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決 第四十三章 火雲聖地 作者 ︰ 無極

刀削岩,壁立干側,高聳入雲,位于崇山峻嶺中,周圍山色蔥寵一片,而刀削岩卻常年白雪皚皚……

岩面上有一寬闊平坦的平地,火雲教在上建有一幢歐式豪華的別墅,此乃火雲教練功重地。

藍煙所練的火雲功,每年都要閉關蛻變一次,每次為期3日,火雲教每周例會不歡而散後,藍煙到此閉關修練,這次由金龍負責護法。

藍煙跪坐在密室內,詳細叮囑金龍一番後,便開始進入入定狀態,她平心靜氣,意守丹田,十指箕張,雙臂疾揮,帶著呼呼的風聲,開始散功,霎時只見藍煙周身烈焰升騰,火雲鐐繞,火蛇盤旋飛舞,狀如虯龍,金龍靜靜侍立身旁,凝神注視,心中默想︰

「煙煙閉夫修練,蛻變期間,要盡散功力,散功後的身體極端虛弱,跟常人無異,但當圓功出關時,功力便進升一級,那時當世將更無敵手!」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傍晚,金烏西墜,王兔東升,遠山朦朧,刀削崖出現一片靜溢,夜風襲來,盡透寒意,守關教徒,身穿紅色特制御寒裘衣,警戒在別墅四周,尚覺難奈。

天空晴朗,藍澇窪仿佛用雪擦過一樣,透著清新,顯得遙遠而深逐,稀薄而散碎的晚雲像鵝羽般散布在夜空上,輕靈飄逸。寒星點點,閃爍雲間,仿如仙女的明眸,流波飛轉,一眨一眨,窺視山間靜夜……

夜空中忽然傳來隆隆的馬達聲,一忽兒從天際雲間出現兩個黑點,帶著響聲向刀削崖方向疾射來,守關眾教徒頗覺驚異,紛紛聚攏到一起,亂糟糟地議論著,猜測著,一個教徒用望遠鏡觀察,發現是兩架綠色直升運輸機,直升機漸漸飛臨別墅上空,守關教徒由于毫無戒備,突見直升機襲來,頓時顯得一陣慌亂,一教徒頭目揮手吩咐另一屬下,急切說道︰

「有兩架直升機,不明意圖,正向我教練功重地迫近,你趕快向金壇主報告!」

那教徒嚇得張大嘴已,驚慌失措地喊道︰

「嚇,難道是大難臨頭啦!」說罷急向密室奔去……

這時,直升機在別墅上空懸定,艙門大開,從機艙里凌空撲下一片黑鴉鴉的人影,守關教徒直嚇的屁滾尿流,跌跌撞撞四散潰逃,鬼哭狼嚎地喊著︰

「不好啦,有刺客呀!」

「媽呀,快跑,大難臨頭啦!」

那教徒頭目恐懼地望著;臨空而下的人影,沒命地奔跑,驚懼地喊著︰

「嘩,成群的有二十幾人從直升機上跳下,快,快報教主呀……」

誰知,這幫刺客原來全是一流高手,在凌空撲下時,既對準目標,閃電擊出,不等守關教徒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均己慘遭擊殺。

奔向密室的教徒,僥幸不死,一陣風撞開密室屋門,門聲響動,金龍一驚,回身蓄勢,卻見那教徒驚慌失措,跌進密室,氣急敗壞地失聲嚎叫︰

「金壇主,有……有刺客來襲呀!」

金龍一听,驚得頭皮發炸,大腦內頓時嗡的一聲,面呈驚異,心中想道︰

「不妙,這個時候有人來襲,煙煙己散功,正是身體脆如弱時期,整個人全無戰斗力!」

金龍想罷,急急奔到藍煙身邊,急切地說道︰

「煙,事有奇變,現在,忽有一幫不明身份的刺客來犯,為安全起見,現在我們必須立刻離關,但是,一切有我在,你千萬別運勁出手,以免會走火入魔!」

藍煙正閉目打坐,忽听金龍急報,驚得臉上汗如雨下,她緊張地對金龍說︰

「龍,就是我現在放棄修練,運功,詼復功力超碼要一顯示,這怎麼辦?」

金龍稍一驚謊,現在馬上鎮定下來,他知道,越是在危急關頭,越要冷靜,這樣才能使藍煙平心靜氣。恢復功力,不致出現意外,固此雖然他是冷汗直流,但卻語氣平靜地安慰藍煙說︰

「煙,不要怕,有我保護你,你盡管專心運功,我抱你殺出重圍。」

金龍言罷,輕輕抱起藍煙,將金鐘罩護身勁氣貫注藍煙體內,這樣,除了對藍煙起保護作用而外,亦可助藍煙盡快恢復功力,自己則催起金鐘罩勁力,一咬牙,抱著藍煙,沖殺向門外的刺客們。

金龍猛似虎人羊群,出招疾攻,如風吹落葉,勇不可擋,刺客們雖然都是一流高手,但遇到像金龍這等身手的武林奇才,拼命攻殺,也顯得是有些班門弄斧,因此,只見血雨四濺,傳出陣陣鬼哭狼嚎聲,「唁!」「啊!」「嗚!」仿如風卷殘雲,晃眼間圍攻金龍的眾刺客己遭金龍的悉數擊殺。

然其他殘存刺客見金龍身抱一女,心知必是火雲教教主,金龍雖凌厲擊殺,但刺客們仍不顧生死地蜂涌而來,這時金龍的金鐘罩護身勁要兼顧藍煙,令攻擊威力頓時減半,金龍雖,陸殺近身的刺客,卻難擋鋒不利兵器的襲擊,混戰中,被一刺客用東洋刀刺穿左臂。

金龍與眾刺客激戰半小時,雖然殺敵無數,

但自己卻也耗力甚已,遍體傷痕累累,形勢對金龍越來越顯得不利……

金龍抱著藍煙,一邊與蜂涌而來的眾刺客激戰,一邊心下緊張忖道︰

「看這刺客雖遭殺過半,但自己卻漸感體力不支,照這樣下去……我一定必敗無疑,到那時,一旦束手遭擒,我和煙煙定會遭他們凌辱至死………」

金龍邊戰邊退,倏忽己退到崖邊,無路可走,遂橫起心來,抱著藍煙,縱身撲向崖下,心中豪邁地忖道︰

「與其遭擒受辱,倒不如我自己跳崖自盡,那時我和煙煙死在一起,死得更光榮!」

圍攻金龍的眾刺客想不到金龍會如此剛烈,寧死不辱,紛紛聚在崖頭,向下探視,只見懸崖深不見底,不禁心中倒吸冷氣,七嘴八舌地嚷嚷道︰

「這刀削崖高達五千公尺,壁如刀削,這二人跌下去必死無疑!」

「哈哈,肯定還是粉身碎骨!」

「嘻!英雄美人,死得其所,何足惜哉!」

一頭目看了一會,見崖下黑黑黑一片,覺得金龍二人定死無疑,遂擺擺手,吩咐眾刺客道︰

「這樣也好,省得我們再費力氣,快,我們馬上去搜屋,尋找那火雲宗卷,好回去交差領賞!」

言罷,眾刺客一聲口哨,僅留幾個刺客在岩邊把風,其余人員盡皆飛速向密室涌去……

金龍抱定藍煙,縱身跳下懸崖,像流星般向下飛墜,他一邊控制墜勢,留意崖壁地形,一邊心中暗想︰

「跳崖或有一線生機,希望天無絕人之路!」

忽然金龍瞥見崖壁石角鱗峋,眼楮頓時一亮,遂鼓起全身殘余勁力,涌身抓撲崖壁,用右手瞬間抓住一角突露的崖石,金龍雖然抓中崖壁,但由于身體下墜力慣性太大,只能把墜勢減半,石壁發出「喀……咯」的聲響,紛紛碎裂,堅硬的石壁硬被金龍的右手裂開一道又長又深的溝痕。

金龍情急智生,又疾速伸出左手,攏指成刀,狠勁插向崖石,「噗!」響聲中,左掌已深深插入石壁里,然後寄變掌為勾,扣牢石壁,並用上爪鼓盡全力支持,才勉強止住跌勢,身體終于停止下墜,吊在半空。

金龍雖然得以暫時;急住身形,但二人全身重量均墜聚于雙臂之上,金龍只好咬緊牙關拼力支持,直累得滿臉汗水淋灕,心中緊張地想道︰

「經過一戰,我體內內勁己消耗殆盡……照這樣堅持,我捱不到5分鐘……便要耗盡全身勁力,仍避免不了墜跌……那時……」

求生,令金龍雙目充血,急速再次打量崖壁地形,突然看見穿透自己左臂肌肉的東洋刀,心內一陣驚喜,暗想道︰

「呀,這下有辦法了。」

金龍遂用左手扣住崖壁,穩住身形,撤出右手閃電般抓住鋒利的東洋刀身,飛速從左臂撥出,然後又疾插向左手手背,把手掌釘牢在崖石上,這樣雖然左掌痛徹心肺,但卻不用再擔心身體下跌,可全心運功積聚勁力。「藍煙雖屢遇險境,但有金龍保護,所在一直都心無旁騖,全力催運全身內勁,恢復功力,半小時後,藍煙終于將功力恢復,她睜開眼,才陡然發現自己和金龍己身陷絕境,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她感激地看著金龍,溫柔地說道︰

「龍,現在我的功力已經恢復,我們馬上就殺上去好不好?」

金龍聞听,心內大喜,遂激動地說︰

「好,我現在也恢復2成功力了!」

金龍疾速拔出釘住左掌的東洋刀,兩人同時發力,喝聲如雷,飛身縱上懸崖……

在崖邊把風的刺客正在心里做著美夢,等待頭目搜出火雲宗卷好回去一同領賞,因此吊兒浪當地在崖邊,活動四肢,驅散寒氣,摹見從崖下竄出一道火蛇,猛地里一看,頓時嚇得魂飛天外,駭然失聲地亂叫道、

「呀,原來這兩個鬼東西都沒死!……」

只見藍煙立眉豎目,面罩殺機,眼露凶光,厲喝道︰

「我要將你們碎尸萬段!」

喝聲未絕,人己凌空變式,身體橫飛,仿若山崩摧,鋪天蓋地,火雲掌吞吐火舌,「火雲碎山岳」如疾風暴雨迎頭向眾刺客潑去,試想這火雲掌是何等的威力,眨眼不及,便仿若風卷殘雲,立即擊殺了把風的五名刺客,藍煙接著又瞬疾一「韋陀渡江」掠空疾飛,眨眼又射向密屋內。

尚有六名刺客正在密室內翻箱倒櫃,尋找火雲宗卷,陡見兩道火舌竄進屋內,定楮一看,立時嚇得魂飛魄散,呆立當地。

一輪激戰,只在呼吸之間,六刺客己有五名斃命,藍煙扼住最後一名刺客的咽喉,厲聲喝問

「是誰指使你們來的?馬上講出主使者,本教主尚能饒你一命,否則……哼!」

藍煙說罷,手掌稍一用力,受制刺客便白眼急翻,幾欲閉氣,急駭然答道︰

「是……山口組……」

「哼,原來是僅次于火雲教的山口組!」

藍煙冷哼一聲,火雲掌勁力疾吐,刺客淒厲嚎叫,七經八脈己被火雲勁嚴重燒傷,雖然不死,但己成為廢人。

劫後余生,兩人緊緊樓抱在一起,兩顆心劇烈狂跳。

金龍深情地望著自己熱戀中的情人,陶醉地輕聲呼喚道︰「煙……」

藍煙埋在自己心上人的懷里,全身綿軟無力,喃喃說道︰「龍,這次幸好有你……」

患難見真情,兩張焦渴的嘴,很快便溶在一起,霎時風雨大作,山洪暴發,兩人只狂吻的天昏地暗,花落雲殘……

風雨過後,藍煙渾身酥軟無力,懶洋洋地躺在金龍的懷里,雲鬢蓬亂,雙頰泛著潮紅,迷人的鳳眼脈脈含情、痴迷地看著金龍,語氣認真地對金龍說道︰

「我要嫁給你!」

金龍雖然心愛藍煙,但在心中卻始終是有一道永遠揮不去的陰影,他心內矛盾,感到自卑,听到藍煙喃,遂用雙眼熱辣辣地看著藍煙,遲疑著地說︰

「但……我……是你的下屬啊……」

藍煙怔怔的看了看金龍一眼,粉紅的嘴唇,非常性感的微微抖動,嬌中含羞,語氣堅定地說︰「龍,又提這個,我就算不做教主,也要做你的妻子了!」

金龍意亂情迷。聞言緊緊地攬著藍煙的腰身,確切地問道︰

「煙……你不後悔吧?……」

「無論怎樣,我終生無悔!」藍煙多情地看著金龍,回答的干脆有力。

金龍頓時從心底升起一股暖流,這暖流迅速流遍全身,令他周身躁熱,熱血沸騰,多少個日日夜夜,幾回回魂牽夢繞,他心中只裝著一個煙呀,然而,幾次沖動,都令他理智地控制住自己的感情,雖然有時令藍煙感到失望,但他深知自己和藍煙的地位、尊貴有別,人間天上,雖然他知道自己是深愛著藍煙,並且愛的那樣深,但也愛的是那樣痛,他曾想像,如果沒有藍煙,他的生命將會顯得蒼白無力,他的生活將會變得孤苦迷離,淒風苦雨,生命從而變得因此失去光輝,變得毫無價值,他活著是為了藍煙,死也不能沒有藍煙,只要藍煙在他身邊,他就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力,生活有無限的憧憬,他的生活永遠充滿陽光,內心也永遠充實,幾次次他想探明尋藍煙的心跡,但是每次話到嘴邊。卻又覺得無法開口,他也怕由此惹藍煙生氣,更令自己顯的庸俗,因此他雖對藍煙既愛又憐,卻對愛情感到又既傍惶又苦悶,今天,藍煙對自己終于吐露真心,心中的藩籬一旦打開,感情便像決堤的洪水,迅即奔騰咆哮,一瀉千里……

金龍再次緊緊地擁抱藍煙,輕輕地吻著藍煙的雙眼,吻著藍煙的面頰、鼻翼,繼而吻著藍煙的雙唇,吻著藍煙的脖頸,吻著藍煙的雙乳,接著又吻遍藍煙的全身,藍煙仿若是一只靜靜的羔羊;溫馴地任由金龍狂吻。

天空是那樣的藍,那樣的靜,深遙而高遠,雲是那樣的白,那樣的輕,空靈而飄動,風是那樣的柔,那樣的暖,和煦而溫馨,夜是那樣的沉,那樣的深,安祥而靜溢,星光燦爛,點綴夜空,群山沉睡,萬壑無聲。

金龍狂吻著藍煙,從未感到過自己像現在這樣幸福,她是那樣的近,那樣的暖,情,從未感到過是那樣的真,那樣的切,人,也從未感到過是那樣的幸福,那樣的真實,生命,也未感到過是那樣的有意義,那樣的有價值。

金龍輕輕地褪去藍煙的衣服,手輕輕的撫模著藍煙的玉體,眼楮像是在鑒賞一件價值連城的無價之寶,在藍煙的玉體上一點一點地迷離游動,心陶醉在朦朧的五彩祥雲里。

他看到……

自己心愛的人,玉頸是那樣的白,那樣的女敕,冰雕玉琢,滋潤溫馨,香氣四溢,酥乳是那樣的柔,那樣的圓,堅挺,仿若瑪瑙,晶瑩剔透,嬌翠欲滴,月復是那樣的光,那親友的滑,潔比無暇,細膩挺括,腿是那樣的美,那樣的秀,姚聘婷婷,圓圓潤潤。

基地,金龍直覺周身勁力,齊集玉柱,肺腑勢血,向玉柱齊涌,霎時,玉柱忽然,突突亂跳,仿若是地下溶岩沸騰滾動,急急尋找發泄口,一種,驅使金龍,顫抖著手輕輕撫模藍煙的面頰,撫模藍煙的脖頸,撫模著藍煙的雙乳,揉搓著、捻動著,擠壓著,仿若雲在天上飄,風在柳稍動,魚在水中游,繼而滑向藍煙的月復部,摩掌著。

品味著。烙貼著,接著便滑向藍煙的神密之地,仿若觸模凝脂,光滑溫潤,酥瘁柔膩,溫中有女敕,軟中透滑,似仙牆朦朧空俱,如三月水洗桃花。

金龍昏昏然,飄飄然,身輕似絮,魂飄欲仙,恍兮餾兮,莊周夢蝶,不知身是夢,夢是煙……

藍煙雙眼微閉,身體蠕動,開合,絹絹,微微申吟。

金龍心受感召,身不由己,如狼似虎,猛地壓上藍煙香身,玉柱堅硬,直挺挺地插入藍煙的、挺著,旋著,抽動著,月色朦朧;晚鳥回巢,芳草淒淒,游蛇入洞,水流千遭,終歸大海,虯龍布雨,回躍深潭……

二人抖顫著、滾動著、撲騰著,情到濃時忘傷痛,終于靈欲一致,淋灕揮灑,魚水交歡……

藍煙興奮地喊著、叫著、申吟著,意亂情迷地呢喃道︰「龍啊龍,我愛你一生一世!」

金龍一邊恣情地品嘗著禁果,一邊忘情地夢地道︰「煙……我亦對你終生不離不棄。」

二人熾烈,交纏纏綿,金龍竟感觸的淌下英雄淚……

三日後,藍煙出關,和金龍醞釀痛擊山口組

金龍傷愈後,策劃大攻勢,把龐大的山日組狙擊的潰散瓦解。

又是火雲教例行周會,藍煙,金龍和四大長老依次而坐,藍煙首先說道︰

「經過3個大月大戰,金龍領導大軍徹底擊潰山口組,大功告成,本教主決定,稍後將舉行慶功宴,慰勞教中兄弟!」

大長老靜靜听完喜報後,臉上卻毫無喜悅之色,他看了看金龍,才緩緩地報告說︰

「教主,雖然本教在這3個月的大戰中,取得了一點成績,但我看卻是不足以稱道,回為最近之個月來,我教的基業生意,卻出了大問題!」

天長老說完停頓一下,喘了口粗氣,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他左手握拳,氣急敗壞地接著說道︰「十多宗毒品買賣和七問賭場,九間妓寨,都先後被警方搗毀,警方為什麼將我教的情況熟悉得了如指掌,我懷疑教中出了奸細!……

藍煙聞听,身子微微一震,臉色立刻暗了下來,眉頭緊皺,冷冷地說︰

「晤,這麼說來,有這可能!天長老,你調查過沒有,本教內誰的嫌疑最大?」

天長老听藍煙發問,頓時雷霆發作,伸手怒指金龍,惡狠狠地吼道︰

「就是他,金龍!」

金龍聞言,猶如听到晴天霹靂,神情一震,冷汗立時就流了下來。

藍煙萬沒想到天長老會將矛頭直指金龍,氣的神色大變,因為對自己的心上人,經過這次劫難考驗,她是百分之百地完全相信,金龍決不會做了這樣對不起自己的事來,天長老不過嫉妒金龍,血口噴人罷了,因此她听到天長老口出狂言,便斷然喝道︰

「簡直是一派胡言,你竟敢懷疑是金壇主所為,這是不可能的!」

「教主何以如此肯定,是否因為自己喜歡上他,而變得愛屋之烏呢?」天長老看到藍煙袒護金龍,不由得氣就不打一處來,咆哮著問藍煙。

金龍默默無語,緊閉雙眼,神情顯得十分痛苦,一任冷汗長流。

「唉,」教主,我看你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有些事,我看你還是被蒙在鼓、里!」飛長老見藍煙如此固執,堅持己見,不由得重重地嘆了口氣,陰沉著臉,閃著詭異的目光,冷冷地看著金龍說。

「我堅信金龍不是這種人!你們對他存有偏見,是否嫉妒他的功勞?!」藍天煙見飛長老亦含沙射影,攻擊金龍,說話更是不留客氣,直語了蕩地問飛長老道。

金龍凝神沉思,似是內心非常矛盾,仍;日默默不語,靜觀局勢變化。

飛長老見教主竟如此糊涂,不听眾言,而且言語苛薄,也一時氣慨不由忘了自己的身份,臉色一沉,冷冷地追問藍煙道︰

「教主,我敢跟你打賭,如果說金龍真得是奸細呢?你怎麼辦?」

藍煙一看飛長老跟自己較上了勁,也不甘示弱,她面色平靜,神色充滿自信,亦不作多想,仍堅持自己的看法,不屑地回答說︰

「哼,若真是那樣,我願自廢一臂,退位讓賢!」

話已經說得如此明白飛長者見藍煙還是執迷不悟,竟固執到如此地步,既使連自己的話也听不進,于是只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唉……」在心里沉重地嘆了一口氣,隨即遞給藍煙一本卷宗,才心情沉重地接著說道︰

「教主,那就請你看看這份檔案和圖片吧!」原來這是一份國際刑警的極度機密文件,上面詳實地登、己著金龍的真正身份。

藍煙接過打開的卷宗細看,只見上面第一頁寫著,國際刑警,日本分部,幾個黑體字樣,接著再詳看第2頁,只見上部左邊一五角警星下面寫著「極級機密」兒個黑體字,右邊貼著加蓋騎縫章的金龍一寸免冠照片,下部填寫的內容是︰

姓名︰金龍!年齡︰22歲

職餃︰第一付總長

任務︰混入火雲教做臥底。

目標︰瓦解火雲教,逮捕或殲滅火雲教所有高層人士。

評語︰非常成功,當任條完成後,將推薦為國際刑警日本總長。

飛長老指著照片向藍煙介紹說︰

「金龍是國際刑警的第一號人物,相片中的另一個人是刑警組織中的第2號人物黃虎!」

飛長老又翻出另一張單人照片,指著說︰「就是這黃虎領隊搗破我們的毒檔、賭場、妓寨!」藍煙邊听飛長者介紹,邊看那張照片,只見照片上的人長著黑色頭發,虎眉虎目,削蔥鼻,石榴日,方臉方頒,雙目炯炯有神,面呈剛毅之色。

藍煙看完照片,驚異地看著金龍,仍有些個敢相信地問金龍道︰

「臥底?!龍,這是不是真的?」

金龍剛才己在內心中作過痛苦激烈的斗爭,為了藍煙著想,最後他決定向藍煙說明自己的身份,他見藍煙听到飛長老的介紹後,看著卷宗和照片,顯出一臉驚異,居然不敢相信這是個事實,仍遲疑發問,于是,金龍痛苦無奈地閉上眼楮,一任汗水滴滴咯咯地順臉淌下,過了好大一會兒,才難過地說道︰

「對不起……」

金龍的話剛一出口,迅即飄進藍煙的耳里,仿若楮天霹靂,把藍煙簡直是震槽了,她作夢也想不到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是真的,她把心都掏出來給了自己的愛人,結果到如今,金龍竟然還背著自己作出這樣的事來,藍煙震驚的俏臉鐵青,淚水無聲地從眼內串串流下,她仇恨地看著金龍,一字一頓地說道︰

「萬萬想不到……你竟會是這樣,算我……有眼無珠!看……看錯人了!」

藍煙的心碎了……

在極度淒槍激憤之下,藍煙催動火勁暴汁向左臂,隨著「波!」、「噗!」、「波!」

的悶響聲,藍煙左臂在火勁鼓漲下,登時骨骼爆碎,血肉四濺!

藍煙氣得胸脯急劇起伏,清淚長流,怨毒地看著金龍,絕望地吼道︰

「金龍,我恨你——生一世!」

金龍見藍煙性格如此剛烈,為踐諾言,真得自爆左臂,心中不由即驚且痛,他臉色惶急,也不顧自己的身份,為了愛,竟撲通一聲跪在藍煙面前,並撕心裂肺地悲吼道︰

「嗯……」——

文學殿堂赤雷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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