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夫 第一章 作者 : 布布尔

圣朝的江山是上一代的皇帝一寸一寸打回来的。

所以人们也就难免拿现在的皇帝和已逝的先皇做一些比较,例如看看哪个皇帝更加的贤明,哪个皇帝在位时会比较少的征税,哪个皇帝的治世更加的太平……不过反正皇帝又不是人选出来的,比较一下,也仅仅为人们提供更多的茶余饭后的谈论而已。

但是这些说长道短可都是晚上关上门自家人说笑一回的,可没人敢拿到街上去。毕竟圣朝的两个天子的确都是严厉的人。

也就是通过每年冬天祭天帝的时候,趁著皇帝的车驾路过时隔得远远的瞅瞅,老百姓们便都在彼此夸耀著:我们的皇帝那叫一个威严啊……以后一定可以带给我们和平的日子……老百姓求的还能是什么呢。

但是说不定在皇帝的心中想的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皇上……长江下游沿岸前些时候又发现两起天朝的盗匪在边境处肆虐……这……」两朝元老的老宰相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自己,看到已经登基三年的新皇时,一还是会腿软的事实。

可是老宰相等到的只有又一次的寂静。皇帝侧靠在大殿顶端的龙椅上,不发一言,只冷眼看著底下急得只差举袖拭汗的宰相。

「皇上……」这……龙心难测啊……而且这个皇上身上老是带著一股已故老皇上都没有的阴冷,果然伴君如伴虎是没错的。

「宋爱卿,你今年怕有六十八了吧?」高高在上的人斜挑起半边眉毛,用和表情同样清冷的声音问出和老宰相所奏之事,没有半点关系的话。

「不敢欺瞒皇上,老臣今年就满七十了。」这……这与边境不宁有何干系?

「已经七十了啊……是时候该考虑一下回家含饴弄孙了啊。」

「老臣不敢!老臣愿意为了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己……」这个不是明摆著叫他告老还乡吗?……想老皇上还在的时候……哎……

「是嘛……朕的确是有许多要仰仗老宰相的啊,例如……老宰相替朕走一趟北疆,把那个抗旨不遵的扬威大将军给朕『请』回来如何?」语气明显的提了起来,里面不悦的成分越发的多了。

「臣惶恐……」他除了这句再也找不到该说的话了。却也终于知道了,这问题是出在了远征一年有余的扬威将军岳英扬身上。

岳英扬,位居从二品,先皇在位时的武状元,是先朝将军岳传之子。官拜扬威大将军,一年前自愿请战出关收复被契丹人侵占的边境重镇。

谁知却是一去不回!以重建边防的借口拖延回朝,战事平息具报已有半年之久……虽说这半年他的鹰军没有找朝廷再要粮饷支援,但是手持军符而不回朝,那的确是重罪啊!

半月前皇上终于耐不住传下三道金牌令箭,只是到了今儿早上,还是没有得到从前方传来的任何消息啊……

「鲍达!」皇帝叫了一个人的名字,而每个没有被叫到的人都在心里默默庆幸著。

「臣在。」鲍达从列位上前一步,跪下听令。

「给我发下第四只金牌令箭!直到岳英扬回来为止!」

「臣遵旨。」马上回去找传令兵吧,可怜了那些驿马啊……一路上又得赶命啊。

「你亲自去!人要是没和你一起回来你也就不用回来了。」皇帝的声音不大,说话的语气也并不是很阴沈,但是听到鲍达心里就像先过了一道冰水一样的寒冷。

「臣……遵旨。」

「没事跪安了吧。」皇帝终于挥了下手,然后一撩衣摆准备离开。

「恭……」恭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外面传唤的太监尖著嗓子嚎著:

「扬威大将军回朝!请求晋见!」

众人的动作有一致地停了下来,先是集体朝殿外看了下,又转回头看殿上的皇帝。

「不见!」皇帝眉毛也没抬一条,转身走进大殿后的阴影里,仿佛刚才叫人去催的人不是岳英扬一样。

被拦在殿外的岳英扬一身官服,满脸苦笑,早知道这个皇帝这次是气得不清了,只是没想到倒是连小孩脾气也发了。

罢了,早点回去将军府里也好,红药没有经历过这种长途的跋涉想是累了,该让她好好休息的。

想想,自己出发的时候是绝对没想到过自己会带回一个女子的,而红药……想到红药岳英扬的嘴角就会不自觉的带上一个浅浅的微笑。

红药是不同的。

红药是他们所收回的小镇上唯一没有逃走的几个女子中的一个。应该说那个小镇最后就只留下了那几个女子,几个在『添香楼』中讨生活的贫苦的女子,但是恰恰是这样的几个弱小女子,却能够在连壮实大汉都逃走的战场上留了下来。也曾问过她们为什么不走呢,红药就说虽然是青楼,但是好歹也是她们唯一所拥有的家啊,能逃到哪去呢?家是带不走的……于是几个女人就这样和侵入的敌人周旋著等待著……

红药是她们当中最聪明的,官宦人家出身的她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应对有礼。在添香楼的嬷嬷也逃走后,就是红药在姐妹们前面带领著她们。

岳英扬几乎是没要什么理由就被这样的一群女子给折服了。

尤其是在看到她们连自己都养不活的情况下,居然还要保全一群弃狗时,他大笑出声,然后被--深深的折服。

原来他们打仗也还是可以保护这样的人是不是?原来他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后来红药就成了他的红粉知己,到那天决定要回朝的时候,连想想没有多想的就说了:红药,和我走吧。

红药没有说话,只是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南下,和他一起。

到后来岳英扬也没有机会问红药一声,你是真心愿意和我一起走吗?离开那个原来你誓死也要留下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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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英扬是在回到卫城的第二天正式觐见了,当朝的天子。

皇帝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高高在上,只偶尔在听岳英扬报告边境的情况时挑起那条灵活的眉毛,除此之外就连该有的询问和责难全都没有。

看来在他离开的时候小孩子又更加会作戏了,只是完全没有成长!他的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是一个成熟的大人该有的样子嘛!只有身体长大而心智却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变化……

「……现在边境战乱已经全部平息。」吐出一句结束语,岳英扬抬头看向不知在打著什么算盘的皇帝。

大殿上的其他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吹掉一根针惊了驾!

「没有了吗?」皇帝的样子明显地过于慵懒,「小顺子。」就好像连挥手也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动作。

「岳英扬听旨:

奉天呈昀,皇帝诏曰,大将军岳英扬出兵期间拥兵自重,违抗圣旨,胆大妄为,欺君罔上,罪大恶极!

但是朕念在岳英扬抵御外敌有功,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免除一切官职,回府候旨,带一切查明后再行发落!

钦此!」

「臣,领旨,谢恩。」岳英扬倒也平静,不卑不亢地把旨接了。

「退朝。」皇帝正眼也没看过岳英扬一眼,就又施施然从侧门摆驾回宫了。

呵呵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了,一回来就给他下马威了……还好,他还以为自己会马上小命不保。看来他多少还是留了些情面的不是吗?

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岳英扬有这个预感,不,是可以肯定!皇帝哪会就这样简单的放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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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皇上可有为难你?」一踏进将军府,红药急急忙忙地从前院里放的一把靠椅上站了起来,近身拉著岳英扬上下地瞧著,可别打了才好。

「安心,我好的很,而且暂时还可以放假在家陪你一段时间。」岳英扬笑笑,把红药搂进怀里。

「你在这等了我整个早朝?看你冻得脸都有些发青了。金兰,给小姐拿件袍子,卫城虽然不比边境的干冷,但是风却狠得紧。」

「我不打紧的,倒是爷,皇帝真的是这么好讲话的人吗?怎么可能你不回朝还不追究的呢?红药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啊。」

「得知己如你我还有什么事呢?你不要瞎操心了。」今天他的确是没有事啊,不过以后可就不敢保证了。

「红药知道了,屋里的茶已经给爷沏好了,正放在炉子上煨著呢,红药这就叫金兰拿去。」红药拉起蓝棉布的门帘,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唉,他现在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有等待了……

卫城的天比北疆的亮得早,不到早朝的时候岳英扬已经起了,早早拿了已经多时没有擦拭而快生锈的配剑,到院子里认真的舞著。

果然安逸的生活是不适合他的吗?身体整个也快朝他的剑看齐了。

斜斜一剑刺出,光是剑风就已经撕裂了前方的空气,不等剑锋及体,院子里高大梧桐树上,没剩的几片叶子早已应声而落。

「唧唧吱吱……」突然剑下传出燕雀的鸣叫,岳英扬大惊撤剑,却是已经不及,闪念间只好把剑风卸开一边,双脚在树身上轻点而上,一个翻身已经捞了那窝小鸟在手里。

草枝搭成的鸟窝里四只小小的雏鸟看不出是什么鸟,只是黑乎乎的一片个个张大了嘴申吟著。岳英扬四处看看,再看不到任何鸟雀的影子,母鸟不知飞到了哪里觅食,却还是把鸟窝放回去为好。

一个提气轻身,岳英扬站到刚才踏过的横枝上,却为难的看著光秃秃的大树枝干……他可没有母鸟那么高明的技术啊。

「爷,早膳已经好了,请爷趁热用吧……」红药把餐具摆放好,抬起头来却眉心轻皱。

岳英扬早上还好好的袍子从腰以下的地方完全的消失了,只剩下两条包裹在白色中裤里的有力修长的腿。

红药有一种要马上昏倒的眩晕感……他的爷又做了很奇怪的事情了……

而外面院子的大树上有个在寒风中依然坚固的用衣服的下摆固定在枝干上的小小鸟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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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饭还没有吃完,岳英扬就被请到客厅两次,一次是老爷夫人派人来问问有没有被皇帝责罚,自个儿的爹娘,岳英扬也自一切都好的叫家人回禀了;一次是底下的刘参军来向他报告,兵士的抚恤和奖罚决定之类琐屑的事情,虽是琐屑,但是却都是他得一一过目的烦心事。

所以当他第三次被人请到了客厅的时候脸上是带上了明显的不耐了,这还要人吃饭不要啊!

「岳将军。」被管家安排在大厅里坐下奉茶的人,一看到岳英扬臭著一张脸走进来还,是规矩的站起来,规矩地行礼。

「李公公,你明知岳某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你这样说是让岳某为难啊。」岳英扬一看来人心情只有更加不好的,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岳大人……你明知道奴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要再为难我这个做奴才的了。再说了,撤了将军的职那也是皇上一时气愤,过些日子还不是也就复了原职,说不定还会升的。」李公公低头弯腰,生怕一个不好就被当今最有权势的两人,只是为了一些比针尖还小的事情斗气,而过大的火力轰成了炮灰。再说了,这岳将军哪年不做出个几件顶撞皇上的事情,也没见皇上真的把他办了,倒是官职还一直升了上去。这次,大概也不会意外。

「哦,李公公可不是我的奴才啊。」就是因为李全顺对他和皇帝的事情知道得太清楚,所以岳英扬每次见著他就别扭!也才会这样口没遮拦。

「奴才就是奴才,见著大人也还是奴才的。大人不要为难奴才了吧,请大人更衣赶紧著进宫啊!皇上不还等著见大人呢。」所以说在皇宫里知道了太多秘密,绝对不是好事,平时看著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人人礼让三分,可是一旦到了真正的主儿旁边,还不是只有听话办事的份,没准哪天脑袋搬家也是因为这两个冤家!

皇上私下召见岳英扬时从来都不在正殿。

御花园的东北角上有座小巧的角楼,就临著宫墙,下楼左转就是出宫的一个小偏门,平时除了一些太监宫女和洗衣房里的杂工之外,是没有人会走这么偏僻的地方的,所以皇帝就选了那里「召见」岳英扬。

但是今天李公公带著岳英扬走的方向却不是角楼的方向,反倒像是往御书房去。岳英扬也不多问,模模鼻子跟了上去。

「岳大人请在这候著,奴才这就去请皇上过来。」李公公留下岳英扬自去了。

果然是御书房啊……这个决定让岳英扬知道皇帝这次是被他气得不清的……说不定是气疯了啊……

起码有一年以上的时间没有进过御书房了,这里还是一点没有变,不,就算是以7年前来比较的话也是一成不变的。笔墨纸砚都在这里的主人随时取用的地方,案子上还有摊开的奏折,岳英扬几乎可以看到皇帝在听到他来的时候匆匆避到后堂的样子。看来他可以先休息休息,边慢慢等了。这个皇帝在某些地方还真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坚持。

果真,足够二盏茶冷的功夫,才见通向后堂的锦帘被撩了开来,皇帝踏著缓慢的步伐走到御案边坐下。

「罪臣岳英扬参见皇上。」不论等会怎么回事,这个架子还是要做的。

岳英扬跪在地上,有耐心的等,然后很不妙的发现他现在--饿了!不是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他饿了,真的饿了,这才记起他早餐好像都没有吃过几口的样子。所以他很理所当然的想起了红药,今天早上特地谴人到蓉悦楼买的百合芙蓉包子,红药还亲自下厨做了他最爱的玉竹瘦肉羹……

「你这么喜欢跪吗?那就继续跪吧!」皇帝简直是气急了,任谁也看得出跪在自己眼前的人心不在这里!就连他已经让他起来都没有听见!对他的漠视到如此程度,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所以他不怒反笑,一转身又走了出去。他等了一早上,等著他来向他忏悔,来向他请罪!可是他等到的是什么!

本来他只是想吓吓他而已的,看来他的神经已经大条到了拿他这个皇帝也不当一回事的地步了!本来收起来的东西看来有从新翻出来的必要了。他一定要让他知道他岳英扬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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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怕有大半个时辰吧?岳英扬有点怀疑皇上是不是,就光顾自己生气结果把他还跪这儿的事就这么给忘了,要不然至少派个李公公之类的人在旁边看著他啊。但是空空荡荡的御书房就像是他岳英扬的胃……

突然从背后传来隐隐的衣衫布料之类被风带起的声音,但是听不到脚步声。若不是一个武功高强之辈,那么就是鬼了,但是因为鬼是不会穿衣服的,所以是人。而具他所知在他熟悉的人当中,能够做到这样的人不会超过三个,因此此刻出现在这里而且又不是刺客的人,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了。

岳英扬只好收起满身的防备,等著来人的接近。他倒是不知道他会从大门进来。

一阵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后,在岳英扬大惊地回头中,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靠的金链锁了个死紧。

「岳卿,你的表情还真是……」值得让朕翻了半个时辰的箱子底啊……这个可不能让他知道。「还是很久没有用过了,觉得很亲切啊。」皇帝手里握著金链,时不时还示威似的轻摇著。

岳英扬低下头,开始有一种真正不妙的念头。

「说,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锁你的。」居然还是给他一个臭脸!

「四年前。」真是大恩啊,他怎么会忘呢,他可是从四年前才开始被当作人对待的!

「才四年啊。」就让你爬到朕的头上了!让你不当狗,你就当自己人上人啊!

皇帝拿著金链从岳英扬身边经过,往御案后的龙榻走去。岳英扬刚刚还在思索是要起来跟著走过去,还是就跪著过去比较合他皇帝大人的心意,身后一阵巨力,没有防备下,人已经侧了身被拉到榻前。

这样倒也省了他的烦恼了。剩下的只有苦笑……

「是你自己爬上来呢,还是要朕踹你上来。」皇帝又眯起眼,威胁般看著居然还笑得出来的岳英扬。虽然看起来万分可恨,但是皇帝也知道,这就是这个在这样的情景下还可以笑得出来的岳英扬的魅力。

既然得到许可了,岳英扬坦然的从地上爬起来,绕过皇帝顺著金链的长度和方向在榻子边坐下。

这样的坦然自然又深深惹恼了皇帝。他难道该死的就不能表示得再那么紧张一点吗?但是他也没有马上的扑上去,那样不是显得自己越发的猴急,越发的没有自制了!

所以皇帝只是倾向岳英扬的方向,慢慢的解开他的官服,慢慢一寸一寸的品尝他。既然人都被他锁住了要干什么还不是随他的意思。

偏偏男人成熟的身体,又是深悉之事,只要是他的手所到之处,岳英扬完全不反抗的享受著,不到一刻工夫满头大汗的反而是皇帝本人了。

所以皇帝从岳英扬身上离开,皱著眉思考著自己到底是那里做得不对,怎么看都是岳英扬比自己要舒服啊!那他不是亏大了。

用背后的手支撑著全部的体重,皇帝一离开,顿感胸口一轻,岳英扬喘过一口气来。但是被挑起的随即又让他呼吸趋向困难。

小孩子正在闹脾气呢……看来还是要哄哄比较好,谁叫他目前确是享受的那一个。挨近正自不悦的皇帝,他熟悉他的身体就如同皇帝对他的掌握一样,而且七年的时间多到足够让他知道彼此的底线在哪里。

所以当岳英扬用著大小适中的力度隔著皇袍用舌头晕湿著皇帝的时,皇帝就想,就算是大人也是可以急一点的。何况在他眼前的岳英扬衣衫半敞,薄唇微张,灵活的舌头不时从唇边滑过,伴著自己抽气声的是他,毫不掩饰的得到快感的申吟。

猴急的结果就是皇帝把岳英扬反身压到龙榻上抬起他的腰没有任何怜惜的进入他!

「慢……慢……」岳英扬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魅力很大,但是也好像太过了,刚才被皇帝拉过来时撞到的后背的骨头快散了,还有从早上到现在没有进食的空月复,而皇帝还在猛烈地撞击著他的内脏,混合著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他好像快要吐了!

「哇!呃~~」看吧……他有提醒皇帝的,他果然--吐了!

「啊!」随后是皇帝失声的低嚷,接著是咒骂的声音,但是岳英扬已经没有太多的神智去关心那些了,最后的清醒是记得皇帝狠狠拍了几下他的,他反射性的收紧了内壁,随著一股热潮,身下也一阵温热。然后……挂在了龙榻上……

「……」皇帝看著一榻子的狼籍,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最后居然射了!在一个吐得一塌糊涂的人身上他居然不光做了,还情不自禁的射了……这要是让某人知道了,他以后的脸还要往哪里搁啊!

最不可饶恕的是!那个某人现在不光昏得人事不知!而且居然还能在昏倒的时候也射了出来不把自己憋著!

去你女乃女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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