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姬 第九章 作者 ︰ 凌熙

福大人拉扯著祈兒才剛跑到後院,上官睿易便追了過來,擋住他的去路,卻也更加的威脅到她的生命安危。

「放開她!」上官睿易面色嚴肅的瞪他一眼。

「讓開,不然我馬上殺了她。」福大人一步步的往後退,被上官睿易的氣勢嚇得不輕,但他頭腦仍沒停止運作,不忘抓好人質。

「馬上放了她。」上官睿易冰寒的眼銳利的看著他,當他看到祈兒縴細的脖子上緩緩的流出血時,那嗜殺的模樣兒教福大人頓時嚇軟雙腿。

「你……只要你離開,我就……」

福大人不覺的握緊手上的劍,剛好將利劍更用力的抵住祈兒的脖子,那鮮艷奪目的火紅更加引出上官睿易不眾人知的狂暴,不多想,他手一揮便射出十數支柳葉般的小飛刀,深深嵌進福大人的身體,突來的劇痛讓福大人整個往後倒下……上官睿易沖上前,及時抱住祈兒虛弱癱倒的身子。

「*兒!」他心疼的審視她的傷口,還好,沒什麼大礙。

「嗨!好巧,你也來這兒啊!」祈兒故作輕快的打招呼,刻意忽略脖子上灼熱的疼痛和他的怒目。

「你該死的在這里做什麼?」一對她放心,他的怒火便熊熊的狂燃。

唔!好大聲。「我是傷患,你怎麼可以對受傷的人大吼大叫的!」她不服氣的吼了回去,一點傷患的模樣都沒有。

「受傷!你還敢說!」一想到剛剛的畫面,他心里又是一陣痛心的揪緊。「你不要命的跑到這里來做什麼?」在看到她坐在祿王爺身邊時,他幾乎要失控的丟下部屬將她帶走,而剛剛他差點就失去了她。

「我……」祈兒可憐兮兮的扁著小嘴,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厲靖突然出現,解救了她被逼問的危機,可也帶來一個壞消息。

上官睿易危險的眯起眼,不悅的看著他,「你說這是什麼意思?」他竟然要抓他的*兒。

「我相信你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雲姑娘勢必得接受審問。」厲靖無奈的看著他們,若她沒出現在祿王爺身邊還好,可她竟能參加他們重要的會議,說什麼她也月兌離不了干系。

「不。」上官睿易絕不會讓她有機會再離開他。

「這事容不得你反對,皇上已決定要辦叛徒的罪,如果雲姑娘真的跟他們沒關系,她會沒事的。」

「光是她出現在這里就月兌不了關系,你要我怎麼相信她會沒事?」現在只有他能保護她,看著懷中的可人兒,他不可能將她交給別人。

厲靖嘆口氣,趁他注視著雲*時的須臾間,迅速欺上前去點了他的昏穴。

祈兒睜大眼,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麼做。

「冒犯了,雲姑娘。」厲靖看了她一眼,隨即將她交給手下。

然而在押解叛徒的路上,雲*意外的失蹤,任厲靖怎麼找也找不著。***

祈兒疲累至極的走回房間,直接趴到床上去。

自蓉兒跟芯兒帶她回來後,她已經五天沒見到上官睿易,她以為他會找到這兒來,可事實證明他根本沒想到,又或者她根本沒見到他,這幾天她仍是從晚到早扮她的白雲夫人,忙碌的日子依舊沒變。

「小姐,你要沐浴再休息嗎?」婢女輕聲地詢問。這是她一貫的作息,可她今天又比平常還晚回來,好像也比較累。

「嗯。」她好累,可是她也不想就這樣睡覺,戴著面具睡著很奇怪,也很不舒服,她寧願恢復原來的自我,洗個熱水澡再一次睡個夠。

婢女輕輕的應了聲,馬上?她張羅熱水,一會兒都弄好了,她便幫忙將她的衣物褪盡。

祈兒小心的將假面皮撕掉,還她本來的模樣,在婢女的幫助下慢慢的沉入浴池。婢女小心的幫她洗淨身子,體貼的幫她按摩酸疼的肩膀。

「你去休息吧!今天不必來服侍我了,順便交代下去,若沒重要的事就別來吵我,我要好好休息。」

她真的很累,若被吵起來,她會罵死膽敢吵她的人。

「是。」婢女退了出去,順手將門關好。

泡在浴池里的祈兒快睡著了,在幾乎進入夢鄉前,她用力的拍了拍臉頰,恢復一點精神。

若在這里睡著就不好了,她要到溫暖柔軟的床上……仿佛感覺到不對勁,她突然睜大眼,看著眼前的人,「你……」上官睿易怎麼會在這兒?

他朝她走近一步,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端倪。

祈兒將整個身子浸在浴池里,只露出半顆頭顱瞪著他。

「我警告你,別再過來了。」他怎麼會在這里?這是她的私人別院、她的房間耶!

「你可真厲害呀!白雲夫人。」他一雙眼凌厲的看著她,又朝她靠近一步。

「哪里,我……」糟!她現在不是白雲夫人!

「很好玩嗎?白雲夫人,或者我該叫你,*兒?」他眼里盛滿怒意,?她的欺騙感到憤怒。

在他找得焦頭爛額之際,她竟然還能回雲苑苑管她苑里的雜事;在他詢問*兒的時候,她本人卻能若無其事的欺瞞他。

他早該知道的,她們說的話極相似,聲音也一樣,甚至連體型都一樣,就算是母女,也不該這麼的相像,何況他早就知道她戴了個面具,可他竟然被她騙了這麼久!

他現在終于知道她為何會這麼討厭他、這麼喜歡與他作對,他早在街上就已見過她,甚至輕薄過她了。

「呃!那個……祿王爺怎為了?」祈兒緊張的趕緊將話題岔開,他的眼神好恐怖。

「這不是在你的意料中嗎?」他又朝她走近一步。

「這……怎麼會呢?」天呀!他這模樣好駭人,而她又是在浴池中,進退兩難,該怎麼辦才好?

「不是嗎?」他又往前走了兩步,已到她的面前,「向我調查祿王爺的事,又以自己當餌,引我去找他,甚至不顧安危的到那兒去,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他蹲在浴池邊,傾身危險的看著她。

祈兒害怕的縮在水里,雙臂發顫的護住胸部,不讓他看到她光果的身子。

「你……離我遠一點……」這事若傳出去她鐵定不用做人,早死早超生的好。

他僵硬的動也不動的,看她在溫水中泡得粉紅水女敕的身子,體內一股騷動莫名的竄升。

「你別看……」她的聲音在發抖,听起來格外的動听,加上紅通通的臉,更有著催情的作用。

她越是遮遮掩掩的,他就越是著迷于她……「你好美……」他忘了一切,忘了之前發狂般的尋她、找她,現在他的眼、他的心里只有她柔美的模樣。

祈兒愣了下,可一看到他的眼神她就又害怕起來。

「你走開……別看……」她已經快哭了。

「你是我的……」他近乎呢喃的開口。

她呆呆的掉下眼淚,他的樣子跟她那些客人好像……不等她反應過來,他馬上張臂將她自水中撈起,大步的住她的床走去,他不要再等她耍出什麼花招來讓他痛苦,他現在就要她,讓她成為他的,成為他的妻、他的愛……「放我下來!」祈兒先是一愣,而突來的涼意令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兩手拚命的遮住赤果的身軀。

「上官睿易,你……」她的話消失在他炙熱的吻里……他輕輕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用吻迷亂她的理智,讓她忘了一切、忘了反抗……

上官睿易愛憐的輕吻她的頰、她的唇……祈兒睡得沈,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象。

他知道她一天一夜沒睡,應該是很累,又經過一番的纏綿,她肯定是累壞了。

他不後悔佔有她純真完美的身子,她注定得是他的人,不管她是*兒或白雲夫人都好,她都是他的。

看著她純真如稚子般的睡?,他覺得好滿足,今生只想就這麼擁著她、呵護著她,一起度過漫長的一輩子。

懷中的人兒輕輕動了下,更往他的懷里偎近,調了個舒服的姿勢後又沉沉的睡去。

他將她緊緊扔在懷中,身體有些僵硬。又想要她了,可她睡得這麼沈、這麼香甜,他怎麼舍得叫醒她,?

了讓她睡得舒服些,可真苦了自己。

輕擁著她,他漸漸的也沉入夢鄉。

待他再次醒來,已是傍晚時分,而她還在睡,看她睡得深沉,他也不再吵她,?她蓋好絲被,起身將衣物穿上,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後,轉身悄然的離去。

晚上,婢女進來看她是否已醒,看她還在睡便不吵她,輕聲的退了出去。***

「怎麼?不是休息夠了嗎?怎麼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皇帝關心的看著上官睿*。

他到底怎為了?昨兒個還見他板著一張俊臉,怎麼今天又變了個樣?滿面春風的,還當他這一國之君不存在似的陷入自己的思緒中,逮到祿王爺真這麼高興嗎?還是找著了他的意中人?

「你認識雲苑苑的白雲夫人嗎?」他突然這麼問皇帝。既然無法得知他跟*兒是什麼關系,干脆就挑明的直接問他,以他跟皇帝多年的交情,他應當不會有所隱瞞才是。

被他這麼問,皇帝心里一驚,可表面仍無啥怪異。

「怎為了?為何突然問朕這個問題?」該不會他發現了什麼吧?

「也沒什麼,只是對外界的傳聞有些好奇罷了。」表面說得無關緊要,其實他在乎死了,他真的很想知道他跟*兒有何關系?

「傳聞的可信度有幾分?想不到你也會對這些子虛烏有的小道消息感興趣。」皇帝的意思很明顯的否定外界的傳聞,盡管這消息是他可愛的妹妹祈兒所散播的,但他若是承認,肯定會被祈兒給碎碎念死的,她的嘴巴太厲害了,他受不了。

「對了,你是否已找到心中的那名女子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為了女人,跟那人去年的時候有些兒像。

「嗯。」不知她醒了沒?他希望她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他,皇帝這人話硬是這麼多,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去陪她。

「你是不是跟她……發生了肌膚之親?」像只偷了腥的貓般,他臉上幸福的光彩讓他看得刺眼。「嗯。」這下上官睿易連眼楮都柔和下來。

皇帝嘆了口氣,「你最好別讓厲靖看到你現在的模樣,小心他不高興。」人家的心上人都還沒找到,他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炫耀他的幸福。

「他還沒找到她嗎?」上官睿易突然收斂笑容,有些感嘆地問。

「嗯,找到就好了,看他總是戴著面具般的樣子有些不忍。」一想到好友,他們不約而同的嘆了口

氣。「原本就很冷漠的個性變得更冷漠,看來除了她以外,沒人能將他的笑容給引出來。」每次見到厲靖,他都是板著一張冷臉,若非知道他以前的事,他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欠他什麼?

「其實,他最近好多了,至少他對*兒總是和?悅色的。」他甚至還為此吃了不少的醋,若不是他跟自己說把*兒當妹妹看待,他或許會淹死在醋?子里也不一定。

「喔!你的心上人?」對這件事,他不大感興趣。

本來是想將祈兒許給他的,看這情形是不可能了,少了個有?的青年,真不知何時才能找到一個足以跟祈兒匹配的夫婿?能忍受她特異性格的人少之又少,厲靖又非那姑娘不可,真是……要到何時,他才能放下擔子呢?父皇呀,您留下的寶貝可真是個大麻煩。

「嗯,*兒很特別,厲靖當她像妹妹般疼愛。」她的性子跟那女孩也滿像的,或許是這一點讓他?生親切感吧!

「改天讓朕見見。」特別的女子?他家祈兒也很特別,特別到令他相當頭疼,可就是不見她找到什麼好物件。

「嗯。」

兩人心里各自想著一名女子,而這女子又剛好是同一個人,只是……他們要到何時才會發現呢?**

再回到祈兒的房間已是深夜,可她還是陷入沉沉的夢境中,對他的離去跟返回似乎無所感。

上官睿易月兌衣上床,滿足的擁她進懷,同她一起做著好夢……清晨天微光,她終于有些意識的動了下,不耐的揮開臉上刺癢的觸感,更往那溫暖的熱源靠近。

看她被他的細須扎得皺起眉頭,他忍不住想逗逗她。故意在她臉上吻了幾下,連光果的脖子也不放過。

「唔!好癢……」祈兒慢慢的睜開眼,卻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她愣愣的看著他,腦筋一片空白。上官睿易邪氣的笑了下,低頭封住她微?的紅唇,火辣辣的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早。」他朝她露出白森森的牙,綿密如雨的吻不斷的落在她臉上。

睡前的記憶一古腦兒竄起,塞得她腦袋滿滿的。

他竟然對她……她被他欺負去了!

「怎為了?還疼嗎?」他關心的將她擁得緊緊的,一點空隙也不留。

祈兒的臉倏地竄紅,扭動身子想掙出他的懷抱。「你……放開我……」她不要做人了啦!丟死人了,她還沒成親耶,他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種事。

「*兒……」她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祈兒驀地感到下月復被硬物抵住,她想也不想的低頭看……這一看立刻嚇得她花容失色,他、他、他竟然……「這是你惹起的。」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影響力,竟然這麼折磨他,她現在既然已睡飽,他也就不必再……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他立刻翻身壓住她,意圖再明顯不過。

「你……不可以……」要躲開他的吻實在困難,要制止他如火般不規矩的雙手更是吃力。

這時,婢女突然走了進來,「小姐,你醒了嗎?」她剛剛好像有听到聲音。

祈兒僵硬的看著床幔,生怕它被人掀開;而上官睿易仍?所欲?的依舊對她施以磨人的纏綿。他朝她邪惡的一笑,祈兒驚愕的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以防驚叫出聲,她嘗試合起腿來卻徒勞無功,她感到有一股液體流出體外,濡濕了身下的絲綢床單,無語的嗚咽著。

他微微上揚的嘴角令她看得心里毛毛的。他在想什麼她或許猜得到,若讓人看到他們倆現在這模樣兒,她肯定名節不保,必須嫁給他,她才不可能讓他這麼簡單的如願呢!

「你……出去吧!我還想再躺一下,起來時……我會叫你。」祈兒喘息地趕緊朝外面說道,全身燥熱難當的瞪著上官睿易。

誰知他竟然笑出聲,嚇得她趕緊捂住他的嘴,可這不要臉的男人竟然舌忝吻她的手心!

「是。」婢女也不覺有異,轉身就走了出去。

好在她平常偶爾有賴床的習慣,不然她現在肯定丟臉死了。

只是,他邪惡放肆的舉止並沒有因婢女的離去而停止。

「不……別那樣……」祈兒難以置信的嚶嚀出聲,頻頻求饒。

「別怎樣呢?」

她申吟出聲,不可遏抑的拱起臀部,試圖恢復知覺。

她惡狠狠的捏了他一把。

「你是故意的!」這點她很確定。

「你非嫁我不可了。」他笑得好高興,他終于能娶她?妻了。

「你……」該死,他手在模哪里呀!「我……不嫁!」他竟敢用這麼下流的行?逼迫她!她絕不同意,大不了她終身不嫁罷了!

「這怎麼行?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笑話!跟你發生關系就得嫁給你?那你現在的妻子有多少?我又是排在第幾個?」她才不相信他是處男咧!

他一臉興味的看著她,「你在吃醋?」他以前確實有過許多女人,不過那些只是逢場作戲,不算數的。

真想扁他!

「你別自以為是的亂猜,我才沒有在吃醋。」她不過是有些兒介意罷了,要她跟一堆女人共用一個丈夫?很抱歉,她辦不到。

「是嗎?」他才不信,她的模樣根本就像個飲了一大缸醋的小娘子。

「廢話,當然是。我只不過是想弄清楚事實罷了。」他這笑容是什麼意思?看了真刺目。

「是,你說得都對。」他不想跟她辯,他現在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說完,他的手不安分的輕撫她滑女敕的肌膚,企圖激起她的反應。

跟她打馬虎眼?好,看誰厲害!

用力的捏著他不規矩的手,就是不讓他再吃她豆腐。

「既然我說的都是、都對,那麼你就給我滾開,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這可不行,我們得共同度過一生才行。」別白費心思了,他是不會放人的。

「我說我不要嫁給你!」

「好,你不必嫁給我。」他竟然慷慨應允。

她懷疑的看著他,「你一定還有下文。」她不信他會這麼容易放棄。

「真了解我,我們真是世上最相配的一對。」他用力的親了她一下。

果然。「下文是什麼?」她要知道。

「你不必嫁給我,我就委屈點娶你好了。」他咧嘴愉悅的笑著,又被她捏了一把。

「什麼委屈?委屈的是我吧!」有誰比她更委屈、更可憐的?

「是,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怎麼補償?」她好奇的看著他。不知不覺順著他的話問,忘了要拒絕他所說的一切。

「我會帶你到各地盡情的游玩,品嘗各地的珍饈佳肴,你說好不好?」祿王爺的事告一段落,他可以帶著她盡情的游玩。

「你要我丟下這里?我才不要!」她半年的心血都在這里耶!她皇帝老哥也還要仰賴她的情報,她怎麼能離開?尤其听他說的樣子,好像要花上一年半載以上的時間游玩,她怎能離開那麼久?

「說到這里,我才想到,你是怎麼想到要開一間這麼特別的……店?」關于這一點他一直想不透,她一個姑娘家應該是很反對這種地方才是。

「用頭腦想呀!而且又好賺,為什麼不開?」這種地方確實很好賺,隨隨便便抓都好幾百兩。

「可你怎麼有那麼多錢蓋這些樓院?」光是這些樓房、花園就可能花掉國庫的泰半銀兩,再算算這些姑娘、丫環、僕人、護衛、廚師的,她若不是富可敵國,就是神仙,隨時可以變出她想要的東西。但基本上,他是不相信後者的,太荒謬了。

「借貸呀!」而她的債主就是當今的皇帝,不過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國庫的錢曾少了六成,但她第一個月就還了兩成,現在已經還本,正在存養老基金,她皇帝老哥還準備在雲南蓋一座梟堡。就不知他在想什麼,他這皇帝能躲到那里去嗎?最後還不是要送給她。

「你還真大膽,萬一還不出來怎麼辦?」

「拜托!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怎麼可能還不出來?我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還有個疑問。」也是最重要的一個。

「什麼?」

「誰肯借你那麼多錢?你一個姑娘家要借這麼多錢似乎挺難的。」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個大男人也不見得借得到。

「這個……不告訴你。」就讓他去猜吧!

「是男人?」他危險的瞪著她。

「對。」除非她皇帝老哥突然變成女人,不然基本上他還是個男的。

「奪去你初吻的人是他?」他很明顯的在吃醋,還懲罰性的用力吻了下她小巧的紅唇。

「哪有可能。」奪去她初吻的可是他耶!他在生什麼氣呀?

「不是那個人?」那麼是誰?

「對啦!」真是,他若知道他在跟自己吃醋不知道會怎樣?

「是誰?」他想知道,也非常的在乎。

祈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若祈兒未來的夫婿這麼問她,她要怎麼回答?」自己都會欺負人,還那麼怕吃虧!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她就是祈兒呀!當然一樣。

他瞪著她,她也瞪著他,久久……上官睿易的眼神突然變了,意會到那代表什麼意思,她迅速掙扎著要起身。

他伸長手便將她攫回身下,目光灼熱的凝望著她。

她伸出丁香小舌舌忝了舌忝、滋潤她干燥的唇,「我們不能再……」

她的話未說完,已經被他溫熱的唇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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