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情婦 第七章 作者 ︰ Baby

雨下得很大,唐澈摟著景艷坐上專屬電梯,電梯緩緩的往下降。

景艷儼然是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

「我到地下室去開車,-在這里等我。」

「我不用一起下去嗎?」

「在這里等就好,今晚到我那里去。」他吻了下她的眉心。

景艷偏著頭,「你不怕時間被我佔用?」

"-不願意?"他挑著眉反問。

"是不太想,在我家你就很為所欲為了,去你的住處,你不就更肆無忌憚了?"

"我以為-已經被我哄得團團轉了!"他失望的嘆道。

"快去開車吧!"

"那-在這里等一下。"他附上她耳,"要想我喔!"

才離開一下下而已耶!

"霸道!"她甜甜的笑開。

雨勢絲毫沒有減小的跡象,景艷抬頭看著陰沉的天空。

"景艷小姐,-也有想事情想得發呆的時候?"劉永成陰魂不散的出現。

"你來做什麼?"單听他的聲音,她就覺得不堪入耳。

"看-!"

"無聊!"她不客氣的啐道。

"上次的哪些照片夠不夠精采?-回去看了是不是痛哭流涕?覺得拍得太好了!"

"劉先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往後退一了步,瞧他一副狡詐陰險的嘴臉,令她不得不多防他一點。

"這是禮貌性的詢問。"他婬穢的目光在她的臉蛋上流連徘徊。

"那倒可以省了。"

"-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嗎?"他呵呵的冷笑。

"是的!我要告訴你,唐澈等一下就開車上來,請你馬上走!"

"-是怕他誤會嗎?"他咬牙盯著她。"他的確不是個儒夫,但那又如何?"

此時景艷的每條神經都繃緊著。

"景艷,來我身邊。"他眼露邪氣,朝她伸出手。

"你瘋了!"她驚恐地往後退一步,不知他會做出什麼瘋狂事來。

"我跟-講真的!那些傷害-的行為我也很不願意,只要-回到我的身邊。"他的表情一變,擺低姿態,苦苦哀求著。

他是千面人嗎?說變就變!

"永不可能!"她斷然的拒絕。

"-最好不要激怒我!"他的表情又變得十分猙獰。

她噤了聲。他伸長手,她立刻往後退。

"如果你還在為我踢你下水的事耿耿于懷,那好,我由衷的對你道歉。"她當時的氣焰是人囂張了些,如今她已收斂,他可以男人不計女人過嗎?

但他似乎不是那種會高抬貴手的人。

"我不要什麼狗屁的道歉!"他抓狂似的大吼大叫,理智宛若已不受他控制。

"那我們就無話可說了。"她轉身想走。

"-不要怪我沒有機會給-選擇,唐澈遲早是我的手下敗將!"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妄想得到。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她絕不會不戰而降。

"怕我傷了-心愛的人?心疼了?"這只會更激起他的妒火罷了。

"我是怕最後你會敗得再也爬不起來!"她撂下狠話,轉身離去。

"為了得到-,我會不擇手段!"他對著她的背影叫道,手指在空氣中胡亂捉著,試圖要撈住些她留下的芳香。

景艷──只能是他的!

景艷忍住不回頭,眼尖的奔向唐澈開上來的車子,迅速坐了上去。

"怎麼不在大門口等呢?"他空出一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水珠,眼楮仍看著前方。

"我迫不及待的想到你身邊。"她的頭輕靠著他的肩頭。

"-的臉色很蒼白,怎麼了?"他關心的問。

"沒什麼!"她突地有股不祥的預感。

劉永成撂下的狠話猶在耳,他不是那種會輕言放棄的人,他下一步會怎麼做呢?

景艷甩了甩頭,不想杞人憂天。

這事瞞著唐澈比較好,至于劉永成那邊,只能靜觀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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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艷隨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狐疑的望向正在月兌西裝外套的唐澈。

"這個……"

"-看到了?"唐澈拉下領帶,解開手腕上的鈕扣。

"不可能吧!"她上下打量他。

"-很看不起我耶!"他似笑非笑的走進她,摟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懷疑這是唐澄放在你這里的。"但是文件上都印刻著他唐澈的鼎鼎大名。

"听-這麼講我可真傷心。"

她盯著他,深深地,然後全身起了個冷顫。

"如果真的是你,那你就太可怕了!"如果她是他的敵人,恐怕連怎麼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

"這樣才好。"他覺得很有成就感。

景艷看著手上的文件,幾年前唐氏面臨衰退的危機,當時很多人以為是他無能,帶領不周導致,但事實不然,是有人暗自扯公司的後腿,導致成長率嚴重下滑,幸好他掌握正確的方針,使公司度過了重大的危機。

"那你為什麼不公開呢?害……"她倏地住了口。

"害別人瞧不起我的能力是不是?"他接下她的話。

"對!"連她也上當了。

"在商界,很多時候必須要有保護色!我這樣很好,別人不會對我有戒備,要進行什麼才方便啊!"

"事實上要令人敬畏七分的人是你,不是唐澄。"這件事她耳聞過,但不知擺平的人是他。

他給了別人太多的假象了,那其實的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很高興-變得那麼恭維我。"他不自在的哼哼兩聲。

"你商業性的領導實力根本是在我之上嘛!"

"不必傷心,我可以教授給。"對她,他再大方不過了。

"唐澈,你為什麼要這樣?"她伸出手,想打掉他那吊兒郎當的嘴臉,她想看見他真實的面貌!

她真的不了解他,他只會調戲她,只會給她滿滿的愛,可關于最內在的他、最真實的他,她竟未曾觸模過!

"-干什麼?"

"了解你啊!"

他握住她的手,"-只要知道-的選擇沒錯就行了。"他似乎想三緘其口。

"你認識的我是那麼容易滿足的嗎?"當然不可能!

"-是指哪方面?"他曖昧的朝她眨眼。

"再不說我就要走了!"她瞪大眼,下最後通牒。

"-又何必知道太多,那都是過去的事。"不值得一提,而且當初他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擊垮那覬覦唐氏的人,輕松得不得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當然要知道!在我的印象中,你只會調戲我、不正經、又沒什麼用……"她如數家珍地伸出手指細數著。

他抿抿唇,"我要抗議!

"抗議沒有用!"

"那-先吻我一下。"他再說。

"免談、免談,要是你抵賴,那我不就吃大虧?"她捏著他英俊的臉,"咦?怎麼拉不下來?"快現出真面目!

"痛!什麼拉不下來,這是真的啦!"他哇啦哇啦的大叫。

"我以為只是個面具。"

看來不說不行了!

他支起她的下顎,"我說,就這麼一次。"

"我洗耳恭听。"

"其實,這就是爾虞我詐的商界,不要讓別人看清你,你只好保持另一種風格。"他道。

"即使別人看輕你也無所謂?"她忽然間感到無比的心痛,在外人面前,他只是個有名無實的總裁,對他的評語從沒有好過,但那不是他啊!

她的表情怎麼那麼沉重?

"我那麼看得開,-有什麼好不開心的?景艷,笑一個!我爸爸是個狠角色,假如我無法勝任這職位,他早撤掉我了,我只要有他的肯定就夠了。"他安慰她。

"你能那麼豁達,不是偽裝就是天性。"她由衷的道。

听他這麼說,她的心情頓時好多了。

"當然是天性-!"他附在她耳朵旁低喃,"像澄那樣多不好,成天有堆積如山的公文等著批。"他的生活才不要那麼沉悶、沒有色彩呢!

景艷怔愣的凝望他,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很愚昧。

"-在同情我?"他眼中露出邪惡的光芒。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她防備性的問道。

"-不給我一些安慰嗎?"他乘機勒索。

"並沒有那個打算。"她一口回絕。

見到他夸張的失望表情,她的唇泛出甜美的笑。

"景艷,-太狠了,我以為-同情我就會給我安慰的說。"

"那是你用來騙我的手段!-她恍然大悟。

"天地良心,我哪是那種人啊!"裝無辜他最會了。

"你就是!我現在可是看透你了。對你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我要心狠手辣一點!」她說著,還故意-起眼。

"有必要那麼夸張嗎?"

"有、有、有!"她疊聲喊道。

"那我求饒行不行?"

她搖搖頭,"太遲了!"一副沒救了的表情。

"耶!-太不知好歹了,竟爬到我頭上來──"

"泰山壓頂!"她得意的笑說。

"那要看誰的道行比較高了。"他拚命的偷襲她雪白的頸項。

"不行!這招要暫停使用!"她左閃右躲。

"都是-在規定。"不公平!難道她真想把他吃得死死的?

"可是對你沒用啊!"

"-有自知之明就好。"免得他要浪費唇舌去跟她解釋。"這些唇槍舌劍先暫停。我問-,-喜不喜歡這樣跟我吵吵鬧鬧呢?"他另有居心的問道。

他問那麼多干什麼?

她偏了偏頭,仔細思考,"你如果多讓我一點就兩全其美了!但如果不跟你抬杠,日子真的很難過。"

"也就是喜歡-?"他擅自下了結論。

"算是。"沒有他,她要怎麼過?她回想以前一成不變的生活,好無趣喔!跟他在一起之後,生命真的是多了太多的『色彩』。

"我就當是了。那-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他又問。

"你很奇怪耶!我們現在不就是在一起了嗎?"不然他以為她在陪他玩辦家家酒嗎?

"不是這個意思。"她是真不知還是裝胡涂?

"你把我弄迷糊了。"

他拍拍額頭,"以前那個鬼靈精怪的景艷到哪里去了?"

"被你拐走了啊!"連魂魄都不知去向了。

他笑了笑,"那我簡單的問好了,-想不想跟我結婚?"他突如其來地丟下威力十足的大炸彈。

"啥?!"她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有沒有听錯?

他不疾不徐的道"結婚吧!我們!"他指了指她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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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艷沉溺在唐澈的話中久久無法回神,痴傻的凝視著他。

他撫著她的發,也不打擾她。

久久,她果若木雞的開口問︰"你說什麼?"

"結婚,-跟我!"他不厭其煩的再道。

景艷咯咯的逸出銀鈴般的笑聲,"唐澈,這種玩笑不能亂開,要是我信以為真你就完了!"

"誰在跟-開玩笑?"他正經八百的道。

"你少裝了啦!我是不曾上當的!"

他不得不板起臉,凶狠地問:"-到底答不答應?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她陡地止住笑,"你看起來是認真的耶!"

"廢話!"只有她當是玩笑。

"天啊!這真是不好的預感。"她喃喃低道。

"-說這是不好的預感?"他氣得想對她大吼大叫,但他知道,這招對她無效,她根本無關痛癢。

她開始有了詭異的舉止,起先是模模他的頭,"沒發燒啊!會不會是神經一時接錯了?"

唐澈非常無奈又哭笑不得,"我恨正常!-

"你是不是嗑藥?"她懷疑,假如手上有個放大鏡,她會毫不遲疑的放在他身上,鉅細靡遺地看個仔細。

"我沒那習慣。"若其說他嗑藥,那是因為她像嗎啡一樣,教他吃上了癮。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竟讓你想不開?你的心跳強而有力……很正常啊!但我的心跳承受不起這樣的驚嚇。

"她撫著自己的胸口,心髒彷佛要跳出來似的。

"-說結婚是想不開?難道-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他真想搖醒她,要她看清楚眼前這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人再認真不過,是玩真的!

"不是不想在一起,而是現在不是結婚的好時機。"她黑白分明的杏眼轉了轉。

"怎麼講?"他一臉不悅。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她語重心長的勸道。

老掉牙的借口。"-連戲劇看人多了!"

"多少女人將青春葬送在婚姻底下!"嗚∼∼想來就可怕。

"這是我們要共同經營的婚姻!"不是只有她一人。

她還有什麼理由?他擺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姿態。

"現在毆打女人的男人滿街都是。"她小心翼翼睨了一眼忍耐已達極限的他。

"我沒那種傾向!"口氣很沖的反駁。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三言兩語在打發我?很多男人婚前是一個樣,婚後就完全走樣。"她說出心得,還頻頻點頭。

"是誰灌輸-這種觀念的?他咬牙切齒的問。

"社會W檔案。"

"-要我把電視砸掉嗎?"他真的在考慮了。

"你不能!"

"好!"他棄械投降,"別人怎樣我不管,但老婆我是要娶回來疼的!"

"可是你又不怕我。"還把她吃得死死的。

他說了一大堆動人的話她都沒反應嗎?

"我考慮要加入拳擊俱樂部了。"他突然迸出一句。

"看吧!暴力傾向出來了。"她已慢慢由訝異中回神。

"-會這樣講,是表示-不信任婚姻?"他認真的問道。

"我也不是抱持不婚主義……"她也不知要如何表達,他可不可以大發慈悲,不要再逼問她了?

"那-是遇上了什麼瓶頸?"

"沒!"她飛快的回答。

"景艷,不是每個婚姻都是失敗的,-爹地不是對-媽咪百般呵護?"他舉例來說服她。

"沉溺在幸福中是件不得了的事!"人太幸福會遭天嫉的。

"那-向不向往?"

"唐澈,你為什麼想要結婚?因為已經老大不小了,有傳宗接代的壓力?"

他怎麼可能告訴她,是怕她被搶走。

"因為不安于現狀。"他搪塞道。

"你的要求可真多。"她翻個白眼。

"我可是很挑的!"

她眉開眼笑,"意思是說你選老婆也是很挑的?"而他挑中了她。

"是啊!只有-才有這項殊榮。"他說得口沫橫飛,而她的決定到底是怎樣?"-不要轉移話題!"

"很難回答耶!這事比預知股市是否會上漲來得困難。"她如果栽下去,便會義無反顧的愛他,甚至會失去自我,只為他傾倒可他有資本夠她這樣對待嗎?

"-很難擺平。"人家不是說男追女隔層山嗎?而她這座山可能是聖母峰,真難移開。

"你可不可有耐性一點?"她絞絞手,"看,我們在這方面就意見不合,連溝通都有問題了……"那婚後怎麼辦?

"-不怕我去娶別的女人?"

"你敢!"她所有的精神都蘇醒了。

他也不要!

"那怎麼辦?我今晚一定要成功!"他露出不成功便成仁的堅決模樣。

"別鬧了啦!"她不答應他又不會怎樣。"你該不會是想綁我上禮堂吧?"

"再那之前,我要先綁-上床!"

她不答應是吧?他有的是對付她的招數。

"不行!"

"那-就答應我啊!"他在一晃眼間已抱著掙扎不已的她倒到床上。

他傾長的身子壓著動彈不得的她。

"快放開我,唐澈,你不能使這招要我投降!"

"只要能得到-,無所謂。"他低頭望入她的眼里。

"你不要那麼卑鄙!"她低叫,"快放開我,早知道是羊入虎口,我就不來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來了,還走得了嗎?"要飛天遁地嗎?他布下的天羅地網還是網得住她。

"我能得什麼虎子?"她又沒啥好處。

"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等一會兒就知道了。"他賊笑道。

"你不要那麼下流啦!"

"我下流?"她不喜歡嗎?我只要-說-要嫁給我。"

"不說!"哪那麼容易就同意的。

她可真是頑強!于是個開始吻著她的眼鼻、他喜愛的嬌艷櫻唇,來回逗弄轉輾細啄著。

她是美麗的,他想踫她的總是那麼地強烈。

他要娶她!要天天醒來都見到她依偎在他懷中!要她在他身下呢喃著他的名!

"唐澈,住手……你會弄假成真。"她喘著氣,推不動他,又不知要如何反抗。

她會成為他的俘虜的!

"那正合我意。"他嘴巴不停的說。

"你……你不能!"她懊惱的叫。

"說要嫁給我!"他拉下她的絲襪,手掌溫熱地傳遞炙灼的力量。

要他停?不可能!

她咬住下唇,"我、我威武不能屈!"該死的,她敏感處的燥熱又是為何?

"嗯∼∼我佩服有志氣的人,那樣挑戰起來更有成就感!"他的佔有欲泛濫成災。

"唐澈"她喘著氣,覺得渾身發軟。

"說不說?"

"你──可惡!"簡直罪大惡極!

"還有呢?"她死鴨子嘴硬。"-不說是吧?等一下就不要求我,錯過機會,我就不會再留情了!"

"這招不是說不能用嗎?"她的臉頰在發燙。

"我可沒允諾!"他制住她的手,解開她胸前的鈕扣,熱熱的薄唇肆無忌憚的舌忝吻著她。"只要-說,我就不逗-!"

她迎向他熾熱的眼,"-會不會騙我?"

"-疑心病很重耶!"

"那也是你造成的啊!誰教你要常常耍我。"她也很委屈,扁了扁唇。

他停了下來,危險地-起眼,"你讓不會以為我向-求婚也是在耍-吧?"她竟把它當兒戲?

"剛開始……"看見他警告的眼神,她縮回話,"你這樣教我怎樣說?"那麼凶!

"我這人絕對給人自由發言權,-說、-說,沒關系。"只是他的指關節正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

他這叫給人自由發言權?

景艷這下是誤上賊船,而且還是自己心甘情願送上門,像只軟弱的綿羊讓他帶回來,這下她插翅也難飛了!

"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才說威武不能屈嗎?那麼快就改戀志節啦?"他說話激她。

他果然是個可惡卑鄙狡猾的人,絕不是泛泛之輩,她以前是看走眼了!為什麼她會有這麼深切的體悟呢?是因為他很簡單的就模透她的個性,往她的致命弱點猛烈攻擊?

就像現在!

他明知她禁不起別人激。

"說就說,你這招是威脅不了我的!"她逞一時口舌之快。

"哦?"他露出興味盎然的表情,"說-要嫁我,其它的話我不要听!"他霸道的說。

"那你可能要等好久才听得到。"她仰起頭,與他卯上了。

"呵呵……"他忍俊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令人發毛。

"笑-不自量力!"他低頭,吻住她嬌艷欲滴的唇,也封住了她即將月兌口而出的辯駁。

他愛透了這女人!

景艷在意亂情迷間徘徊,他的熱吻是那麼地令她眷戀,整個人昏沉沉的,情不自禁的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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