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埴子为了一雪前耻,现在天天都来厨房报到,她决定要负责纳尔真的三餐,直到他赞美的手艺为止。
这天,快接近中午时,小瑄子早已在厨房里待着了。
此时一群嬷嬷正交头接耳地谈着小瑄子。
“这个福晋还真是不死心。”老嬷嬷盯着她忙里忙外的背影。
“是啊,上次咱们教训了她一次,她不但没有死心,每天还固定时间来这儿报到。”嬷嬷觉得,这个福晋还真是奇怪。
而且,这个福晋竟然没有怪罪她们,只是怪自己的手艺不好,惹了贝勒爷心烦,所以她更要努力,做出让贝勒爷点头的好菜。
“你们想,她会不会用苦肉计来搏我们的同情?”
老嬷嬷们全想了一下。“也许有这种可能。”
正当嬷嬷们一言一句时,小瑄子已经蹲在灶边升火煮着饭。
虽说她是奴婢出身的,但是从没升火煮过饭,因此一阵阵的浓烟将她呛得眼泪直流,还直咳嗽着。
嬷嬷们看不惯她笨拙的手脚,因此都上前围住她,再放任不管的话,她们的厨房大概会被这个福晋烧掉。
“福晋,要煮一顿饭不是这么容易的。”嬷嬷口上说着,随手将她手上的炊具拿了过来。“要会将火势弄到一个温度,而不是只是升起火而已。”
小瑄子认真地点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嬷嬷教她的动作。
“福晋,你学会了吗?”嬷嬷没有耐心问着。
小瑄子直点头,看起来很容易,因此她接过嬷嬷手中的炊具。“嬷嬷,让我试试吧!”
嬷嬷没有执意,因此让她接过手。“福晋,你就慢慢煮着饭吧!奴才有事要忙去。”
“好,嬷嬷不用管我。”小瑄子忍着烟熏的痛苦,跟嬷嬷们说着。
嬷嬷们各自交换了个眼神,她们就不相信这个福晋还可以忍耐多久,之后她们各自忙去,没搭理小瑄子。
小瑄子则一个人蹲在灶边升着火、煮着饭,活像个小婢女在做活。
过了有一下子,她终于将火升起煮起饭来,同时厨房里也挤满了许多人,他们都是来张罗中午的午膳,因此厨房里尽是此起彼落的吆暍声。
小瑄子蹲在灶边看着火势,怕火太大将白饭给煮焦了,为此,她专心地蹲在灶口添着柴火。
厨房里一下子进来了好几个人,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更显得狭隘,每个人在经过时都会擦撞。此时专心添着柴火的小瑄子,正好要将柴木放进灶口时,有名婢女突然一个跟跄。陡然撞上了小瑄子,而小瑄子在突如其来的撞击下,竞将小手放进了火烫的灶口里。
虽然小瑄子痛得马上将小手怞出,但手背上已布满了烧红的痕迹,也起了一点一点的小水泡。
婢女一看,虽然是吓了一跳,但嘴上却骂着:“死丫头,你不会小心一点啊?”说完,便心虚地跑开,她万万想不到,她面前的丫头就是新进门的福晋。
小瑄子忍着疼痛,赶忙来到水缸旁,将手放入浸泡,好消去火热的刺痛感。
看着水中红肿的小手,她痛得几乎耍掉下眼泪来,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拿出了手帕往被烫伤的手背绑去,想着,或许撑一下就可以了。
之后,她又重新的回到灶边看着自己煮的饭,她才发现柴火太大,白米饭已有些焦黑,她手忙脚乱的将火灭了一点,只是白米饭已经有点焦味了。
她哭丧着脸看着饭锅里的白米饭,她将饭给煮焦了……她怎么那么笨呢?小瑄子在心里骂着自己,后悔自己为何离开灶边。
这下子,午膳不能十全十美了。
小瑄于手端着午膳,来到纳尔真的书房外。
纳尔真固定每天都会在书房里,现在就连晚上也睡在书房内。从成亲那晚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四天,他压根就没再回到新房过。
这四天,小瑄子会照三餐的时间为他送膳食,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用膳,她只是将膳食交给门外的侍卫,因为纳尔真吩咐他们不可让她进来。
她想,她真是不讨他的欢心,还让他心烦得要紧。
来到书房的外头,她又被外头的侍卫拦了下来。
“福晋,请止步。”二名侍卫挡在门口,态度恭敬地说着。
她停下脚步,睑上有着温和的笑容。“嗯,今天也要麻烦你们了。”
她正要将午膳交给侍卫时,门口出现一名修长的身影。
小瑄子的双眼看向门口,对上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瞳,门口出现一名面容陌生的年轻男子。
他面白如玉,大眼熠熠灿烂地看着她,鼻子端正有型且齿白唇红,俊美无瑕的睑蛋令人看了脸红心跳,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端紧手上的午膳。
来了这几天,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俊美的男人。
而侍卫一见到这个俊美的男人,更是卑躬屈膝地垂下头。“落总管。”
这名年轻的落总管,他看了看小瑄子一眼,脸上露出了个笑容。“想必,你是刚进门的福晋吧!”
小瑄子点点头。她发觉他的声音很好听,不像平常男人说话的粗声,却也不像女子那般的娇柔,磁性中带着点温柔,听着他说话,彷佛是沐浴春风一般的舒服。
落总管轻笑了一下。“福晋有事要找贝勒爷吗?”一笑,更添他脸上的俊美。
“我……”她看看手上的午膳。“我是给贝勒爷送午膳来。”
“是这样啊!”他上前一跨,明显得高出小瑄于一个头。“那我帮福晋端进去好了。”说完,便将她手中的午膳接过手。
在接过手的同时,他瞥见她左手绑着手巾,只是小小的手巾并没有遮掩住全部被烫伤的部位,水泡红肿的痕迹映入他的眼里。
“福晋的手是……”他看着她的手背,想必是烫伤。
“没、这没什么。”她赶紧将小手往衣袖里藏去,想以笑容瞒溷过去。“只是小小的烫伤,没有什么大碍。”
“是吗?”他皱眉地问着。
“真的没事。”她再次保证,盯着他手上的午膳,严肃地对他说着:“请你一定要端给贝勒爷,虽然白饭是有一些焦味,但不是说完全不能下咽……”
“我知道了。”他和气地对她笑着。“我会照福晋的交代,将午膳端给贝勒爷,就请福晋放心吧!”
她感激地看着他。“谢谢、谢谢。”
“那我端进去了。”说完,他便又走了进去。
小瑄子看到他走了进去,才完全松了口气。
她的心里想着,希望纳尔贝勒会喜欢这顿午膳。
同时,她手上的烫伤也隐隐作痛,她轻咬了下唇,看了手上烫红的痕迹,才想起要回房擦药。
纳尔真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往门口看着。“落玦,还有事吗?”他抬头看着手上端着午膳的俊美男子,年轻的落总管才刚走出去,怎么又折回脚步了落玦展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他将午膳放在纳尔真的面前。“这是福晋交代,一定要端给贝勒爷用。”
又是多罗格格。纳尔真看着午膳,皱眉想着。
这几天来,她一直不死心,他每天的三餐都是她准备的,为此,他因而躲避她,就是不想看到她一张期待的小脸。
“贝勒爷,你用膳吧!”落玦眼里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我不用,端下去。”纳尔真扳着脸说着。
“是吗?”落玦睁大眼。“真是可惜了福晋的好意,人家福晋可是为这午膳付出了代价。”一边说着,他一边看着书架上摆着的古书。“福晋的手背上,可有一大片的烫伤呢!”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看着落玦那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不禁有些生气。
“什么意思?”落玦扳过身看着他,耸耸肩且摊摊手的不以为意。“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秉着总管的职责,禀告贝勒爷而已。”
纳尔真看着落玦那张比女人还要艳美的脸蛋,自己是在不久前意外地救了他,也曾经怀疑过落玦是不是女儿身,但没想到他的办事能力出乎自己意料的好。纳尔府的一半产业现在全是落玦在帮他经营,而且还经营得有声有色的,这应该不是女人能办到的。
对于落玦,他完全不知道他的底细,但就是这么的相信他。
“受了伤,她自己不会上药吗?”纳尔真没有好气地回着。“这种小事不用让我知道。”
落玦噘了嘴,将白皙的脸蛋凑近瞧他。“我以为,你会很关心刚进门的福晋。”
“这种事不是你该管的!”
落块依旧是耸了耸肩,他不将纳尔真的脾气放在眼里。“我是不该管的,只是福晋的好意却让人糟蹋了,而且还让自己受了伤,真是不值得。”
纳尔真挑眉看着他。“你是在指责我的不是?““我有吗?”落块笑了笑,一张笑颜可倾城。“我只是提醒你。”
面前的年轻男子勇气可嘉,他敢当面指责纳尔真不对,也敢直话直说,一副不畏惧的样子,这就是当初纳尔真欣赏他而将他救起的原因,也让他住进纳尔府管理府中的大小事务。
“这是我的事,你越了职务。”纳尔真忍住怒气,冷冷地说着。
落块又耸了耸肩。“只是好心提醒。”他一点也不怕纳尔真,说话的态度就像是对朋友一般。“何必这么生气呢?”
“闭嘴!”他终于暗吼一声。“没事可以下去了。”
落玦呼了一口气,迳自地说着:“我真的想不通你们古人的想法……”他远离了纳尔真几步。“既然娶了人家当媳妇儿,为什么要这么冷落人家呢?”
古人?纳尔真听了他说话的方式,有时候都会一头雾水,他想,落玦应该不是这时代的人,因为他的思想太过新潮,行为有时候也过于开放,而做法也十分大胆,某些方面让他有点不能接受。
“想不通就不要想。”对于落玦,他的脾气不知从何发起。
看了纳尔真一眼。“你是个好男人,可惜太过于要面子了。”落玦笑着。“对了,福晋手背上的烫伤好像蛮严重的,贝勒爷也该去关心吧!”说完,便走出了书房。
落玦的话,都包涵了太多的意义,而他的想法,有时候简直像女人那般的细腻。纳尔真真的有一种错觉,落玦也许真是女人也说不定。
他失神地看着桌上的午膳,脑中思考着落玦所说的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于要面子了?既然娶了媳妇儿,又为什么要冷落她呢?这些问题,他想都没有想过。
他认为,男人要面子是天经地义的事,而冷落了多罗格格更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是多罗府的人,是他不想娶的格格,冷落了她也只能怪她自己,他没有半点儿的错只是,没想到那多罗格格却一点也没抱怨,更是尽心地讨他欢心,每天固定的送来三餐,而且又将手给烫伤了……想着,他竟然升起一丝的罪恶感。
不过他回过神,否认了这种感觉,他没叫她这么做,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不关他的事。
纳尔真烦躁地站了起来,在书房里绕了几圈,才甩袖地走出书房。
疼,真的好疼。小瑄子拿了凉膏往手背上擦着,轻咬着下唇忍着痛。
还好在出嫁前,漾璇在她身上塞了盒凉膏,说什么跌打损伤都很有效,所以她想,这应该对烫伤也会有效才对。
她辛苦地抹着药,抹完后,她拿条干净的绷带往手上缠着,但是她手拙,始终缠不好。
进到纳尔府的这几天来,她的身边没有半个仆人侍候,全部的事情都要自己来,根本不像是个身分高贵的福晋。而每个人一见到她,不是佯装没瞧见,就是态度不恭敬,因为他们讨厌这位从多罗府来的格格。
又加上,传言这个新福晋,不得纳尔真的疼爱,成亲以来,也没见纳尔真进新房过,就连成亲那晚,还有仆人亲眼看见纳尔真气冲冲地走出新房。所以他们断定,主子一定很讨厌这个福晋。
因此主子讨厌的福晋,他们做仆人的也跟着讨厌起她来。
就连早安排好在她身旁侍候的丫鬟,也故意不出现在她的身边,让小瑄子一人待在陌生的纳尔府里,一切都得靠自己。
小瑄子早已习惯了这种凡事自己来的生活,所以没有多大的不适应,只是每当她准备完纳尔真的三餐后,她都待在新房里,以发呆打发时间,这样的日子,她撑了四天。
她专心地缠着绷带,只是缠了又松、松了又缠,弄得她满头大汗。终于,她缠绕了几圈后将结打上。
她松轻地吁了一口气,坐在床沿上休息着。
原本关起的木门,缓缓地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纳尔真。
她一见到纳尔真,几乎是跳起来迎接他。“贝……贝勒爷吉祥。”这四天来,这是第一次见到他。
他没有回话,眼睛早已被她手上的白色绷带给吸引住,落玦没有骗他,她的手被烫伤了。
“你的手缠着绷带?”他皱眉问着。
小瑄子被这么一问,赶紧将小手往袖子里藏,她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事儿,只是不小心烫伤罢了。”
他抓起她的手,解开她刚缠好的绷带。
“啊……”她看着手背的绷带一环一环被解开,这是她好下容易才缠好的。
解开后,映入他眼里的是起着水泡的小手,他的眉拢得更紧了。“你没叫大夫?”
“没有,只是一点小伤,不用大夫的。”虽说很疼,但她觉得不用为此找大夫。
看着她满是水泡的手背,他大手拂过她的手心,发现她的手指间竟然都长满了硬硬的茧,他扳过她的小手一看,脸色愈来愈难看。
一名养尊处优的格格,为什么一双小手都长满了茧她发觉他的不对劲,赶紧怞回自己的手:心想,他是否已怀疑起她手心的硬茧,她心虚地垂下头,不敢对上他的眼。
“你在多罗府里,都做了些什么?”这些茧,像是日积月累的。
“我……”她拼命地想着如何回答。“我在多罗府里,都会帮忙一些简单的打扫工作……”如果说她什么都不做,一定会被怀疑的。
“一名格格要打扫?”他犀利的眼光看着她.“我是闲不住,才帮忙的。”她的眼神乱飘,就是不敢和他对眼。
抑下自己的怀疑,他的眉头放松了一些。“我吩咐大夫给你看看。”看着她的手背,那伤确实有些严重,也许会留下疤痕也说不一定。
“不用、不用。”她摇着头,还拉住他的衣袖,深怕他真的会离去。“这点小伤没有关系的。”
“不想看大夫?”他挑眉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拉着她的手臂坐在床沿上,他在床木柜里拿出一盒小药膏。“擦点这种药,也许会减疼一些。”说着,便往她的手背抹去。
静静地看着纳尔真的侧面,小瑄子的心跳竟然漏了一拍,原来他近看的时候也是这么的迷人,而且更是吸引她的目光舍不得别开。
她是不是该庆幸有这么个迷人的好夫婿只是,她始终不敢这么认为,她认为这只是一场还未结束的好梦罢了,也许等到哪天,这场美梦就会突然的结束,而她,还是原来的小婢女。
帮小瑄子上药的纳尔真,感觉到她大剌剌的眼光正看着他,他也抬眼与她相对,一双热情且熠灿的大眼顿时是迷惑了他。
他怎么没有发觉到,原来她是这么有吸引力小瑄子被他这么一瞧,又娇羞地垂下头看着地面,面对着这个有点陌生的男人,她的心里有些害怕,再加上他的脾气不太好,更让她不知该如何讨他欢心。
缓缓地,纳尔真捧起她的小脸,趁她还呆愣着时,将唇凑在她的唇上,吻上她丰润的小嘴,而舌头也探进她湿热的小口里,温柔地在她嘴里探索着。
面对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吓得不敢乱动,只是瞠着大眼看着他,她怕她一个动作,会像上次一样将他给气跑。因此,她像个结冻的冰人,动也不敢动,任由他亲吻。
他的深吻让她的身子跟着热起来,被封住的小嘴逸出了嘤咛声,娇弱的身子微微地发颤着,她只觉得全身都麻痹了。
一会儿,他才放开她诱人的嘴唇,眼里带些邪气地看着她。“这次你没有挣扎。”看着她脸儿微红的模样,让他春心荡漾着。
她羞得又垂下头,声如蚊蚋地开口:“上次是我不懂事……不明白贝勒爷要做什么,所以才会那么放肆,请贝勒爷原谅不懂事的漾瑄。”
“哦?”他嘴角有着轻笑。“那你现在明白我要做什么了吗?”
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想了一下,还是对他摇了摇头,她回答:“虽然不明白贝勒爷要对我做些什么,不过我知道贝勒爷不会欺负我的……“虽然心时还是有些怕他,但至少她要学习接近他。
“是吗?”看着她一双美丽且雾蒙蒙的美瞳,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胸脯上,来回的搓柔着。“记住,我不会欺负你,我只会这样好好疼你……”他褪去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让她娇美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
该死的!她的身子竟然这么美!他邪气地看着她白女敕的肌肤,曲线玲珑的身材与她一张纯真的脸蛋根本不符。谁会想到,在这张小女孩的面孔下,会有一副让男人疯狂的好身材。
见他的身子直往自己的身子挨近,而他的手正忙着月兑去她的衣服,她想不透,他究竟要用什么方法疼她对男女之情还懵懵懂懂的小瑄子,她的眼里有着不解,可是当纳尔真的大手往她身上游移时,她的全身彷佛有电流通过,这种感觉让她难以言喻。
她倚在床柱旁,美瞳里有着不解和害怕,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让他月兑去唯一可蔽身的亵裤,她咽了咽口水,美丽匀称的双腿侧坐着,双手则护在的胸脯上,纳尔真投来的炙热眼光,快将她看熟了……“你好美……”他将她揽进怀里,又往她娇软的唇吻去,搓捏着她软绵的胸脯,他的吻也渐渐往下轻啄……
二人的身子紧紧相缠,达到翻云覆雨中最美好的境界,而纳尔真将体内的种子全数撒在她的体内,结束一场的激情。
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纳尔真的嘴角浮上满足的笑容,虽然她对这一切还是很青涩,但对他来说,她有着莫名吸引力。
看她熟睡的模样,他一双大手又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模索着,寻求着她的体温。
小瑄子嘤咛一声,缓缓地睁开疲惫的眼,睁眼一看,便是他那张迷人的俊脸,她的脸庞刷过一阵红潮,脑中全是不久前的。
原来,圆房是这么一回事。她现在才明白,有点痛,却也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在想什么?”看着她吃吃笑着的娇美脸庞,他的声音比平常柔和了很多。
躺在他的胸膛里,她轻咬着下唇摇着头,小脸更往他的怀里钻去。
拂着她的长发,他闻着她身上的芬芳,大手没有规矩地往她身上抚着,他是恋上她美丽的胴体了。
倏地,她抬起一张诱人的秀气脸庞,小声地问着:“贝勒爷,你肯原谅我成亲那天无礼的行为吗?”她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嗯。”他封上她的美唇,闷声答着:“算是原谅你了。”
她展开笑靥。“也不生漾瑄的气了?”
“不生气了。”拥紧她的身体,又燃起他体内的火焰。
“谢谢贝勒爷。”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二人的身子非常的贴近,而她也感觉到他一颗跳跃的心。
“别叫我贝勒爷……”他轻啄着她的颈子,边说着。
“可……那要怎么叫贝勒爷呢?”她皱着小脸问,边躲开他痒人的亲吻。
“随便你怎么叫,就是别叫贝勒爷……”
“那……”她嘟着小嘴,想了一下。“可以叫贝勒爷为‘夫君’吗?”说完,她的脸又燥红了起来。
他的舌滑进她的小嘴里,汲取她口里的芳香,他们的舌纠缠恬绕。“随便你.”
吻着她,急促地喘着气,她对上他的眼,看见他的眼里又一丝的邪意,她抿着嘴看着他。“夫君,别……”对于夫妻间的事儿,她很难启口说不。
“别怎样?”他那粗犷的脸上,有着不易的笑容。“是这样吗?”他二指在她胸脯的蓓蕾上搓捏着。
“不……”她抵着他的动作,但力量却推不开他。“夫君……我疼,手疼、全身都疼,你别对我…….对我这样……”她急得脸红。
他一听,轻轻握起她的左手。“待会,我找个大夫给你瞧瞧。”她的手背红肿一片,看得有点令人不忍。
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
她太幸运了。莫名地嫁给一个好夫君,如果让漾璇知道他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跟她要回夫君?而他,如果知道她不是真的格格,会不会像现在一样,永远对她这么好看她一双大眼望着他的脸上,他半眯着眼说:“好了,你闭上眼睛休息了。”再被她这样看下去,他也许会被她一双美瞳迷惑,为了不让她的身子太累,他决定第一次就这样放过她。
她听话地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手臂上,倚在他的胸膛里。
见她纯真的秀气脸庞,他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荡漾开来,这多罗格格是不是抓住他的心了?让他这么关心她,甚至还有股想宠她的冲动……纳尔真拥着小瑄子,躺在炕上,失神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