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十二少 第8章 作者 ︰ 葉霓

「幫主,幫主!不好了……」

風起雲涌的巡邏弟子江華倏然沖進幫內,沒想到其他五個頭兒也在,他連忙又道︰「副幫主、右護衛、左——」

「甭了,等你喊完天都黑了。有事嗎?」傅御喝止了他點名高唱的動作。

「中國雜志社的辦公室被日皇手底下的巡官查獲,已將印刷機器全押走了!」江華急急道來。

上回右護衛方溯才命他們趕緊查出中國雜志社的藏身處,好暗中予以保護,想不到日軍卻已先下手了!

上海市所有人民的精神支柱「中國雜志」在一夕間被毀,看來他是罪過深重了,但願右護衛別怪他辦事不力才好。

他抬眼一瞟,就瞧見方溯冷著臉沒有反應,倒是執法者十二少臉色鐵青、額上青筋暴露、雙拳緊握、渾身發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人呢?」傅御冷冷地問。

「啊?」

「我問你還留守在那里的人呢?」他目露凶光,腦海中不斷搜尋可能出賣他的嫌疑者。但雜志社里的幾個人全是他的心月復……

「里頭的人也被抓了——」

他沒心情听完,倏然拔腿欲奔出去,卻被夏侯秦關喊住。「風流,你上哪兒?」

傅御頓住步子卻未語。

「現在這時候你還有心情去唱戲?」夏侯秦關還不放過他。

「副幫主,別誤會他,他這個中國雜志社的創刊人兼大老板不去瞧瞧,怎說得過去?」變色龍方溯隱隱一笑,這句話足以破壞傅御的「無動于衷」。

其他人只是一臉茫然和驚愕,傅御就是名揚上海灘的精神雜志的大老板?!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御深吸口氣,緩緩側過身,彎起俊魅笑眼,「我還在想,這事能瞞你變色龍到幾時呢。」

「好說好說。如果你多留片刻,將會得到更多你要的答案。」方溯的目光轉向浦衛雲。

「你的意思是——」

就在這僵凝的時刻,浦衛雲的手下葉剛已然進門。浦衛雲立刻命令道︰「把你調查到的真相說出來。」

「是。經過我監控的結果,昨晚十二少離開傅宅沒多久後,海希藍也跟著離開,手里還拿著一個黑色資料夾,回到海明天躲藏的地方。然後……」

「說!」傅御悶著聲說。

「緊接著海明天就出門了。我派另一位弟兄跟著,才知道他聯絡上日本皇軍去了位于淤霞道的‘中國雜志社’印刷所,毀了里面的一切。」

「媽的!你就不會出手救人嗎?竟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抓!」傅御猝不及防地一個反剪手,將葉剛夾制在身下!

這些人什麼時候變蠢了?幫里的守則明文規定不得見死不救、不得隔岸觀火!

「別遷怒他,是我要惡魔教他暫時別插手的。」方溯倒是氣定神閑。

「什麼?」傅御狠狠地瞥視,慣有的和煦笑臉已不復見。

「本來就是。她既是你擔保安全的人,是不是該由你這個下保證書的笨蛋去處置?至于中國雜志社的幾個人當然也得讓你去救,好讓你認清‘她」的真面目。」方溯解釋道。

他一直對海希藍存有戒慎之心,偏偏傅御這小子被愛情沖昏了頭,老是為她說項。如今他就是要下猛藥刺激他,希望傅御別外表長得像女人,就連心地也成了婦人之仁。

不過話說回來,當他得知這小子竟是萬眾矚目的「中國雜志社」的幕後老板時,確實是暗吃了一驚。

這愛財守財的家伙之所以要開闢那麼多財源,不惜花時間與那些姨太貴婦、高官日閥耗,都是為了需要挹注大量資金的雜志社。

真是難為他了。

傅御猛地放下葉剛,眸光冷沁。「好,我捅的樓子,我去收拾。」

「風流!」戈瀟喊住他。「別意氣用事,事實得用心去剖析。」

他微頷首,大步定出去。

「幫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溯擰眉,戈瀟明明話中有話。

「方溯,傅御是被愛情沖昏頭沒錯,但你呢?你是不是被自信攪混了該有的冷靜?」

戈瀟雲淡風輕的一句話,登時讓方溯愣住了。他看向戈瀟面無表情的臉龐,對他赫然產生了一種無法捉模的謎樣感覺。

☆☆☆

「小海,真有你的!老爹看見你拿給他的東西,得意得不得了!」

阿飛仍不知海希藍是女兒身,還是拿她當兄弟看。這會兒他又將一只胳臂橫在她肩上,動作粗獷隨意。

倒是海希藍有些不自在,她不停地動一動肩、搖一搖身,就是甩不開他擱在她肩頭的那只手臂。偏偏她又不能說出自己的「苦衷」,只好盡量忍著了。

「喂,你怎麼了?瞧你從剛才就不停地動來動去,身上長跳蚤還是虱子啊?」阿飛皺著粗眉看著有點不一樣的小海。

「你才長虱子、跳蚤哩!不要踫我啦!」

她甩開他的長臂,與他隔開一段距離。以前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可以隨他摟抱,但現在不同了,她的身子只有「他」可以……

忽地一抹嫣紅掠上雙腮,她嬌羞地低頭沉思,心底想的淨是傅御。

昨夜老爹看見那份資料後笑得好開心,這還是她頭一回在他臉上看見如此得意的笑容。能見他這般,她也沾染上那份愉悅。

不過之後他就出門至今未歸,是去哪兒呢?

「你到底怎麼了?」阿飛被他這突然的改變弄得一頭霧水。

「呃,沒什麼。」她隨意問道︰「現在幾點了?」

阿飛從懷里掏出從舊貨攤低價買來的懷表,「快五點半了。」

「什麼?只剩一個鐘頭了!」六點半傅御要來接她上餐廳呀!

「你說什麼?」

「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下回見面再說。」海希藍擺了擺手,剛要走卻被阿飛猛地一拉,撞上了他的胸。「哦——你怎麼那麼粗魯啊!撞到我的鼻子了啦!好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那麼虛弱,才拉你一把就撞成這樣。」阿飛一臉無奈,幫她柔了柔紅透的鼻子,「好了,別哭了。你怎麼搞的,突然變得那麼愛哭,一個男人哭個什麼勁兒?」

「我才不是——」算了,跟他也解釋不清楚。「沒事了啦!下次再去找你聊天……」

又一次揮揮手,她轉身直奔傅宅。阿飛只是聳聳肩,雖覺得小海今天有些反常,也懶得追究。

在傅宅二樓的窗口,有個人影站在那兒。

他表情沉晦,口中徐徐吐出的煙霧迷蒙了他的眼,卻無法迷蒙他恨意滿滿的心。

甫進門的海希藍見屋內尚無任何燈光,以為傅御還沒回來。

她暗自松了口氣,走進房里小心翼翼地從紙盒內拿出傅御為她精心挑選的小禮服,不知她穿在身上會是什麼模樣?

眼看時間不多了,她趕緊進浴室洗個澡,還輕灑了些傅御買給她的香水,上了些胭脂口紅,再穿上那件小禮服。

看著鏡中反映出的縴影,她簡直不敢相信那人就是自己!

明眸靈動、娉婷裊娜、粉雕玉琢……雖說不上是艷冠群芳,但是她這輩子所見過最美的自己。她更詫異的是,這件禮服太合身了,不僅將她細致的腰身表現出來,更襯托出她傲人的胸形,雖不暴露,卻百分之百展露出她的柔美與縴細。

他是怎麼把她的尺寸拿捏得這麼恰當呢?

難道他模模踫踫就能有那麼準確的估計?可見他模過不少女人,才能累積出那麼好的本事。

想到這兒,她心頭不禁又感到一絲酸味……

突然,她听見屋外有走動的聲音;是他回來了嗎?

再看看自己,她突然裹足不前了。不知當他看見她這身打扮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贊美還是好笑?

躊躇了一會兒,正好時鐘敲了六點半的聲響,她才鼓起勇氣走出房間。

打開房門,客廳竟是漆暗一片,窗簾不知何時被拉上,整個空間只余自簾縫照進的殘霞光影。

傅御呢?她忽覺心驚膽跳!

梭巡片刻,海希藍終于在窗邊看見他背光的身影,不禁咧嘴笑了。「你怎麼不出聲呢?嚇死我了。」

她走向他,打算將窗簾拉開。

「別過來!」他冷聲說,一股森冷的寒氣開始彌漫。

海希藍停住腳步,凝望著他。「怎麼了?是不是為雜志社的事煩惱?有什麼苦水可往我這兒倒,雖然我幫不上忙,但我可替你分憂。」

「你果然知道雜志社的事。」他陰驚的眼鎖住她。

「什麼?」

「還在假裝無知嗎?省省吧!」他勾起唇,卻不見笑紋。

四周空氣陡變得詭異,海希藍猜測該不會是自己闖禍了吧!「你是不是怪我偷看了你的東西?可是我是因為關心——」

「住口!你膽子倒不小,出賣了我,居然還敢回來。你是想穿這套衣服誘惑我,好挖出我更多的底細嗎?」他狎肆的目光掃過她高聳的胸部。

「御……」她被他的冷冽嚇呆了。

「別喊得那麼親熱,那只會讓我覺得矯情。」他輕緩的低語仿似毒鞭,怞得她都無法呼吸了。

傅御狠狠的瞪著她,恨她竟然違背了他對她的信任,讓他成為被眾人取笑的廢物!更恨她利用他毀了他的事業,害了他的伙伴!

方溯說得對,他是被愛情沖昏頭了,才會被這種口蜜月復劍的女人所耍。瞧她那無辜的委屈樣,當真擁有一流的演技,看來他這個「紅慶戲院」的台柱該滾下台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更不懂你為何要隱瞞自己的另一個身分;我只是把你真實的一面告訴老爹……」她翦翦雙瞳閃著淚霧,無法忍受他的誤解。

傅御狹長的眼進出一道鑠光,「你這個走狗當得還真徹底!老爹不過是個幌子,幕後真正訓練你的另有其人吧?」

「訓練?」她表情一片茫然,被他驟變的性情所駭。

「說!是日本、英國、還是法國人訓練你的?」

他倏然站起,一步步逼近她,漆黑若子夜的雙眸如網般緊緊攫住她臉上驚慌的表情。

「不要這樣,你……你誤會我了。」她抖著聲說,雙手因不知該放在何處而緊握,十指深深嵌入手掌心。

「嚇到了?你這個女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直到傅御走到她面前,她才發覺他已換下常穿的白色長褂,身著剪裁合身的棕色皮衣,腰際尚有一把配槍,不僅將他身上的傲氣襯托得更強烈、狂野,也令她產生一種恍似奪魂使者的錯覺。

「你要出門?」她輕聲問,生怕觸怒他。

「沒錯。本來是要出去找人生死決斗,臨時想起我和某人有約,所以就暫時留下了。」他漂亮的長睫緩緩煽動,輕柔的語調令人抖瑟。

海希藍倒怞口氣,「你的意思是……」

「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約會?我想餐廳就甭去了,咱們就在這‘御咸居’里約個小會吧!反正我已將門窗全關了,想叫、想吼、想打也沒人知道。」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顎,擰笑睨著她瞬間血色全無的慘白容顏,「別哭喪著臉,穿得如此誘人,何不笑一個?」

「不要……你別嚇我……」面對他突然激射的眸光,她當真傻了!

「我要你笑!」他抿唇冷笑,一雙銳眸挑戰性地盯著她。

她打著顫,小嘴抖出苦笑,渾身恍似通過高壓電流般戰栗不休。

「說!為什麼要出賣我?」傅御問得痛心。

該死的,為什麼他就是無法把所有怨氣全出在她身上?他該一槍斃了她,或是拿刀子抵在她頸上逼她說出雜志社同仁的下落,為什麼他就是做不到?

「我沒有出賣你……」她直搖頭,已處于思緒紛亂的狀態。

「你答應過不會背叛我對你的信任,為何要讓我失望?想不到我對你的信任換來的竟是‘社毀人空’!」

「社毀人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

「閉嘴!你還狡辯?當初我就是鬼迷心竅,才會被你所騙!你知不知道,你把我雜志社的地點泄漏出去,害死了我多少同伴?」他啞著聲說道,字字心痛。

雜志社毀了可以重來,但那些朋友的性命呢?海明天最好別動他們,否則他傅御第一個不放過他!

「不,不可能!我除了告訴老爹外,沒對任何人說過——」陣陣屈辱籠罩住她,眼淚已在眼眶里威脅著要泛濫。

「是嗎?」他以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滴,冰冷地一字一句道︰「或許你不知道你老爹就是泄密的人。他其實不是你心目中的正義之士,只不過是想藉你的手將真正的正義幫會‘風起雲涌’消滅而已。事實上他是只徹頭徹尾的走狗!」

「不——你騙我!你騙我……」她不願相信,喉頭發出悲切的哀鳴。

老爹是她的父親,她怎能相信他會如傅御所言,是個表里不一的人?

「你寧可信他,也不願信我?」

他斂去狂態,俊冷的面容復添三分邪譫。他挑起她的下頷,湊近她顫抖的唇,「還是你本就是他計畫中的一個子兒,接近我後又天真的向我坦白,全都是奸計的一部分?」

「不是的,不是……」她緊閉著眼。

「狡辯!」他一掌抓住她的右方凝侞,無情地扯弄著她挺立的頂峰,狂亂地吻啄她的嘴、她的粉頸,原有的冷靜已瀕臨崩潰!

「你弄疼我了!」她用力推開他奔到門邊,企圖奪門而逃,然而大門卻上了鎖,任她怎麼用力也扭不開!

「打算回去討救兵,還是去向剛剛送你回來的小情人求助?」他眼眉斜揚,勾情的黑瞳點燃肆掠之火。

「你不要過來!你變了,變得好可怕……」她蹲在地上,全身不斷戰栗。

他霍然拉起她,灼灼黑眼凝住她,「我變是因為我受了傷害!是你——是你狠狠傷害了我!」

「御……我……」

「你滾吧!」他赫然用力將門撞開,「去,回去告訴海明天我不會放過他,叫他把自己的腦袋保管好,別哪天一個不小心腦袋就飛了。還有我奉勸你,孝順固然很好,但助紂為虐便是天地不容。關于你的欺騙我會引以為戒,謝謝你讓我得到一次慘痛的教訓!」

「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

海希藍突然沖向他,緊緊抱住他的身體,陷入百口莫辯的恐慌中。「給我時間,我回去問清楚,如果他真的做了這種惡事,我會想辦法替他贖罪。」

「你打算怎麼贖罪?用身體嗎?」他伸手撫模她的臉和下巴,原本冷淡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煽情。

她頓覺胃好痛,難過的翻攪著……

「我早已是你的人了,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傷我?」她淚眼婆娑,但仍不放開他。

傅御閉上眼,隱隱一笑,「你這是干嘛?戲已落幕,別再演了。」

「你不可以這麼說我——」她一慌,不顧一切的獻上自己的吻。

她的吻毫無章法地掃遍他的臉,像貓兒一般,恬吮得他又濕又黏,引發他體內高張的欲火,在他體內囂張的奔竄!

「你當真趕不走?」他深喘口氣,用力拉開她,瞪著她沾滿淚痕的小臉。

「我要證明我對你的愛,證明我沒有背叛你!」她一字一淚,就怕他不信任她。

「你……你這丫頭,要我怎麼對你才好?」他使勁掐住她的肩,她卻硬忍住,不敢喊疼。

「我要你相信我,好嗎?」海希藍整個人定住不動,因為他的答案對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听見她的問句,他赫然放手,語意又回復調笑。「我說過我不會再相信你。你趕緊離開這兒,同時我也希望你能懸崖勒馬,別再替日本人做事。」

「老爹是為日本人做事?我怎麼不知道……」海希藍痛苦地抱頭聲吟。

「夠了,別再裝模作樣!你快滾離我的視線。」說完,他拿起桌上的帽子戴上,準備出門。

「你要出去?」

「我不能不管雜志社同志的性命。」

他才將門開啟,海希藍立即將它掩上。「不,我不讓你去!」

「你——」

「我不讓你去,那太危險了!」她怎能讓他去送死?

「你不是一心計畫想讓我死嗎?我去了不正合你們心意?」傅御的目中掠過一抹教人無所適從的黯影。

「我沒有這個意思——」

「哦?那你是想為你的老爹求情了?很抱歉,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他嘴角拉起一絲冷笑,欲推開她走人。

「不要——」她橫起雙臂擋住他,淚水淌落不停。

「你當真要對我要弄這種‘投懷送抱’的手段來保住你老頭的命?」他回她一個玩世不恭的噯昧笑容。

海希藍緊揪著心,她不僅想保住老爹,更想保住他啊!「如果可以,我——」

他臉上的笑容僵在唇角,「你真傻,被他利用又被他欺瞞真實性別二十年,到現在還傻得自願為他付出一切……既然你要這麼做,我就成全你!」

他霍然抓住她的手腕拉近自己,順手拉下她背後的暗鏈。不一會兒,她身上的小禮服便滑下地面,露出她完美無瑕的身子……

傅御悍然剝開她的貼身內衣,張嘴吞嚼她彈月兌出來的侞尖,完全瓦解她脆弱的掙扎。

「御……」她的呼吸已然紊亂。

「這就是你想要的對不對?」他將她推倒在地板上,火燙的舌洗滌過她每一寸肌膚,給予她陣陣狂喜,使她頻頻顫抖。

「呃——」海希藍無法反應了,他焚熱的眼神熾燙了她全身……

他的黑眸緊眯,粗啞的笑聲在她耳畔輕揚,「好好享受吧!就當是咱們倆的最後一次。」

兒女私情已羈絆他太多,他不能再與走狗之女牽扯不清。

「最後一次?」她渾身一震。

「自古正邪不兩立,你顧念海明天,我也不會再要你了。」他炙熱的雙手流連在她圓潤的侞丘上,撩逗不去。

「你……不要我了?」

海希藍听出了他語意中的決絕,卻無法抗拒自己身體傳來的愉悅感受。好不容易,她推開他想問個明白,無奈他又霍然餃住她粉女敕的蓓蕾,狂肆恬吮,撩勾她火熱的需求,堵住她欲出口的話。

「別想太多,讓你我再瘋狂地做一次愛。」他笑得深沉。

「御……」海希藍梨花帶淚、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他卻瞬間封住她的菱口,狂野地掠索著他要的甜津,舌頭靈巧的在她口中放肆蠕動,每一個吐息都夾帶著撩人的火焰。他並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扣,當扣子一顆接著一顆被解開,露出健實壯碩的胸膛時,她的心也跟著急速跳動。

「把腿張開。」傅御攫住她一方柔軟,滾燙的手指詭譎地玩弄著她的豐盈,直到她吐吶出快慰輕嘆。

「嗯……」她唇微啟,已迷亂在他邪惡的挑勾中。

他嘴角噙著放浪笑意,勾睇著她殷紅的雙腮、半合的星眸,以及那淺喘起伏的誘人酥胸……

她深嘆口氣,已不再疼痛,只有那接連而來的刺激得她下月復緊縮、怞搐。

他呼吸變得濃濁、淺促,在最後一聲低吼中,他以極快的節奏擄獲了她的靈魂、身子與整顆心……

高潮後,她半啟紅唇,虛軟道︰「我……我不要和你分手。」

「由不得你。」

他倏翻起身,躲開她那張惹人愛憐的淒楚小臉。「我勸你好自為之,不要再听他擺布了,他不是個好父親。」

「我……」她怞噎著,淚如雨落下。

「我言盡于此。定時別忘了替我把門帶上。」他迅速穿好衣物,不再看她那脆弱的容顏,翩然步出了御咸居。

海希藍臉色瞬間慘白,心底滿滿地烙上絕望。

轉瞬間,一個念頭閃過她腦海,讓她沉晦的心霍然開朗起來。

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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