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替嫁 第九章 古今男人都一样 作者 : 简璎

姜宜逍就此开启了她的陪嫁团们期待的受宠之路。

入夜,她与萧睥天在床上不再各睡各的,每晚都折腾到三更半夜。

……

她想要她与萧睥天都准备好了,都想要孩子,两个人全心全意迎接孩子的到来,一起爱孩子,教养孩子,她前世看过太多伪单亲了,她不要自己和孩子变成那样,她要的是与他一起孕育孩子,享受当父母的美好,而不是用孩子提升自己的地位。

当然了,她的理念冯姑姑是不会接受的,只会觉得她傻,若是将来让侧妃先一步诞下孩子,定会后悔莫及。

不说让侧妃先诞下孩子,光想到萧睥天与别的女人生孩子她就很难受,据闻别的王爷除正妃外,不只有一两个侧妃,还有贵妾、姨娘、通房,妻妾通常都是十几人,就是小后宫的规模,像习王府这样仅有她一个正妃,京城也找不到了。

她能要求萧睥天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他会答应她吗?她若真的提出来,怕是会犯了七出的嫉妒,必定遭受挞伐,这封建社会的舆论压力她能承受吗?

“听说周太医离开京城了。”石筱乔说道,她一手拿梅花汤饼,一手拿玫瑰酥,眼睛盯着盘中的如意糕,吃得满嘴都是屑屑,衣襟上也都是,十足像个小孩。

淑妃赏了很多宫里的点心,姜宜逍便带来和颜嬷嬷、石筱乔一起用,再陪颜嬷嬷玩几回大富翁,老人家进步神速,看来常常在玩,也不枉她费心做了。

“你怎么知道?”姜宜逍一愣,想到不久前周太医还在向她讨教心肺复苏术,怎么回头就离开京城了?

石筱乔好不容易把满嘴的糕点吞下去,又喝了半杯山渣茶才说道:“淑妃娘娘每月都会让周太医给女乃女乃诊脉,再开些补药,昨儿时候到了,来的却是何太医,问他周太医去哪儿了,说是被派去坤山替病重的皇上的八叔父治病,怕要一年半载才能回京。哎呀,周太医有苦头吃了,坤山那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在深山里,要见人都难。”

“原来如此。”姜宜逍有些惋惜,“那真是可惜了,周太医很有学习精神,我还想教他一些简单的急救方法,看来要等他回京再教了。”

姜宜逍并未反应过来此事与她大大的有关系,回了主院,时间还早,她想到之前萧睥天说要吃她做的饭,那次又没吃成,换成吃她,她被折腾了好久,隔日醒来都要不认识自己了,身上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兴冲冲的吩咐连娟,“让小厨房准备着,再派人去大厨房取些食材过来,不拘什么,我想给王爷做顿饭。”

“王妃这么想就对了。”冯姑姑自然乐观其成,视为她讨好王爷的起手式。

姜宜逍心中没有讨好两字,她是为自己心爱的人做饭,每个女人都会如此。

她炒了一盘翠绿的青豆、一碟酱烧豆腐、炒鸡蛋非菜花、做了个涮肉火锅,都是前世她惯常做的家常菜,比不上大厨的功夫菜,胜在清爽下饭,厨房她也用惯了,除了柴火她不会控制要厨房大娘帮忙之外,其余都自己来。

萧睥天没料到她真会下厨,还做得有模有样,当他尝到那清透醇厚的鲜甜汤底时,不由得有几分惊艳。院子里耳目众多,小厨房里也有下人,是不是她自己做的骗不了人。

姜宜逍浅浅一笑,“王爷,涮好的肉片用芝麻酱蘸着吃,芝麻酱也是我自己做的,喜欢的话,再洒点葱花、香菜、花生碎,味道也是极好的。”

十雨看得都要流口水了,“王妃好手艺呀!”

那么一大锅的涮肉火锅,他就盼着主子说句“分些下去,给大家都尝尝”,但他早知道主子不会那么善良,所以只有流口水的分儿。

萧睥天不算食欲好的人,他向来对吃食不关心,吃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从没把心思放在吃上头,可今日他添了第二碗饭,汤也喝了三碗,可说给足了姜宜逍面子。

他知道这事稍晚就会在王府传开,在他的默许下明天更会传到府外去,不外乎是王妃亲手做饭,习王极为赏脸,习王妃受宠是千真万确的事。

两人用过晚膳便回房歇在一处,有时更早早熄了烛火开始闺房之乐,直到晨起才喊人进去伺候,这阵子都是如此,因此这时间下人不敢随意打扰,唯一敢打扰的就只有蛮虎了。

此刻,蛮虎小爷它正窝在姜宜逍给它做的猫爬架上,懒洋洋的蜷着睡,知道他们进来了,连根毛都没有动一下。

姜宜逍转身去沏茶,随口问道:“里头温水已经备下了,王爷要不要先喝盏消食茶再去沐浴?”

他的习惯是回房便先去沐浴,洗去一日尘埃。

萧睥天月兑下外袍,没回答她的话,缓步走到她身后,目光深邃,辨不出意味,“今日怎么想到给本王做饭?”

他心里很暖,她是第一个给他做饭的女人,他永远会记得这顿饭,以及与她一块儿吃饭时的愉快心情。

姜宜逍眸中笑意盈盈,“这又没什么,王爷不是说过几次想吃我做的饭吗?今日得闲便做了,王爷要是喜欢,我下回再做。”

萧睥天由身后圈住她身子,嘴角缀着微笑,“本王喜欢。”

姜宜逍身子轻颤了一下,感受到他暧昧的肢体语言,长睫一垂,润了润唇,提醒道:“王爷该去沐浴了。”

萧睥天却是贴着她的身子并不走开,颇有闲情逸致的说道:“周太医今日离京了,好一段时日不会回来。”

他刻意靠她这么近,就是要确认她情绪的变化,即便只有些微变化他也要知道。没想到姜宜逍只是稀松平常的应道:“我听筱乔说了。”

萧睥天勾了勾唇角,“你没有任何感觉吗?”

姜宜逍目光一转,微微偏首,认真的想了想,“我应该有什么感觉吗?”

“真不明白?”萧睥天眉梢挑了挑,“本王不想你们见面,所以把周太医送走。”

姜宜逍眼中先有一丝讶然,跟着惊疑不定。周太医是因为她才被送离京城的?这太冤了吧,他们根本没什么,他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她立刻转身看着他,一脸急色地道:“老天!这误会大了,我和周太医没有刻意见面,真的没有!他是个好大夫,把他送那么远受苦,实在太埋没了!”

萧睥天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眼神深沉的看着姜宜逍,一字一字的问道:“你在帮他求情?”

姜宜逍微微咬了咬唇,“不是。”

萧睥天眼里波涛翻滚,声音冷了三分,“那就不要再说了,本王不爱听。”

姜宜逍沉默不语,他现在已经很少对她自称本王了,当他这么自称,就是惹他不高兴了,比如此时。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要冷战了。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居然不敢据理力争,明明和周太医没有什么,明明把周太医弄走很没道理,就因为他是王爷,就因为他不想听,所以她就不能说?

他们是夫妻,往后也要这样吗?他不想听的,她不能说,只能曲意逢迎,只能违反自己的心意和原则,她觉得好憋屈,好不受尊重,前世受的平权教育彷佛一场笑话,在这里,在这大夏朝,没有平权这回事,只有集权!只有皇权!而她,只能遵从……

“你说吧,本王听就是。”

就在姜宜逍感到无比挫折时,耳边传来萧睥天的声音,她讶异的抬起头来,就见萧睥天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他的视线由她攥紧的双拳移到她气到泛红的脸颊,啧啧称奇道:“你当真是皇甫漾宝吗?气成这样竟一只杯子也不摔?”

姜宜逍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神色还算镇定,“我是不是皇甫漾宝,王爷尽管差人去乃蛮国问一问,或者见见我父皇母后也可以,相信一定会有答案。”

虽然芯子换了人,可她的身体就是皇甫漾宝,她站得住脚,可以理直气壮,犯不着心虚。

萧睥天慢腾腾地笑了,“只是说笑罢了,瞧你,本王何时成了动辄得咎的人,说话还要顾及你的心情?”

姜宜逍深深觉得要改变他还早得很,对于一个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什么都对的人,要如何改变?根本愚公移山。

而且这里整体的氛围就是如此,唯他是从,以他为尊,她想改变他、教化他,得花上双倍……不,得花上三倍四倍五倍六倍的力气也不一定,她不可以气馁,不可以放弃。

没意外的话……比如穿越回去的那种意外,他们是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她得寻求他的认同,他要认同“他也会错”!

思及此,她的眸光柔和了下来,深深凝视着他,缓缓说道:“并不是顾及我的心情与否,而是人原来就该要互相体谅,彼此尊重,学会放下一些个人感受,学着理解,学会换位思考,坦诚相对。人心是互相的,你若让他人一步,他人便会敬你一尺,学会宽容待人,学会去付出,少一点猜忌,误会便会少一点……”

她侃侃而谈心灵鸡汤,萧睥天像是听进去了,平素冷傲的双眸抹上了一缕柔情。

“还有吗?”他瞬也不瞬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眼底有两小簇火焰在跳动。

姜宜逍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有时候,认输也是一种赢,王爷也要学着认输。”

萧睥天扬起嘴角,“本王不知道怎么输。”

她热心的想要“传授”,热情的道:“那一定是王爷知道的太少,故意输的方法有很多,比方……”

萧睥天直接打断她,“本王没有要听。”

姜宜逍叹息,“其实听一听旁人的看法也不错,比较不会故步自封,青蛙坐在井底仰望天空时,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一座井里。”

萧睥天眯起了眼,“你说本王是青蛙?”

姜宜逍一愣,直觉问道:“王爷不喜欢青蛙吗?其实青蛙还满可爱的,有个故事叫青蛙王子。”

她以为他又会说本王不想听,没想到他只是看着她,这使姜宜逍受到鼓舞了,他肯定是对青蛙王子的故事感兴趣了,他想听!

“青蛙王子的故事是这样的——”

她一字不漏的将青蛙王子的童话故事讲述了一遍,说得生动有趣,就像在对侄子侄女们讲床边故事一样。

“这故事的寓意是言而有信,不能食言,并且不能以貌取人,尊重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并且要做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当有人遇到困难时要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忙,受到帮助的人也要怀抱着感激之心。”

她头头是道的一口气说完,萧睥天负着手走过来,微弯着身子,眼底兴味甚浓的看了她许久,蓦然指节微弯在她额前叩了两下,扬唇一笑,“书呆子。”

说完他便越过她而去,唇角还扬着笑意,姜怡逍则愣在原地。

什么?书……书呆子?她是学霸好吗?真没礼貌!

“青蛙故事的喻意,还有吗?”萧睥天挑眉看着她问道。

姜宜逍侧着头沉思,一次也不能消化全部,即便她费尽唇舌得到的功效恐怕也是有限。

她深吸了口气,“还有,但下次再说。”

“那好。”萧睥天又走向她,几个大步拽住了她的手,“过来伺候本王沐浴。”

姜宜逍惊愕不已,眼睛睁得大大的,想也知道沐浴不会是单纯沐浴而已。

怎么画风突变,她这不是在感化他、引导他吗?怎么他只想到做那件事?

她说的话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论古今都一样!

善因庵位在京城外郊的枫山旁,总共只有二十来亩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和其他寺庙相比香火并不特别鼎盛,住持珠叽师太心怀慈悲,收留一些贫困的孩子和生病的老人家,也有善心的大夫会定期到寺里义诊,全靠平时微薄的香火钱和城里富贵人家的乐捐支撑。

姜宜逍是从颜嬷嬷那里知道善因庵的,颜嬷嬷曾去善因庵上过香,对珠叽师太的善心赞誉有加,说那里都是可怜的孩子,无父无母,无家可归,幸亏有善因庵才能有三餐温饱和一方栖身之地,不然都要流落街头,更不用说读书了。

颜嬷嬷这话是说给不爱读书的石筱乔听的,姜宜逍却上心了。

她原先的想法是给孩子们加菜,庵里肯定是吃素的,可成长中的孩子需要营养,需要蛋白质,她便让厨房浦了一大锅鸡腿和鸡蛋,带上禾枫、连娟,跟冯姑姑说要去善因庵拜拜,冯姑姑原先也反对,认为一动不如一静,她还是安分点,不要出门比较好。

两人各有坚持,后来她说要给在乃蛮的父皇母后祈福,冯姑姑瞪了她许久,彷佛她在讲什么荒谬的话,最终皱着眉头无奈同意。

第一回过去,姜宜逍假装一般香客,没道明习王妃身分,她添了许多香油钱,多到足够维持善因庵月余开销的程度,因此引得珠矶师太亲自出来道谢,她这才提出想给孩子们加荤菜,询问师太的意见。

珠矶师太平易近人,思想很开明,她自己茹素,但乐见孩子有肉吃,唤来几个僧尼帮忙抬食篮,协助分食,孩子们见到鸡腿和鸡蛋都欢天喜地,大声欢呼。

姜宜逍见其中有十来个孩子皆是小学年纪,平时只在庵里帮忙简单的农活和洒扫十分可惜,又提出想教孩子们认字,获得珠矶师太首肯,把一间比较偏僻安静的厢房给她当学堂,姜宜逍当天就开始教孩子们认字。

“施主来教了几回,孩子们进步很多,都盼着施主再来。”珠矶师太笑道。

姜宜逍听了很有成就感,“孩子们都很聪明,只是没有启蒙,一旦启蒙了,他们学习能力很强。”

孩子们有求知欲,加上她做的教材吸引人,她从基础教,还带了点心做奖励,教了二、三回就有孩子说将来要考科举,要当状元老爷,令她甚感安慰。

珠矶师太在厢房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盏茶之后便告辞去忙其他事务了,是少见的行色匆匆。

珠矶师太走后,连娟说道:“适才听外面的僧尼说,有贵族千金来祷祀,因此师太要亲自去迎接。”

姜宜逍点点头,“贵族千金吗?倒是难得。”

善因庵平时人烟稀少,会有贵族千金选择来这里祷祀实属少见,或许也是因为香客少才会来吧,不是人人都喜欢热闹,如同她一样。

她每回来这里总觉得心里很平静,不知是否地点远离尘嚣,听着敲打木鱼的诵经声,有时她甚至会忘了自己是穿越者,好像自己一直是生长于古代的错觉,坐下来品一壶禅茶,吃一碗斋饭,沐浴在古树暖阳下,都觉得美好无比。

短短几个时辰的静谧时光对她而言相当珍贵,能够教孩子们读书,重温前世教书的美好,也令她找到了自己穿越的价值。

因此尽管每回出门冯姑姑都极力阻止,她还是不肯让步,图的便是这一方心灵的宁静。

姜宜逍已教完课,给孩子们留下作业和点心,主仆三人沿着走廊要回小厢房用午膳,却见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姑娘慌慌张张的迎面而来,眼中露出焦急之色,貌似在找人。

姜宜逍本想秉持着对冯姑姑的承诺少管闲事,就要经过那姑娘,可那姑娘却突然拉住她的衣袖,眼带哀求,焦灼说道——

“姊姊可不可帮帮我!”

禾枫、连娟都被那姑娘的举动吓到了,连忙挡在姜宜逍前面,“姑娘做什么?快放开我家夫人!”

“不要紧。”姜宜逍示意她们退开,她看那姑娘肌肤胜雪,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温言道:“你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

那姑娘快哭的样子,吸着鼻子,“我小日子突然来了,丫鬟说去盛斋饭,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找不到人,我刚去前面大堂也不见半个人影,跟来的护院都是男人,没人可以帮我,我真的要丢脸死了,传回母亲耳里怕是要被禁足了……”

姜宜逍一听理由不由得失笑,这是哪家的糊涂千金,虽然冒冒失失的,但还挺可爱的。她知道禾枫细心,出门什么都会备上,肯定也有以备不时之需要替换的衣物和月事布。

她温言安慰那姑娘道:“没事,别紧张,先到我房里吧。”

姜宜逍将那姑娘带回厢房,禾枫果然什么都带上了,很快帮那姑娘更衣,用上月事布,解决了问题,那姑娘满脸感激,连声向禾枫道谢。

姜宜逍让连娟沏了一壶热茶,往里头加了几颗自己带来的蜜丸,给那姑娘斟了一碗热腾腾的蜜茶水。

那姑娘捧着茶碗安之若素的坐着,小口小口抿着茶,适才的急色已经一扫而空,看起来也是个明眸皓齿,娇俏可人的小姑娘。

“这茶真好喝!”她巧笑倩兮问道:“姊姊府上哪里呀?这衣裳洗干净了,我给姊姊送回去。”

姜宜逍笑了笑,“衣裳不必还了,我瞧姑娘穿着挺好看的,就送给姑娘了。”

“姊姊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那姑娘脸上笑出了一朵花,自顾自说了起来,“我小日子一向不准,也才走了没多久,没想又来了,实在烦人。”

姜宜逍觉得这姑娘挺自来熟,挺有趣的,便像个姊姊般说道:“妇疾急不得,要好生调养,少用寒食,免得留下病根。”

那姑娘叹了口气,露出无奈的神色,“我娘也这么说,可我就是做不到,每日要喝汤药太烦人了,好苦。”

姜宜逍颇为认同,她也觉得这里的汤药实在太苦。

“说的也是,但良药苦口有其道理,令堂所言,有必要听之。”

这姑娘像极了她前世的侄女,她大哥早婚,她与侄女没差几岁,两人像姊妹一样,因此她对这姑娘很有亲切感。

“对了,咱们还没自我介绍!”那姑娘热情的说道:“我叫姜雨芙,我爹是冠军侯,我在府里姑娘排行老三,姊姊若是找我,说找三姑娘就成。”

姜宜逍面露惊喜,“这么巧,我也姓……”她蓦然住口,想到自己现在叫皇甫漾宝,不是姜宜逍,硬生生改口道:“我叫皇甫漾宝。”

“皇甫漾宝?”姜雨芙皱起眉思索,“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姜宜逍笑了笑,“是不是在茶楼听过我的传闻呢?我是习王妃。”

“你你你,你是习王妃!”姜雨芙瞪圆了眼睛,震惊的提高了声音,还指着她,“原来、原来你长这样呀!”

姜宜逍噗哧一笑,“难道我被形容成什么凶神恶煞?”

姜雨芙瞪着她看,“姊姊……不,王妃……不,还是姊姊好了,王妃太生分了,而且姊姊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王妃。”

终于定好了称呼,她这才问道:“姊姊,你知道外头是怎么形容你的?”

“大约知道。”姜宜逍眼含浅笑,并无不悦。

姜雨芙对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费解地道:“我觉得姊姊跟外头的传言一点也不像,一点儿也不野蛮,那些传言根本就是空穴来风。”

姜宜逍浅笑说道:“凡事总要眼见为凭、眼见为真,即便大家都说是真的,也要坚持亲眼所见,不要人云亦云,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姜雨芙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双眸扑闪间有几分娇憨,“姊姊说话有条有理,让人一听就懂,不像府里请的女先生,讲半天我都不懂她在说什么。”

姜宜逍唇边笑意更深,“你是不是该回去了?你的丫鬟回房找不到你,岂不要急疯了?”

“哎呀!”姜雨芙一个拍额,这才想起她的贴身丫鬟小春,小春去盛斋饭,这么久了应该回房了,若找不到她大概要通知护卫了。

她急忙起身,“我先回去了,姊姊,改日我再去习王府找你玩!”

姜宜逍笑着点头,目送姜雨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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