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一個中南半島上的國家,地大呈長形,其首都曼谷位於南方,國家人民生活落後貧乏,但其旅游觀光業卻非常的發達,每年來此游玩的觀光客非常多,南部許多的地點都因此開發成觀光地,希望能招攬更多的觀光客,
然而在其北部,因與中國大陸南方的天然屏障喜馬拉雅山相連之故,故其是屬於高地的地形,泰國政府並末花大筆的金錢在北部開發,致使北部的居民更貧窮落後,而在北部有一處柬埔寨的地方,是當年中國國民政府軍與中共對峙,眼見國家被中共整個侵佔,節節敗退之下,所聚集殘身之處,同時還抱著希望有天能夠重返自己在大陸的家鄉。
不過,柬埔寨附近地勢高峻,放眼望去幾乎是森林,末經過開發,因此在此地的馬賊會以這天然的地勢作為屏障,走私販毒,使此地為一個罪惡的溫床,再加上近年來各國黑社會走向企業化,所觸及的犯罪面愈來愈寬,許多的幫派對這塊油地覷看了許久,待有機會能掌管這里。
只可惜這里早已有了地頭之蛇龍門幫在掌權管理,致使這些梟雄無法下手,其龍門老大做事之凶狠毒辣,沒有太多人敢得罪這位大哥。
然而也許命該絕了,也或許是上天想給別的人一個公平的磯會,讓龍門的老大得了重病升天,龍門在群龍無首,選不出個好領袖出來掌政的情況下,幫派里的四位長老只好發函給予各國大幫派,召請他們前來開會,決議將此地掌控權讓出。
因此,這項召集大會引來了各國各大黑道幫派的人物,每個幫派都派出了其優秀的大將,或是龍頭親自出馬,場面可說是陣容浩大,風起雲涌,當然,也暗藏了許多的危險,危機四伏。
畢竟這是一場算是「巨星雲集」的黑道大會,其聲勢的壯觀,如同國家元首的國際會議。
這是女圭女圭第一次見到這麼壯觀的景象,一踏進這在山腰處平坡地所設置的大會場所,光桌椅就超過百張,圍成一個馬蹄形,為首的主位已經有四位年近六旬的男人坐在那,面色沉穩地看著陸續到來的參加賓客,而他們的身後則站了一排人高馬大,身形粗壯的手下,每個人的臉色也都是一個樣,嚴肅而凝重。
那為首的四個老頭,應該是龍門的四大長老,也是此大會的召集人吧?女圭女圭心里是這麼肯定的認為。
和電葵走到了屬於風雲幫的位上,大刺刺地在核木所制的椅子上坐下。
「喂……」女圭女圭用手肘撞撞電葵,「來的人可真不少,可見這肥油地人人都想撈。」目不轉楮地觀望著已經到了的各幫派人物,她眉飛色舞的說著。
「哪個人不想多賺錢?」電葵本著一貫的沉著冷靜,沒有女圭女圭那看到這大場面而興奮的感覺,她的全身從出發到此,都保持一個警戒防備的狀態。
「說的也是。」女圭女圭沒有反對地猛點頭,「由此可見,不止是台灣,其他國家也是一個樣,抱持著功利主義的心態。」嗯,人愈來愈多了,真是前所末有的盛況,相信待會兒大會開始,一定會更加有震撼力。
轉頭看著女圭女圭拉長脖子,四處張望觀看的興奮狀態,「別太興奮。」她出聲提醒,也是警告著女圭女圭,「這可不是在玩游戲。」
「但也不可能是玩命的……」女圭女圭很快地回頂電葵的話,「不過場面真的是很壯觀耶!」臉上一直維持她興奮下所表露出的笑意。
「壯觀是沒錯。」電葵轉望每個幫派的情況,每個人似乎都是有備而來的,「不過看歸看,提防戒備的心還是要有……」叮嚀著,希望女圭女圭別因為一時的興奮,而忘記自己該保有在這大會中所扮演的角色地位。
「知道啦。」女圭女圭隨口應了回去,「別一直像個老媽子一樣,老念念西的,你念得嘴不破,我耳朵都要長繭了。」
電葵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觀看四周的地形與情況,因為誰都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有火爆的場面,而她和女圭女圭要如何平安撤退,不加入戰局。
「他媽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圭女圭發出一聲低咒聲,打斷了電葵的沉思。
「怎麼了?」電葵轉眼看到女圭女圭一張漲起怒氣的瞼,似乎要破口大罵,和人干架的感覺。
電葵順著女圭女圭眼光落點看去,映人眼簾的是狂霸那一張囂張狂妄的瞼,他跨著大步,往自己隔壁的桌椅走來,
「竟然坐在隔壁,真他媽的倒了十幾輩子的楣了!」女圭女圭繼續地低咒,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想把狂霸生吞活剝似的。
「唷!」狂霸站在屬於自己霸天門招待位前,眼楮的視線和女圭女圭對個正著,「你們也來啦?嘖!你們夠這個資格來參加這種大會嗎?」還是他一派的作風,和他名字一樣的狂妄與不屑的高傲。
「你——」女圭女圭握拳在桌子上慢慢擊一拳,易怒的細胞立即讓她沖動地想起身,在狂霸那張可惡至極的臉上,擊下致命的一拳。
「女圭女圭!」電葵眼明手快,伸手拉住女圭女圭的身子,阻止她沖動的舉動,「別亂來,這里不是台灣,不要惹事。」一道低沉的聲音,勸著女圭女圭降下她的火氣。
「可是他上次把雷昊打傷,這筆帳還沒跟他算!」女圭女圭在電葵的阻勸下,雖降了些火,但是言語之問仍充滿她對狂霸的仇恨。
「要找他們算帳,也等回台灣再說」電葵簡單地說了一句,但其所透出的命令意味,讓女圭女圭不得不暫時忍耐下來。
重重地哼出氣,女圭女圭只好將一肚子憤恨忍下,等到回台灣再算帳,反正所謂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狂霸眯起眼,不屑與譏嘲的表情依舊在他臉上泛漾著,大剌刺地坐進椅子里,不可一世的資態,觀望著面前到來的各方人物。
「霸哥,」一名手下快步地走了過來,停站在狂霸的身邊,必恭必敬地說著,「煞哥來了。」
狂霸粗獷有型的濃眉一擰,「他可來了。」聲音有著他的不屑,嘴角邊亦漾出他的冷笑。
「鬼煞?」傳話人所說的話,清楚地飄傳進電葵的耳里。
他可要出現了。電葵雙眼犀利地往遠處走向狂霸而來的高大身影望去,那模的身影在一步步接近後,模樣長相也愈來愈清楚,直到走至狂霸的身後,那高大身影才停住腳步。
而電葵也在那身影停住腳步之時,濃密秀氣的眉頭終於緊連成一線,心里被兔煞的出現而震駑住,整個人由腳至上身,全在一瞬間僵凝住。
「你這位大牌可終於來了。」狂霸看都不看鬼煞一眼,口氣有不悅他此時才出現的意味。
鬼煞冷峻的面容絲毫末曾改變,嘴邊揚起一抹淡卻不易看到的微笑,「霸哥似乎對我現在才趕來有意見?」平淡沒有起伏的語調,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心。
「我怎敢有意見呢?你可是咱們霸天門的大紅人哪。」狂霸提高了音量,大聲地讓自己的聲音傳遍四周,可以使周圍的人听清楚他所說的話,「比我狂霸還狂,想要踩到我的頭上了,不是嗎?」
鬼煞沒有立即接話,只是加深了他原本看不見的微笑,「我怎敢和霸哥你抗衡,再踩著你的頭往上爬呢?是少幫有事要我去做,所以一忙下來,忙到今天才能直接趕來,如果霸哥對我現在才趕來有怨言的話,不妨向少幫吐苦水,說我的不是。」他沒有像狂霸那般氣勢凌人,老是想要打壓別人,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平穩,不疾不徐地頂回狂霸的話。
狂霸則是被鬼煞的話輕松地堵回,一句反駁的字眼都吐不出來。
要他去找少幫吐苦水?哼!這擺明是要他跟少幫作對,少幫可是和鬼煞交情甚篤,自兩年前上任幫主過世後,就把幫主之位交托至親兒子手上,只是這上任的少幫從來不管事,弄得幫里所有大小事務全都落到自己手上,請示少幫作決定,結果呢?少幫每次總是要他全歡處理…好了!自己也就不推托地掌管所有事務,在幫中的地位儼如一個幫主,倒也頂爽快過癮,畢竟誰不想當一個幫派老大?
然而就在他享受高高在上的過癮之時,少幫突然找了一個外人進來,說幫中事務太多,怕他忙不過來,所以找人來分擔。
分擔?呸!說是來監視他的還差不多了,每次他要做什麼事,這人一定會來干涉,老說少幫交代凡事要以和為貴,不要成天以暴力解決事情,還要他收起那些犯毒、走私、販賣軍火的違法事業。
靠!要自己收起這些生意,那幫里的兄弟要到哪混飯吃啊?大家平常撈油水賺錢的管道全都是靠這些的,他以為他是上帝派來的和平使者啊?如果凡事用嘴巴說說可以解決,那乾脆大家去出家當和尚或是傳教士,到處去傳教,弘揚佛法還來得干脆。
狂霸轉頭怒瞪著鬼煞,肚子里是一把大火熊熊燃燒著。這個礙眼的鬼煞,就是少幫派來監視他的混帳!
「哼!沒想到咱們霸哥也有被人堵話,氣勢囂張不起來的時候啊!」此時,一個輕蔑的聲音飄來。
狂霸轉頭望去,只見女圭女圭正用譏笑不屑的眼光盯著瞧。
「怎麼?」女圭女圭極為挑釁的意味大聲說著︰「我有說錯嗎?看你平時不是挺囂張狂妄的嗎?怎麼?一遇上鬼煞就話也說不出來,氣勢都人家一大截啦?」哼!看狂霸那副吃癟的模樣,心中還真是暢快。
「你!」狂霸暴怒一聲,「你別以為我不敢在這里動手……」他威脅警告著女圭女圭,頗有想大動干戈的意思。
「好啊。」女圭女圭從剛才鬼煞和狂霸的對話中,知道狂霸絕對是無法動手的,一副氣定閑的姿態,背往椅背一靠,二郎腿一蹺,雙手交叉抱胸,「我等你來動手。」哼!他現在只會說,不能忖諸實行的。
「你這死娘兒們!」狂霸重錘一下桌面,起身怒瞪著女圭女圭,作勢要上前找女圭女圭動手干架。
「狂霸,」鬼煞的聲音低沉地響起,沉穩內斂的情緒,要狂霸立即打消掉粗暴念頭及行為,「現在可不是解決你私人恩怨的時候,若你現在惹出事端來,在少幫面前,我可是幫不了你的忙。」平平的語氣,卻飽含了他濃厚的警告味道。
「我知道!」狂霸怒吼回去,憤怒地再錘了一下桌面,致使桌面上的杯子受到震撞力而彈跳了一下,桌面發出清脆的踫撞聲。
坐回椅子,狂霸有怒氣無處發,恨不得鬼煞滾得遠遠的,自己好動手一泄情緒。
鬼煞知道自己的話有效地制止了狂霸,也明白在大會結束前,他應該都不會輕舉妄為,故而轉向女圭女圭的身上望去,想看看是誰和狂霸有怨仇,這麼挑釁狂霸動手打架。
然而才一望去,眼角餘光卻瞥見坐在女圭女圭身邊的電葵,和她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相遇……鬼煞先微微一愣,但這驚愕的表情只在他的臉上閃過半秒,隨即又恢復他原有的淡漠。
看了一下她們桌上前方擺設的牌子,上面清楚印寫著三個大字︰風雲幫。
她是風雲幫的人嗎?而會來參加這場黑道盛事的人,不是龍頭老大,就是在幫派中佔有極高的地位,她當然不可能是風雲幫的幫主,據自己所知,風雲幫的幫主是個叫項荷雨的女人,那麼在項荷雨之下,可以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就是那有名的風火雷電雨五大巨神了,莫非……
她是五大巨神的其中之一!
驚訝與不相信的意念在鬼煞的全身快速散開,但是他沒有讓自己的外表將這個情緒表現出來,而是讓他一貫擁有的冷漠與淡然,繼續包圍他的全身。女圭女圭得意洋洋的嘴臉,望著狂霸那一副敢怒不敢動手的樣子,心里是爽快極了。
「終於有人可以馴服得了那個該死的人渣。」女圭女圭得意斃了,然轉念一想,「不過那個鬼煞還真有本事,一點武力威脅都不必,就可以把狂霸那人渣制得敢怒不敢打,他們兩個在霸天門的地位應該是平平坐的才是,但看樣子,好像狂霸滿听從鬼煞的話,是不是,電葵?」眼光未轉地向鬼煞猛瞧,打量著他,而話卻是問著坐在身追的電葵。
但是一邊的電葵並沒有出聲說話,眼神都落在了鬼煞的身上。
女圭女圭沒听到電葵的應聲,遂轉頭看向電葵,只見她用著不可思議的驚訝異眼,專心地瞧著鬼煞。
「電葵。」女圭女圭覺得奇怪,出聲喚著電葵「你怎麼啦?」電葵看起來似乎怪怪的,從沒看過她看人會看的這麼投入,尤其眼楮所透出的目光,好似見到熟識的人那般不敢置信與驚訝。
電葵听到了女圭女圭的叫喚立即收落在鬼煞身上的注意力,與女圭女圭的視線相接。「你怎麼啦?」女圭女圭好奇地問,「看你看那個鬼煞,看得很專心哪。」
電葵緊抿著她薄薄的嘴歷,並不打算將自己看到鬼煞而震的原因道出,免得這好事的妹子要找麻煩事來做。
見電葵一言不發,女圭女圭心里更覺得事有蹊蹺,「你是不是認識鬼煞?」好奇心泛起,她開始猜測起來。
「你別瞎猜。」電葵簡短地否認女圭女圭的猜想。
「那不然你直盯著他看做什麼?」女圭女圭才不相信電葵所說的話哩!「你可別告訴我,因為他太英俊挺拔,所以你剛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住,對他一見鍾情,然後認定他是你今生的新郎呵……」鬼才會信這個荒謬的理由咧!電葵是何種人啊?她的冷靜可是泰山崩於前,都可以面不改色,所以以她冷靜過頭的心思,是不可能有小女孩的浪漫天真的思想,會對一個陌生男人一見鍾情的。
電葵斜睨了女圭女圭一眼,心里也明白她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而自己也不是那麼想堅持不說答案的,畢竟已經在這異國相逢了,風雲幫又和霸天門王不見王,一見就大動干戈,相信答案是瞞不了而遲早會曝光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刻是不宜多說些什麼。
「你怎又不說話啦?」女圭女圭自動將落在大會上壯觀聲勢的注意力,轉投到電葵的身上了,「不會你真的對人家一見鍾情吧!」她音量提高了些,眼楮也睜大了不少,天啊!電葵不會真是這種浪漫主義的人吧?
「你的腦袋里永遠是裝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猜想,一天到晚天馬行空的亂想。」電葵輕描淡寫幾旬借過丁女圭女圭的問題。
「我……」女圭女圭本想再說下去,但整個會場突然一片闐然,鴉雀無聲,讓她想說的話停留在嘴上,不敢吐出來,以免成了一個噪音,
電葵也因為突然的沉靜,立即轉眼望向那首位的方向,只見其中一名長者起身,一臉嚴肅的神色,對會場所有的人掃了一遍。
輕咳了一聲,那長老拿起麥克風,緩慢的話語自他口中道出︰「歡迎大家來參加這次的盛會,我是龍門的四大長老之一——信者。」手指了指身邊另王位長老,「他們是另外王位長老,仁者,勇者,智者。今天的大會是由我們四個提議,經龍門所有兄弟一致贊成而作下的決定,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很清楚此吹大會的目的為何了吧?」清楚流利的中文,經由擴音器在露天的會場中散開,明晰地傳進所有在場人員的耳中。
「這吹我們龍門因幫主去世,而我們幫主膝下無子無女可以繼承他的位置,幫中又無強勢領導者,為避免他的位置會被人搶奪,所以決定將此地的掌控權交手給在座其中一個幫派。」信者繼續說了下去,「希望經由今日的會議之後,會有一位優秀的領導者出現。」
「你們龍門會這麼輕易地把一個這麼好的肥油地交出來嗎?」在信者的話一說完,便有另一個聲音在會場之中大聲智起。這個問題讓信者的臉上展露一絲的微笑,「我想,在座的各位全都有這樣子的疑問。」停頓了一下,「當然,我們龍門是不可能將數十年來,所打下的基業拱手讓人,讓龍門就這麼解散,這是對不起我們龍門歷代所有幫主的。」
「不用多廢話了。」又有另一一個聲音窖起,「你就把你們的意思,開門見山地說出來,我們都是出來混的,說話用不著拐弩抹角。」
信者眼光落向那說話之人,「這位大哥說話滿有魄力的,好,我就直接說了出來,」停頓一下,屏住氣息,低沉且有力的話語緩緩道出,「我希望各幫派有人願意來掌管我們龍門,但是這個人必須完全月兌離自己現在原有的幫派。」
信者的話一落,全場一陣嘩然,一片鬧烘烘的。
「哼。」女圭女圭不屑地冷哼一聲,「就知道會有問題,要人退出自己幫會,去當龍門老大,那可能要先付出必要的代價才行。」
一般人其實也清楚,要加人幫派之人,都是要與大家歃血為盟的,生為幫派人,死為幫派鬼。若是中途後悔月兌棣幫派,可是要自剁一指,而且,就算月兌離了,以後的日子也未必好過。
然而信者的話,自然引起了大家的該論紛紛,這可是要人背叛自己的幫派。
「龍門也不是好對付的。」女圭女圭下著自己的定論說著。
電葵雙眼眯起,其中透著她敏銳的觀察力,「龍門好對付,只是那四個長老掌權太大。」
「是嗎?」女圭女圭對於電葵的話是半信半疑,「但是那四個長老一旦找到了人掌管龍門,應該就不會掌權太大了吧?」
「很難說。」電葵眼直直盯緊著信,勇,仁,智四位長老,看著他們幾乎是擺著相同的沉穩卻略帶微笑的面容,「他們是四只城府深沉,修練成精的老狐狸。」
「老狐狸?」女圭女圭愣了愣,仔知打量了那四位長老,的確,電葵所說得沒錯,他們看起來是微笑可親,像四個慈祥的老者,但是他們全身上下卻散發出淡淡的氣勢,很顯然他們刻意壓下自己身後所隱藏的狠毒及危險。
電葵看了女圭女圭一眼,嘴追掀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不過,這事與我們無關,不必趟上這渾水。」她說,語氣輕而沉。
「說的也是。」女圭女圭點點頭,但是心頭那興奮的暴力因子又開始要活躍了。
畢竟,一個龍頭老大的位置,有多少人辛苦的混了幾十年,都盼不到的呀!現在有此一個空蕩蕩的大位要讓出來,就算自三指,都可能有人賾意出來做,正所謂「重金酬下,必有勇夫」,相信這勇夫,應該會有很多位。
「各位。」隔了好久的時間,信者又重拾麥克風,說起他的話來,「不知你們有誰決定好了,願意出來掌管我們龍門呢?」
場內一片鴉雀無聲,沒有人應聲。
「信長老,你們這麼個找老大,無非是為難大家。」這時有人抗議地說話了,「出龍門老大的位置給我們,但也等於要我們背叛自己的幫派,任誰也作不出這樣子的決定。」
「是嗎?」信者沒有多說什麼,但臉上的笑容卻是一派充滿了自信。
「我坐。」突然間,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在靜悄悄的會場中起。
所有的人都為之一愣,隨即循聲望過去,想看清楚是誰這麼有子敢坐上龍門老大之位。
只見坐在霸天門位子首座的狂霸倏地起身,直挺挺的背脊,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起伏,眼光如炬地望著信者,「龍門老大的位置我坐。」渾厚而有力的聲音,清楚地在會場散開。
接著又是一陣交頭接耳,一片喧嘩的嘈雜聲此起彼落地起。
「哼。」女圭女圭看到狂霸起身,及對信者的答復,並沒有像其他幫派人員那般驚訝,「只有他這種人會做出這種叛幫負義的事情來。」話語之中,夾帶著她極度的鄙與輕蔑。
而電葵同樣也沒有任何吃的反應,嘴角勾勒出一抹看不出的微笑,「他想當老大已經很久了。」沉穩的態度,好似她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你確定嗎?」信者的聲音又響起,不太確定地詢問狂霸。
「除非你們不認可我狂霸有當老大的資格。」再也堅定不過的語氣從狂霸的口中冒出。
「很好。」信者滿意地一笑。對於狂霸這個人的名聲,他早略有所聞,以征霸的本事,是足夠擔當龍門老大這個位置。
「鬼煞。」狂霸半轉側身,斜睨著坐在一邊的鬼煞,
「不反對我去當龍門的老大吧?」音有著些許的得意與莒張。
鬼煞投有看他,沉吟一下,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我無權阻止你。」態度似乎霸天門有投有狂霸都無所謂,對於狂霸的去留也不想干涉。
「很好?」狂葫低喊了一聲,滿意的笑弭接著一連串地咎起。
他狂妄的笑聲,囂張得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禁為之愕然。
電葵轉頭凝著鬼煞那一張冷峻的側臉,他的過度冷靜與沉試,其實都浮現著一股不安的危險感。
他心里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呢?她卻無法猜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