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在房里抽著悶煙的天杰,腦海中盡是小釵的身影,看著手中那一本溫莎公爵的傳記,他忍不住佩服起溫莎公爵的魄力來了。世上真有人為了真愛而甘願失去人生最有權力的舞台,只為和心愛的人廝守一生。那是怎樣的一種境界,他還是無法深刻體認,那種愛該是怎樣撼動人心的?他不斷問著自己,為什麼他擁有了富足的物質生活,卻依然沒有辦法快樂起來,難道在他生命的里程中,不可能有這樣讓他豁出一切的女人?一個他真心所愛的女人……
他突然想起了小釵,她的一顰一笑以及她任何一個小動作,都在他腦中重復播映著,可是他畢竟沒有與她正式交往過,也沒有試著多去了解她,難怪小釵對他的感覺永遠停留在陌生與熟悉之間。或許他真要學溫莎公爵放下一切,用自己的力量去營造與小釵在一起的氣氛,才能讓她感受他真正的愛吧!
看著牆上的時鐘已是凌晨兩點多,天杰卻沒有一絲的睡意。連續幾天的失眠,讓他的作息快跟貓頭鷹一樣,不到天亮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索性起了身,披上一件外衣,獨自一人走到「暹翠郡」後的一處人工糊畔,伴著清風坐在樹下的秋千上,隨著搖擺的頻率安穩自己的紛擾心思。驀然間,湖畔後頭的一處蘆葦業里,傳來了沙沙聲,天杰穩住了秋千擺動所發出的聲音,屈身觀看著眼前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狀況。
「少跟我廢話,什麼叫做下不了手?署長已經給你和梅仁杏兩人多少時間了,你還不將竊犯依照國際公約條例將他逮捕回國,現在上級根本就沒那個耐性了。署長又下了一道新的命令,要你在四十八小時內逮捕武天杰,要不然你不但要受到瀆職的處分,還連帶的可能會被免職,我實在懷疑,你在國內的那些績效是怎樣瞎混出來的,連一個在你眼前的犯人你都無法將他逮捕,還有什麼資格當警察。」
說話的是一個假扮成宮中侍衛的法國男子,他和中亞一帶的男人有著截然不硐的五官輪廓,一臉嚴肅凜然,教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
「再給我幾天的時間好不好?也許我可以在不動一刀一槍的情況下,將他帶回國去,而且我也保證將鑽石原封不動的送回去。請你轉告署長,在最後這幾天我一定會給他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小釵的姿態擺得滿低的,對眼前這個食古不化的家伙又是請又是求的。
那名男子搖了搖頭。「你得說出個讓我能交差的理由,憑什麼要多幾天,意義何在?」
「這是我和武天杰之間的約定,潛進宮中的這段時間,他很盡心盡力的照顧我,難道你要我連這一點恩情都不回報給人家,就用強勢的手段將他遣送回去,這我辦不到。」小釵為自己和武天杰找了個藉口。
男子笑了笑︰「我看你是被武天杰那家伙迷到不知東南西北了吧?他會照顧你?那是你的身分還沒有曝光的時候,看看你現在一副毫無自信的樣子,我猜你不但身分被拆穿,恐怕……」
「恐怕什麼?」小釵明白署長之所以會派這個人偷溜進宮,可見得此人一定也小有本事,應該也是個厲害角色,她實在害怕自己的眼神輕易就透露了心中的感情,那她一定是百口莫辯。
「你愛上了那小子了對不對?不要在我面前說你沒有,口是心非的話是瞞不了我的。」
果真被看出來了,小釵心一慌,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我是喜歡上他沒獵,所以我會勸他將鑽石交回,之後我也不會再留戀這個職位,我只希望你們能放了他,其實他也不是非要這顆鑽石,那是因為……」
小釵正想解釋,那男子早就失去了耐性。「我不想听這些沒意義的話,你該知道警務人員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你觸犯了這樣的禁忌,還想要求我放了他,如果每個警察都跟你一樣,那我們還要不要抓犯人?你不要再說一些幼稚到極點的話了行嗎?」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大,不停的對著進退兩難小釵咆哮。
「你這樣豈不是要逼我走上絕路嗎?你將心比心一下,當個男人不要那麼沒有度量嘛!虧你長得這麼帥,怎麼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小釵嘴巴開始灌迷湯了起來,男人應該都會吃她這一套的,她想在天杰是如此,應付眼前這個人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才對。
「咳……咳……」男子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喉嚨,他雖然被小釵捧得有些飄飄然的,但怎麼諮他也是拿人薪水,還蜊秉公處理,要他循私,這樣兩三句話話-好像還無法完全打動他。「你不要討這種人情,我誓兩天來想了許多,要是對于一個他深愛的人不能做一點犧牲,那一切的話都是多余的。
既然天杰都這樣決定了,在還沒有想到其他的方法之前,也只好先照他的方法去做了。小釵還是帶著七八分的忐忑之心,只希望他們真能離開這紛擾的環境,去尋求小倆口的一個新天地,至于以後的事,就交給上帝了。
***
星空燦爛的夜晚,天紂在天杰的半求半拐騙下,滿懷一身罪惡感的替兩人準備了一架輕型的小飛機。他知道這件事要是被母親大人發現,他也就成了共犯,鐵定會被扒掉一層皮。然而,為了天杰的幸福,他也只好昧著良心做出自己明明知道會後悔,但又非做不可的窩囊事,誰教他是老二,老大的話能不听嗎?
「天紂,一切都拜托你了,老娘和小仙姑那邊就麻煩你去敷衍一下,還有那個梅仁杏,你要是看了不。喜歡就送她回法國,喜歡的話就留下來叫她陪你,我想她應該是很願意這麼做的。」天杰在上飛機之前,還再三叮嚀囑咐天紂,千萬不能泄露了他們的行蹤,就讓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們是一同殉情去了,從此武天杰和裴小釵就從這地球上消失無蹤。
「對呀!梅姐人很好的,別看她有一把年紀了,做起事來還是活力十足,精力百倍。」小釵坐在副駕駛座上,也探出頭來與天紂湊上一句。
「你們管好你們自己就阿彌陀佛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那種老母我‘性’趣缺缺,寧可天天DIY也不會找她的,你們放心好了,我會盡快安排她回法國的。」天紂實在搞不懂天杰的心態,女人有什麼好的?他竟然可以為了女人而放棄王位的繼承,九成九是頭愨燒壞了。
「記住,千萬不能污露我們的行蹤,不然,我可會將你的風流帳一條條丟給CNN,讓他們每天以頭條新聞給你報導個一年半載,我看你還要不要做人。」天杰手中握有天紂的把柄,這也是他為什麼找上他的原因。
「知道了啦!真是有夠衰的,竟有你這種兄弟。」天紂雖然口中喃喃自語的亂念一通,但是他還是希望天杰能做他認為值得的事。只不過,以後少了天杰他和天幽又不對盤,往後的日子看來會更無聊透就好了?」
「……」
「那我們走嘍!你自己保重。」天杰讓機身冉冉升空。
小釵也不停搖手說道︰「天紂哥,加油,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理想的小嬌妻。」
看著他們兩人親密的相偕而去,不多時,機身便隱沒在夜空中。天紂仰頭望了一會兒,好像有諸多感慨似的,難道愛情的力量真可以徹頭徹尾改變一個人嗎?他心理想,天杰當初一定也沒料到自己會有今天這樣的際遇,也許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真的再怎麼鐵齒都是沒有用的。
***
一條銀白色的長煙劃過靜謐的銀河,小飛機緩緩的漫游在星空浩瀚的夜色中,機內的兩個人互相依偎著,此時再也沒有人干擾他們了。擺月兌警察與王子身分的枷鎖,整個包袱像是從肩頭全卸了下來,讓兩人臉上的神色頓時輕松了不少。
「好久沒有這麼輕松的感覺了,能這麼近的看著星星,還有你。」小釵現在才了解沒有壓力的滋味是多麼舒服。原來在工作之余,還有這麼多豐富的人生沒有去好好體會,她不禁感嘆自己平白糟蹋了不少流金歲月。
天杰一手開著小飛機,一手緊摟著小釵,她身上一股紫羅蘭的香水味道撲進天杰的鼻息,他第一次發覺到女性身上特有的香味是如此的迷人,那在男人的身上是永遠也找不到的。「你們女人天生都是這麼香的嗎?」不知是不是笨問題,天杰問完後還有些羞赧得臉臊熱了起來。
「V地是你從來沒有真正注意過一個女人,這個世界上很多男人都認為自己了解很多的事,其實女人就是最深的一門學問,能真正發掘女人所有一切的,那才有資格去談戀愛。」小釵得意了起來,能以愛情顧問的老學究口氣對天杰說話,好像比抓到一般的小逃犯還要來得有成就感。
「你行你行,才稍微捧你一下你就飛上天了。」他深深在她額際上烙上一吻,陶醉在那股致命的香氣中。
小釵回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我這不就已經飛上天了嗎?」
「在地面上老看你一張苦瓜臉,怎麼一到了天空就全解月兌、露出本性了?」
「能跟你單獨在沒人打擾的空間靜靜的依偎,我覺得好像在作夢一樣。你看,我們竟是在一片悠然的夜空中擁抱著彼此,要不是你還要開飛機,我們一定能……」小釵說不下去了,她是一個女孩子,再怎麼「哈死」天杰,也要有女人的矜持,不能逾越的。
「能做的事,是不是呀?」他還會瞧不出她那一點心眼嗎?
「討厭,我對那種事才不是那麼熱衷的,你少誘拐我。」小釵說歸說,心里還是有些心猿意馬。
天杰怎會看不出小釵的那一點心思,他故意放低了聲音說道︰「你不曉得這架飛機有自動導航系統嗎?」
天杰打開了電腦,設定好飛行的方向後便示意小︰釵進入後方的小艙房內,他那帶著詭異的笑容,令小釵根本料想不到他到義在玩睦什麼花樣,直到進入後艙房後,才發現原來里面另有一番天地。
「這……這跟總統座機沒兩樣嘛!」小釵邊撫揉著兩邊披在沙發上的紐西蘭羊毛,還被眼前那一席晃動的水晶床給震撼住了。
「來,這是我特別要天紂準備的紅酒,一九七O年份的,剛好是我出生的那一年,你嘗嘗看吧!」天杰為她斟了一杯,遞到小釵的面前。
「是不是有錢人才有這樣優越舒適的享受!?我不想因為這樣而去愛上你,這跟你之前誤會我的道理是一樣的;」小釵想起最初的時候被天杰誤會她是因為貪慕他們武家的錢才接近他的事,至今仍耿耿于懷。
天杰明白他一直無法讓小釵擺月兌他渾身是銅臭味的那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但他想在他能給她享受的時候多給一些,若是他不能再回到卡寶塔西王國,那機上這些唯一僅有的奢華,就是他們的所有了,他不希望小釵連好日子都沒有辦法享受到。
「就是這些了,我能給你的也就只剩這小小的天地,讓我用這些來當做聘金娶你好嗎?」天杰從身後抱緊她,低低的耳語回蕩在她耳際,暖暖的氣息吹拂在她柔滑的頸項,他將頭埋進她的發從間,聞著她的香氣。
小釵的心跳如草原上急馳狂奔的駿馬,她心中灘泥于積許久的心湖,隨即澎拜洶涌了起來,卷起的朵朵漣漪,逐漸擴大成為千層萬丈的浪濤,她似乎快要淹沒在天杰毫無止盡的湍流里。他那兩只碩壯有力的臂膀緊緊環住她上身,令她沒有辦法掙月兌開來,繼續斷斷的嬌喘浪語與機外的螺旋槳聲音融合,像是天人成一體。天杰在小釵半推半就的抗拒拉扯下,順勢褪下了她的衣裳,映入眼簾的是她一絲不掛的豐腴玉膚。
從下往上看,天杰發現小銃的曲線還頗為勻稱,暈紅的蓓蕾泛著一層青澀的女敕怯,鋪在室內金黃的光線里,真像可以咬上一口的水里蛋糕,他跌進她溫柔的懷中,萃取著小釵奔涌的青春泉源。
「幸好我遇見了你,否則我一定無法了解當一個男人有多麼的幸福!」天杰沒有睜開眼,那種如夢似幻的情境,就讓它像是在夢中一樣吧!
小釵任由天杰恣意狂放的將身子微微朝她挪傾,四周的氛圍像是焚林的大火正燒出狂野的生命,她的指間在天杰背部抓出了幾條鮮腥的紅色抓痕,接著又攀上了他的濃發,所有的手指全部沒入黑幽幽的細絲里,來回的撥弄著。她不知自己怎麼會有如此可笑的舉止,然而,不去抗拒的靈魂卻是背叛了她的理智,對于自己狂咆的吶喊一概置之不理。
「我愛你,天杰!」含糊的吟語中,她不禁對這份熾烈的情感感到羞怯、痛楚、甜蜜,她已分不清什麼是什麼,反正都摻雜在一起,全數囤積在她的胸口。
「我也愛你,唯有這一刻、這個地方、這樣的氣氛,我們才能讓彼此的愛結合,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契合是無庸置疑的。」抱住小釵那光溜胴體的天杰,無法自拔的又癱進小釵胸前的谷壑中。
小釵的手在天杰巍峨的胸前來回游走,這是她第一回如此認真欣賞男性驅體,天杰的小月復平坦優美,很有男子氣概,加上手長腳長,看在痴戀于男性身子的人眼里,一定極想啃上一口。
在空中的長途飛行中,小釵與天杰暢意的讓自己的身軀與靈魂結合在銀河的天際,算是破天荒的一回吧!那種怡然自得的感受,實是兩人一輩子都很難去領略的。他倆深情的相守,在黎明將至之時,再也沒有任何的埋怨與後悔,小釵所追尋的,不正是女人一世所極力追求的嗎?
她躺在天杰厚實的胸膛里,心知注定了這將是她一生的最終依歸……
***
兩個鐘頭後,小釵先行起身,她穿上了一件襯衣,走到駕駛座前,才剛對這新鮮的玩意感到百般的!好奇時,赫然發現雷達的顯示幕上竟然出現幾點閃著!綠光的小圓點。她曾經看過電影,螢幕上這樣的情況好像表示著有飛機接近。不會吧!?天紂應該不會出賣他們的,那這些飛機到底是從何而來?她不得不將天杰吵醒問個究竟。「天杰,你快醒醒,我們好像被跟蹤了。」小釵走到天杰的身邊,搖著他的身子。
被小釵的話一驚,天杰整個人立即清醒了過來,匆匆套了一件外衣,立即坐回駕駛座。他不希望剛剛才擁有的兩人世界這麼快就被破壞,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嚴重的打擊。
「怎樣?是不是天紂走漏了消息?」小釵在一邊也憂心問道。
天杰皺起眉峰,兩眼露出不可置信的鋒芒。「這不是我們國家的空軍,好像……好像是法國的幻象兩千戰機。」
法國!?小釵整顆心像被硬生生挖了出來,她千不願萬不願就是扯到法國的頭上。看來事情恐怕已經鬧大了,要不然法國怎會動用空軍前來攔截呢?」
「小釵,無論如何,我都會盡我的全力保護你,別怕,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我可是文武雙全的卡寶塔西大王子,你要對我有信心。」天杰面對人生最重要的一道關卡,他雖沒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但為了要讓小釵寬心,他不能先喪失自信。
「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其他的我都不會在乎。」小釵儼然也應和了天杰的孤注一擲,她抱著天杰,心里已作了最壞的準備。
「我們要迫降在樹林里了,你安全帶要系好。」這是天杰給小釵最後的一句叮嚀,接下來,他希望能靠著親愛的上帝眷顧他了。
「老天啊!保佑我度過這一劫吧!」天杰在心中默禱著,兩額的汗水涔涔滴落,生死關鍵就在這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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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紂,你給我滾出來!」武仙襄的大嗓門充斥在天紂住的「茴波郡」周圍,她額上數條青筋暴露,兩手拳頭緊握,看來好像股準備大義滅親的態勢。
天紂由于昨晚被天杰半夜挖起,因此直到日上三竿還窩在暖被中酣睡。不過,腦中一條對武仙襄的聲波極為敏銳的神經,一听到是女皇娘娘駕到,也馬上通知天紂全身的細胞將大難臨頭子。
「天紂!」武仙襄將門用力推一開,一雙眼像氫犀利的弓箭瞄準了他,嚇得天紂心虛的摟著棉被,一副惶恐的表情。
「是不是你幫天杰和裴小釵那丫頭逃走的?」
天紂嚇了一跳,覺得這事也被揭發得太快了吧!才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連個覺都沒法睡個安穩,他這個平常反應遲鈍的老娘就已經知道昨晚的事情了。
「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沒有听懂?」天紂心虛的笑了笑,他才不會笨得馬上就坦然承認。
「現在要去救天杰我看也來不及了,而且法國政府也已來電要我們交出天杰,要不然將不惜跟我們斷交,並聯合國際社會一起來制裁我們。我當初早就告訴你別跟天杰他們說那顆什麼爛石鑽石能幫他們解開身世之謎,你偏不听,否則今天也不會搞到這樣難以收拾的下場。」武仙在是又急又氣,萬一這次的危機無法度過,那她可能是卡寶塔西共和國的末代女王了。
武仙襄看小仙姑一副呆的表情,不耐的大喝一聲︰「發什麼呆啊!你還不快點幫我想想法子。」「你剛才又提到那顆‘所羅皇’,這才讓我又想起了一件事,你有沒有想過這顆鑽石的由來,它最初是屬于哪個國家的?」
小仙姑好像在考她歷史似的,弄得武由襄滿頭霧水,不曉得她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你有話就說,不要跟我拐彎抹角,你明知道我對這種考古的東西沒什麼概念,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吧!」真是搞不清楚狀況,這種時候還在玩猜謎游戲。
小仙姑清清喉嚨說道︰「我曾經研究過,這顆世界珍寶在公元前四世紀時還是屬于波斯帝國所有,後來是經過幾番波折才在法國大革命時流入法國人的手中,若是照這樣的推論,我們現在的國土正好是在古波斯帝國的領域上,如果找到確切的證據,我們讓天杰拿回我們的國寶是天經地義的事。這樣一來,法庭在審理這件事的時候,就會考慮到原屬性的問題而做出公正的判決,到時天杰不但沒有罪,相對的我們也可以理所當然的將‘所羅皇’當成是我們的國寶放進我們的博物館,你說這樣是不是兩全其美?」
她話還沒說完,武仙襄就知道她接下來要吐些什麼話出來。「你該不會要天紂再去偷一次吧!我先聲明,當初是天杰和天紂兩人聯手才有辦法突破層層警衛封鎖,現在剩他一個人,我看他就算有七十二變也沒辦法一個人完成這任務的。你不要再出這塊鬼主意讓我又少一個孩子,我沒那麼強而有力的心髒讓天紂去冒這個險。反正小仙姑說什麼,武仙襄都基于愛子的理由,絲毫不肯讓步。
「我不會要天紂時這險︰」小仙姑慧黠的朝武仙襄笑了笑,知識化胸有成竹,已有妙計。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好的辦法就快說吧!」
「我要裴小釵去偷這份機密的重要文獻。」
「裴小釵?」武仙襄張大了眼,一張嘴也張得大大的,呈現停格的靜止狀態。
「沒錯,要是裴小釵真的愛天杰的話,我想憑她當警察的身手,要潛入凡爾賽宮取出這份文獻對她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小仙姑分析道,似乎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
「可是,現在說也太遲了吧!他們自己都處于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險境,要怎麼讓裴小釵可以偷溜進凡爾賽宮去取那項文獻呢?」武仙襄提出問題,然而這一點小仙姑也想到了。
她在武仙襄的耳邊咬著耳朵,待她說完時,武仙襄也露出了佩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