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是野兽 第九章 作者 : 米乐

夏尔平和李诗曼要结婚了。

虽然某人是在那种情况下求婚,但李诗曼点头了,不论去哪里,她都想跟他在一起。

他们决定在台湾举行完婚礼,再去美国。

记得当她跟父亲说要和尔平结婚,婚后去美国时,父亲着实震惊,以为是因为夏俊平不久前重回宝来集团,因此尔平被逼着离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夏俊平是尔平亲自去找他回公司的,反正外界八卦一堆,不用理会就好了。

父亲问她,如果她去美国定居,未来公司谁来继承?真是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她笑着说可以让“弟弟”继承。

她知道父亲在外面有个小女友,年纪只比她长几岁吧,也许是怕她生气或反对,当初母亲去世,父亲曾说过如果她不喜欢,他就不会再婚,因此父亲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事,她希望自己去美国之后,父亲可以接外面的小女友和弟弟回家,若他们要结婚也行,反正儿子都生了。

虽然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有两岁,但没有关系,父亲也才五十多岁,二十年后再退休也行啦,现在不是很多商业大老到了八十岁还天天上班吗?

李诗曼这边的问题不大,夏尔平这边就复杂多了。

夏政德自从出院后,依照医生嘱咐,在家里休养。他不懂二儿子执意要去美国的原因,他说在美国那边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为什么之前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听到他说他找俊乎回来管理公司,就更确定他走定了,却莫可奈何。

至于周育秀,虽然儿子的婚礼是交由婚礼公司去处理,但她仍为儿子添买结婚金饰,这是她唯一能为儿子做的事。

“尔平,妈要跟你说对不起。”她将金饰交给儿子。公司交给俊平,她虽无奈却也只能接受,毕竟不是没有给过达乎机会。

“妈,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可是当初若不是我闹脾气跑去喝酒的话……”周育秀哽咽。如果她早知道有这么一天,说什么都不会跑去喝酒。

她原本是孩子父亲的秘书,两人有着地下恋情,当年因为元配迟迟没有孩子,因此孩子的爸希望她能生下夏家的孩子,老董事长答应,只要生下夏家子嗣,就可以进夏家的门,虽然没有正式名份,但一辈子享受荣华。

她知道孩子父亲的女友不只她一个,还有另一个,也就是仲平的母亲,她很想快点怀孕,但也一直没有消息,有天她突然听到那个第四者怀孕了,以为自己无法进夏家之门,难过,晚上便跑去喝酒,那一晚她喝醉了,只知道有人跟她搭讪,醒来时她已经躺在饭店里,没有穿衣服,后来她才知道仲平的母亲那个时候没有怀孕。

之后她怀孕了,她很高兴,却也不禁感到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她喝醉那一夜……那时她觉得应该不可能,毕竟才一夜而已,孩子应该是政德的。

因为内心还有着担心,因此她选择亲戚经营的妇产科医院生产,结果,她担心的事成真,尔平的血型是A型,她只好改掉他的血型,包括那一年他要去美国做的体检报告,全被她给偷天换日的更改了。

可是她再怎么改,依旧无法改掉尔平体内的血液,这一点,她真的对儿子感到很抱歉,如果可以重来,她不会出去喝酒。

“妈,已经过去的事,你不要再提,就把一切都给忘了。”

其实他心里也自我调适了许久,甚至他在知道的那一年,就想离开夏家了,但因为母亲苦苦哀求,请他为她和两个年幼的弟弟着想,一旦父亲生气了,很可能将他们全赶走,不管两个弟弟是不是他亲生儿子。

母亲流泪的画面不停在他的脑海放送,最终他心软了。

但心软并不表示自己不在意,与其担心自己随时会被赶出夏家,面临难堪的地步,那不如自己先离开,因为一旦被赶出去,他就永远再也回不了夏家,那么失去的更多,或许下意识里,他仍旧想当夏家的孩子。

“尔平,对不起。”尔平是这么的优秀,怎么可能不是政德的孩子呢!她真的感到好难过。

“妈,就忘了吧,我现在很车福了。”想到即将和心爱的小野兽结婚,他的心有着无比的满足。

“可是如果你是你父亲的儿子,那么公司一定是由你继承。”无奈接受下:心里仍有着一丝的不甘心,但又如何?一切的因果似乎在她身上,而且也许早就注定好了。

“那也不一定。”夏尔平不觉得会是那样。“你知道我向来喜欢挑战,与其轻松接管自家公司,我更喜欢去创造自己的事业,这无关我是不是爸的儿子,我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那句太轻松得来的东西会让人感到很无趣,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他真的喜欢去挑战新事物,成就感会更高。

看到他像是真的释怀,而且完全没有怪罪她,周育秀也决定忘了以前的事,不会再劝儿子不要离开,更不会再提那件事了。

希望儿子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过得快乐。

夏尔平来到N、T酒吧,夏俊平约了他喝酒。

没想到他会主动约他喝酒,还以为他要谈公事,但公事并没什么好谈的,毕竟他已经离开宝来,现在正准备结婚和去美国的事。

“我觉得你的结婚典礼要不要改在自家大宅的院子里举办,我觉得那样感觉温馨又很有意义。”

有什么意义他是不知道,但夏俊平的建议还不错,他本来就觉得在大饭店举办婚礼很无趣,难得他们会有看法一致的时候。

想想在阳光充足的屋外,周围摆放了两万朵玫瑰,那画面一定很美,而他想给诗曼一个惊奇又惊喜的婚礼。

“你的建议不错,谢了。”

“你真的一定要离开台湾吗?”夏俊平问着,“虽然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业,但这些年来,你人在台湾,不是也都处理得很好。”

“以前是‘小’投资,不需要我本人出现也行,但我投资的石化工业近来就要扩厂了,未来会有愈来愈多的业务要处理,我得亲自洽谈,没办法让我继续待在这里遥控了。”石化工业和俱乐部的经营方式完全不同。

是吗?”

“怎么听起来,你像是在舍不得我离开似的。”夏尔平半开玩笑的把他之前对他说的话还给他。

“就是那样,舍不得。”夏俊平回着。

夏尔平有着瞬间的石化。他没听错吧?夏俊平这家伙真的说舍不得?“你不适合说这种笑话。”居然还露出了不舍的表情,让人完全看不惯。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是我弟弟。”

“你发烧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违反常理的话来。”请问,有哪种兄弟是从小到大一直互相竞争的呢?听到他说弟弟,让夏尔平疙瘩爬满身。

夏俊平笑了笑,不置可否。

“还笑?真的被我说中,发烧了?”

“就算你不承认,那也无法改变你是比我晚出生一个月的弟弟。”

“我看你没有搞清楚,”夏尔平白了他一眼。“不是一个月,只是二十六天而已。”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爱计较的人。”夏俊乎忍俊不住。

“你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收起不羁神情,他认真的问着。绕了一大圈,他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只比他早出生二十六天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跟你说,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夏尔平的哥哥。”夏俊平神情平淡的说,“就算不是同一个妈妈所生下,就算血液不同,你都是我弟弟。”

夏尔平震惊。“你怎么会知道的?而且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六。”

“小六?”他居然比他自己还要更早知道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那天晚上,你妈妈像是为了爸爸暂时取消她的信用卡,而生气的跑来找爸爸理论,当时你妈妈有点喝醉,爸没有理她,我和我妈将你妈扶到客房休息,是你妈妈自己说的。”

还记得二姨那天很晚才过来,酒醉的她骂父亲对她太苛了,只不过刷了几十万买东西,就取消她的卡,怪不得她会给他戴绿帽,0型和B型怎么可能会生出A型之类的话。

那时候他和妈妈都很惊讶,不过妈妈要他就当作没有听见,因为大家都是一家人,之后他就忘了这件事,直到大一那年,他从尔平朋友那里听说了,他前一阵子以为自己感染什么性病之类的,到好几家医院去做检查,最后还飞回台湾,他猜他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血型不对。

“大妈她也知道?”夏尔平震住。不只俊乎,连大妈也知道?原来秘密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还有一个人也知道。”见他困惑,夏俊平主动公布,“老三他也知道,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晓得了。”

夏尔平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哭还是该笑,这么多年来,被他一直隐藏在内心,纠缠他许久的痛苦秘密,原来早就不是说不出的秘密了。

“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说?”

“我刚刚不是说了,你永远都是我弟弟吗?”

两人互望一眼,夏尔平仰头大笑。这是什么跟什么,这种你永远是我弟弟的芭乐戏内容,居然变成了他和夏俊平之间的对话,真是不可思议。

原来,他们也可以像现在这样聊天,和和气气,是兄弟,也像朋友。

一直以为自己输得很惨,但其实他拥有很多不是吗?最近又马上要和心爱的女人结婚,他觉得老天爷对他真的够义气!

星期三的傍晚,李诗曼开车送喜饼到育幼院,而已经通过电话的好友方蓉埴在此刻下班回来。

“没想到三天后就要结婚的人,还有空到处趴趴走。”她帮好友从后车箱提了许多袋喜饼礼盒。

“就算三天后要生小孩,我也是可以到处走的。”李诗曼开玩笑地说着,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全身充满喜气。

方蓉埴真的拿她没辙,不过也被她给逗笑了。

那天诗曼被夏尔平抓走之后,还以为隔天她会气冲冲的找上门理论,甚至要她的命,后来她的确是找上门,但不是来要她的命,而是宣布她要结婚了。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总之,这样太过戏剧化的转折,真的让她大大的吓了一跳,不过也替她感到高兴!夏尔平是个很出色的男人,而且没想到他竟然是乔治的老板,也就是帝尔集团的总裁。

难怪诗曼后来一次的设计图,马上就被录取,乔治还主动提高了设计费用,足足有一倍之多,原来夏尔平已经知道她是幕后设计者,后来院长在衡量育幼院的所需费用后,将那笔十万块美金分赠给多家募捐困难的育幼院。

不过听到她婚后要跟着夏尔平去美国,让她很舍不得,一直以来,她们的感情跟亲姊妹一样好。

她不想显露离别的感伤,毕竟这是喜事,她会笑着祝福她。

事实上她也的确会笑,因为诗曼居然说就算她人在美国,仍会继续设计情趣内衣的,简直比某个广告还要教人“就感心”。

她们两人二将喜饼拿进屋子,“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过来?”昨天在电话里不是说两人会一起来的吗?

“出门前,美国那边打电话给他,我让他去处理,自己送喜饼来就行了。”只是送个喜饼而已。

诗曼就是这样,个性独立又有体贴的一面。“你对你老公真好。”

“他也对我很好。”她笑着。

将喜饼放下后,李诗曼便要离开。

“因为我还要买晚餐回去给尔平吃,院长回来替我跟她说一声,请她后天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院长去花莲参与其他育幼院的募捐活动。

“我知道了,我会替你转告院长,不过你和夏尔平就要结婚了,有必要黏得这么紧吗?”给人感觉舍不得分开一丝片刻。

“我听说了,只要结婚前一天别见面就好。”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风俗习惯,反正大家这么说,为了他们将来幸福,她会这么做。

李诗曼又叮咛好友后天别迟到,因为她是她最重要的伴娘后,便喜孜孜的开车离开。

晚餐后,洗好澡,仿佛不舍得和对方分开一分一秒的夏尔平和李诗曼,两人就像黏皮糖一样,在床上黏成一团。

一番的欲仙欲死之后,两人身体微布着汗,躺在床上喘气休息。

夏尔平亲吻着身旁的小女人,细细麻麻的吻不断落下,显示他的尚未得到满足,依旧渴望着她。

“我想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下。”他的体力未免好得太夸张了,明明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了。

手指轻点了下红唇,夏尔平贼笑。“你说错了,是身下。”

李诗曼脸红。“没见过比你更厚脸皮的人。”

“有这么多力气说话,那要不要……”

“我还要休息。”她一句话,将他的给硬生生挤回去。

看到他故作隐忍状,李诗曼白了他一眼。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问道:“你以前的女友是怎样的女生?”

“为什么想知道?”夏尔平的手不太乖的这里模模、那里模模。

“没有,就是有点好奇。”相信很多女生应该都会想知道男友的前女友是怎样的女生,为什么会和他分手呢?如果是她和他交往,绝对不可能和他分手的。

“你想问第几任女友?”他随便搭了句。

李诗曼微讶。“你有过很多女友?”

“也还好,二、三十个吧。”

“二、三十个?”她张着嘴,非常吃惊。

“瞧你认真的,跟你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会有几十个女友!”居然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和我交往的女人只有两、三个。”

“两、三个?”二、三十个太夸张,但两、三个也未免太少了吧?以他夏尔平的学历、家世,还有性感的外表,怎么可能只有过两、三个女友?

夏尔平亲了她,“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以前的事,因为我已经忘了,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

他或许不只曾有过两、三个女友,但那又如何?他完全不记得那些前女友的模样,根本就不需要说起,只要有她就够了。

他的话让李诗曼很高兴,她并不是要追问他跟前女友的事,毕竟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只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他会和她们分手而已。

不过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知道了也没有多大意义,反正她知道他最爱的人是她就行了。

他的身体贴了过来,李诗曼不再拒绝,彼此亲密,热吻对方。

忽地她像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猛地推开了眼前男人,大喊,“我想起一件事了。”

“想起什么事?”夏尔平不解。

“你是帝尔集团的总裁,乔治的老板?”她眼睛瞠大着。

“对,没错。”他和她之间是不会有任何秘密,因此求婚那天他就跟她说了自己在美国所经营的事业。

“那个时候我所设计的情趣内衣被退回来,乔治说,因为老板亲自试验过,觉得不够挑起男人的,所以要修改,你是怎么试验的?”难怪他们被豪哥手下追的那晚,他说他有见过类似的情趣内衣,原来她口中的变态老板就是他!

感到身边小野兽的兽性像是要发作了,夏尔平赶忙安抚,“诗曼,你先冷静一下,乔治的话你们误解了,其实我只是——”

李诗曼打断了他的解释。“怪不得你会说你有过二、三十个女友,你是不是每件情趣内衣都找不同女人试验过呢?”单想起那画面,她就觉得很生气。

“不是那样的。”

“你是个大。”她生气了,就算什么都没有做好了,但他总有看吧?而且还每一件都看……

“停!”夏尔平试图阻止她乱七八糟的想法。“听我说。”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说没有吗?”人证当然就是自己,物证就是上次那件粉红色的情趣内衣。

“诗曼。”他想解释,不料被她挥开手。

“你不要碰我,你这个大,我要回去了。”没想到自己婚还没有结,就已经夫妻吵架要回娘家了。

夏尔平怎么可能让她在这个时候回去,除了因为现在时间很晚,再则,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他不知道乔治的话是怎么说的,但他没有试验过。

看到她起身想下床,他二话不说,马上抱住了她。真是的,还以为自己已经驯服她了,没想到……难道真的要把她关个三天三夜?

“你放开我,大,你快点放开我。”李诗曼生气的挣扎着,但他的力道很大,挣不开,她索性乱踢。

“小心,要是踢中了不该踢的地方,以后你就会不‘性’福了。”

小脸微微一红。他居然还有空说这些,干脆踢坏算了。她继续踢,侧踢,再侧踢,也许在床上,招式无法那么美,但总会踢到他吧!

肢体动作很大的两个人,在床上不停震动摇晃着,在无预警的情况下,大床摇了下,像被彻底支解似的,砰一声,全塌在地上。

可能震得太强烈了,连带的,原本挂放在床头墙壁的一幅裱着厚重木质框的巨画,瞬间跟着掉落,压了下来。

“小心!”

夏尔平抱着她,想滚到一旁去,可他的动作不够快,虽然两人没有被巨画给打中,但他的额头和半边脸颊明显被擦撞过。

“诗曼,你没事吧?”他担心的喊着怀中被他保护的人。刚刚一阵混乱,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李诗曼感到头有些昏,刚刚她的脸撞到了床垫,抬头后,看见夏尔平额头渗出血丝了,她惊慌叫着,“天啊,你受伤了!”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比起自己额头上的疼痛,他更担心她是否受伤了。

“尔平……”是她任性挣扎,才会害他们两个人受伤,他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很担心她,让她感动又愧疚,那张帅帅的脸被她给毁容了啦。

“怎么了?”

“尔平,对不起,我刚刚应该好好听你说。”

“你的确是该好好听我说,我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试验过情趣内衣,别忘了我人在台湾,总不能每天都飞去美国吧?”

他看见她似乎撞到了右脸颊,有些心疼的轻吻了下。

“那次我刚好有事去美国,乔治突然说,有个情趣内衣的设计者也是台湾人,我很好奇,不过看了乔治给我看的样品,我觉得不够性感。”整件事的经过就是这样,因此那晚当诗曼说她是设计者,他才会那么惊讶,因为资料上明明是姓方。

后来才知道,方蓉埴是她的发言人兼经纪人。

“乔治那个人一向很幽默,也许他故意说了我试验过,但我没有,唯一试验过的一次,就是和你。”也许是因为他是俱乐部老板,因此看自己员工穿情趣内衣,并没有太多感觉,但看见诗曼穿,他却失去理性的占有她。

发现底下的人没有说话,他问:“不相信我的解释?”

“不是,”李诗曼摇着头,“我相信,不过以后若你真的要找人试验,只能找我喔。”

夏尔平笑了。“不会有那种事发生,不过若你失去灵感,我倒是很乐意以身相许的提供意见给你。”

她轻模他英俊的脸庞,很懊恼。“怎么办,明天一定会肿起来,三天后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就算扑厚粉底,恐怕也很难遮盖。”都是她的错。

“不用这么担心,婚礼照常举行。”

“可是你可能会被人笑或指指点点……”她真的好气自己,谁不想在自己的婚礼上美美的。

“那有什么关系,别人看就让他们看,我不在乎。”他傲然一笑。“只要和我结婚的你,不觉得我丑就好了。”

“你很帅,我爱你。”她亲了下他受伤的脸,这次他真的受伤了。

两人凝视着彼此,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深浓爱意,两唇再次贴上,温柔绵密的吻,夹杂着一股像蜂蜜般的浓稠甜蜜,甜腻无比。

两人在塌下的床垫上热情拥吻,别说床塌了,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们都会这般浓密的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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