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良药 第三章 作者 : 恬蜜

下午,古小曼提前半个小时回到诊所,秋惠细心的教导她完整的作业流程。

她在台北公司做的就是行政工作,电脑躁作很熟练,多练习两遍就上手了,打字速度又快,秋惠实在太满意了。

“小曼,你真是我的救星。”如此一来,她也能请假出去玩了,不像现在,每天被绑得死死的,想休假又怕没人手。

“秋惠姐,你说得太早了,我都还不会抓药呢!”看着那一罐罐的科学中药,古小曼不禁头大,明明看起来都差不多,却有一箩筐的药名。

“没关系,这个慢慢来,我也是从陌生到熟悉,而且你从小看中医的病史比西医长,我想一定很快就弄熟。”秋惠对她有信心。

她熟知的古小曼有点傻气,个性开朗,也是个有责任感的女孩,所以相信古小曼绝对能胜任这份工作。

而这样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孩,秋惠只遗憾她家铁雄的年纪不够大,和古小曼就算姐弟恋都嫌差距太遥远,否则若是能把她娶回当儿媳妇该有多好。

既然没这个福份,干脆顺水推舟,把她推向那个也当成了一家人的齐磊吧!他们之间进窜的火花,让秋惠有了无限的想像空间。

“小曼。”

“嗯?”

“快三点了,你去叫齐磊起床。”

“为什么?”向来听话的古小曼这回却跳脚质疑。

“他的房间在二楼右转数来第二间,你直接开门进去叫他。”秋惠自顾自的说。

“秋惠姐,你去叫他就好了。”她才不要去咧!

“我在整理这些药罐,你快去,不然待会儿病患上门,药罐没整理好,医生还没起床,你要叫病患空等喔?”秋惠故意弄乱药罐,又假装忙着整理,就是要逼她去。

“可以打手机叫他啊!”她不介意浪费电话费。

“不行,电话叫不醒他,之前我都要亲自上楼去叫他,小曼,你该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帮我吧?”秋惠稍微板起脸,再动之以情。

“好啦!”说得好像她没有人性,古小曼心不甘情不愿,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条斯理的往大厅和诊疗室中间的楼梯移动。

“快点时间快到了。”秋惠的声音像鞭子一样催促她。

“喔!”古小曼不情愿的加重脚步。

“噗!”秋惠忍不住,轻笑出声。

讨厌!干嘛要她去叫那个讨厌的家伙起床?他不会自己没闹钟喔?一个不够,就设两个、三个啊!这么贪睡,他在大医院的时候是怎么过的?

怨气不断的涌上心头,古小曼已抵达齐磊的房门前。

深吸一口气,她极不文雅的用力推开门。

“喂,起床了!”既然是来叫他起床,她也就不客气的扯开喉咙。

她知道明昌爷爷和朋友去大陆养生兼探亲了,打扫煮饭的罔市婶要到傍晚才会再来,整栋屋子只有他们三个人。

齐磊俯卧在床上,文风不动。

“可恶!”是睡死了吗?”

他光果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吹着冷气,既舒服又惬意。

古小曼一打开门,他就醒了,不过发现来者是她,他假装睡着,有意和她周旋。

“喂,起床了。”睡死正好,古小曼用脚踢他,大有报仇的块感。

这个圆脸妹,竟然敢乘机报复他,好呀!看谁比较厉害。

“嗯。”齐磊声吟出声,随即翻身,借机摆月兑她短腿的迫害,顺势露出光果的胸肌。

哗!她及时掩住嘴,堵住差点月兑口而出的赞叹声。

这真是太养眼了,瞧他那结实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象徵男性的胸毛性格却又不杂乱的从胸膛延伸至窄腰,再至……

呜哇!非礼勿视。

她这次改遮住自己的双眼,不敢再往下瞧。

“起……起床啦!”她的声音缥缈无力,细如蚊蚋。

齐磊窃笑,继续装睡。

“可恶!”这家伙,到底起不起来?古小曼恼怒的握着拳头,恨不得手上有把斧头,直接劈向他。

啧!她当然不敢真的劈了他,只是想想而己,不过只要不背负杀人罪名,其余的她可不会跟他客气。

弯子,她使出蛮力,拉扯他的手臂。

“哎哟!”

没想到她没拉起他,反而跌入他的怀里。

齐磊就等她按捺不住的伸出手,再微微使力,她一时收不住力道,正好让他饱满怀。

“啊!”她的脸贴着他结实光滑的胸肌,鼻腔盈满他男性的气息。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脸颊发热,呼吸急促,心脏异常兴奋的跳动,血液在血管中沸腾,一种女性的自觉和渴望完全被唤醒。

一抹情香窜入齐磊的鼻子,进驻他的心房,心魂猝不及防的狠狠一荡。

原本是要捉弄她的,却把自己浓烈的全挑了起来,他将她紧紧按在胸前,感应彼此的心跳和体温,两颗心同时猛烈的悸动。

“大!”好半晌,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挣开他强而有力的桎梏,惊跳起身。

没想到用力过度,连连往后跌,害她的后脚跟撞到椅子,差点狠狈的摔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齐磊赶紧坐起身。

古小曼差点迷失在他充满关怀的眼眸里,猛地摇头,甩开那荒诞陌生的情绪反应。

“鸡婆!谁要你关心?你这只黄鼠狼,少在那里假惺惺。”她借着怒骂掩饰内心的慌乱。

“呵……你要开动物园啊?所有的动物都快被你点名完了。”齐磊低笑的说,愈看她那张激动的圆脸愈觉得有趣

“你……”死齐磊,臭齐磊,跟他在一起,她都快要变成疯婆子了。“快起床啦!看诊的时间到了。”

她忿忿的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将他的大笑声和可恶的笑颜一进关在门后。

踩着气愤的脚步,她回到了柜台内。

秋惠看见了,不解的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啦。”古小曼立刻涨红了脸,不愿说出刚才的事。

“喔!齐磊起床了没?”秋惠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心知肚明,齐磊一定又捋到这只小母老虎的胡须,惹得她哇哇大叫。

耐人寻味的是,小曼平日都是一只白白胖胖的可爱兔子,也只有在齐磊的面前会变成母老虎。

“起来了。”古小曼恨恨的回答。

“起来就好。”秋惠转身,继续忙碌。

“那个……秋惠姐。”古小曼突然有个疑问。

“什么事?”秋惠侧转过身子。

“算了,没什么啦!”犹疑了三秒钟,古小曼还是没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那个讨厌的齐磊,在秋惠姐叫他起床时,也会没意识的把秋惠姐拉进怀里吗?

这个想法莫名的令她不悦,心头闷闷的。

所幸之后齐磊一直在诊疗室看诊,古小曼则在柜台里忙碌,两个人没有交集,战火不至于燎原,直到秋惠要古小曼去帮齐磊添加茶水。

“他是缺手缺脚吗?”只要一提到齐磊,古小曼的礼貌统统不见,不爽的问,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太超过了,不等秋惠姐开口训她,认命的点头,“我去就是了。”

秋惠并未发怒,反倒暗自窃笑,看这两个年轻人斗来斗去的,简直就是另类的打情骂俏。

唉,年轻真好,她也真想再年轻个一回。

“我来看齐医生啦!”素梅婆婆又来报到了。

“好。”秋惠赶紧回过神来,笑着帮她挂号。

婆婆妈妈也一样吧!看到齐磊,就回想到年轻时候的自己,于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想找回遗失的黛绿年华,和那颗羞赧却活泼的少女心。

古小曼黑着一张脸,踅向诊疗室,一句话也没说,拿起桌子的空杯,迳自到厨房加满了水,又踅了回去,放回原处。

砰!

她的力道之大,连前来看诊的春花婶都感受到她的敌意。

春花婶明白她的敌意不是针对自己,只是也弄不懂她为何对医生有这么大的怨念。

齐磊抬起头眯了她一眼,但没空理会她,眼前有更令他心情陰沉的事,他每天看着这些准时前来报到的婆婆妈妈,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双眸变得暗沉。

“春花婶,你今天怎么又来了?我开给你的药还没有吃完吧?”

“那个……”春花婶没料到年轻医生会这么问,一时之间答不出话。

齐磊的眉头揪得更紧,表情不自觉的严峻。

回到这里半个多月了,他想念从前在外科和急诊室的日子,每天和死神搏斗,分分秒秒和死神拔河,在千钧一发之际将病人宝贵的生命从死神的手中夺取回来,那是多么具有挑战性的工作。

如今他就像退休的老医生,成天为这些老妪把脉,听着她们千篇一律的牢蚤和苦水。

“如果是病情有了转变,那么你来是应该的,但如果只是闲闲没事做,就严重的耽误了我看诊的时间,你想,如果有病情较严重的患者因为你而延误了看诊的时间,这责任你我承担得起吗?

“我……”春花婶被他训了一顿,脸色一下子由红转白,慌乱无措。

走到门边的古小曼停下脚步,火气蔓延开来,随即转身,冲向齐磊,大力拍了下桌子,两眼直喷火。

“你说的是什么话?婆婆妈妈肯来给你看诊,就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感谢这些长辈的信任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质疑她们。”

“我不是那个意思。”面对古小曼的挞伐,齐磊觉得突兀,但是也暗自反省,或许他的口气冲了点,不过有一部分也是为了婆婆妈妈好,来诊所不用花钱吗?虽然不是什么大钱,但是这样一天几百无,省下来也是不少。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以为在台北大医院上过班就了不起啊?你看不起我们南部的乡亲,是吗?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委屈的留在这里?赶快回台北啊!”古小曼的气势比他高张,对他隐忍已久的不满一次痛快的发泄。

“别这样啦!小曼,你不要跟齐医生大小声,是我不好啦!他说得对,我不该天天来,浪费他的时间,真的很不好意思,医生。”眼看自己引起两人的战火,春花婶赶紧拉住古小曼,还频频用那口台湾国语向齐磊道歉。

齐磊顿时觉得汗颜,“春花婶,是我比较不好意思,也许我说的话不中听,但也是为了大家好……”他一直想跟大家说,犯不着天天来诊所报到,就像有人明明没事,却不时去医院拿药,平白浪费了医疗资源。

“少在那里假了,如果为她好,会赶她走?你以为我们乡下人比较好骗,是吗?”古小曼又有话题发挥,破口大骂。

“你不要给我乱扣罪名,我不全是那个意思。”齐磊头痛不已忍不住为自己辩驳,再怎么说,他还不至于瞧不起婆婆妈妈,只是有些观念,他觉得还是要沟通清楚。

“小曼,好了啦!不要再说了。”春花婶夹在两人中间,嗓门也不得不提高。

诊疗室里这样吵吵闹闹,外面的人不想听见都难。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秋惠跑了进来,不解的问。

婆婆妈妈紧跟在她后头,露出关切的表情。

“秋惠姐,你来评评理。”古小曼眼见观众变多了,自然更是咬住齐磊不放。“齐磊嫌婆婆妈妈天天来很烦,正要赶她们走。”

“古小曼,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齐磊反驳,她总是有本事扭曲他的好意,从认识开始,她就处处看他不顺眼,把他当成假想敌。

“哎哟!齐医生真的这么说?”

婆婆妈妈个个捂着胸口,伤心透顶。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齐磊也恼怒了,古小曼是他天生的死对头吗?存心找他麻烦,害他变成大罪人。

“你刚才明明这么说!”古小曼指证历历。

“哎哟!听了实在好难过。”

婆婆妈妈都是齐磊的粉丝,顿时纷纷捶心肝。

“小曼,齐磊会这么说,一定有别的意思,各位,我们听听他怎么说。”

秋惠比较中立,直觉他不是这种人。

“他的意思很清楚了,在这里看诊,他得不到成就感,就拿婆婆妈妈出气。”古小曼替这些可爱的老人家打抱不平。

“古小曼!”齐磊咆哮,熊熊怒焰一发不可收拾。

月亮高挂天空,齐磊伫立在诊所的前廊,欣赏属于乡镇特有的美丽与静谧。

下午那场意外的风暴后,患者走掉三分之二,留下来的全是身体真正违和的人,但是也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留意齐磊的脸色,看完诊,拿了药就赶快走人,一秒都不敢多逗留。

整间诊所有异于之前的热闹欢笑,气氛僵凝,令人不安。

就连古小曼也都紧抿着唇办,不再开口,她有些难受,是不是她太小题大作了?这样当场闹得沸沸扬扬,无意间也伤了婆婆妈妈的心,这不是她所乐见的。

晚上九点不到,诊所里已经没有病患,齐磊在诊察室里坐到闷了,于是走到前廊透透气。

直到秋惠和古小曼整理好,准备离开,他还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他数度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深深领悟到小曼说的不无道理,他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把自己心中的陰郁转嫁到婆婆妈妈的身上。

身为医生,他理当牺牲奉献,不论对方是贫是富,是重症病患还是轻微的感冒,都应该一视同仁,而他却像他唾弃的上司一样,不知不觉的变得狂妄自大。

凭什么只有和死神拔河,才叫做挽救生命?他把自己当成了神不成?

眼看着婆婆妈妈看他的眼神由信任转为失望,他的心宛如被划下一刀,也顿时清醒。

只是他的规劝也包含了善意,该说的话,他觉得还是要说,身为医生,他也有责任教育婆婆妈妈应该有的看诊常识。

要如何做到两全其美,又不会伤害到婆婆妈妈的心?

古小曼和秋惠走出诊所时,看见齐磊仰起头,神情凝重,心思悠远的模样。

“齐磊,你不进去休息吗?”秋惠关心的问。

“喔,等会儿,我在外面吹一下风。”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她们的存在。

古小曼转头,回避着他。

“我们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秋惠叮嘱。

“好,小心慢走。”齐磊露出淡淡的笑容。

古小曼低垂着头,紧跟在秋惠的身边,默默的离开。

齐磊很想叫住她,却又不知道应该跟她说些什么,只能颓然的望着她走入夜色。

时序进入秋天,白天艳阳高照,到了夜里,微风轻拂,感觉有些凉意。

过了一会儿,古小曼忍不住回眸,看见在灯光与月色的交错下,齐磊的身影竟有一丝箫索……不期然的,这影像深深的刻划在她的心间。

隔天,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屋里,催促床上的人儿起床,同时传来她阿母的敲门声。

古小曼哀叹一声,身子蜷缩成一团。

“古小曼,你还不起床?今天不用去诊所喔?”金花婶站在门外,用特有的嗓音嚷道。

古小曼听了,更加头痛。

“好啦!”

昨夜齐磊拉长的身影和婆婆妈妈的眼神不时的浮现她的脑海,加上正值生理期,她根本睡不好。

终于强迫自己一鼓作气的起床,她梳洗过后,走出房间。

“今天真的要去吗?会有人去看诊吗?听说昨天闹得不可开交。”金花婶见到她,立刻上前询问。

“我不知道啦!”古小曼的心情坏透了,不想多说什么。

“厚,你是女主角,怎么会不知道?”昨天下午精采万分的过程,早在邻里间传了开来,加上加油添醋,版本也多了好几个。

“阿母,你让我吃早餐啦!”古小曼学她阿母的声调说话。

“哎哟,我是你阿母,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说出去会让人笑。”金花婶紧缠着女儿。

“阿母,我已经很烦了,你别再来凑一脚。”古小曼微蹙眉头,心情烦躁。

“唉,好啦!”金花婶只有她一个宝贝女儿,难得看见她面容愁苦,知道事态严重,也就不再烦她。

古小曼的耳根子终于清静,却还是没胃口,嚼了一口饭菜,便索然无味的放下碗筷,走出家门。

在前往诊所的路上,她忐忑不安。

会不会今天连一个患者都没有?她若是真的把婆婆妈妈都吓跑了,怎么对得起明昌爷爷?

再者,如果齐磊那家伙气得跑回台北呢?

突然,她的呼吸一窒,不安的情绪莫名的涨满了胸口。

奇怪,如果那家伙滚回台北,她应该谢天谢地,从此少了眼中钉、肉中刺才对,为何却觉得惶然?

终于见到了诊所,古小曼不禁呆楞住。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诊所前的大榕树原本只有一张长板凳,此刻多了好几张凉椅,还有明昌爷爷家二楼客厅那套藤制桌椅也搬了下来。

几名工人在诊所的前廊,忙碌的敲敲打打。

古小曼瞠大双眼,一脸疑惑的走进诊所。

“秋惠姐,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秋惠也才刚进来,也是满心疑惑。

这时,陆陆续续有患者进来。

“春花婶,你来啦!”古小曼一看见春花婶,眼眸顿时发亮,嘴角微扬。

她真怕经过昨天下午的意外事件,春花婶再也不上门来。

“嘿啦!我今天来不是要看病,想说来看看,真是不好意思。”春花婶满脸害羞,拼命用那口台湾国语解释。

几位常见到的婆婆妈妈也来了,都露出羞涩的笑容。

“我们是想说昨天闹成那样,今天就不来,好像太超过了。”

古小曼正想开口,没想到齐磊的声音抢先一步响起。

“大家都到了啊!”

“齐医生!”

婆婆妈妈一见到他,立刻像小学生排排站,丝毫不敢放肆。

齐磊暗自窃笑,表情却酷酷的。“这里面有谁是真正要来看病的?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久,几位婆婆勇敢的举起手,其余的人窘迫的低下头,像是犯错的孩子。

“要看病的人留下来,其余的都出去。”齐蒜下达指令。

“啊……”

这么冷血无情喔!真的把她们“扫地出门”。

“请到外面的榕树下坐着,喝茶聊天。”齐磊露出笑容。

“齐医生!”

实在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这么一来,你们不必多花冤枉钱,想聊天的时候,就到诊所外;太阳大的时候,请在树下乘凉;下雨时,我请工人加盖了遮雨棚,一样可以泡茶聊天;身体真的出了毛病,再来挂号。这样可以吧?”这就是他昨晚费尽心思,想出来的两全其美的方法。

“实在有够贴心的啦!”

婆婆妈妈莫不展开笑靥,这么体贴善良又英俊的医生到哪里去找?

“太好了。”秋惠松了口气,欣悦不已,她果然没看错齐磊。

是啊!太好了。古小曼也低头微笑,如此一来,皆大欢喜,齐磊这家伙好像没那么讨人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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