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人是情婦 第十章 作者 ︰ 魅影

「先生,請問你哪里找?」管家有禮詢問一副來勢洶洶的碩豪。

碩豪沒理會他,直接闖入。在不知楓兒的去向時,現在也沒有任何事物可阻擋他解決此事,他要讓肇事者自己招供。

管家見碩豪沒經允許就自行進入大廳,連忙喚警衛前來處理。

「叫範妙玲出來。」他宛如帝王般尊貴的站立大廳中。

他已無多余時間等她來,只好直搗黃龍讓她據實以報。

範妙玲听到有人大聲叫喚,下樓查看出了什麼事,卻看見意料之外的人。

已叫人來趕碩豪的管家,正要警衛把他架出去時,範妙玲連忙阻止他們。

「管家,這人是來找我的,叫警衛下去,免得給我丟臉。」範妙玲盛氣凌人指責管家沒有查明清楚就把重要的客人趕出去。

「是,小姐。」他也不敢反駁,只好模模鼻子自認倒霉的撤人下去。

「碩豪,坐嘛!」範妙玲見他仍站著則招呼他坐下並命人端茶。

他挑了個雙人沙發椅坐下。

等下人把茶端上,範妙玲也坐到他身旁。

「前兩天的報紙你看過了沒?」他啜飲一口後問道。

「看了。」她本想過幾天再去找他卻沒料到他自己先來了,該不會他心中的伴侶就是她吧!

「那你該懂我今天來的目的?NB462?!」他蹺起二郎腿側坐,左手跨放在椅背右手撩起她一綹黑發。

範妙玲瞧他的舉止更加肯定所猜無誤而心升喜悅,自動依偎在他胸前,指尖故意在他性感薄唇上廝磨輕吐語絲。「我就知道你終究會選我而不是那不要臉的女人。」話一說完就感到他似乎僵直一下,連原在把玩她秀發的手也停了下來。她疑惑的問︰「怎麼?是我說錯了嗎?」不可能呀,他明明表示得很清楚她怎麼可能會會錯意,還是是那女人的關系?

他鎮定下來又她,嘴角扯出一抹假笑。「你說得對極了,怎會說錯。」他的手轉移至她頸項輕柔摩擦,心里其實想掐緊她的脖子……

突然,他用力將她踢至地上。

「你做什麼?」她被人猛一踢才深知有異,從地上撐起疼痛的身體。

「這就要問你對楓兒做了什麼。」他往她趴臥的地方前進,用腳尖抬高她被撞擊而咬破嘴角流出血的下巴。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叫梁雲楓的女人。」範妙玲立即否認,卻不知話中的語病教她不打自招。

「我只說楓兒你卻能無誤的說出全名,這還不認識?」他眯起黑瞳毫不留情盯住她。

範妙玲被他暗沉的眼神嚇住,全身泛起寒顫。「你繞了我吧!我不小心才造成她流產的,我不是故意的。」她泣聲哀求卻仍蒙蓋事實,不敢道出這一切全是她的預謀。

事到如今她仍不改悔意想欺騙他,難道她以為他治不了她?「不小心?我在一只水杯中檢驗出來的可不是這麼一回事。」就算殺不了她,他也要她活在恐慌中,一生不得安寧。

「那不關我的事,一定是別人做的。」她打死不認帳,要不她這輩子就完了。

「範妙玲你以為我會沒證據就亂指控你。」她居然想栽贓給別人。「我在那只水杯上發現有藥物反應外還找到你的指紋,這你還能辯解不成。」他托馨庭把類似證物的東西全收齊,一同交給檢驗人員,才得知這一切全是範妙玲下的手。

想不到她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妄想得到。

範妙玲知道已無反駁的理由,不悲反笑。

她笑著站起身,靠在牆壁上支撐。

他注視她怪異的行為,想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招可使。

「對,全是我一手策劃的,那又如何?」她張大眼直對著他的眼,毫不畏懼。

「孩子終究是沒了,你又能怎麼樣?」她從大笑轉為嬌笑,嘴巴啃著指尖,睜著無辜的眼神看他。

她表情一變開始自言自語,「沒了,什麼都沒了。」

「沒關系,你還有我。」她搖搖晃晃地朝他走來,停在他面前伸手要撫平他蹙緊的眉頭,卻在踫到他前被他粗魯地打掉。

她又怒瞪他面無表情的容貌,譏諷的說︰「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拒絕我,就算我讓孩子流掉了,你又能奈我何。別忘了,你家還欠我家一份情,為免兩家撕破臉,你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就因為還有這張底牌才賭定他再如何不滿也動不了她。

「你以為我在乎嗎?」他搖搖頭失笑,笑她的自以為是。

「你敢!」她才驚覺事情沒像她想的方向進行而感到恐懼。

「沒什麼事是我諸碩豪不敢的,只有要不要。」他語氣淡漠。

「你忘了你家欠我家一份情了嗎?」她驚慌失措再度提醒他一次。

「我沒忘。」他確信他的家人會贊成他的做法不會責怪他。

聞言,範妙玲心慌不已。假若他都不在乎了,那她哪有勝算?她猛搖頭滑跪在地。「騙人,騙人……」

碩豪見她茫然無神的憔悴樣,不再打擊她,反正日後還有機會不怕她躲起來。

他轉身走出大門,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

碩豪馬不停蹄趕回來,猛一推門就問︰「楓兒回來了嗎?」

馨庭守在電話旁,搖頭道︰「沒有。」

他一听又想往外沖去,身上的手機卻突然響起。

對方傳來沉穩的應諾聲,讓他整個人愣祝

「是我,有什麼事?」本該待在美國的人竟來到台灣,不會出事了吧?

「王鈞潛逃到台灣了,你得小心點,他的目標一定是你。」雷翟不?NB462?唆說出此行目的。

「有他的線索嗎?」不出他所料他果真是為王鈞來到這。

「還沒有,唯一可確定的,他是隨你回台灣的。」

「不會是跟我搭同一班機來的吧。」假若是,那他後續動作完全被王鈞監視,雲楓的失蹤也就有可能是被王鈞挾持而不是躲起來。

「他就是。」雷翟也無法相信王鈞居然可從他們嚴密的監控躲藏至飛機中而不被人發現。

「我該怎麼做?」雷翟必是需要他的協助才方便行事。

「在電話里不方便講,約個隱密的地方見面再說。」他不清楚王鈞是否在一旁監視,也難保無人監听他們一言一語。

「嗯,這樣也好。」碩豪也贊同。

收了線,碩豪則交代馨庭要把門窗鎖好,才往約定的地方駛去。

為免遭人跟監,他們用公共電話聯絡,不時變化地點,故意繞小巷行走,等發現沒人跟蹤才回到第一次約定的地點,任誰也想不到他們會回原地點踫面。

將車子停在草叢中,碩豪小心翼翼在四周觀望一番才進入一棟木造屋里。

由于雷翟從小生長在台灣,長大後才跟隨碩豪的父親一同前往美國,而他與碩豪從小混到大,這隱匿的地方就是他們兒時玩耍的場所。

進入木屋後除了雷翟外還有一對男女,他們之前就踫過面,只知是雷翟的手下並不屬諸氏集團管理。

向他們點頭碩豪才走向雷翟。「雷。」

「少爺。」雷翟必恭必敬的打招呼,在工作時他總是剛正不阿,該有的禮節不會疏忽,在私底下就不會在乎這些繁文褥節。

「事情有沒有任何進展?」他坐在一旁位子詢問。

站在他們身後的女子回話。「剛才有線索指出,王鈞曾跟蹤你到醫院。」在她眼中,主子只有雷翟,也就毋需對碩豪卑躬屈膝。

碩豪瞧答話女子柔柔弱弱的模樣,像朵生長在溫室里需要別人呵護的花朵,就連聲音都溫柔得毫無說服力。

依水柔見他不信的表情也習以為常了,一般人總以為她嬌弱如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她不顧他的眼神繼續說出接獲的消息。「他也由此得知梁雲楓在醫院休養。偏偏梁雲楓也在這時消失蹤影,你們卻以為她是因報紙刊出的報導因而躲藏起來,實則不然,我們在醫院外的垃圾桶發現有條沾上迷藥的手巾上面有梁雲楓的唾液,迷昏她並將人擄走的人一定是王鈞錯不了。」依水柔輕柔的說完,瞧見碩豪由不信轉為敬佩,知道他已信服她的實力。

她的職責是搜集情報和提供策略,並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

「從王鈞抵達台灣我就約略猜測到了。」他的不安真的實現了。

他不能因楓兒被捉走而自亂陣腳,必須恢復冷靜沉著處理此事,越快把王鈞逮捕,楓兒就越安全。

「這事急不得。」雷翟知道碩豪心情混亂,不得不提醒他王鈞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我該做什麼?」碩豪沉著地問。

「依照你正常作息就行了,假若你突然提高警戒,王鈞就會察覺到,不如等他電話通知再行動,我們也會在一旁保護你安全。」為免打草驚蛇只好以不變應萬變的方式應戰。

「為了方便行動希望你能給我們你的作息時間表、會去的場所還有彼此如何取得聯系的方式。」從頭到尾就注視窗外動靜的黑衣男子終于開口。他專司于狙擊,只要被他鎖定就難逃手掌心,他至今仍未失手過。

「我等會就可寫給你,倒是我妹也來到台灣這是我比較擔心的。」他的安全並不足慮,若是馨庭也出事的話,他會對不起自己和雙親。

「這事我來時就知道,必要時我會待在她身側保護。」雷翟點點頭,他還沒來時就听老爺說過他寶貝女兒又跑到台灣找哥哥,他也早有心理準備和磨人精踫面。

「這樣我就放心了。」有雷翟的保證表示一定沒問題。

先前他出國處理的就是王鈞的問題,原本一切都已解決,他也被捉起來關入監獄,怎知他竟逃出監獄,揚言要毀了諸氏各產業,他才不得不趕回美國,沒料到事情還沒解決又傳出楓兒的惡耗,他又匆匆回到台灣。

楓兒被跟隨而來的王鈞劫走,令他心情浮躁不安,她才剛流產身體正虛,怎能承受另一番折難。

王鈞那個人渣,最好別讓他發現他傷了楓兒一根寒毛,否則他絕對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以報楓兒所受的驚嚇和痛苦。

雲楓失蹤已過一個禮拜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碩豪每天都提心吊膽怕突然收到雲楓的惡耗或身體任何部位。

在他沉思時,鈴聲驟響。

碩豪謹慎地接起電話。

「你還記得我嗎?」王鈞在話筒另一邊問。

「王鈞!」他裝出震驚的語調,使王鈞松戒下心防以為他仍不知。

「嘿!嘿!你記憶不錯。」王鈞發出詭異的聲音。

「你來台灣了。」他下陷阱引他入網。

「果真聰明,那你猜我接下來要做什麼?」王鈞故意吊他胃口。

「楓兒是你捉走的吧!」他說出他想听的話。

「叫得可真親熱,我果真沒捉錯人。」王鈞幸災樂禍揶揄他。

「你想怎樣?」碩豪也不?NB462?唆,只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你不問問那女人如何?」王鈞存心拖延時間,不讓他馬上就得知他的計劃,反正時間多得很,讓他更不安才好玩。

「你對楓兒做什麼了?」他再也無法控制情緒,激動地咆哮。

「我就是要你緊張害怕,這樣才有趣。」他狂笑許久才道︰「放心,她還好,假如持續昏迷稱作好的話。」為了方便他做事,不得不一直弄昏她。

「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動她一分一亳我絕不輕饒你。」他被王鈞的話激怒,不顧一切後果吼叫,盡失該有的冷靜和判斷力。

「七點到基隆港的西十八碼頭來,我會在那等你。」王鈞覺得耍夠他後突然轉移話題。

「你沒要求金錢是打算同歸于盡?」他感到疑惑,唯一可說明的理由則是王鈞從一開始就沒想要活下來。

「沒錯,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獄。」他自認逃不了一輩子,既然如此不如拖一個陪他。

碩豪知道王鈞已瀕臨瘋狂的境界,不敢再激怒他。

他看一下腕表約定的時間不到一個半鐘頭。「我不確定能否準時到達。」現在正是尖峰時刻,他很難在他要求的時間內趕到。

「不能也得能,不然你就準備收尸了。」他才不管什麼理由,總之他定下的規矩諸碩豪就得完成,否則就是收尸那麼簡單。

不再給他挽回的機會,王鈞就掛上電話。

「喂!喂!」听到電話被切斷,又瞧時間只剩八十分鐘,他迅速沖出辦公室,到停車場開出車子疾駛至約定地點。

藍暝接到碩豪的暗示也緊跟在後,依水柔則通知人在諸家的雷翟,準備隨時應戰。

雷翟接到通知後就立刻趕往基隆港。殊不知他前腳才走,馨庭後腳也跟著溜了。

西十八碼頭

「我勘查過了,王鈞只有一個人來,而梁小姐卻找不到。」比他們先到的雷翟不浪費時間搜尋每一個角落,她究竟被藏匿何處或已遭殺害也不得而知。

「找不到?你的意思是楓兒很可能已遭到不測?」碩豪慍怒的質問雷翟。

「我不敢說沒有,梁小姐或許仍活著,你一定要冷靜,等會兒你就要與王鈞踫面,千萬別露出破綻,免得使梁小姐處境更險惡,知道嗎?」碩豪的心情他不是不明了,但仍應以大局為重才是。

「雷,我知道不該對你發脾氣,但楓兒下落不明令我心浮氣躁,」碩豪話還沒說完就被雷翟打斷。

「我不怪你,你還有場決斗沒比呢。」認識那麼久他還不知道嗎?

碩豪應了一聲就走向王鈞。

「主子,要是真如你說四周無梁小姐的人,那唯一可能在的地方不就是王鈞身後的那片海面上。」等諸碩豪走後,依水柔提出她的見解。

「的確有這個可能。」雷翟也有同樣的想法,不對碩豪說是怕他不顧一切冒險救人,還不如告訴他梁小姐不在這來得好。

他們預料到若真如他們所想的,雲楓的處境是非常危險的。于是立即迅速各自尋找好的位子做瞄準動作,必要時他們會毫不猶豫射殺王鈞。

「我依照約定時間來了。」碩豪站在王鈞前方五公尺。

「你很準時,這點我很欣賞。」

「既然我來了,你也該放了楓兒。」他不想再听無意義的話,一心想確定雲楓平安無事。

「我有答應說要放她嗎?」他才不會笨得把護身符丟掉。

「總能讓我看看她吧!」碩豪也顧不了這麼多,只要能見她一面讓他安心就好。

「你還沒搞清楚規則是我定的就由我下令而不是你。」現在究竟是誰處于劣勢,他竟然還敢指使他。

「你要我怎樣?」碩豪的耐心快被磨光,又不得不緩下氣焰平心問他。

「這還差不多。」王鈞滿意他的態度終于卑微起來,從腰間拿出一把手槍瞄準他。

他本來在諸氏是位高權重的元老,卻因一次失誤而遭貶職教他不服氣,後來諸碩豪的出現更令他心升妒怨。

雖諸老並不是看不起他,還叫他幫忙指導諸碩豪,他也欣然接受並珍惜這次機會,令他錯愕的是,他無法相信一個社會新鮮人居然在短短兩年就吸收完他多年的商場經驗,並加以融會貫通,做得比他更好。

他十分嫉妒,這時他才明白自己心靈最深處想得到什麼,以往好的形象全是虛構的,唯有現在才是最真實的他。

也因此,他策劃了一切,先是引起暴動,讓員工每天都活在恐懼中,深怕一不小心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就在一切都在掌控中卻被逮捕,但他仍不灰心,他逃了出來且又引起騷動,就是為吸引諸碩豪。怎知游戲才正要開始諸碩豪就返回台灣了,這一切都是為諸碩豪精心布置的,主角走了戲怎麼演下去。

他也緊跟著他來到台灣,並得知他匆促回國是為一個女人。他猜此女一定很重要才將她挾持走並威脅諸碩豪得听令于他。

「我要你死。」王鈞說完就要扣下扳機,卻被躲在一旁的藍暝一槍打落他的槍。

一見王鈞手槍掉落,碩豪即刻沖向他,要將他手擒到來。

王鈞這才察覺他有幫手,連忙往身後海域奔跑,拿出預備的刀子。「想要捉我,這女的得先死才行。」他朝事先就垂綁于海中的雲楓身上的繩子用力一劃,她即被身上的大石拖到海底。

雷翟瞧見王鈞的動作馬上下令射殺他,王鈞被子彈射中胸口,掉進海里奄奄一息。

碩豪急奔到岸邊卻不見雲楓蹤跡,不經考慮就跳入海中尋找。

在找到雲楓時她已呈現昏迷狀態,碩豪快速把捆綁住她的大石卸下來才拉她游向岸邊。

他替雲楓做人工呼吸,她卻仍無轉醒的跡象。

「楓兒,醒醒。」他心急得直搖她身子。

依水柔走到他身邊要他讓出位子給她。

他卻不許任何人接近雲楓,死摟著她的身子不放。

「你以為這麼做,她就會醒來嗎?」依水柔見他喪失理智,只好大聲提醒他。

他才恢復理智松手讓她檢查。

她探她鼻息,雖極緩仍有呼吸,翻開她的眼瞼確定她只是被藥物弄昏而已。

「她沒事,也許這幾天她都一直被藥物控制,才會昏迷不醒,觀察幾天就行了。」依水柔緩緩起身把位子讓給碩豪。

是否人一沒了理智,對事物的判斷觀察力也相對減低,不然連最基本查看呼吸都忽略了,依水柔疑惑的想道。一個日理萬機的人,居然連這點都忘了,愛情果然令人無法預料,讓智人都成愚人。

在醫院住了幾天,雲楓就要求回家,碩豪以為她是因為先前的驚嚇感到不安,就依了她。

但已過一個月她依舊悶悶不樂,吃得又少,碩豪才感到不對。

由于馨庭一個月前就跑回美國,屋內只剩他倆。

他手持補品端到床沿,把凝視窗外的雲楓喚回神。「楓兒,吃點東西。」他不敢駭到她而小聲喚她。

她緩緩收回飄遠的眼神,不瞧碩豪直接要接過碗,他卻不許。「我來。」他舀起一口吹涼送到她唇邊,她反避開無言拒絕。

他知道她身體虛弱又遭驚嚇,好脾氣的當作沒瞧見,想繼續喂仍被拒絕。

他把碗放在床頭櫃上以免待會在談話時,翻倒燙著她。「看著我。」碩豪當她在使性子,好聲好氣要她臉面向他,她卻听而不聞,不理會他。

他挫敗地申吟,雙手移到她面前固定住她的頭。「這陣子你都在躲我,你不認為我們該好好談談?」老是這樣僵著不突破也不行。

「沒什麼好說的。」雲楓悶悶的回答,也不再回避。

「怎會?我們要談的事可多呢。」

雲楓也不再逃避告訴他問題癥結所在。「你都要找另一個伴侶了,為什麼還纏著我?」她真的不懂,她愛的人居然是這種人。

「你誤會了,這一切全是為你而做的。」原來是為這事。

追尋不到她時,他就把範妙玲抓至警察局,經過審判後,範妙玲因精神異常被判處終身監禁在精神病院,不得釋放。

「我才不信。」她才沒偉大到讓他做出此事。

「是真的,報紙……」碩豪徐徐道來緣由。

解說完畢,他屏息以待,凝視她的反應。

雲楓听完心里著實感動,但仍無法解月兌煩憂而不語。

說不泄氣是假的,他仍不急著要得知答案,反正他時間多得很。

「沒關系,先讓你見一個人後再回復我。」他暗藏玄機。

他開門請在門外的人進來,自己則閃進書房不打擾她們談話。

「宛儀!」雲楓訝異怎會在這兒見到她。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嗎?」今日她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呢。

雲楓搖了搖頭,「是伯父出事了嗎?」她想不出理由她會來此。

「跟爸有點關系。」宛儀不明確點出。

「是碩對伯父施壓嗎?」還說誤會,一切都在騙她。

「不是,是他找我來的。」像諸碩豪這種人根本不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而且他又那麼愛小楓,更不可能了。

「他說了什麼?」

「說了一個你的秘密。」宛儀雙眼直視她。

「我的秘密?!」雲楓原本不解,但突然張著大眼盯著宛儀。不會是宛儀已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吧?

「你也該想到是什麼吧?」從她慌亂的模樣,她不需要說明她已明了秘密的內容了。

「我……」雲楓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認為我會因此看輕你嗎?那我們的友誼可真禁不起打擊。」宛儀不高興雲楓一副世界毀了的慘樣。她給小楓的感覺有那麼糟嗎?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原本以為宛儀永遠都不會知道,沒想到碩卻告訴了她。

「至于諸碩豪會來找我,還不是因為你為此事很煩惱,他不忍見你一直消沉,只好跟我講。」她不想逼雲楓過急而說出碩豪找她的目的。

「他不希望你永遠處在不安中,而希望我能諒解。」有那麼深愛的人真好,做盡一切只願愛人活得自在又無憂慮。

「碩是這麼說的?」雲楓心里感動他對她所做的事,方才還不信任他真是不該,待會她會請求他的原諒。

「其實這事我早知道啦!」宛儀又爆出驚人之語。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宛儀怎麼從沒表示?

「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了,還教我要對你好,因為他沒辦法扶養你才會將你讓給人。」在她小的時候,父親就告訴她,她有個年齡相仿的姊姊,卻由于種種因素無法同聚一堂,希望她能代替他照顧姊姊,以表愧疚。

「為什麼我都沒听你說過?」她感動得淚如雨下,原來她是被容許的,並不是遭人遺棄。

「我不認為需要去提它,反正我們親如姊妹就沒差啦!」她哪知小楓會為此操心多年,她還當她的哀愁是什麼事,原來是這檔子事。

雲楓高興地撲入宛儀懷里。「我好高興喔!」她哽咽地低訴。

「不能哭喔!待會還有一場戰役等著你呢!」她把雲楓推開提醒她。等會兒若紅腫著一雙眼還得了。

「什麼?」難不成還有駭人的事沒登常

「你將來的公婆正前往這里。」她以為雲楓一時忘了,好心提醒。

「碩的爸媽要來這?!」她怎麼都不知道,碩也沒事先通知她一聲就把人帶來,她都還沒心理準備呢!

「你不知道?」怎麼可能?

雲楓搖著頭。

「那你還杵在這,快點打扮呀!」宛儀心急地扶她起來要幫她打理服裝儀容。

「等等,先讓我做件事。」

她一回身,打開書房門,抱住正等得不耐煩想親自提人的碩豪,甜甜地對他說︰「我愛你,mylover。」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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