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气沙猪 第七章 作者 : 夜荭

严敏儿怎么也没想到,再看见龚泽竞回到龚家大宅,他的身边竟会多了一名金发碧眼的性感尤物。

她偷偷的躲在落地窗的后面,透过擦拭得洁亮的透明窗户,看著那对在游泳池畔嬉闹的俊男美女。

金发美女穿著极性感的三点武泳装,靠在躺椅上做日光浴,而龚泽竞则坐在她身旁,体贴的为她送上果汁,并为她擦拭防晒油。

严敏儿看著他的大手,就在那金发美女光滑的果背上磨蹭著,她的心就像被几千条钢绳捆绑住似的,沉重得令她无法呼吸。

她的小手紧紧的揪住窗帘,恨不得手中的窗帘就是龚泽竞的颈子,将它一把扭断。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示威吗?哼,我才不在意,一点也不在意!”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合上眼睛,再深深的吸了口气。

“敏儿,少爷要你拿一点水果酒过去。”

“啊!”

突然听见有人在她耳旁说话,严敏儿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喏,水果酒。”

佣人将酒瓶递到地面前,她一时还回不了神,只是愣愣的接了下来。

“等等……为什么要我送过去?我不去不行吗?”

“喔,少爷说他想介绍那位姗娜拉小姐让你认识,不过他说要是你不愿意也不勉强,而且少爷还说……”佣人欲言又止。

“他还说什么?”

“他说你应该去向她学习学习,至于要学习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佣人说完之后,耸了耸肩便离去,

“可恶!”严敏儿?住拳头,咬苦牙。

为了赌一口气,说什么她也要出去看看,究竟那个金发美女有什么“值得”她学习的地方!

手里抱著水果酒,严敏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游泳池畔。

龚泽竞一看见她出现,便抬手朝她打了个招呼,接著目光便又调回那名金发美女身上、

“恶劣……薇丽还在受苦,你却在这里跟女人谈笑……哼……恶劣!”

严敏儿背著他们,咬牙切齿。

只是,她虽是为薇丽抱不平,但心底却感到无比苦涩,尤其当她发觉龚泽竞的眼神一刻也舍不得从那金发美女身上栘开时,她更是恨不得能立刻离开此处,躲到一个再也不用面对龚泽竞的地方。

“敏儿,来呀!你也喝一杯水果酒,这酒一点也不烈,姗娜拉一次可以好几杯。”

龚泽竞见严敏儿背对著他,一副想逃跑的模样,他立刻将她唤住。

“我不想喝酒!”

严敏儿还是不愿转身,只是摇头拒绝。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女孩子要是不会喝酒,哪天被男人灌醉了,怎么失身都不晓得。”

龚泽竞一笑,便将酒杯递到姗娜拉的手中。

“谁说我不会喝的!”

听了龚泽竞的揶揄,严敏儿?地转身,从姗娜拉手里抢下酒杯,输人不输阵的将水果酒一口灌进喉咙。

“咳──咳咳──!”

酒精味窜进她喉中,她捂住唇瓣,忍不住猛咳起来。

“呵,还说会喝!连水果酒都能呛到……”

姗娜拉说著外国腔的中文,看著严敏儿被呛得涨红了脸,不由得笑了出来。

“不会喝就别逞强!”

龚泽竞皱眉,看严敏儿咳得难受,他起身走到她身旁,轻拍她的背。

“不要碰我──咳──”

严敏儿挥开了他,冷冷瞪了龚泽竞一眼。

他还说!要不是他故意激她,她也不会灌不那杯酒--

她咳得红了眼眶,眼底泛出一层薄薄的泪雾,只觉得满月复的委屈。

“你--”一片好意被拒绝,龚泽竞脸色一沉,口气不佳的回道:“不碰就不碰,你想怎样随你高兴。”

说著,他再度回到姗娜拉身边,只是看著严敏儿不断轻拍胸口,难受的轻咳,他的心情顿时变得糟透了!

“KEN,我们下去游泳吧!”

姗娜拉伏在龚泽竞肩上,拉著他走向泳池边。

“嗯,天气愈来愈热了,下去泡泡水也好。”

龚泽竞瞄了站在一旁的严敏儿一眼,她只是倔强的撇过脸去,不愿与他目光相接。

严敏儿躲到-旁,眼睛看著正前方,眼角却偷觑著他们站在泳池旁暖身的模样。

龚泽竞看起来好性感、好结实,而郡位金发美女则是身材曼妙、诱惑动人……

他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她呢?

就像只丑小鸭!严敏儿愈看愈自怨自艾,眼神幽幽的望著远处,心里忍不住又诅咒了龚泽竞八百遍。她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跺著湿滑的地板,没注意到那位金发美女正不怀好意的朝她走了过来,

“嘿,帮我拿著泳袍呀--”

金发美女将泳袍塞向严敏儿,乘机将她住水里一推,严敏儿整个人失去平衡,往游泳池栽了进去。

“啊──”

她尖叫一声,在水中不停的挣扎著,身子直往下沉。她不会游泳啊!

“敏儿!”龚泽竞一看见严敏儿掉进水里,立刻跳进水中,游到她身边。

“龚泽竞……咳……”

一攀上龚泽竞的背,她像是捉住了浮木,被水呛得满脸通红,而池畔上的姗娜拉却笑得花枝乱颤。

直到龚泽竞将全身湿淋淋的严敏儿抱上岸,金发美女才虚情假意的靠了过来、

“JUSTAKIDDING,你不要太在意呀!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晓得她不会游泳──”

“闭嘴!你马上给我换上衣服滚出龚家,这里再也不欢迎你。”龚泽竞打断金发美女的解释,对著她咆哮怒吼。

“你……你没必要这样……咳……”

严敏儿摇头,拉住了龚泽竞的手臂。

“她害你掉进水里,你还替她说话!”

“不--”严敏儿摇头,“是你,是你害我的……”

她捂著胸口,痛苦的说完话后,狼狈的站起身子。

她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步履蹒跚的离开了游泳池畔,留下一脸愕然的龚泽竞和那个坏心肠的金发美女。

如果他想整她、如果他想让她难堪,那么他的的确确做到了,也同时将她的心给伤透了。

夜深了,严敏儿小小的肩上扛起-叠厚厚的棉被、被单以及换洗衣物,有些吃力的踏出龚得威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龚爷爷睡去,她才悄声离开,为了伯吵醒龚爷爷,她连关门的声音都尽量放轻。

走在长廊上,严敏儿七手八脚的抱著那叠床被,一天的辛劳让她满身疲累,显得格外的狼狈。

长廊的另一头,一道高大颀长的黑影,跌跌撞撞的缓缓靠近。

严敏儿被厚重的被子遮住了视线,并未注意到来人,只是低著头,一迳的向前走。

“勤劳的小苍蝇……好久不见……”

龚泽竞酣醉的声音低沉浑厚,微带沙哑的嗓音显得撩人而性感,严敏儿一听见他的声音,顿时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谁让你扛著这么重的被子……”

说著,他就从她手中抢下那沉甸甸的棉被,在严敏儿的惊呼声中,将那叠厚被扔到走廊上。

“啊……你!”

“嘿……这样不是轻松多了吗?小苍蝇,嗝!”

他说著,打了一个酒嗝,浓浓的酒味从他的口中传来,严敏儿这才知道他喝醉了。

“你醉了,快回房休息吧!我还有工作要做。”

她皱著小小的眉,蹲子,欲拾起被扔了一地的棉被和衣物。

“别做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来──”

龚泽竞的步伐踩到她的面前,一脚踢开那叠被子,弯下腰,?而揽住她纤细的腰。

他搂著她,让她站直身子,在她还未来得及抗拒之前,便将她压制在墙壁上,两条铁臂圈在她的颈侧,将她困在他的势力范围中。

“你──你这是做什么──龚泽竞,你醉了!”

她嚷嚷著,看著他醉眼迷蒙,却又那么炙热的凝睇著她,她的心跳莫名的加速起来。

昏暗的长廊里,只点著一盏微弱的灯,龚泽竞的脸庞在灯光下看起来是那么邪恶又狂放。

他的眼眸透著魔魅般的光芒,牢牢的盯住她,仿佛下了催眠的魔咒,只要她多耽溺一秒钟,便会彻底沦陷在他所布下的魔网中,再也怞不出身。

“听听……你叫我什么呢?小苍蝇……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丰,你每喊我一次,我就觉得我在你的心里牢牢的占有一块空间……”龚泽竞说著,大手握住她的下颚,脸庞跟著缓缓逼近。

“你干什么,不要靠近我!”

见他逼近,她的心就像要蹦出胸口一般,她伸手推阻他厚实的胸膛,将小脸撇开。

她怕他又吻她,谁知他只是将脸庞偎在她的肩胛上,许久许久,他匀称的呼吸像是在调和著她的紧张,他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靠在她的身上。

那酒味仿佛也迷醉了她,此刻,她竟妄想著时间能够无限递延,就这样静静与他依偎著,直到永久……

“敏儿……”

他低喟著,脸庞厮磨著她柔女敕的粉脸,那柔软的触感令他不自禁的伸手抚模她小小的脸蛋,指尖像是在最珍爱的宝贝。他扣住她的下颚,令她不得不抬眸与他相望。

清澈的眸子对上他的醉眼,严敏儿怔忡的看著龚泽竞,他是在叫她吗?他从未这么温柔的唤她,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就要融化。

自从那天在游泳池畔发生溺水事件后,每当她在龚家大宅里看见龚泽竞,她不是走另一条路躲开,就是对他视而不见。

他总是用那双满怀歉意的眼眸望著她,但她却完全不予理会,将他视作隐形人,她以为这么做,就能彻底让自己对他死心,但……

事实上,她的心早已背叛了自己……

“别再不理我、别再拒绝我了,好吗?我的小苍蝇……”他的指尖轻抚著她红女敕唇瓣,挑逗著她细致敏感的神经。

当他的唇瓣落下,严敏儿不由得发出一声期待的低吟,跟著感染到他浓烈的醉意,探出柔软的舌尖,与他咨意纠缠。

“小苍蝇,你真的把我折磨透了──”

他吻著她,在她耳旁轻咛,他责备著她,语气却极为亲匿,他紧紧的搂住她,仿佛害伯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深怕她一眨眼便消失无踪。

严敏儿怔著双眸,小小的身躯被他搂抱在怀里,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该这么放任他,但却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也罢!今晚他醉了,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等明天一早,他会忘记这一切,忘记她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甚至放纵自己接受了他的吻,她不必怕他再嘲笑她,更不需顾忌自己心底的那把尺。

她是喜欢他的,但喜欢上一个恶魔,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像薇丽……

她又想起了薇丽,那隆起的小月复以及那怨怼的眼神……

“二少爷,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严敏儿终究还是推开了他。

她将他的手臂架在她削弱的肩上,决定先安顿好龚泽竞,再回头处理那些衣物和被子。

“回房……嗯,好……我要回房睡觉,我好累了……还要你陪我……”

他将挂在她肩上的手收拢,反过来将她搂在他的手臂底下,那模样,像是在囚困一只无处可逃的小鸡。

“你不要搂我那么紧,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的手臂缠绕在她的颈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严敏儿举步艰难,没想到要扛一个喝醉酒的男人那么困难。

推开房门,好不容易将他扶回房里,她拉开他的手臂,想将他甩到床上,谁知龚泽竞才一倒入床榻,猿臂一勾,竟将她按倒在他的身上。

“喂……快放手啊!”

严敏儿跌在他的怀里,那敞开的胸膛透著微微热气,她的脸庞一阵热烫,感到羞赧无比。

“不,不放……”

龚泽竞一翻身,反将她压在他宽厚的身子底下。

他眸子里的醉意渐渐被一抹邪恶取代,他的唇瓣勾起诱人淡笑,让她看得心惊胆战。

“龚泽竞,你是真醉还假醉?快放手!”

她抡起拳头,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他的大手反制在耳侧,无法动弹。

“醉就醉,还有分真假吗??……小苍蝇,你身上的味道好香,淡淡的吧皂味和花香……我从没搂过女人,身上有你这么淡雅的味道……”

龚泽竞似醉非醉的将脸欺向她的颈间,鼻息温润她冰凉的颈子。

“不要这样--”

她颤抖著,他所吐纳的气息蚤动她的心,令她全身泛起疙瘩,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不要怎样?这样……”他抬眸,轻吻她的鼻尖,“还是这样!”说著,他俯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不……不行……”

她抗议著,伸手想推阻他,但他强而有力的大手却牢牢握住她的手腕,强势的主导了一切。

他与她掌贴著掌,指尖与她的手指缠绕,那亲匿的接触,让她感觉到他厚实掌心的温暖。

她的眉心紧紧拧住,内心在挣扎,当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瓣,掳获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纠缠时,她觉得自己心底抗拒的念头似乎愈来愈薄弱了……

她阖上了眼,仿佛此刻只是一场梦境,她可以放纵自己拥有眼前这个男人,不去想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第一次让男人这么抚模,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了,像是在挑战不可能的禁忌一般,当他厚实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时,她低喘一声,却被龚泽竞含住声音,将她的嘤咛全数吞没……

“害羞又勇敢的小苍蝇……”

龚泽竞掀了掀眼皮,看著底下柔弱无助的小女人,轻易的拨开了她的衣裳,露出可爱性感的内衣,看著她柔软饱满的胸部,他扯开了它。

她身上的衣物几乎全被他剥除,龚泽竞埋头在她的身上,挑动著她每一丝的神经,她浑身炙热难耐,只能无力的扭动身子,渴望却又畏惧的等待他引领她接下来的一切。

“小东西,你真是美极了……”

他赞美著,眸子燃起灼热的火焰,仿佛用眼神便能将她燃尽,他的身体亢奋著,从没想过这小东西竟如此的迷人。

他以为自己居然见鬼的去喜欢上一个生女敕的女学生,栽在一个自己从来不会多看一眼的对象,没想到……在那生女敕纯真的外表下,竟藏著如此惹火诱人的身躯。

“啊!你在做什么?不行!”严敏儿回过神的尖叫。

他……

怎能这么放肆的吻她……

“该死!”

龚泽竞低咒,巨大的身子俯向前,伏卧在她胸前,大手再度攫住她抗拒的小手,将之压制在身侧。

“不……不可以……”

她的牙齿在打颤,看著龚泽竞生气的目光,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可以?你的衣服已经都被我扒光了,你才说不可以吗?”

龚泽竞的脸更加靠近,咬著牙说话,手指扣住她小巧的下颚,气这个小女巫把好好的气氛都给毁了。

“不……不可以嘛……”

严敏儿咬著粉女敕的唇轻颤著,眸子盈著水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不忍。

“老天,我会被你逼疯。”

龚泽竞抚著她的脸蛋,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心、吻她的鼻尖,再吻她的唇瓣,然后定眼望著她。

“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她怯懦的说著,他看起来似乎已经清醒了。

“我不打算怎么办,我要你!只要你,明白吗?”

他的眼神眷恋,手指轻抚著她的脸,声音低柔而坚持。

“……”

严敏儿睁著害怕的眸子不语,却对著他死命的摇头。

“不许你拒绝我!我知道你喜欢我,就像我那么的喜欢你,喜欢你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霸道的说著,那直接而大胆的告白让严敏儿听了脸颊通红,心底受到强烈的撼动,

这个家伙……

他居然说他喜欢她?

他是在说醉话吗?

看著他那双炙热的目光,她心底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话了。严敏儿捂住胸口,心跳得好快,怀疑自己再这么让他看著,最后会因为过度紧张而昏厥。

“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敏儿,你听懂了吗?不要说我不懂爱情,更别说我玩弄你!我对你的感情来得那么快、那么措手不及,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我找女人来气你,你也不理;我想对你说句道歉,你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好……敏儿,你听著,我爱上你了!所以不准你再说任何拒绝我的话,否则──”

他说了一大串,听得她醺醺然,仿佛今晚喝醉的人是她,而不是他了!

“否则……怎样?”

她眨了眨眼,迷惑的望著池;

“否则……接下来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龚泽竞邪魅的说著,眸子带著挑逗,深深凝睇著她。

严敏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你想干嘛?噢……”

他的唇再度吻住她的,将她的拒绝消音,让长夜漫漫告诉她,他心底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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