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被黑骆杰的贴身保镖火速召来处理白漱玫的事情,他盯着眼前依然沉睡的女人时,不禁紧皱着眉头。依他多年的经验,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得到帮主的喜爱。
他很不满意的对着贴身保镖说:“这个女人是谁?长得既不艳丽,身材又不够好,我马上换个过来。”“她是两位副帮主送来的,帮主吩咐过不要他的女人在床上像块木头,你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帮主大约过四十分钟后会来。”他说完后随即离去,身为保镖是不能离开主子身旁太久的。
王大得知是两个副帮主送来的女人,也就不敢多批评什么,连忙命令女佣扶着昏迷不醒的白漱攻到浴室沐浴,然后不着寸缕仅盖着条薄被的躺在床上。
不想女人在床上像块木头,这对王大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只要给她适量的药,就会任由男人摆布,亦不会像疯婆似的要求过多的温存。
王大露出得意的笑容,拿出一颗药丸交给女管家,女管家和女佣们扶起白漱玫,强将药丸灌下后,所有人立刻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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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络杰伸手打开房门,他身着黑色的浴袍,大步的走到床边,目光如炬的打量着床上的白漱玫。
过了半响,他弯身掀起薄被扔至一旁,如火般的目光盯着她那不着寸缕的姣美的身躯。
本觉得她有点纤瘦,可是她雪白的身子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十分满意眼中所见的美景。
细致滑女敕的睑蛋,配上那引人一亲芳泽的粉红小嘴,雪白丰满的胸部缀着令人渴望的红梅,平坦的月复部、修长的玉腿,还有那最令男人感到兴奋的神秘地带,不由得让他看痴了。
黑骆杰飞快除去身上的浴袍,露出结实的男性身躯,将她柔软的娇躯紧拥入怀,低首掠夺那甜蜜的红唇。
他不客气的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尝到她唇齿之间的琼浆玉液,他已完全被挑起的火焰。
白漱玫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神智刚从迷雾中走出,却被另一种陌生的感觉所困惑。
她轻轻的扭动着身躯,极力想甩掉那种莫名的感觉,不料反而引起他更加火热的反应,他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逗弄着她,似乎要将她唤醒般的戏弄着她。
他的大手着她那凝脂般的酥胸,粉红的蓓蕾似乎在呼唤着他去碰触、去品尝。他忍不住轻含着她的蓓蕾,唇齿似咬似舌忝般的逗弄着,一手缓缓地从她的小腿往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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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盛夏的阳光缓缓的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男子一双铁臂紧紧的将女子扣在怀中,不容她月兑离半分,女子亦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
白漱玫轻轻的动了下,眼睫颤动了下,似乎快要清醒。
早在她动的那一刹那,黑骆杰立即清醒过来,支起手托住腮注视着她,不知她对于昨晚疯狂的有何感想?他瞅着她仍紧闭的双眸,渴望从她的眼中得知一切。
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昨晚那场令人想及就脸红的春梦男主角时,她呆呆的望着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难道昨夜的一切是真的?
双腿间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使她忆起昨夜他疯狂的一再占有她,脸蛋顿时红得如蕃茄。
白漱玫微坐起身,拉开身上的薄被一看,赫然发现身上布满吻痕后,迅速抬起头看向他,却望入一双闪着得意光芒的眸子时,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枕头就往他的脸上砸去。
黑骆杰轻易的挥开丢向他的枕头,飞快的将她压在身下。瞧她发火的模样,他可以万分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捍卫家人的白漱玫。
“走开!你这个无耻的,给我滚开!我发誓,我一定会去告你,告你,告你强暴,还有告你绑架!”清醒后所有的理智悉数回到她的脑中,昨天她才回到家门口,突然听见身后有声音,她一回头就被一块带着刺鼻味的布给捂住鼻子,旋即昏了过去。
“你要称昨夜是?是强暴?”他冷哼一声,“我记得你好像满享受的嘛。”
闻言,她气愤的抡起拳头用力的捶打着他,“卑鄙!无耻的家伙,若不是你们迷昏我,还下药,我岂会不知羞耻的和你……和你……”
“和我什么呀!交欢?还是?”瞧她小脸红通通的模样,他忍不住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再次强行掠夺属于她的甜美。
白漱玫用力的想将他推离,却发现娇小的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他野蛮的力道困住她的身子,双唇更是侵略她的唇舌,不容她有任何的闪躲,直夺取他所要的甜蜜。
直到她喘不过气时,他火热的吻缓缓地往下移动,直到他轻咬着红梅般的蓓蕾时,她才惊觉到他的举动,娇羞又不安的对着他吼道:“你要做什么?”
“经过昨夜,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黑骆杰扬起眉头的瞅着她,双眸中布满火热的,大掌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游移。
“给我住手!”她惊慌的吼着。
“这里轮不到你发言!”他霸道的说,同时将火热的推进她的探处。
她气愤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挣扎的力道,对他而言就像只蚂蚁般的毫无作用。
“认命吧,你属于我的!”她一手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缓缓的移动身体,一波波的席卷向她,原本推拒的动作转变成迎合……
???
白漱玫再次醒来是被房中的声音惊醒,床边站着的不是那个强行需求一切的男子,而是两个女佣,似乎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叫醒她。
见她醒过来,其中一个女佣开口道:“小姐,你要不要梳洗一下?”
她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声音略显哽咽的说:“我的衣服在哪里?”
“浴室里。”女佣指着浴室回答。
白漱攻用薄被裹好身体,飞快的奔入浴室中梳洗干净,不愿身上留下那个邪恶男子的气息。
那两名女佣注意到床上的血迹,脸色倏地一变。
她俩愣然的相视,帮主向来不愿沾惹任何的处女,而如今……
这代表什么呢?
她们飞快的禀明王大所发现的事,王大听完后略微思索了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是特别的,从没有任何女人曾留宿在帮主房中,她是惟一的例外。
他向来送女子过来,都是送往客房,帮主则在云雨过后即离去,从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睡过一个晚上。
而且帮主一向不沾处女,白漱玫是惟一的特例!
诸多的特殊,王大特地开出巨额的支票。当白漱玫穿上昨天的衣物踏出浴室时,他一脸高傲的朝她扔出那张支票。
白漱玫忍着满腔的怒火,低头捡起那张支票,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道:“原来我的身价还值两百万!”
“那是看在你还是个处女的份上才有这个价,否则论容貌、身材和名声,你绝对不值这个价钱!”王大向来是用金钱来衡量女人。
她心里充满了屈辱感,被迫失身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已让她痛苦万分,还必须接受这种侮辱的话语。白漱玫冷声道:“为什么找上我?既然我的容貌、身材和名声都不值,为何找上我这个平凡的小老百姓?”
被她的目光一瞪,王大感到微微的不安,她似乎不像以前那些女人那么好打发,不过女人都是爱钱的,不是吗?
他冷哼一声,“不要太得意,若不是你是两个副帮主送来的,你想跟帮主有进一步的接触,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副帮主?帮主?”
“难道你不知道昨晚和你相好的人是谁吗?”
“他是谁?”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愿在他人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既已失了身、伤了心,她不允许自己再失去尊严。
“焰帮帮主黑骆杰!”
“黑骆杰”这个名字勾起她昨晚的记忆,昨夜他极力要她唤出他的名字。
原来自己是被一个黑道头子给玷污,凭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能够替她失去的清白做什么抵抗呢?
她要得回她的清白吗?
搞不好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白漱玫紧紧捏着手中的支票,她恨呀!
为什么她会遭遇到这种事呢?
“帮主不喜欢有女人待在这里,他也从不和相同的女人欢好,拿钱就走人。”王大得意的下逐客令,他就不信会有他摆不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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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蛋!
王大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世上最大的蠢蛋!
当帮主的贴身保镖打电话给他时,他还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他早就把那个女人给轰出去了。
当贴身保镖把话转告帮主时,只听见帮主怒吼道:“马上给我滚过来!”
不用贴身保镖传话,王大早就被帮主怒火冲天的话给吓呆,连忙摔下电话直奔别墅而去。
他一踏进别墅,就见黑骆杰怒火中烧的瞪着他。
“帮主?”王大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帮主,他可是凡事都照规矩办事。
“人呢!”黑骆杰双眸透着杀气。
清晨他再一次忍不住的要她,不顾昨夜已经要过她数次,事后她因他的需求过大而沉沉入睡。
见她入睡,他方离开前去处理事情,不料回来后,她竟不见踪影,他立刻要人查出她的去向,得到的消息竟是被轰出去!
居然有人胆敢轰她出去,他的怒气如火般的燃烧。
“我把她送走了。”
“是送还是轰?”黑骆杰字字如剑的刺向王大。
“帮主走后,我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本来我要送她离开,可是她坚决不愿上车,她是用走的离开别墅。”王大越说越小声。
闻言,黑骆煤火山爆发似的吼道:“两百万!用走的!”
“因为床上的落红,所以属下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是她自己不愿坐车,我就随她去了。”王大不知帮主为何火气这么大,难道是那女人服侍得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两位副帮主,那女人是他们送来的。
“妈的!”黑骆杰气得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朝王大砸去。
王大连忙接住迎面砸来的花瓶,不敢相信帮主居然会拿最喜爱的古董花瓶砸他,他脸色变得十分苍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黑骆杰怒气冲天的瞪着他,声音如同北极寒风般的道:“给我挑了他的手脚!”
“帮主……饶命呀!”王大跪地求饶,若是挑断手脚,他岂不变成个废人,生不如死呀!
贴身保镖依言走向王大,王大拚命的摇头哀求道:“帮主,请给我将功折罪的机会,属下一定会达成帮主的命令,帮主!”
黑骆杰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在椅子上落坐,冷冷的道:“你们还不快滚进来!”
他话声方落,董绍纬和薛镇祺便迅速闪进屋里。其实在王大说到一半时,他们就已经站在门外纳凉,反正不是死他们,紧张什么。
“帮主。”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早知帮主功力极好,但没有料到盛怒之下的帮主仍能听见他们已经放轻的脚步声。
“去接她!”才几个小时不见,他浑身就充满着想见她的冲动,真不敢想象他居然能忍十年。
漫长的十年呀!
他绝不容许再浪费任何时间,她是属于他的。
黑骆杰起身大步向外走去,三人紧跟在后,另有人准备架着王大去执行帮主刚才所下的命令。
“帮主,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将功折罪!”王大哀求着。
黑骆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语气冰冷的说:“跟着,若是人没有跟着我回来,该怎么做,你自已明白!”
王大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跟在他们身后。
反正女人都是爱钱,白漱玫也收下那张支票不是吗?
要她再回来多赚一些钱,哪有不乐意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