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听起来还真有点像示爱喔!”
莫一想到他当时那种诡异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猛力的窃笑。
“嘻嘻!白面书生就是这样,爱也不大方点说。”她眨着梦幻迷雾般的双眼。“那么胆小,怎么夺走人家的心嘛!”她两手交握在胸前,身躯像“中邪”一样的晃荡……
先前的疑虑一扫而空,她还是那个有强大火力的“超感力”女郎,光是瞄到眼角余光,就可以造成死伤无数。
“太强了,总而言之就是太强了!”莫沾沾自喜的猛点头。
是呀,她又没特别做什么,也没特别搔首弄姿、也没下什么催情粉——这可都是他心甘情愿,跌入她罗网的喔!
“不过嘛,会爱我是正常的啦,我天生就长得人见人爱,个性讨喜又大方,不喜欢我的才有问题呢!”
说的也是!
莫得意了老半天,甜蜜的感觉攻占她的心房……
“可是,等等!”她的笑容霎时僵住。“既然如此,那他又为什么不肯主动?”
是羞怯?是内向?是孤僻……还是感觉不够强烈?
“这可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她双手插腰。“爱我就要爱全部,哪有人爱三分之一或一半的!”
莫决定了,她一定要弄清楚。
于是当成禹一出现,莫一把就抓住了他。
“上课了,快点!”
“喔!”成禹的表情也是兴致冲冲。“老师,今天要上什么?是角色扮演、还是危险性游戏?”
时间一长,他流利的口舌也就愈难隐藏。
但对此刻正陷入“思春期”的莫来说,她并没有留心。
“坐下,是作文课!”
作文课,写情书的作文课。
“好。”成禹顺从的坐下。“那今天的讲义在哪里?”
莫故意一脸严肃的摇摇手,不愿意泄漏任何之前的兴奋。
“没有讲义,今天要写的是:你对我的感觉。”公事公办,她想表现的就是这种,不让人怀疑“公器私用”的态度。
“我对你的感觉?”成禹似乎有一点点的失望。
不过转念一想!成禹心里明白这题目所为何来……
哈!这小女子肯定是被他的“情话”一煽,煽得凡心大动,煽出三魂七魄,煽得荷尔蒙直冒烟……
嘿,都怪我这个人太有魅力了!
“是我对你的感觉,”他促狭的追问。“还是我对老师的感觉?”
“有什么不同吗?”莫疑惑的反问。
“当然不同!”成禹得意的笑着。“老师,只是你的身份嘛!所以我是针对你的工作内容……”
留下暧昧的余韵,他补充道。
“而如果是写对你的感觉,就只有对‘你’个人,那当然不一样!”
莫听完后,显然落入陷阱的挣扎。
她想知道的,当然是有关“个人”方面,可是这样要求,会不会“企图”就太明显了?那……
但是聪明的她,很快就想到办法。
“这样好了,你两种都写。”莫宣布。“不过有关工作的部分,反正我们两人都很清楚,所以也就不需要写的太‘专注’?”
“哦——”成禹拉长音的回答,狡黠的偷笑。
“好了,开始写吧!”
这一次,为了能让他仔仔细细、巨细靡遗的表达,莫决定不限制时间。
只是她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翻动冰箱……都再再显示她的坐立难安。
“好了吗?”她焦急的问。
“老师,”成禹停下笔,回以无辜的眼神。“我才写好第一段。”
“喔,好,对不起,请继续。”莫转回身。
怎么搞的?他以前不都下笔成文,有如行云流水般利落吗?怎么……
噢,我知道了!
这也难怪,要形容我,本来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稀世品种,就像沙漠里的花。”莫喜孜孜的笑起来。
而为了让她万蚁钻动、期待的心能多受一些折磨,成禹是一字一字的刻钢板,三个小时后,才终于完成他的大作。
“好了,老师!”成禹松了一口气。
“好了!”莫兴奋的大叫。
她一把抢过刚出炉的热文章……
只是,原来以为慢工出细活,会有洋洋洒洒的一篇,却只出现几行字。
老师的面容,有古代美女的细致
可以清秀娇羞,可以狂野艳丽
你的性格,有古代侠女的风范
可以仗义执言,可以颠倒黑白
如果身在古代,你一定是巾帼英雌
可以一手拿着长矛,一脚跨上战马……
但是,你身在现代。
成禹紧张兮兮,盯住莫表情的变化。
蹙眉——舒展——窃喜疑惑……最后是,满意的喜悦!
成禹大大的吐出一口气。
“你的文章,写得还不错!”莫喜上眉梢的说。
“谢谢老师。”成禹微笑回应,心里却忍不住质疑。
质疑这位迷糊大小姐的“智商”,显然没有读出里面的暗讽——他喜欢逗弄她的反应,他喜欢看她善变、矛盾的表情。
这纤纤小女子,每天都给他不同的“惊喜”,让身为AB型双子座的他,都要自叹弗如莫不按牌理出牌的功力!
不应该是他会喜欢的典型,但辜成禹却已经掉入她的“每日一变”,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这……真的是你的想法吗?”娇羞的表情,莫藏也藏不住喜悦。
“当然,不过我对老师的感觉太多,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完整的描述!”
他的感觉太多,对莫,他的感觉显然多到泛滥。
两个为“任务”处心积虑的男女,两个了心想魅惑对方的“反间谍”……
就在双方使出浑身解数的同时,却无法避免的“过于投入”,而使情感在不自觉中发酵,发酵成盘根错节的纠缠。
“好啊,原来这小子真的爱上我了!”莫在心中暗忖。
她依恋的读着上面形容的文字:美女、清秀、艳丽……其他的部分,早就被她自动“跳”过。
一股无法解释的感动,像是缺水缺粮的灾区,突然从天空飘来丰沛的物资……
一种触动,一种默契,一种心的震颤……
怎么了?难不成,她也ㄕ酲诘秸飧霭酌媸樯了?
在“叫堂”里面有三种解压方式:酒精、热舞、和调戏妹妹。
当辜成禹一踏入这里开始,他,就成为另外一个人,一个连名字都不同的人。
只不过他今天除了来解除工作压力以外,还希望能为自己沦陷的心,做一点失去自由前的最后挣扎……
“丹尼尔,我想死你了!”紫红色的寇丹,一掌便扣住他的脸颊,凑上发出声音的一吻。“啧!”
“也没那么想我吧?”丹尼尔推开她。“我才听说你最近和约翰打得火热。”
冷冷的表情,他挑起烟点上了火。
“哎呀,”女人羞红了脸。“他呀,只不过是个垫档的……”
“垫档?那主打戏是哪一位?”丹尼尔蹙眉的吐出烟圈。
他才不在乎,他只是毫无心机的道出“马路消息”。
“那还用说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丽莎只爱丹尼尔你一个!”她欺近他的手臂,贪恋的想得到一吻做奖赏。“即使现在约翰在这里,我也会这么对他说的。”
丹尼尔没有反应,径自望着酒杯中褐色的液体。
她谄媚的手指画过他强健的臂膀、画上他的耳窝,吸起的火红双唇对着中心位置,吐气如兰的低喃着……
“别吊人家的胃口嘛,你听听看,我的心跳有多快?”
她抓起他的手掌,顺势就往她丰满的胸口一带……
丹尼尔的手掌贴住它,呆板而没有感情的缩回自己的手。
“我现在对这个没兴趣。”他直接冷然的说。
他现在对这种SIZE没兴趣,因为充塞在丹尼尔脑海中的,始终都是莫的纤弱……
莫,改变了他的“口味”,改变了他的思想,他忍不住好奇:莫的脑子里,到底塞了些什么?
丹尼尔若有所思的眷恋,低沉的笑了起来。
“对这个没兴趣?”丽莎挨近身躯,挑逗的眯起眼。“我看你是太久没复习,不如我们找个时间……”
“唔,那也得等我喝醉了才行。”他残忍的说。
“你!”丽莎顿时缩回身。“我要去上洗手间!”她生气,却又不愿意撕破脸,只好暂时找个借口离开。
等到她一走,丹尼尔随兴的背转过身。
鼓噪耳膜的音乐,疯狂热舞的人群……这一切,好像不再那么有趣?
“当初开这间PUB是为了解压,可是现在到这里,反而压力更沉重!”
这些女人,缠得他好烦!
丹尼尔不经意的眼光往四周一扫……咦?
“哇靠!”他的身躯马上转缩回去。“那是……”
悄悄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没错,坐在角落那一桌,正是独自一人的莫。
“她来这里做什么?她怎么可以来这里!”丹尼尔的脸顿时扭曲成一团。
她应该乖乖在家、她应该……
应该,但纵使有千百个应该,一个人在家,莫实在太无聊了!
愈来愈难以忍受成禹不在家的时间,莫没有目标的脚步,不知不觉的走进“叫堂”。
戴着墨镜的“神秘王子”,今晚也在场。
“嘿!还真巧,莫非他每天都泡在这里吗?”但是一看到围在他身旁的那些女人,莫下意识皱起眉头。“这些花痴,没看过男人啊?啧!”
莫用“吸管”啜着啤酒,百般聊赖的打量四周……
服务人员在这个时候走近她,送上一瓶法国红酒。
“咦?你弄错了,我没有点这个……”莫疑惑的抬起眼。
“这是,我们老板招待的。”服务生平静的述说。
“你们老板?哪一位是你们老板?”
服务生住吧台的方向一指,指向她的“神秘王子……”
“噢!”
唉,难道连这种乌蒙抹黑的地方,也遮不住她耀眼的“光芒”吗?
莫已经很努力在收敛了!
“谢谢。”她沉着而优雅的回应。
然而服务生一走,莫马上掩嘴窃笑。
“即使坐在这么、这么角落,还是会引起注意。”莫双手一摊,得意忘形的笑。“唉,真是没办法,谁教我要长得这么美呢!”
在一群女人,尤其是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中“突围”,莫恨不得拿着红酒“出巡”,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尊荣。
“不过接受了人家的礼物,没去说声谢谢也太失礼了吧?”由她口中说出的解释,总是被美化了好几层。
脑袋总是少根筋的莫,只是单纯的想炫耀。
踩着雍容、自信的脚步,莫犹如女王般的“挤”入吧台的小圈圈——她的神秘王子,就在圆心的中央。
伸出优雅的纤纤玉掌,她的声音,磁性又迷人……
“谢谢,你送的酒。”莫刻意提高声量,恨不得那堆女人都听见。
“我的荣幸。”嘶哑,性感,但丹尼尔不敢多说话。
“你?”咦?
在一瞬间,莫觉得他的声音、样貌,都有点像成禹。
“你怎么、怎么好像……”她不太确定的想问清楚。
“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不待她的反对,心虚的丹尼尔,已经执起她的手旋入舞池。
莫迷失在他的霸气,迷失在他宽厚胸膛所发出的魅惑……
陌生又似熟悉,贴近又似疏远。
成禹?可是成禹不可能呀!成禹是那种温和的书呆子嘛!
而眼前的他太狂野,狂野得能让人冲动……
“你的墨镜,是为了神秘感吗?”一时被煽乱的情绪,莫也不了解自己的反应。
也许是想证实,陌生的他,为何却给她熟悉的安全感?
“也许。”他简短的沉声。
“哦,PUB的神秘老板,我相信你一定有很多仰慕者。”莫只是想逼他多开口。
但丹尼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一使力,带领她优雅的旋身,而后弯下柔弱无骨的腰际。
热力的手掌,紧紧的拥住她的纤腰。
他的脸,顿时近在咫尺……
莫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心跳,强劲的撞击她的血脉。
成禹也曾经给她这种感觉,在他靠近、在他抱住她、在他们忘情的欢爱……
“我……”莫不禁语塞。
丹尼尔的手指,止住她欲言又止的唇。
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莫已经瘫软成驯服的羔羊……
可是她不懂,为何眼前性感的他,会和辜成禹给她的感觉一样?
他们明明就是两种完全不同气质的男人嘛!
“为什么这里要称做‘叫堂’?是为了特殊,还是有其他的意义?”
“你的话,说得太多了。”
丹尼尔,吻住她的唇。
专制的舌,直接深入她的弯曲,用火辣拨惹她的腼腆。
炽烈的包覆,辗转吸吮出她的香甜,贪婪的追逐角落里羞怯的灵魂。
她的呼吸变成一阵阵颤抖,攀附在他胸膛的双手,充满不可置信的矛盾……
轻啮着柔软的唇瓣,他啜下最后一丝眷恋。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在她耳边轻喃。
如潮汐涌入,自然也会如潮汐褪去……
可是在他翩然离开之后,莫抚着发烫的双颊,却无法不去注视他在人群中消失的方向。
被锦缎般的绯梦缠绕,像丝线一样捆绑了整个梦境,喧嚷的人群中,一个慑心动魄的吻,还有不断被放大的墨镜……
等莫猝然从梦中醒来,她依然纷红着双颊。
“唔,几点了?”她随手一阵乱抓,好不容易才抓到闹钟。“啊?七点了!我居然睡了十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她不该又不受控制的春梦,也缠绕了同样的时间。
“哎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梦到这个啊!”莫惊慌的大叫。
她是专情的,她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是无意识的梦境扯上她,这和她没关系,这不是她的错!
等莫整装完毕到楼下来,成禹正端坐在客厅翻着杂志。
“嗨,你睡了好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关心的问。
而莫走到他的面前,很用力、很用力的看着眼前的成禹……
他们,像吗?
一个温柔斯文,是个好老公。
一个性感狂野,是完美情人。
想起昨夜的一吻,她就忍不住红了脸……
“没事吧?”成禹打断她的遐思。“你是不是生病了?”
被活生生拍醒的迷蒙,莫赶紧低下头。
“没事。”她没好气的说。
“可是你的双眼布满血丝,脸颊又红通通的?”他促狭的问,心里却很楚。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会有“”的血丝、眩然的红晕?
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一吻!
不过莫不想解释,她径自将身躯往沙发上一丢。
“对了,老师,我们今天要上什么课?”眼见她没有回应,成禹只得另外找话题。
“上课?”
对喔,她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询问课程内容,也算是一大进展了吧。
一想到这里,莫便换上一脸的笑容。
眼前的成禹,与昨夜神秘王子的影像重叠……
“今天上的是,野外求生!”她月兑口而出。
“野外求生?”这又是搞什么?
她笑得诡异又神秘,还不忘叮嘱他。
“成禹,这种课程要很狂野喔!很狂野、很狂野的那一种!”
她爱的当然是成禹,可要是昨晚的他能和成禹相结合……那不就再完美不过了!
“狂野?”他呆呆的重复,望进她眼里的狐媚。
这女人,一定又在想什么馊主意!成禹在心里哼道。
不过他执意佯装到底,说什么也不会掀出自己的底牌。
“总之,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莫随即起身。“走吧!”
一想到昨晚瑰丽的梦境,可以和成禹“实习”,她就忍不住窃笑起来。
莫催促他坐上车,两人往郊外山上的地方驶去。
她观察着地形……
“唔,这里……可能会太冷了,换一个!”
“这里,又没有遮蔽物……往前开!”
由她发号施令,成禹只负责握紧方向盘。
一直到有树、有野花、有草地,不冷又不凄凉的地方,莫才要求他停下车来。
“就是这里了!”她满意的点头。
“这里?”他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到这里做什么?”
“下车就对了!”在下车前,莫还不忘叮咛一遍。“记住,要很狂野喔!”
深山内里,连狗都没看见一只,该怎么“狂野”法?
“开始吧!”莫摊开双手,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
可是成禹搔了搔头,完全不懂她在期待什么……
“开始!”他茫然的点点头。“开始什么呢?”
“噢,你真是……”莫又想骂人了,这人怎么会一点情趣都没有?“开始做‘功课’了啦!别忘记我刚刚说的!”
做功课,这句话成禹是懂得。
只是!在这里?
然而为了怕她会抓狂,成禹也只能敷衍的靠过去,机械式的搂住她,生涩而怯懦的在她脸颊印上一吻……
莫极度不满意,一下子就推开了他。
“你没听见我刚说的吗?我说的是‘狂野’!”她恼羞成怒。
“是、我是听见了,”他故做紧张的结巴。“但是没有起头,我不知道、不知该怎么狂野?”
莫郁卒的望着他……
说的也是,对成禹这种资质的人来说,这种要求到底是困难了点。
“好吧!那你就把我想象成你最爱、最爱的女人,但是我都不理你。”莫开始自编自导。“有一天你忍不住了,又刚好遇上我……这样可以了吧?”
成禹听了,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好,开始!”
在莫一声令下,她自己率先跑了起来。
她很努力的融入剧情,很用力的在林间奔跑,“依照惯例”她得在中途跌倒……
“啊!”她叫了一声。
“怎、怎么了?你没事吧?”马上赶到她身边的成禹,却一下就破坏她的戏码。
他应该趁着她跌倒时“下手”,而不是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不是这样的啦!你又弄错了!”她气得大叫。
“可是你跌倒了,我当然应该……”成禹还想解释。
唉,没有用的,他不会是“他”,她再怎么试也是枉然……
体认到这件事,莫的“性致”也完全被浇灭。
“不上了,回去吧!”
她生他的气,也气自己不该的妄想,莫气恼的就往停车的地方冲。
“莫!”成禹抓住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莫,别生气嘛,我们再重新……”
“下课了!”
他愈是顺从,她就愈不舒服;莫一再的甩开他的手,还死命的愈走愈快。
“你先听我说……莫!”
成禹火大了,就算是游戏,也没有女人可以给他排头吃!
他由后方一把攫住她的腰际,把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
“啊!”莫吓得尖叫。
成禹的体贴服从,已经随着汗水蒸发,反倒是他的怒气,却燃成滔天巨焰。
他粗鲁的将她“丢”到地上,冷酷而残忍的眼神,已然是一头疯狂的野兽。
“我在叫你,你没有听见吗?”冷洌的语调,气温陡然降得好低。
“我……”
被他的反应震慑住的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成、成禹?你……”
“我看你,根本没吃过苦头。”
他扑倒在她身上,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啊!你干、什么,你疯、了!”
她下意识的挣扎,双腿拼命的乱踢;但不敌他的力气,成禹用强劲的双腿,封住她的妄动。
暴烈的撕开她的前襟,惩戒的手掌扯下她的胸衣……
“你不是想见识什么叫狂野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心愿!”粗声恶气的语调,喷进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耳窝。
揉搓在她胸前的手掌,充满了残酷的力道。
专制的拧压肆虐她的雪白,滚烫的舌尖,则包覆撕扯着她的……
她被纠结成一团棉花,她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呐喊。
“成、成、禹……”
他残忍的对待她,任意摆弄她的姿态,
“噢!好痛!”她的泪水紧贴着眼角。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她的痛苦,满足他嗜血的。
他让她为绝望而颤抖,他让她为渴望而弓起身躯。
莫昏眩了,被这激情的探试,被他所传达而来的热力,紧紧的缩成密闭的空间。
成禹不耐烦的扯下自己的长裤,将她的裙摆撩高至腰际。
他没有月兑下她的底裤,只是将它的底端扯开……便猝然的堵进她。
“啊——啊!救……”嘶声的叫喊,掉了魂的抽搐。
“喜欢吗?你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我……”
她还未能回答,他便又再次粗暴的挺进她。
他将她的双腿腾空拉起,只是为了能更深入挤进他的亢奋。
“我、我真的、求你……放、了……”
他不理会她,他决心要攻陷她的所有。
沁入灵魂的恣情快感,她被凌迟在的祭台上。
“啊、啊!”她弓起身躯,献出了她的所有。
滚烫的种子,也在同时间射入她的体内。
汗水淋漓的两具躯体,交缠着最原始的姿态。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嘶哑,语气却坚定。“我根本不需要,想象你是我、我最爱的女人!”
莫睁开昏眩迷蒙的双眼……
他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