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娃娃 第八章 作者 ︰ 風巧月

「嗨,千姨!」

听到門鈴聲抬起頭的沈千慧,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文清女敕,連忙把手上的剪花器交給僕人走向她。

「小沒良心的,還知道我這怎麼走啊!」

「千姨,別這麼說嘛。」她輕笑著抗議,她也是很有心的,要不然怎會在睡醒後馬上搖醒來晃世,要他晚點出發,讓她先來找千姨。

「還是你不高興看到我?」偏著頭,文清女敕露出捉弄的神色。

「清清,你真是在外面玩瘋了。」沈千慧又氣又笑的看著她,既喜歡她現在活潑的性子,又懷念她以前乖巧惹人憐的樣子。

「哎呀,我哪有。」上前勾住她的手,文清女敕自動的住屋內走。沈千慧也習以為常了,反正自己也要她把這當她家,見文清女敕這樣,她反而高興。

進到屋內,機伶的管家早已泡好了茶,奉上小點心。

她朝管家笑笑,拉著沈千慧坐到沙發上,享受下午茶。

「今天怎麼這麼好興致,想來我這坐坐?」

文清女敕喝了口茶才開口,不過話卻是對著管家說的。

「這兒的蛋糕還是這麼好吃。」以法文說完,她又意猶未盡的朝第二塊伸出手。

「清清!」沈千慧喝住她,「你就是來我這討東西吃的嗎?」

文清女敕縮回手,眼楮眨得可無辜了。

「當然不是啊!」

「那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沈千慧狐疑的看著她,該不會是想通了,所以來找她談談吧。

「當然是因為……」她故意停頓一下,而後轉身攜住她肩頭。「我想你嘍!」

「三八。」明知道她在說笑,沈干慧還是不禁笑了出來。

「怎麼這樣說我!」文清女敕睜著大眼稍作抗議,但沒多久便又將注意力擺回點心上。唔,實在太美味了。

「你到底怎麼會想到要來?」沈千慧仍是懷疑,不會真是為了那些點心吧!

「我要離開法國了,所以先來著看你,省得又讓你念個沒完。」連吃完三塊蛋糕後,她才不舍的調開視線,回答沈千慧的疑惑。

「去哪?」

「加拿大。」

「不會有危險吧?你千萬要記得……」

「我知道了。」文清女敕忙不迭打斷沈千慧所謂的「千萬要記得」的各項條文,因為她們每見一次面,沈千慧就會重復一次,次數已經多到她都背起來了。

「我知道你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會不會照著做又是另一回事。」沈千慧心知肚明得很,她是背起來了,但不見得采取任何行動前都會默背一次。

「所以我只好像個老媽子似的,看到你就念一次。」

「千姨。」文清女敕拉著她的手,下了保證。「我會小心的。」

「那就好。」沈千慧滿意的笑笑。「什麼時候走?」

「這幾天吧,還不確定。」宋晃世果其不愧是大企業家,一點兒時間也不浪費,趁著她提出暫緩行程的請求,他也「順便」利用時間,跑到意大利視察業務,這次跟著他的是尹克已,據說為期三天。

沈千慧點點頭,也端起茶,現在她才有心情喝茶。

「對了.我上次和你說的事,你想得怎樣了?」放下茶林,沈千慧狀似不經意的提起。

文情女敕的手僵在半空中,而後才開口。

「我很認真的想過了,但是目前我並不想做任何結論。」她坦言,和晃談過,又看了宋伯伯在光碟片里的影片後,她心理其實也很想相信爹地,但反對的聲音又冒出來訴說著這十年的苦澀,兩相矛盾下,她實在沒辦法下決定。到底真相如何,她依然無法得知,只好暫做懦夫,將問題擱著,不予理會。

沈千慧看著她,雖不明白是什麼原因改變了她,但很高興她肯想了,也有了軟化的跡象。

這樣就夠了!她如此告訴自己。笑了笑,隨即換了個較輕松的話題。

而文清女敕在心里暗松口氣,她實在害怕千姨會追問。放下心的她重新攻向小點心,和沈千慧閑話家常起來。

「好久不見了,二哥。」

不待下人通報,宋杰人建自進了宋世杰的書房。

宋世杰抬起頭,臉上滿是不悅。

「誰讓你進來的?」

「先別發火,我可是好心來報信的。」宋杰人堆滿笑容,自動往沙發一坐,等著他詢問。

「報什麼信?」宋世杰可不以為宋杰人來找他會有什麼好事,光是「好心」兩個字就讓他懷疑不已。

「咱們大哥的行蹤啊!他讓你倒了一大筆生意,想必十分不愉快吧。」宋杰人笑得一副真誠樣,讓來世杰忍不住想吐。

「是嗎?彼此彼此吧,你不是也收了他送的一份‘大禮’嗎?」小道消息他也清楚得很,對這個弟弟的個性更是一清二楚,他再會那麼好心就不叫宋杰人了。

來杰人不愧是心機深沉之輩,听了宋世杰的活,眉頭沒皺一下,笑容更是沒減一分。

「既然你都知道,我就直說了。宋晃世已經找到了光碟片,正打算去拿繼承文件。」

「什麼?」宋世杰丟開手中的筆站了起來。沒想到宋晃世」的動作會這麼快,他還以為還會再拖上十天半個月的,這下該怎麼辦?

宋世杰來回的踱步,最後不得不看向宋杰人,「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雖然知道宋杰人的方法一向沒什麼成功的機會,但現在情況緊急,也只能姑且一試了。

「簡單,從VIOlet身上下手。」

「VIOlet?密碼都解開了,要她干麼?」宋世杰不懂,就其重解一次也比宋晃世慢吶!

「就是解開了才要找她。」宋杰人沒將心中的嫌惡表現出來,宋世杰還是這麼笨!真不敢相信兩人居然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可是為了找個擋住宋晃世狂怒下的犧牲品,自己只好委屈點,和這個笨瓜聯手。

「找到她之後,我們一方面可以從她口中問出繼承文件放置的地點,另一方面還可以利用她來威脅宋晃世,制住他的行動。這樣我們就可以先取得繼承文件,五五分帳。」

當然,如果那時候他還有命的話,自己一定會和他五五分帳的。

「憑什麼用她威脅宋晃世?」宋世杰冷嗤,宋晃世那人硬得像塊石頭,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冰山,用VIOlet威脅他哪有用!

「憑她是宋晃世的女人。」宋杰人胸有成竹,看宋晃世對VIOlet的樣子,他敢保證這把肯定有效。

哈,即使像宋晃世那般冷硬的人,一樣過不了美人關。

「啥?」宋世杰不客氣的張大嘴表示他的訝異,隨即也笑了。

那個完美的人,總算有了弱點。

「如何,不錯的計劃吧。」宋杰人看到他的笑容,連忙加把勁鼓吹他。

「好,就這麼辦,你打算怎麼下手?」

宋杰人露出笑,開始說出自己的計劃,一旁的宋世杰愈听愈高興,仿佛已經可以看見繼承文件握在自己手中。咧大了嘴,兩人笑得可樂了!

「有人找我?」文清女敕由草地上撐起身,不明白的看著來找她的羅致玄,但他只是默點頭.指了指大門外。「奇怪!」她咕咕一聲,爬起來朝大門走去。

「堅叔?」大門口站著沈千慧家的司機,「怎麼了?」

「夫人說有事情要和你當面談,吩咐我來接你。」

「這樣啊。」文清女敕點點頭,就要上車,卻叫羅致玄一把拉住。

「干什麼?」

「老板吩咐讓我看著你。」

「可是他也說了讓我去千姨家的。」

羅致玄無語,這的確是事實。

「所以嘍,請放開你的手。」她理直氣壯的要求。

「我陪你去。」不想讓老板再次質疑他的能力,羅致玄決定不犯尹克已的錯。

「不用了吧,我上次去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嗎?更何況堅叔都來接我了,哪會出問題,你就別再鬧了。」

他鬧?到底是誰在鬧!

見他沒放棄的打算,文清女敕決定不理他,照自己的方法來。

「晃有要你跟前跟後的嗎?」

「沒有。」

「那他有說我不能去千姨家嗎?」

「也沒有。」

「我不能一個人出門嗎?」

羅致玄想了想,才道︰「最好不要。」

「OK,你看,現在是堅叔來載我,‘我們’一起回千姨家,而你留在這。這樣看起來,似乎完全沒有違背宋老大的意思嘛!」

羅致玄沉默,實在沒辦法反駁。

「好,沉默代表同意,我走了。」她不待他反應過來,先行上了車。

「等一下。」他出聲想喚回她。

「哎喲,你別擔心啦!如果來老大真的要怪罪,我替你頂著就是。」

文清女敕伸出小手,「拜拜!」

車子揚長而去。

羅致玄看著遠去的車子,心里還是隱約覺得不妥,但也找不出原因。思前顧後覺得,上次文小姐去比千慧家,似乎就是那個司機送回來的,應該沒問題吧。因此回身走向大屋,十分悲嘆自己的歹運。

唉,為什麼他得留下來看家呢?

「堅叔,你是不是走錯路了?」看著完全陌生的街道,文清女敕忍不住出聲,這和去千姨家完全是反方向嘛!

「沒有,夫人要我先去一個地方拿東西。」

「這樣啊!」文清女敕不疑有他的縮回身子,繼續看著窗外。但是車子愈駛愈遠離市中心,到了郊外的一幢屋舍前停住。堅叔向後座一望,很滿意的看見文清女敕已睡倒在後座椅上,一切就如他預料般的順利,也不枉他繞了那麼遠的路。他抱起她往屋內走去,以換取高價的獎賞。

「怎麼去了這麼久?」宋世杰不滿的看著眼前的人,久候多時的不悅直升上心頭。

「沒關系。」宋杰人笑著安撫他,轉向一臉貪婪的男人。

「人帶來了?」

堅叔點點頭,上前一步,讓他們看清楚懷里的人。

「這就是VIOlet?」宋世杰的口氣充滿不屑,沒想到傳聞中的VIOlet居然這麼不起眼,更懷疑宋晃世怎會看上這麼一個小丫頭。

「沒錯。」堅叔將她放下後,忙不迭向兩人伸出手。

宋杰人隱住不屑,掏出支票遞給他。

堅叔在確定金額無誤後,頭也不回走了。

「現在呢?」宋世杰向。

宋杰人冷笑,「把她關到地下室,這下我們可要好好的問問她。」

宋世杰也笑了,差人將文清女敕給抬到地下室,眼中滿是成功的喜悅。

宋杰人沒馬上跟著下去,先對身邊的人交代一番,除掉那個司機。他要確保沒有人能夠泄露VIOlet的下落,要不然這出戲要怎麼唱下去?

「你說什麼?」宋晃世由義大利飛回,一到家便見到羅致玄一臉懊悔的站在門前,扔下枚炸彈,他當場眯起眼逼近他。

「文小姐不見了。」羅致玄被他逼得不由得退了一步。

「再說一次。」

站在他身後的尹克已連忙對羅致玄使眼色,要他快把事情說清楚,要不然老板就要開殺戒了!

羅致玄露出苦笑,他何嘗不知道要快點說,但乍見老板近乎狂怒的神色,卻怎麼也並不了口。

「還不快說!」宋晃世的耐心已到極限,著羅致玄還在那欲言又止就更氣了。

「是。」羅致玄冷汗直冒,硬著頭皮說了。

「昨天下午文小姐表姨家的司機來這接她,說是有事要請她去一趔,但到了今天早上都沒回來,我便派人去沈千慧那一探究竟,誰知道她說文小姐根本沒去,而那名司機昨天已經離職了,下落不明。」

「我不是要你跟著她?」利眼掃過眼前的人,宋晃世真想出手教訓他一頓,這點小事也辦不好。

「文小姐堅持不用,我拗不過她。」羅致玄哀嘆,「是我的疏失。」

尹克已全身進人警備狀態,以防老板氣不過真的出手。但宋晃世只是一甩手,超過羅致玄進了屋內。兩人連忙跟上。

「你也太粗心了。」尹克已壓低聲音,這次摟子實在捅大了。宋杰人和宋世杰已聯手,若昨天的司機真是兩人所派,文清女敕就危險了。

羅致玄沒回答,又嘆了口氣,內心著實後悔昨日的事。

宋晃世接過下人奉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整個人慢慢冷靜下來,攢起眉細細思考整件事,看來清女敕是叫來杰人他們給捉走了,想必又是為了繼承權的事。但,他們會怎麼做?

「有沒有查到下落?」

「沒有。」說到這羅致玄就更覺得汗顏,他一大早就派了手下四處探查,但什麼線索也沒有。

「應該是宋杰人和宋世杰下的手。」尹克已開口替他解圍。

宋晃世看他一眼,表示這點他也想到了,但是,沒理由他們擄了人卻沒半點表示。

「他們沒送個什麼訊來嗎?」這倒是令人不解,照理說,他們捉了文清女敕無疑是要用來威脅他,但這麼一聲不響的是為什麼?難道他們只是想由她那問出繼承文件的下落?若真是如此,文清女敕就危險了。

「全沒有。」若有的話,他早就循線去追了,哪用得著現在呆立在他面前。

「派出所有人馬去找,你們兩個也去。」想到文清女敕可能有危險,宋晃世便冷靜不下來,什麼也沒辦法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她,確保她的安全。

「是。」尹克已連忙拉著羅致玄出去。

文清女敕幽幽轉醒,不明所以的看著陌生的四周,該不會是宋晃世又帶著她飛到另一個國家了吧?

正想大呼宋晃世,卻想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勁,睡前的情景慢慢在大腦里凝聚。堅叔不是說千姨找她?但這兒一點也不像千姨家!

「終于醒了。」

不屑且冷淡的聲音喚起她的注意,她抬起頭見到兩名男子,其中一名仿佛有過一面之緣,是宋晃世的異母弟弟宋世杰,她猜想另一個大概就是宋杰人了,兩人長得挺像的。

「你們為什麼捉我來?堅叔呢?他沒事吧?」

「堅叔?」宋世杰搖搖頭,「他當然沒事,現在正捧著大把鈔票呢。」

文清女敕睜大眼,他的意思不會是,堅叔被他們買通了,而自己現在會在這全是他的杰作?

宋杰人沒理會她,接著說︰「看你的樣子,大概是想通了我們的話。而我們為什麼會捉你來,只因為我們是宋晃世的弟弟,恰巧的,也正在玩繼承權的游戲。」

「你們要我替你們解密碼?」

宋杰人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是,何必那麼費事,你和大哥不是已經查出繼承文件藏匿的地點,直接問你不就成了。」

宋杰人自然不會告訴她,除了問出地點外,還可拿她來威脅宋晃世,制住他的行動。待他得到繼承權後,再將他們兩個如那個堅叔一般處理掉,他想除掉宋晃世已經很久了,這次正好可以把握機會。

「我說了就放我走?」文清女敕打量著兩人,待機行動。

「當然。」宋杰人和藹得令人起疑。

「這樣啊——」她拖長了句尾,臉上也浮起笑容,「但是我不知道耶!」

「死婊子!」宋世杰听了,上前就要給她一巴拿。

宋杰人連忙攔住,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才又轉向文清女敕,臉上仍是標準的笑容。

文清女敕防備的看著他,心里想著這個人真是虛偽,而且他的笑容惡心死了。

「你不會不知道吧,誰都知道你和我們家大哥已經是一對了,他不可能瞞著你的,更何況是由你負責解密碼,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文清女敕暗自叫糟,沒想到他們連她和宋晃世的事都知道了,這下說服他們就更難了,搞不好他們還打算以她去威脅來老大呢!這怎麼行。

「我想兩位的訊息可能出了錯,我和宋老板純粹只是工作上的關系。至于繼承權的下落,他自然不會讓我知道,密碼一解開,我就只有一旁涼快的份了。」

「看來你是不打算合作了。」宋杰人的笑益發難看,如果文清女敕這麼不識相的話,那就怪不得他動手逼她了。

「不是不合作,而是無法合作。我壓根就不知道東西放在哪。」文清女敕打定主意,雖然不知他們將會怎麼做,但只要她不說,就握有談判的籌碼,也才有自保的可能。

「你……」宋世杰明得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殺了她。

宋杰人再次阻止他,捺著性子再問一次,「明人眼前不說暗話,我們若不是有可靠的消息來源,也不會大費周章的捉你來這。」他緩緩的逼近她,「我問你最後一次,你說是不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

這次不等宋世杰動手,宋杰人上前就是一個巴掌揮去,裝出來的溫文儒雅形象霎時消失。

「VIOlet,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只好不客氣了。來人,把她帶下去,俄她個兩、三天,我就不信她的嘴有多硬!」

外頭的人听見命令,連忙進房拖起文清女敕。

「等你想通了,什麼時候說,就什麼時候免受苦。」他伸手拍了拍她已然紅腫的臉,口中嘖嘖有聲,「我想作應該不會這麼笨吧!」

文清女敕撇過頭,不想看到他那做作的臉孔。

「拉下去。」宋杰人收回手,眼也沒眨的下令。

等到人走出去了,宋世杰才開口,」你打算何時通知宋晃世?」

「別急,我要先讓他嘗嘗等待的滋味。」宋杰人露出殘酷的笑意,心愛的女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再怎麼強悍的人也受不住。他要讓宋晃世好好的體會心神不寧的感覺,好報答他讓尹克已送他的那份大利。

「拖得久,怕宋晃世自己先找來。」吃過多次虧,宋世杰不禁擔心。

「不會的,這間屋子位置偏遠,且和你我又無直接關系,就算宋晃世再有本領,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這里。」

當初會選這當據點便是看上了它位處偏僻,而且又是母親娘家荒置許久的產業,就算宋晃世再會找,恐怕也找不到,更何況堅叔現在已是一具尸體,沒法透露任何消息了。

「是嗎?」即使听他如此剖析,宋世杰仍是放心不下。「我看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從Violet嘴里閃出答案,免得一下子叫宋晃世找著了,什麼也得不到。」

「別急。」宋杰太安撫他,不想自己的計劃叫這個白痴給壞了。

「宋晃世一時找不到這的,至于Violet,咱們就先餓她個兩、三天,她受不住了自然就會說,若她還不說就開始用刑,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肯定受不了,怕了,自然就會乖乖的說出來。」

「這樣嗎?」宋世杰仍然心存懷疑。

「沒錯。」宋杰人自信滿滿,「後天我們再通知宋晃世,順便探探Violet的重要性如何,若他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那我們就要加快逼問的速度了。」

雖然探子說得十分肯定,但他仍有絲懷疑,向來冷面的宋晃世會有重視的人,這可是個關鍵點,若Violet之于宋晃世根本就不算什麼,那他的計劃便得全盤重設,一面逼問Violet,一面先除掉宋晃世。

宋世杰點點頭,他還是十分擔心,尤其見到Violet那不起眼的樣子後,更加不相信宋晃世會迷上這丫頭。

「就照你說的。」他口上同意,心里則打算著問出繼承文件的地點後,該如何除掉這個弟弟。

宋杰人朝他一笑,心里想的也是同一件事,房內霎時盈滿了陰沉的氛圍。

風巧月《嗜睡女圭女圭》尋愛掃描ellie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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