾轉的加深他的吻。

他溫柔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甜蜜的翻攪、吸吮著,糾纏著她的舌不放,有力的雙臂更托住了她的頸和腰,將她牢牢鎖在懷中。

終于,他的深吻慢慢地轉為輕啄,並將碎吻轉移到她小巧的耳朵上,溫柔的、疼愛的輕啃咬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漫過一道戰栗。

戚至恩微喘著氣,沒想到單單一個吻已教他心笙動搖,幾乎無法克制。

「我愛你。」他在她的耳邊釋出如嘆息般的模糊愛語,一邊說,一邊親蔫的摩蹭她精致的臉蛋,在她的臉頰、鬢旁、鼻尖烙下一個又一個專屬他的印記。

「我也愛你……」

夏映情低喃,聲音仿若蚊鳴的跌墜在銀白的月光下,顯得清脆。

原本,她好擔心的,怕這樣的愛情會消逝的太快。

如今,卻反而要擔心起,若她再這樣日復一日的更加愛他的話,只怕她的愛將會成為他的負擔……

她不要她太過的愛情最後變成一股沉重。

「你還是不習慣讓大家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戚至恩伸出手攬住夏映情的肩頸,貼靠近她說。

「我們的愛情才剛開始呀!」夏映情在他的懷抱中拉開彼此的距離,柔柔的看著他說︰「就像是建築在沙上的城堡一樣,隨便一個大浪打來,都有可能把它打壞的。」

她不要這樣,所以這才要求他保持低調,但無須刻意隱瞞。

「唉!這樣我會很擔心的。」

和她在一起之後,他反而更加不安了。因為她始終都認為還不是公開他們之間關系的好時機。她怕太多的蜚短流長會傷害了他們的愛情,更怕太多人的眼光會讓他們的愛情走來難辛。

就因為她如此的顧慮,所以關于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事,目前也只有少數人知道,就連鄧杰,也是直到他們正式交往半個月後才從他和她傳情的E-mail洞悉端倪的。

然而,眼見還有那麼多蒼蠅圍在她的身旁打轉,他又難免沒有自信起來。

因為愛她,所以他願意配合她這杞人憂天的多盧,但是,他也好想能和她手牽手走在陽光下,接受同學們的祝福。

更希望在她的身上貼上「戚至恩」這個標簽,宣示他的所有,如此一來也用不著時時提心吊膽,擔心哪一天她會離他而去。

「別這樣。我愛你的,真的。」夏映情用力的擁住他,將頭置在他的肩窩甜甜的說。她要送上自己的感動讓他知道。

她知道他是在乎自己的,這樣就夠了。她和他的愛情是無關乎其他人的,只要對自己、對彼此負責便行了。

這一刻,就只有皎潔的月色悄悄的見證了他們的感動,綿綿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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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夏映情的生日了。

戚至恩決定要給她一個完美的二十歲生日紀念,于是才剛考完期中考最後一科,便迫不及待的跑到女生宿舍樓下找她。

當夏映情才一下樓,看到的便是手上抱了好大一束向日葵的戚至恩,還有鄧杰。

鄧杰一把搶過戚至恩手中的花,跑到她的跟前,「學妹,生日快樂。」

戚至恩推了推他的肩,「你,惜花獻佛喔!」他搶回鄧杰手中的花,輕輕放到夏映情懷中,「二十歲生日快樂。」

「謝謝。」夏映情笑得甜蜜,睇視著眼前她最心愛的男人,感覺像擁有全世界般喜悅。

「學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怎樣,男朋友要不要考慮換成是我?不過可得考慮快一點,否則等我變成老頭子以後,對你可能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鄧杰半開玩笑的勸說她。

夏映情搖搖頭,巧笑著說︰「不考慮。」

「太殘忍了,枉費我對你一片痴情,真的一點都不考慮?」鄧杰的眼中像是填滿哀傷一般,似真似假的。

經過最近較為頻繁的相處,他已經漸漸能接受死黨和自己心儀的女孩子成為一對的事實,不像剛開始知道消息時,他足足有一個禮拜不跟戚至恩說半句話。

現在雖然心里頭還是會有一點酸酸的、小小吃味一下,不過,看到他們倆相處的是如此甜蜜,他還是真心替他們感到高興。

戚至恩又笑笑的推他肩頭一下,「鄧,你又發什麼神經?」

「誰說我發神經?」鄧杰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又轉頭對夏映情說︰「看在我常常被你阿那達虐待的份上,若有看到跟你一樣好的妹妹可得多介紹一下。」

「那有什麼問題。」

夏映情只差沒拍胸脯保證。要她介紹誰都行,可她的愛就只能留給戚至恩一個人,多了就沒了。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今晚可是個特別的夜,我這電燈泡要先告辭了。」鄧杰朝兩人曖昧的擠眉弄眼一番,便揮揮手先離去了。

看著鄧杰的背影消失,夏映情才轉過頭說︰「鄧杰真是個不錯的人。」

戚至恩挑了挑眉,眼眸不悅的眯起,「後悔沒有選他了喔?」

他在吃醋。

沒想到,他對她的獨佔欲已經強烈到令他自己都為之心驚。

她怎麼可以當他的面夸獎一個曾追過她的男孩子?這心里酸酸的感覺好難受。

「我哪有,除了你我誰都不要。」她嘟著嘴說出真心話。

「那以後千萬記得別在我面前夸獎別的男人,就連鄧杰也不行。」戚至恩終于放松神情笑著恐嚇她,作勢要呵她癢。

夏映情笑著躲開他的偷襲。

她瞧他不像是說假的,不禁好笑起他的醋勁,她從不知道男孩子吃起醋來原來是這樣可愛。

「我剛說真的。」在走向停車場時,戚至恩突然又正色的說了一次。

「我剛也是說真的,我發誓。」夏映情邊走邊輕扯他的手,「我夸他只因為他是你的朋友啊。」

「我會吃醋的。」他偏過頭轉向另一個沒有她的方位,怕她看清楚自己的在意。

他是真的好在乎她。

「我保證不會再犯了。」夏映情像個小孩子般的舉手發誓。

「好啦!我沒事的。」換他開始安撫她,怕她又胡思亂想的。「走吧!為了慶祝我的小公主剛滿二十歲,帶你到處兜風繞繞。」

「真的嗎?」夏映情眼中一下充滿閃爍的光芒。

她最愛和他到處去玩了,那感覺就好像只有他們倆人,會這樣一直走到世界的盡頭都不分離,好浪漫喔。

「我哪一次騙過你?」戚至恩輕點她嬌俏的鼻頭,拉著她跑向自己的汽車旁。

夏映情回握住他暖暖的大掌,心里頭好期望時間能就這樣停止,她好想往後一輩子就這樣眷戀他的愛中,再也不用擔心外來的風雨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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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至恩開車帶著夏映情來到淡水附近的白沙灣看夕陽。

時序已接近由秋轉冬的時節,所以海邊的空氣更是寒冷的透不出一絲暖意。

戚至恩才下了車便察覺到外頭的寒冷,他不禁擔心起怕冷的夏映情不曉得受不受的住?

「映情!」他喚了從另一頭走出來的她,兩手將大衣的衣襟拉敞開來,對她使了一個眼神。

夏映情一看到他的暗示便懂了,她微笑的沖進他的胸膛環住他的腰,讓他用溫暖將縴細的自己完全密實的圍裹起來。

「好溫暖!」她忍不住喟嘆,又將身子往他懷抱中縮了縮。

「這時就知道我好用了吧?」戚至恩臭屁的朝她咧嘴一笑。

「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買乖!」夏映情吸吸鼻子,笑嗔道。

他的兩手環到她的身後,試著一步一步、小小心心的,像企鵝般引領她往礁石上走去。

此時太陽已經快落到海平面下了,橘紅色的彩暈染了滿天。

他們倆坐在高突起的礁石上,夏映情的頭舒適的枕在他肩窩,看著滿天的彩霞漫落,好美麗。

「這兒的景色真不錯。」

「對啊!尤其一到了夏天,這兒就會有好多的螃蟹和寄居蟹,抓都抓完。」

「哇,好神奇喔!」夏映情一臉向往的神色。

戚至恩保證的對她說︰「明年夏天我一定帶你過來。」

「不能食言喔!」

她望向他多情的眼眸,覺得自己正在漸漸的融化,仿佛要融入他那雙會溺死人的溫柔眸光中……

戚至恩點點頭,她的嬌妍讓他忍不住輕輕偷襲她的菱唇一下,當雙臂滑落到她縴細的腰上,隔著一層布料感受到她肌膚上的熱度,他不禁心頭一震。

他輕柔的撫過她及肩的秀發,將距離拉近,讓她可以更輕松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而她恰到好處的胸部線條則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眼前。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十分好聞,溫熱的身軀柔順的貼在他的身旁,他的突然一下子被勾起,如此甜蜜而難熬的,他是如此不想放開她,多麼渴望能完全的擁有她啊!

終于,他的大掌不受控制地悄悄輕撫上她縴細的頸子,再慢慢移到她隆起的胸脯,沉醉迷戀那柔軟的芳郁之中。

他的唇也沿著她線條優美的頸項來到她精致的鎖骨,極其呵護般輕舌忝吻舐。

夏映情的心微微顫動了起來,戚至恩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頸之間交纏著,像一把火,一點一滴地在吞噬她一向自詡理智的靈魂。

她輕輕逸出一聲虛弱的抗議,然而在這一片燎原的熾熱情潮中,她的拒絕很快便被焚燒殆盡。直到戚至恩將手探進她的衣襟內,他火執的掌滑進她的內衣內,真實觸及她細女敕的肌膚,引發一連串的激情火舌,她才驀地驚醒將他推開。

「不行!」她微微喘氣地說。

她從小便被教導著女孩子該以自身的貞潔為要,如今當她的情感、理智皆背離了當初的信念時,她惟一能倚恃的便只剩下愛他的心了。

因為愛他,所以她必須堅持等待彼此的愛情更臻成熟。

戚至恩抬起頭來看她,眼里的激情未退,熊熊的烈焰仍在他的褐瞳中燃燒。

終于,等他較恢復了理智,看到夏映情眼中的閃躲,他才發覺自己居然做了一件這麼愚蠢的事。

他竟放任自己的,因而去驚嚇傷害到他深愛的女人,太不應該了。

他懊惱的以雙手撐住頭,低低的敘說他的歉意,「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情不自禁……」

夏映情看著他如此痛苦的模樣,心兒也跟著難受起來。她並非對他的撫觸毫無感覺,相反的,她好喜歡他這般溫柔待她的深情,讓她感到自己被人捧在手掌心呵疼一般。

「你能等我嗎?」她從他背後伸出雙手擁抱他結實的身軀,將下巴靠在他的肩上。

戚至恩不明所以,于是轉過頭去看她。

「等我們都更確定彼此的時候。」她在他耳邊輕淺的說,芝蘭般馨馥的氣息連綿的吐送著她的愛意。

戚至恩驀地懂了,深深感受到由背心傳來的她的熱力,源源不絕的輸送到自己體內,讓他一下子又充滿了勇氣與信心。

他轉過身,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臉頰,柔聲問她,「你真的確定我值得你如此對我?」

夏映情朝他眨了眨星眸,亮麗的臉上愈發妍艷。「只有你能讓我如此付出。」

對他的深情,是她這輩子全新的感受,在他的愛情里,她才真正地體驗了人生的狂喜。

只有將他的靈魂放在心底安定,才能讓孤寂感的蔓延無以為繼。

「知道嗎?從認識你以後,我便好感謝上天。」戚至恩再度將她擁入懷中,這回他就只是這麼緊緊的擁抱住她。

有了她的允諾之後,他的心里反而覺得如釋重負,一下子踏實起來。

因為愛她,所以他願意等,等她有一天能點頭答應彼此的關系再進一步,如此的感情對他們而言才是最踏實而珍貴的。

「先許個願吧!」他輕輕催促她。

「嗯!」夏映情在他的懷抱中安心的閉上雙眼,雙手合十。

等她張開眼,戚至恩便等不及要問她︰「許什麼願?」

她搖搖頭淺笑,反問他,「如果今天是你生日,你會許什麼願?」

戚至恩偏頭想了想,才輕聲回答,「我希望我有能讓心愛女人依靠一輩子的有力臂膀,將戀愛中幸福的甜蜜點綴她的星眸,讓快樂永駐在她的心頭,讓她一輩子繾綣在我懷里,無憂無慮的綻放她的嬌媚美麗。」他深情的凝望著她。

夏映情感動的回擁住他。就連願望也都如出一轍呵!

她許的願也是希望他能因為擁有她的愛,而充滿幸福的。

她已習慣呼吸有他的氣息,那氣味,已深深植入她的心跳中。

如果可以,她願住在他體貼溫柔的心里面,繼給在他一世的深情之中,只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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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映情生日的隔天早上,她一堂課也沒有,索性睡到接近中午才起來。

昨天晚上,戚至恩趕在凌晨十二點對她說生日快樂,並送了她一個極其纏綿俳惻的吻和一條精致的項鏈。

到今天早上她都還記得他昨晚看她的眼神,像是隱藏了多少情意在里頭似的。

打開電腦,她見著一封命名為x-fileNO︰00001的神秘信件,是他傳過來的。

小小情︰

為什麼是檔案NO︰00001號呢?

因為我預計我能再活五十年,

一天一封的話,五十年能產出一萬八千二百五十封。

不曉得這樣的分量,能不能養得活你心中的愛情之樹呢?

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情感,它是狂風吹不落的星辰,

只要你抬頭,就看得見我的守候。

我的幸福,是能擁抱你所有的情緒,

這是別人無法分享的回憶,也是無從取代的時光。

你的單純、你的淘氣,

讓我無法思量愛與不愛就已深陷其中,

就像點亮了燈,黑暗就被驅趕,絲毫無法抵抗。

我想告訴你,要讓你過的好,

是我生命惟一的目的。

答應我,這個機會只給我,

且不輕言說分離,好嗎?

我要預約你五十年的溫柔。

至恩

才看著,她的淚就滑了下來,她好想見到他,馬上。

「才起床你是怎麼了?」何心從外頭走了進來,便看見她在哭,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夏映情搖搖頭,但用心馬上從她坐在電腦前的姿態猜出她哭泣的理由。

「你的他寫信給你對不對?」何心把早餐放在她面前,大致掃瞄了一下屏幕上的信,開始鬼叫鬼叫。

「女人的公敵!」她捏住嘴大叫,「長的帥又會說花言巧語,不是女人的公敵是什麼?」

「誰說他是花言巧語!」夏映情不服氣的說,一下子忘記了要感動。

「你總算不哭了,嘿!嘿!」何心賊嘻嘻的看著她又說︰「你難道不知道一醒來就流失水分,是一件很沒有健康概念的事嗎?」

「胡扯!」夏映情笑她,但心里頭還是很無法接受她說戚至恩正言巧語的評論。

「好啦,我隨便開玩笑說的啦!」何心走上前環抱住她的頸項,很真誠的同她道賀,「恭喜你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夏映情拉著她溫熱的手掌心,感受到好友話語里的純然祝福,拉松開了眉睫,綻放出美麗的神采。

的確,在茫茫人海中要找到屬于自己真正的幸福並不容易。

生命,原就是一場永無止盡的期盼,她也曾在記憶的有限版圖中,期待屬于自己的愛情出現。

然而,很多的愛情是錯過,也許是錯過對方、錯過時間,或是錯過命中注定,而至少當他和她在交會時,都曾開口喊住了對方,如果不是如此的話,他們到現在應該都還是陌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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