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获卿心 第九章 作者 : 荷子

“呜呜呜……呜呜呜……”哀戚的啜泣声在房内回荡,眼看泪人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练承风百般无奈,只能任由她哭个尽兴。

“嘘……别哭了,别哭了……我方才不过是问问罢了,你何必哭成这样?”练承风束手无策地搂著她。

这丫头一进门就要他月兑衣裳,给她看背部上已愈合的刀伤,他不过是问了句“为什么”,她竟然就开始哭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让武悦去找她回来吗?怎么一找回来就浑身酒味?

她从没喝过酒的人,好端端的,做什么学别人喝起闷酒?

等明儿一早天一亮,她肯定会头疼欲裂的,这丫头!

“呜呜呜……你不好……”于芯芙哭著指控。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现在就月兑给你看,你别再哭了。”他移开她,手脚俐落地月兑下长衫,身上只剩下一件长裤蔽体。“我这不是月兑下了吗?你不是要看我的背吗?瞧,在这儿呢!”他主动背对著她,让她看个一清二楚。

“呜……”她抬起迷蒙的双眼,看著他光果的背部,一条长长的疤痕就这么映入她毫无防备的心房。“呜……”她哭得更大声、更凄厉了。

干嘛要她看?这一看心里顿时涌上心痛舆不舍。想起他曾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就觉得难受。

“又怎么了?你不是要看我的背吗?怎么现在给你看了,你反倒哭得更厉害?”

于芯芙不发一语,突然投进他敞开的胸膛里,紧紧的抱住他。“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要替我挨刀子……呜……”

练承风反手搂住她。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对你好,那要对谁好?更何况你这么瘦弱,怎么挨得了那一刀?我挨总比你挨好啊!我这么强壮,那伤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他一手拍著她的背,安抚著她,“我没事的,你也别伤心难过了,别再哭了喔!”他轻声细语地哄著,就怕她又使性子,哭闹不休。

“真的不会痛?”于芯芙从他怀里抬起头盯著他的眼,认真的问。

“不会的,不然你模模看就知道了,伤口早已经愈合了。”

听他这样说她仍是不放心,总觉得一定要模上一模才行。

她离开他舒适的胸怀,面对著他的背,伸出一只玉手,轻轻地抚过那处爱的刀疤。

她的碰触宛如爱侣间的,瞬间点燃了他全身上上下下的欲火。

练承风握紧拳头,努立克制著自己。

不行,他一定要忍住!绝不能趁著芙芙喝醉之时要了她。他不能这么做!

喔!他咬紧牙关忍耐。

她一定要这么……这么轻柔的抚模吗?

于芯芙仍是没有察觉自己对他的影响。她用白女敕的指尖轻轻地在刀疤旁边来回不住地画著圆圈,一圈又一圈,让练承风的感官神经全都敏感了起来。

雷电般的快感窜流在他全身上下,让他忍不住低喊了出来,“嗯……”

来得如此凶猛,让他差点抵挡不住。

“天哪……”他呐喊著出声。

“怎么了?还很疼吗?”于芯芙毫无所觉地问。

“不,不疼。”他从紧紧咬住的牙关里进出话语来回答她,冷汗沿著他的脸庞顺势而下。

“都是我不好……”她伸长双手从他背后穿过他的腋下,环抱住他,沾满泪水的脸庞倚著他的背。

“芙芙——”再这样下去,他会把持不住的。

“嘘!这一切都是我不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好的,可是我却不敢承认……呜呜……其实我也是好喜欢、好喜欢你的……你都不知道,我喜欢到心好痛!”半醉半醒的她开始对他倾诉自己的爱意。

“我知道的。”就算她不说,他也是察觉得到的。

“我好怕,怕我一说出来,就不能再维持现在这样了……”

“你在怕些什么?有我在,不是吗?”练承风努力压下心中的欲念,专心和她谈话。

“你不了解——”她又开始啜泣起来。

“不了解什么?你要说出来我才知道啊!”要命,他们一定得保持这样的姿势说话吗?

“呜呜……”她只是一味的专心哭泣,没有开口说出她心里害怕的是什么。

“别哭。”练承风不舍的安慰著她。

“呜呜……”

“唉!”他长叹一口气,认命地转过身,一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安慰著。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晚他是注定要受欲火焚身之苦了。

“嘘,我在这里,在你身边,不会离开的。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嗯?”他就不信这天下间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没有办法可想的……没有……”于芯芙在他怀里拚命摇头。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没有?”他咬著牙努力漠视自己的生理反应。

“其实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也好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她终于肯承认了!练承风听了眼睛一亮。

“等我们成亲之后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成亲?”

“对,成亲,你和我。”

“不可能的——一

“为什么不可能?”他不悦地伸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著他。“告诉我,为什么不可能?”

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成亲?

更何况她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虽然她目前还不晓得他的真实身分……但他就是要等她爱上他,答应嫁给他,就要跟她说的啊!

他等著她的理由。

于芯芙却默默不语,只是低声啜泣。

“芙芙——”他粗大的手掌抚上她光洁无瑕的脸颊,来回地著。

“呜……我不能跟你成亲的,因为……因为你姓‘练’!”

姓练?这跟他的姓氏有什么关系?

“你不记得吗?”于芯芙扁著嘴,一副好委屈的模样。

“记得什么?”

“我是为了逃婚才会跟著你逃出来的,之前姨父把我许给练家大少爷练承风。你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原来她烦恼的是这件事啊!

“我——”

“你也是练家的亲戚,你的族人是不会答应你娶我的,而我……我也不能嫁给你……呜呜……”她一头栽进他的胸膛,不再看著他。

“芙芙——”

“你去娶你那个柳护卫好了……”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不肯起来。

唉!怎么扯到柳护卫去了?练承风一个头两个大。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让她沾到酒了。

“芙芙——”

“反正你也挺喜欢她伺候的,你干脆娶她好了。”她吃醋地说。

唉!她还真是会吃醋哪!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他试探的问。

“嗯。”她点头。

“没有违背自己的心意?”没有吗?

“嗯。”她摇头。

“真的要把我让给她?”

“嗯。”

“那我去找她罗!”练承风松开她,作势就要下床离开。

于芯芙心里一急,在床上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就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娃儿,嚎啕大哭。

“唉!你不是叫我去娶她吗?怎么这会儿又哭得这般厉害?你这样我怎么走得开?”

“呜呜鸣……”

“你不是说要把我让给她吗?”

“呜呜呜……”

“唉!傻丫头——”练承风大手一伸,又把她搂进怀里。

这次她不但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就连双腿也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就怕他真会丢下她不管。

唉!她有必要这么……紧贴著他吗?

女性的馨香环绕著他,带著淡淡酒气,把他也迷醉了。

她双臀间的柔软紧贴著他的阳刚,让他几乎在顷刻间就有了反应。

随著传来的胀痛感,他的理智告诫著他,赶快离开这副诱人的身躯。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再贴近。

“嗯……”底下的异物让于芯芙不自主地扭动身躯,想找个舒适的位子。无奈她再怎么动来动去,都无法找到舒适的姿势。反而——

异物愈来愈胀大!

“嗯……”她懊恼地快速摆动著臀部,不死心地想在他怀中找个好位子。

“别、动。”练承风出声喝止她让他胀痛得更厉害的举动。双手也没闲著,一双大掌就这么扶著她的臀部,让它停在原位。

“怎么了?”她看著他溢满痛楚的脸庞,不禁担忧起来。而且双腿间炽热的异物更是让她的心慌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下子,她的酒醒了一大半。

她……他……他们……

怎么会……这个……姿势靠在一起?

于芯芙反射似地想退开,但双臀却遭到他的钳制而无法移动。

他狂乱的眼神让她感到不熟悉,也令她感到心慌意乱。

不行,她得赶快离开才行。

她的理智警告著自己。

她试图挣扎。

“喔,不,别动,一下子就好了,别动。”练承风埋首在她的颈间,炽热的气息抚过她的脸庞,整间屋子顿时笼罩在一片暧昧的热度当中。

不行,她一定得赶快下来才可以!

这一次于芯芙使尽了全身的力量扭动双臀,想摆月兑他的钳制。

“天哪!”摩擦的快感瞬间传递到全身,练承风不住地颤抖,再也控制不了呼之欲出的。

他伸手把于芯芙的双臀拉得更贴近他的阳刚,和她的柔软紧密地抵著,开始霸道地狂吻她的双唇。

“你……你……”她瞪大双眼,一颗心为他的狂野模样而悸动。

“嘘,别说话。”他的舌乘机伸进她嘴里与她交缠,一只手挑开了她的外衣,隔著肚兜起她的浑圆。

喔!他好想深深埋进她湿热的柔软当中,埋得深深的。

“我……”一下子,的炫风笼罩住他们俩,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巳不知去向。

练承风捧起她的臀,轻喊著她的名,“芙芙——”

他一个挺身,贯穿她……

夜里,别庄一片寂静。

满满春意弥漫在这双人的爱巢里,直至天亮仍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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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

一抹纤细的人影来到练承风房门口。

不知道少爷起床了没?

她这样贸然前来,会不会太主动了?

不,她应该要主动一些才是。既然不能赶走于芯芙,那至少让她可以有付出的机会吧!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好,只要能够扮演他的女人,就算只有一天她也满足了。

咿呀一声,柳如絮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屋内静悄悄的。

少爷还没起身吗?她走向前去,伸出一手拉开遮掩的帘幕。

什么?!少爷和于芯芙……他们两个竟然……赤果地相拥而眠?

她震惊,不敢相信,满地竟是她破碎了的一颗心。

突然,一只手臂在她恍神时,拨开她拉著帘幕的手。

“出去。”手的主人开口,毫不留情。慵懒的嗓音听得出他昨夜必是万般疲惫。

她愣在当下,不能回神。

在察觉来人并未离去后,帘幕内的男子轻巧的起身,掀开帘幕一角,皱眉对著发愣的她说:“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出去!”他刻意压低嗓音,像是怕吵醒床头另一边仍在沉睡的人儿。

“我……”柳如絮终于回过神来,明白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出去。”他再次不耐地出声。

若非顾及沉睡中的于芯芙,他大概会毫不留情的轰她出去吧!

她真是彻彻底底的死心了。

踩著虚浮的脚步,柳如絮如同死尸一般,离开这里。

原来好梦是如此的短暂,她都还没尝到天堂的滋味,便已摔到地狱。

“嗯,谁啊?”于芯芙神智不清的问。

“没事,你继续睡吧!”

“嗯。”她继续沉入梦乡。

练承风翻个身,搂住她,也一同沉入梦乡。

昨天真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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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当中,于芯芙一人又偷偷跑到厨房里,面对著大树思过。

“唉!”她第十五次深深叹息。

不过就算她再叹息个一百次,也无法改变已经失身的事实。

她怎么会这么冲动?

“我们该把名分定一定了。”

一早醒来,就听见他这么说。

“可是……”她试图挣扎。

昨晚是个意外啊!意外就是不在她预期之内的嘛,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们都已经洞房了,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难道你想让我当个不负责任的罪人?”

“我……”话虽如此,但她没要求他负责任啊!

虽然吃亏的是她,但她真的没有心理准备跟他成亲嘛!

“你昨天不是说爱我爱到不能没有我吗?”他扬起一眉看著她。

“轰!”于芯芙的脸一片嫣红。

哎呀,那是她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的嘛!他做什么一再提醒她呢?多羞人啊!

“那个……”

“你想否认?想不认帐?”练承风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没有、没有。”她赶紧否认。

她哪敢,谁教她是那个藉酒装疯的人?做错事只好认了。

“那日子跟一切事宜就都由我决定了,我说了算!”

“嗯。”她点头。一张脸蛋都快埋到胸口去了。

“那……赶紧给我起床梳洗吧!”

奇怪,明明她昨天是在这里喝闷酒的,后来怎么会回少爷房里去,还吵著要他月兑衣给她看?

为什么……她不能假装把昨晚发生的事忘掉?为什么重要细节她都记得?

要命啊!

“晚上别乱跑,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他这么对她交代。

是什么重要的事?神秘兮兮的。不是说-切事宜都给他处理了吗?还能有什么大事?

头痛啊!于芯芙抱著头,蹲在厨房门口,心里烦躁不已。

“于芯芙——”

咦?谁叫我?她抬起头一看,额头上的黛眉顿时皱在一块。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一大早才被少爷在床上逮个正著,现在竟然又和这个不速之客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来者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我有这么可怕吗?”怎么活像见到鬼一样?柳如絮扁扁嘴,心里大概知道,她会这样是因为自己之前对她不友善造成的。

于芯芙偏过头望她一眼,怪了,今天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还有,她坐在她旁边做什么?

不会又要来训话吧?又要叫她离开她家少爷吗?

现在她想走也走不成了!都被啃个精光了,哪还月兑得了身?

“我看到了。”柳如絮突然没头没尾的丢下一句。

啊?“看到什么?”

她转过头来给于芯芙一记白眼,“你和少爷光溜溜的睡在一起。”

什……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不对,她怎么会“看到”的?

于芯芙一脸错愕的呆看著她。

“我要走了。”柳如絮淡淡地说。

“啊?走去哪儿?你不是少爷的护卫吗?”

“早在两年前,少爷就已经恢复我的自由身了,不过……我一直都放不下……现在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她一脸落寞,“其实……我很羡慕你的。”

羡慕她?有什么好羡慕的?

柳如絮垂著脸说:“少爷可以为你付出那么多,他眼底始终只有你一人,从来就容不下别人。”她抬起头来注视著于芯芙,认认真真的交代,“以后少爷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可以好好珍惜。”

“啊?”怎摩突然严肃起来?

“你可以答应我吗?”她一脸期望的看著她。

“呃……好……”她点头。

“就算少爷做出什么欺骗你的事,你也能原谅他?”

有什么事吗?“应……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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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于芯芙一脸震惊,不敢相信地再问一次。

“我说……我们明日就起程,准备回我家成亲。”这样应该够清楚了吧?

“起程?回……你家成亲?”

“没错,就是这样。”练承风一脸“就是这样”的自在神情。

“可是……哎呀,不行啦!”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说全都交给我处理吗?你又想反悔了?”

“没有——”她怎么敢?只不过……“我还没做好准备嘛!”

“这事还需要准备什么?我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我还没准备好要跟你的族人见面啊!你不会忘了,我刚好跟你的亲戚……那位练承风公子有过婚约吧?”于芯芙自动把婚约改成过去式。

“曾经?你们的婚约何时取消了?”练承风玩性又起。

什么?!

“难不成你希望我跟他还有婚约存在吗?”她说得咬牙切齿。

也不想想,现在要叫她嫁给他的人是谁!这个胡涂蛋!

“嗯,这个嘛……芙芙,我今晚叫你来就是有件事情要跟你说的。”他不自在地搔搔头发。

怪怪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腼腆了?

于芯芙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脑袋也没闲下来。

他做了什么坏事吗?

嗯,让她想想……

他跟柳护卫偷偷要好?

应该不是。柳护卫方才才跟她告别而已,而且她还叫她要好好珍惜少爷,所以这个不可能。

难道……是什么事呢?唉,想不出来了说!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目前不就是把婚事给办一办,还有找寻老管家的下落吗?

咦?难道……“你有老管家的消息啦?”她期待的问。

这个嘛……“也……可以这么说啦!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在哪里?”

唉!她一定要这样打断他吗?他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好说辞的。

“快说嘛,告诉我嘛!”于芯芙拉著他的衣袖撒娇。

“他就在我们即将要去的地方。”

于芯芙歪著头思考他的话。他们即将要去的地方?那不就是——

“你家。”

“练家。”

两人同时出声。

“老管家在练家?”然后……“练家是你家?”也就是说……“你是练家的人?”

不对不对,他姓练,当然是练家的人啦!

“没错,我是练家的人,而老管家正好端端的在练家等你。还有,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忘了?她一脸狐疑地看著练承风。

他会忘了才有鬼。是故意没告诉她的吧!

“什么事?”

“这个……我刚好跟练承风……嗯……很亲近。”

很亲近?“你们同样姓练啊,是亲戚嘛!当然亲近啦,这我知道……”

“还不只是这样,是很亲近、很亲近。”他努力暗示,无奈……

“你们……该不会是同一个娘生的吧?”咦?不对,这样推论怪怪的。“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该不会是同一个爹吧?”

唉!果真不能对她有太大的期望。

“嗯,是一个爹,也同一个娘。”

“轰!”

那不就是……亲兄弟吗?

她竟然要嫁给未婚夫的兄弟?

趁著于芯芙吃惊的当下,他又开口了——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其实我的名字是——”他突然停顿,不再说下去。

“是什么?”怎么突然不说了?不过还有什么会比他跟练承风是亲兄弟更可怕的吗?

红颜果真是祸水啊!

没想到她竟然将成为他们兄弟闹墙的源头!

“我……刚好跟、你、未、婚、夫、婿、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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