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公主 第四章 作者 ︰ 洛寧

縈兒被岑輒親密的抱在他大腿上,她把頭靠在他懷里,聆听他的心跳,頑皮的小手依著他的心跳頻率在他寬闊的胸懷彈奏。一聞到他熟悉又好聞的男性氣息,她就忍不住眷戀在他懷中那份溫暖又安全的感覺。

「縈兒,」岑輒的大手又欺上縈兒嬌女敕的身軀,不安分的摩挲著她柔芙的肌膚,令她渾身戰栗。他的吻如細雨般灑落在她的頸項,「我們回昭園吧。」

「回昭園,做什麼?」

「跟妳歡愛!」

他的直言不諱令她的臉一下子如火燒般燥熱不已,羞赧得直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他不顧一切的將她抱起來放在貴妃椅上,然後動作強硬的一手將她按倒在椅子上,讓她沒有逃月兌的機會。

看著岑輒充滿的雙眼,縈兒羞赧不已,「不要,人家還痛。」

但是……裝可憐沒有用!

縈兒突然像只小野貓,想要掙開他的箝制,卻被他的身子狼狽地壓住。他強硬的態度令她無奈又無助。

「不要,放開我。」她推著他的胸膛。

「不放、不放!永遠都不放!」說完,他的唇貼著她的唇,雙手則是緊緊地抱著她。

縈兒死命的推著他的胸膛,緊抿著唇。

他抬起頭,俊美的臉龐揚起一抹危險又邪氣的笑,盯著她說道︰「放心,我逗你玩的,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所以我會尊重你的決定。」

他雙手緊緊地捧住她的粉女敕嬌容,深情款款的溫柔目光令她心兒不禁小鹿亂撞,一張俏臉酡紅不已。不知不覺這份相戀的情愫深深種植在彼此的心田。

自從御書房那件事後,岑輒還真的說到做到,從來都不勉強縈兒,平時對她安安分分的;可是,一到夜晚,他就纏著縈兒索要歡愛,縈兒亦抵不過他的層層引誘,兩個人一次又一次的共度巫山雲雨。

小繚姐也同樣為小姐獲得幸福而高興。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愁,娜赫自從得知岑輒和縈兒真正在一起後就恨得要死。

幸福的日子總是那麼甜蜜。

早上,縈兒早早起來,發現自己還在岑輒的懷里,想起昨夜兩人的歡愛,不禁紅潮涌起。翻轉過身,情不自禁的縈兒想更清楚的凝視自己的夫君;于是,大膽的爬上岑輒身上,縴縴素手頑皮得順著他的臉龐滑過。

瞬間,縈兒覺得岑輒長得好俊俏,她偷偷把自己的紅唇印在他的唇上,心想反正岑輒還沒醒。

偏偏,縈兒第一次做壞事就讓人捉住了。岑輒睜開眼,見縈兒竟然趴在自己身上還親自己,他揚起一抹邪氣的笑,說︰「沒想到我的小娘子這麼熱情,為夫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縈兒的臉倏的紅得像隻果般,急忙想從岑輒身上爬下,卻被岑輒抓住不放。

「既然,娘子都那麼主動了,為夫又怎能讓娘子一無所獲,」說著大手像鋼箝一般環住她的縴腰、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令她無法反抗,只得承受他誘惑性的吻。當他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甜美雙唇時,兩人都己氣喘吁吁,但他臉上的神情彷佛還不滿足,縈兒則是粉頰發燙,紅咚咚的小臉讓她看起來更誘人。

「這次輪到我主動了。」岑輒翻身把縈兒壓在下面,又一次想要她。

「嗯……不要……夫君……不要再…這樣不好…」她受不了了,陣陣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沖擊著她。

她白女敕的肌膚因為激情而泛出迷人的櫻紅色,發絲散亂、星眸微閉的模樣真是令人銷魂。

他的目光饑渴,貪婪地望著她嬌喘吁吁、香汗淋灕的誘人模樣,體內的之火燃燒更盛。雙手所經之處都令她感到一陣火燙,她無助的弓起身子貼向他,更加想要體驗這種奇怪又舒服的感覺……

半晌過後,「小姐,小姐,你醒了嗎?」在門外的馮繚急死了,叫門叫了這麼就還沒開,深怕小姐發生什麼事。自從小姐搬來尊天樓住,國王就不再讓她進房伺候小姐穿衣,每回都是國王親自開門才能進房伺候小姐梳洗和早飯。

「小繚姐來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這樣。」縈兒一邊嬌訓岑輒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你也趕緊起來穿衣服啦。」

「不要,這樣看著你好美。」岑輒卻在床頭單手撐著下巴,悠哉游哉的看在她。

「夫君!我不理你啦。」縈兒氣得臉鼓鼓的。

一陣手忙腳亂後,終于才讓馮繚進房門。

「天啊!小姐,你的脖子怎麼啦,紅紅腫腫的傷得好嚴重啊,要不要拿些金創膏抹一抹?」馮繚在幫縈兒梳頭的時候驚然發現小姐的脖頸青一塊紫一塊的,失聲的叫。

縈兒一听,尷尬的要死,直說︰「沒什麼事,小繚姐,沒大礙,不用擔心,過幾天就好。」紅彤彤的臉不敢望向小繚姐,只好氣氣地瞪了岑輒一眼,仿佛在責備︰都是你干的好事。

而岑輒卻無視縈兒的眼神,在那兒毫不客氣的大笑。

用完早膳後,岑輒親昵地在縈兒光滑的額頭上留下一記吻,寵溺的對她說︰「待會處理完公事後我帶你去騎馬。」

「嗯。」縈兒乖乖的點點頭,亮采采的眼眸溢出幸福的笑意。

果真,岑輒一處理完公事後就帶她去草原上,教她騎馬。

「天馬來兮從西極」、「其國多馬,富人至四五千匹」烏孫養馬已很有規模了。不僅如此,烏孫國還常常向漢朝的皇帝進貢良馬。漢武帝非常欣賞烏孫馬的優良品質,並親筆賜名「天馬」。此後,烏孫馬便有了「天馬」的美譽。

烏孫馬的形成經歷了數百年的漫長歲月,融入了多種優良馬種的遺傳基因。比如,河套的蒙古馬、大宛馬、俄羅斯的奧爾洛夫馬、布瓊尼馬等優良馬種。岑輒登基後,對烏孫馬更是關注,從此伊犁馬的品質得到進一步優化,使其具有體格高大、身軀魁梧、外貌俊秀、體質結實、遺傳性穩定、耐粗飼料、抗寒抗病能力強、力速兼備等良好的性能。

所以,在烏孫國個個馭馬術超凡,不會騎馬的人就不是烏孫國人。

「縈兒,還記得那次秋獵嗎?」岑輒抱著縈兒,兩人共騎,分享彼此過去的快樂時光,以增進了解,畢竟兩人的發展快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甚至包括他們自己。

「我是在那次救你時,」岑輒頓了一下,「開始愛上你的。」

「那是什麼讓你愛上我?」愛也該有個理由啊。

「不知道,也許是你的發香,也許是你給我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驚嘆。」岑輒仰頭望著天迷茫的說,「天黑了,我們回去吧。」岑輒轉換話題,不去深想究竟是什麼原因愛上縈兒。

縈兒听罷,欲伸出腳下馬,卻被他阻止,她抬起頭,疑問的望著他,不解。

「我想永遠抱著你。」

「不要這樣子,別人會看到的。」縈兒至今面對他的深情話語還是有點羞赫。小臉又一次紅了。

「你總是那麼愛臉紅,我喜歡。」岑輒說起甜言蜜語可是一點都害臊,說完還大膽的偷一澤香吻。這就更令縈兒羞赧了,無處躲藏的小臉只好往岑輒的懷里鑽。

甜蜜的一對小夫妻又一次恩恩愛愛的展現在所有人面前,讓人無比羨慕,更讓人在心里衷心祝福他們,願這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夫妻永遠在一起。

整個大皇殿因為他們的王,以前冰冷無情的岑輒找到真愛,而洋溢著喜洋洋的氣息,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在烏孫國的毗鄰國匈奴國正緊鑼密鼓的準備大使出使烏孫國,欲結秦晉之好。

可是沒想到這場暴風雨這麼快就來臨,就像瓢潑大雨般來襲。

「瓦槲,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岑輒坐在紫檀木椅上毫無斗志,雙手掩面,一臉沮喪。

「對烏孫國最好的決策是與匈奴國和親,娶匈奴國大公主。」瓦槲緊皺眉頭,暫時還沒有想到更好的方法。

近年來,匈奴國日趨強大,成為對烏孫國的一大隱害,它不斷的威脅烏孫國的國土,甚至趁烏孫國內亂侵佔它的國土。其實,烏孫國並不是無力還擊,只是國內剛剛平定內亂,宜休養生息,不宜再發動戰爭、涂炭生靈。所以,烏孫國只好對匈奴國忍讓三分。

「可是,瓦槲如果我讓你再娶別的女人,你會嗎?」岑輒痛苦的反問。

「不會,我會和我的小古怪逃離烏孫國,如果被抓的話,我會和她共赴黃泉,永不分離。」瓦槲想也不想的沖口而出。

「是啊,如果我不在這個王位的話;可是,我和縈兒不可能逃離烏孫國,更不可能共赴黃泉。」此時此刻的他是多麼的痛恨自己身為烏孫國國王啊!

岑輒一抬頭看見他的縈兒,立刻轉變臉色,生怕她發現什麼。

「微臣先告退。」瓦槲看見縈兒出現也先退避,好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因為這樣的日子已經不長了。

「縈兒,你怎麼來了?」岑輒見瓦槲退出御書房後關切的問,伸手將縈兒攬入懷,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俯頭去汲取她的芬芳。

「夫君,我給你帶了點心,今天你沒有回來用膳。」他不知道縈兒在昭園等他等了多久,這是第一回他沒回來和她一起用膳,以前在怎麼忙岑輒也會回來的;今天卻沒有,怪怪的,讓縈兒好不擔心。可是,她卻不敢說出。

「縈兒,」岑輒突然間捧住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著她,好像要一次過將她的音容笑貌牢牢記在心里,「縈兒,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縈兒伸出柔痍,深情的撫模他的頭回道︰「不會,除非你不再愛我或者我的愛不再有意義,否則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岑輒一听更加抱緊她,將臉埋在她的懷里,不斷重復道︰「縈兒,不要離開我……」

「夫君,怎麼拉,今天你有點異常,怪怪的。」縈兒好擔心啊。

突然,他拉起她,扯住她的手,拉著她就往門口走去。

岑輒拉著縈兒,穿過庭院,他緊抿著薄唇,沒有開口、沒有逗留,反倒愈走愈快。

「夫君,等等……」她被拉著走,一時還有些跟不上,險些連腳上的繡鞋都要掉了。「夫君,你還沒用膳!」她徒勞無功的提醒,他卻置若罔聞。

這些天來,她總陪伴在他身旁,見過他各種表情,熟悉他的脾氣、他對任何事的反應,卻從未見過他如此反常的模樣。

走過庭院,穿過月洞門,不遠處便是昭園。

岑輒停也不停,拉著幾乎跟不上的妻子,用最快的速度,筆直的走進尊天樓,一手就推開房門。

屋內空無一人,連燭火都還未點上。

她咽下喘息,小手撫著胸口,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你是怎麼了?」她抬起頭來,柔聲問道,小臉上滿是疑惑。

黑暗之中,岑輒的雙眸更黑、更亮。

他注視著她,還是沒有言語,薄唇甚至抿得更緊。他的表情,就像是正用盡全身的力量,在強忍著某種撕裂心肺的疼痛。

「夫君?」她擔憂的又喚了一聲,軟涼的小手撫上他的胸膛,嬌小的身軀貼近。

那聲呼喚,像是觸動了什麼。他突然間有了動作。

砰的一聲,岑輒重重把門關上,接著單手一抄,就將滿臉錯愕的她扛上肩頭。他跨開大步,直走到桌邊,才把柔若無骨的她放下。

縈兒一時措手不及,只能匆忙伸手,抵著鋪著緞布的桌面,才沒有癱倒在桌上。但是,她才剛穩住身子,他熱燙的體溫就逼近過來,他結實修長的體魄,已經欺身壓上她。

是的,他想要她,急切的想要她。但她是他心愛的女子,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他才強忍著把她帶回尊天樓,而不是在御書房直接要她……

真的是怪怪的,縈兒說不出是哪里怪,可是感覺就是不對勁。今天岑輒又帶她出門去游玩,最近,岑輒白天老是帶她出去,晚上則是纏著她向她索求歡愛,清早她起床時他總是盯著看她,總之,這些日子里兩個人粘在一起,如膠似漆。可是,還是怪怪的。

今天,縈兒又在湖邊等岑輒來接她出去玩,跟小白狐玩耍,無聊卻又興奮地等待著,無聊是因為傻傻的等著不知道做什麼,興奮是在猜想岑輒優惠給她帶來什麼驚喜。

突然,小白狐倏的往與清苑和昭園相距較遠的翰園跑去,縈兒心想反正岑輒還沒那麼快過來,而且翰園自己很少去,就去看看吧。想著想著,可愛的身影往翰園漂移。

翰園,造園藝術與眾不同,未進園門便見一泓綠水繞于園外,漫步過橋,始得入內。翰園布局以水為主,忽而疏闊、忽而幽曲,山徑水廊起伏曲折,處處流通順暢。園內以山石為主景,迎面一座土山,隆然高聳;山上幽竹縴縴、古木森森,山頂上便是翼然凌空的石亭。山下鑿有水池,山水之間以一條曲折的復廊相連,廊中砌有花窗漏閣,穿行廊上,可見山水隱隱迢迢。風格明朗清雅、樸素自然。

縈兒邊走邊看,心里覺得更怪。難道大皇殿辦喜事嗎?為什麼都是張燈結彩的,可是,如果辦喜事的話,自己應該是知道的啊,為什麼卻一點也不知道有這回事?

「嗚嗚嗚…嗚嗚嗚…」小白狐的叫聲轉移了縈兒的注意力,尋著那可愛的叫聲,縈兒的腳步踏進了她永遠也不想踏進的,同時也是岑輒永遠也不想讓她踏進的房間。

「快點準備,再不準備就來不及啦!」一個較年長的老宮女在那指手畫腳的嚷嚷的叫。看著那混亂的場面,縈兒愈覺得奇怪︰明明是一副大婚的場面,為什麼卻是準備的如此匆忙,像是主人家一點也不在乎這場婚事。

就在縈兒呆站在那想問題的時候,突然有個小宮女推開她,急忙叫著︰「哎呀!你擋著路干嗎?快點干活啦。」

縈兒听到這還覺得好玩,敢情這小宮女是剛剛進宮的吧,還不認得她;再說今天是出去游玩,所以她就穿上平日較樸素的衣裳。

「還愣在那干嗎?今天可是王的大婚之日,怠慢了,你擔當的起嗎?」不知是誰在那罵那個宮女。罵的人卻不知道她泄露出一個岑輒竭盡所能隱瞞下來的秘密——他要娶匈奴國的大公主。

天旋地轉,縈兒覺得她身上所有的力量瞬間被抽走似的,好無力!痛的感覺借著無力像藤一樣纏繞她的身心,痛得她完全麻木,失去方向。

完全被意識牽制的縈兒,盲目的孤單的走回湖邊,好像大哭一場,卻發覺沒有淚水了。幸福就像一場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的只是擾亂的雲絲,動過的心。

「縈兒,」岑輒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強臂一攬把她攬入懷,習慣的嗅這她的如蘭香氣,「我想你。」一貫深情溫柔的話語。

可縈兒的身軀卻是那麼的僵硬,不像以往的嬌柔似水,她好累。

岑輒見縈兒臉色蒼白,嘴唇無血,關切的問︰「怎麼了,縈兒,你不舒服嗎?」一握她的柔荑,好冰涼,「縈兒,你怎麼了?」又一次問,話語中飽含他的擔心。

縈兒無力的轉頭,眼神空洞,她深深吸口氣,好增添她尋求真相的勇氣,她幽幽地問道︰「夫君,今天我很不乖的沒有在湖邊好好等你,我不小心去了翰園,發現那好奇怪,張燈結彩的好像要辦婚事。」

縈兒頓了一下,看到岑輒慌亂的表情,更冷的說下去,「我好像听到宮女們在說你要辦婚事,岑輒你說是不是我听錯了。」說完清澈卻無神的雙瞳望向岑輒,期求听到他說縈兒你听錯了。

可是他卻沒說,他只說︰「縈兒,你要相信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

「如果今日我尚未發現此事,你何時告訴我?」又問。

「可以的話,永遠也不讓你知道。」痛苦的回答。

好了,知道結果了。縈兒閉上眼楮轉過身,想逃離。一晃,兩眼一黑,就像一葉枯黃的秋葉隨風落下般倒下。

倒下前仿佛听到岑輒傷心欲絕的喊叫︰「縈兒!縈兒!……」

的確,縈兒听的沒錯,岑輒當時的心都快掉出來了。橫抱起縈兒,直往昭園沖。一進昭園顧不得君王儀態,失聲喊道︰「快傳御醫!快傳御醫!誰要是怠慢了我就斬誰!」

傍晚,月牙初露,天暗下。歲華皆采獲,冬晚共嚴枯。

一整個下午,烏孫國所有的神醫明師都聚集在昭園,為的是喚醒王妃;可是得到的結果都一樣,「回稟王,王妃並無大礙,只是一時氣急攻心,再加上王妃體質較弱,才導致昏迷不醒。」

守著縈兒的岑輒臉色愈見蒼白,縈兒不醒他的心放不下,他坐在床邊上握著縈兒的青蔥白手,聲音顫抖的說道︰「縈兒,求求你,醒過來;只要你醒過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放我一個人好不好?縈兒。」岑輒絕望的說。

站在一旁的瓦槲動容了,可是為了顧全大局,他還是狠心的說︰「岑輒,是時候更衣去新房了;匈奴國大公主在等著你揭鳳蓋。」

「岑輒,別忘了你是烏孫國的王,必須對烏孫國的國民負責。」瓦槲又一次沈聲說道。

岑輒無可奈何,緩緩起身,在縈兒光滑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語氣堅定的說︰「縈兒,我很快就回來,你等著我。」

你等著我。

你等著我。

縈兒的腦海里不斷回旋著這句話,好想睜開眼;可是,卻怎樣睜也睜不開,好想對他說不要去,可是卻起不來。

就在門輕輕關上發出的聲響時,縈兒終于睜開了似水秋波的雙眼;她知道岑輒走了,瓦槲也因公事走了。

縈兒艱難的支撐起身子斜靠著床,輕輕嘆道︰「岑輒,我等你。」

就這樣,荏弱的縈兒一個人守著窗兒,夾雜著期望于絕望,無助地等待著幸福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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