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楚-沒事,向珊妮便悠悠哉哉的坐在房間的陽台喝咖啡,這回駱冰是交了好運,因為楚-也上了馬,倘若楚-沒上馬,她真想看駱冰會落得怎樣的慘況。
可惜啊可惜!
向珊妮萬分惋惜的啜口咖啡。
沒關系,來日方長,她就不信張芷琳咽得下這口氣,張芷琳與友友肯定會再對駱冰出手,她只要靜靜在一旁等著看好戲即可。
敲門聲響起,她抿著唇放下手中的咖啡前去開門。
門開啟時,不意外看見楚-寒苦臉站在房門外,她退身歡迎他進房。
楚-鐵青著臉進到向珊妮房里,了解他來意的向珊妮佯裝不知,深情款款看著他。
「要不要來杯咖啡?我剛泡好,很香醇呢!」她移步到小幾前溫柔地為他倒咖啡。
「找不是來這里喝咖啡的。」楚-冷著聲拒絕。
「既然不是來-咖啡,那我可以將你的到訪解釋成想見我嗎?」向珊妮噙著笑凝視他。
「別跟我演戲,你明知我為何而來。」對于她的笑容,楚-感到生厭。
「你沒說,我怎麼會曉得,你未免將我想得太厲害了吧?」她輕笑,否認到底。
「為什麼要那麼做?」
「什麼?」
「我檢查過那匹馬了,它的韁繩遭人惡意割斷,我不認為你會不知情。」
「你這是在懷疑是我做的嘍?楚-,你可知道這項指控有多嚴重?」她以飽受傷害的表情看他,期盼他能有一絲憐惜。
可惜楚-非但沒有半點憐惜,還一副受夠她的模樣,這無疑是在她的心口上狠狠一刀。
所以她討厭駱冰不是沒有原因的,在楚-眼中駱冰是寶,而她就是根草,如此懸殊的差異,要她不針對駱冰都難。
「不錯,我是在懷疑你。」楚-並不否認,對于向珊妮滿腔的愛意,他並非感受不到,可那不是他所要的,既然不要,就徹底拒絕,他不想搞曖昧,令她產生誤會。
「你可知道這樣的指控有多傷我的心,楚-,我的心不是鐵打的,當我難過時也會傷心落淚,並非只有你心心念念的駱冰才會受到傷害。」可不可以給她一個公平的機會和駱冰競爭?
「告訴我,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對于她傷痛的陳述,楚-選擇听而不聞。
他不想對她好,也不能對她好,若是對她好,將來她只會傷得更重。此時對她冷情是必須的。
「不是我,這件事與我無關。」向珊妮深吸口氣,予以否認。
「我可以相信你嗎?」對于她的否認,他只有五收O-H。
「為什麼不?難不成在你心中我是滿嘴謊言的人?」盡管他的懷疑是正確的,可是卻讓她不舒服到了極點,為何在他心中的她不能完美無瑕?
他真以為她喜歡這樣耍心機嗎?這還不全都是他造成的,因為愛他,想得到他的人乃至他的心,所以她無所不用其極,為了他,她是豁出去了!
「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
「假如你還是不信的話,盡管去找人問,片場那麼多人,假如我接近那匹馬也會有人看見不是嗎?」
「我會找人問個清楚,若我的懷疑是錯的,我在這里向你道歉。」在凶手沒有抓到之前,她仍佔了極大的嫌疑。
「你想說的就這些?沒有其他的嗎?」她渴望他待她能有待駱冰的一半好,可是他像是打定了主意,不願與她有過多的牽扯,除了冷淡還是冷淡,她真有那麼糟嗎?
「楚-,你變了,從前你絕不會這樣對我。」他防備她像是防備敵人,這敦她怎能不難過。
「我是變了,因為你的改變而改變。」他何嘗願意這麼待她,假如她待他的態度像個朋友,且不會三不五時要小手段,他也不會這樣對她。
「你這是在怪我了?我會變是因為我愛你;我會變是因為你從來不認真看我,我會變是因為你對我不公平;我會變是因為明明我比她還要愛你,為何你最後仍要選擇她?」她的愛是如此的多,為何他要選擇視而不見?
為何他不肯再對她露出溫暖包容的笑容?為何他不再看她一眼?
他的轉變皆因他放不下駱冰,為了重新奪回他的注意力,她不得不改變,不得不去算計讓她恨之入骨的駱冰,一切只因她想奪得他的愛,就這麼簡單。
「因為我愛她,一直都深愛著她,所以只好辜負你對我的愛。」愛情不是誰愛得多,誰就能獲得想要的愛。
「不!我不想听你說愛她,不要當著我的面說愛她!」向珊妮捂住雙耳,用力搖頭拒絕接受。
「傷害到你我很抱歉,但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變得讓我覺得陌生。」
太遲了,他說的這些不是她听想要听的,她也不想改變原先的決定,她恨駱冰是恨定了,非他三言兩語所能改變。
「我不要你的抱歉。」她咬著唇拒絕看他。
「你知道我很在乎駱冰是不?」
「別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向珊妮瀕臨失控地尖叫。
「如果她受到傷害,我的心會很痛、很痛。」他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感受,假如她在乎,就別再敵視駱冰。
「夠了,我不想再听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著她的心,也讓她更加痛恨駱冰。
駱冰!駱冰!駱冰!為何他的生命中要出現一個駱冰?!
倘若沒有駱冰,他是否就會選擇愛她?
答案是肯定的,沒了駱冰,他不可能對她視若無睹,他會接受她的愛的。
她恨駱冰,恨死她了!
「我言盡于此。」希望她能好自為之。
向珊妮低著頭死命瞪著地板,她會自己想辦法讓他回心轉意的。
她的沉默讓楚-嘆了口氣,開門離去。
向珊妮因對駱冰的恨意而全身顫抖著,這時才發現她為楚-倒的咖啡還放在桌上,他連接過咖啡的意思都沒有,這算什麼引她又算什麼?!
向珊妮一怒,拿起桌上的咖啡用力往牆上砸去,發泄心中的恨意與不滿。
楚-關上房門要離去時,靈敏的雙耳听見不遠處發出按下快門的聲音。
他疲累的合上雙眼。是了,差點忘記這里還有個蘇大記者,想必這幾天她捕捉到不少他進出向珊妮房間的照片,看來有關他在晚上密會向珊妮的報導又要成頭條了。
他甩了甩頭,目前尚沒時間去揪出躲在暗處的蘇記者,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至于蘇記者愛怎麼拍、愛怎麼捏造事實,就由著她去了,他會找個適當的機會回敬蘇大記者的。
離開向珊妮的房間後,楚-並末馬上回房,而是改到駱冰的房間,想再次確定她安然無事,他才能安心睡覺。
他的出現駱冰訝異歸訝異,但還是開門讓他進房。
「你還好嗎?」他低著聲問,將她上上下下打量過一遍。
「我很好,你呢?沒受傷吧?」白天的刺激夠多了,今晚再面對溫柔的他,她的語氣很自然的放輕、放柔,同到了當初那個深愛他的小女生。
今天當天他寧可自己受傷、也要護她周全的舉動,不管是基于騎士精神或是其他原因,都讓她的心滿溢感動。
「我沒事。」事實上他的肌肉拉傷了,但不嚴重,他不想她擔心,所以選擇隱瞞。
「真的沒事?沒騙我吧?」她懷疑的看著他,他的個性她很清楚,若不是嚴重到會讓人發現的傷,他總會逞強說沒事。
楚-笑了笑,什麼都瞞不過她。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從他的笑容,她知道她猜中了,沒多想便拉著他到沙發坐下。
「不過是肌肉拉傷,沒事的。」他笑著要她別緊張,可是看她緊張的模樣,卻又非常享受這一刻,仿佛又回到當初甜蜜的時光。
「什麼叫沒事?若嚴重的話可是要送醫的,你哪里痛?讓我看看。」她白了他一眼,要他別小看肌岡拉傷。
「你小聲點,當心吵醒小綠。」他指了指倒在床上呼呼入睡的小綠。
「我知道,你給我看,我就會安靜下來的。」差點忘了好不容易睡著的小綠,駱冰放低音量,要他別顧左右而言他。
楚-表面上嘆了口氣,內心實則高興得很,拉起衣袖讓她察看紅腫的右臂。
「都腫起來了。」她指尖軒撫著紅腫的右臂。
「明天就會消腫了。」常常拍武打戲,受傷早就是家常便飯,這種小傷他不看在眼里。
「等我一下。」她起身走到小冰箱拿冰塊,再拿了條毛巾回到他身邊為他的右臂冰敷。
「疼嗎?」他的傷因她而起,教她心里很不好受。
「不疼。」
「你老是這樣,不管受多大的傷都說不疼。」學生時代他老是和外校的小混混打架,弄得一身傷也沒听他喊過一聲疼,許是學生時代架打得太多。才練出一身的牛皮吧!
「有你在我身邊,就算有什麼疼痛,我也忘了。」她的照料讓他心情太好,原先怒火高張,經過她的柔聲細語洗禮後,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
「你少貧嘴了。」她再次白了他一眼,雪白的小手繼續為他冰敷。
「我說的是事實,為何你不肯相信?」難道他的表情不夠誠懇?不會吧?
「這話還是對你的正牌女友說比較好。」腦海中不期然浮現向珊妮的身影,她不禁感到嫉妒,嫉妒這些年他身邊始終有向珊妮陪伴,也許事情真如向珊妮所言,他們好事近了。
心底泛起一陣酸楚,苦澀得讓她想拒絕接受這項消息,但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接受。
「我的正牌女友除了你,還能有誰。」他說得理所當然。
「別開玩笑了,我們早就分手了,況且你忘了你身邊有向珊妮了嗎?」開這種會讓她會錯意的玩笑,他難道不怕她當真?
「我和她僅僅是朋友關系,並非你所想的那樣。」這件事他早就該對她澄清了。
「是嗎?」她不如道能不能相信他。
「是的,我跟她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他與向珊妮清白得很,他不想地再柯誤會。
「其實有或沒有,都與我無關下是嗎?你不用跟我解釋的。」話說得很瀟灑,可幫他冰敷的小手卻不自覺的往下壓,弄疼了他的手。
楚-痛得嘶啞出聲,可並沒有開口要她放輕力道,她不像表面上那樣無動于衷,這對他而言是好現象,代表他們之問還有希望,她仍然是在乎他的。
想到這,他高興得笑咧了嘴。
「你在笑什麼?」他們正在談論很嚴肅的話題,他突然笑出來,看起來詭異得很。
「沒,你說的對,其實我不用解釋太多,你都明白我的心不是嗎?」他故意扭曲她的話。
「你傻了不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真想把他的頭拍下去,看能不能讓他腦袋止常點。
「等戲拍完,我找個時間去拜訪你爺爺可好?」他不理會她的抗議,逕自自說自話。
「拜訪我爺爺?你要做什麼,求字畫?」這是她唯一能想到,也是唯一敢想的理由。
「我干麼求字畫?那種東西我家多的是,都堆著積灰塵,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拜訪你爺爺自然是想請他老人家放心將你交給我。」
他的話讓她差點被目己的口水給嗆死,她脹紅了臉拚命咳著。
「小心點,如果因為不小心被口水嗆死而上報紙頭條,那很丟臉的。」他輕拍著她的背,叮嚀。
「我、我如果被、被嗆死,你就是罪魁禍首。」她難受得要命,差點就喘不過氣來,真成了倒楣的枉死鬼。
「是,都是我的錯。」他的認錯不帶半點誠意。
「你說,你是不是昏了頭了?大氣有熱到會讓你中暑嗎?」
「沒有,我再正常不過,如果你不信,可以考我。」
「考你什麼?」
「考我有關你的生日、我們相識的紀念日,還有最重要的……」他存心釣她胃口。
「什麼最重要的?」她傻呼呼的上了他的惡當,猶不自覺。
「我們的第一次,那不是最重要的嗎?」他大剌剌的說出令人害羞的話題。
駱冰倒抽一口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忘了手里還拿著包著毛巾的冰塊,整個就塞進他的嘴巴。
幸奸楚-眼明手快閃開來,否則他的嘴就被凍傷了.
「小心點,那個很冰的。」
「你別胡說八道,若被人听到那還得了。」他們的過去若上報會掀起多大的風波,一想到她就頭疼不已。
「我不介意。」最好全世界都知道,那麼便可以減少許多要和他搶駱冰的野男人。
「我、很、介、意!」這男人大意不得。
「嘿!別這麼小鼻子小眼楮的,做人心胸要寬大些。」他給她來個機會教育。
「請你別忘了我是女生,我爺爺非常的保守、嚴肅,若你不想被他打斷你的狗褪,最好別隨處放話,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有未婚夫了,而且就要結婚了,你該不會是想破壞我的婚事吧?」萬不得已,只好抬出爺爺和那個名存實亡不知去向的未婚夫來。
「假如讓你爺爺打斷我的‘狗腿’能得到你,找是不介意讓他打斷,至于你的未婚夫……」
「你干麼這樣看我?」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我說過他不成問題。」
「你未免太自大了吧?」
「這不是自大,你以為為何我會對你訂婚一事悶聲不吭?」
「什麼意思?」美眸狐疑的看著他。
「除了我早就知道他的性向外,你以為會有什麼原因?」叮咚!讓他為她正式解答。
她所有的事他都很關心,連她的未婚夫跟另一個男人私奔這麼秘密的事都瞞不過他,從頭到尾他就沒將陶勝宇視為情敵,其他男演員的威脅性都比陶勝宇要高上百倍。
楚-的熟知內情教駱冰久久說個出話來,瞪大一雙漂亮的眸子,右手則不知所措的拿著冰塊。
「我嚇到你了?」他輕笑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地均上她的耳際。
「你怎麼會知道?」她悶悶問。
「我不該知道嗎?」他反問。
「不該。」有關她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小冰,別這樣對我,我的心從來都沒變過。」他輕嘆口氣。
「說謊。」她不信他。
「沒有說謊。」他真那麼讓人難以信任嗎?
「我不會相信你。」相信他,她就是笨蛋。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會信我?」
「離開我。」她口是心非的說著反話。
「辦不到,好不容易我又可以接近你,你說我怎麼可能舍得離開你?」他吻吻她的發,拒絕她的要求。
「沒了陶勝宇,還是會有別人喜歡我。」她就是要故意氣他。
「沒關系,若你想接受他們的追求就接受。」他表現得很大方。
她就知道,他只是閑來無事尋她開心罷了,盡管很落寞,她仍倔強得不表現出來,
「而我會在你接受時去搞破壞,不管你有多少追求者,我都有自信能讓他們從今以後不敢再覬覦你。」除非那些男人的度量大到令人難以預料的程度,不然沒有一個正常男人會對喜歡的女人身邊有個橡皮糖前男友視若無睹。
「楚-,你瘋了不成?」
「是啊,我為你而瘋狂。」雙臂輕松一攬將她摟入懷中,他埋進她雪白的頸際,細細啃吻。
「楚-,克制點!小綠也在房里。」她縮著肩低聲警告,他的動作太、太親密,真伯他會一時克制不住將她給吃干抹淨。
他們分離太久、太久了,不可否認的,她也渴望苦他的體溫與他的熱吻,可她尚存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被牽著走,她得冷靜自持。
但他的懷抱是如此熟悉,他的氣味是如此好聞,他的眼楮像是會蠱惑人心,常常敦她不自覺迷失其間。
她是愛他的,一直都還深愛著他,可為了證明不再愛他,所以她接受了陶勝宇的追求,甚至與他訂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告訴自己,同時也是告訴楚-,她已經不愛他了。
在和陶勝宇交往的期間,他們沒有太親密的互動,她以為陶勝宇沒有要求更進一步的關系,是因為尊重她、愛護她,直到他發簡訊出走,她才明白真正的原因。
陶勝宇的離開其實讓她松了口氣,假如他沒走,或者他不是同性戀,她真不敢想像和他結婚共組家庭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她不愛他,從來就沒愛過,這樣子能幸福嗎?
她對陶勝宇的出走由衷感謝。
「好像不能將她趕出去。」楚-非常惋惜。
「你是土匪啊!居然想鳩佔鵲巢。小綠今天受到很大的驚嚇,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驚嚇。」她凶巴巴瞪他一眼。
他們的關系非常秘密,演藝圈沒有人曉得,她不希望小綠撞見這一幕再次嚇著。
「假如我是土匪就好了。」他十分感嘆。
「怎麼說?」
「如果我是土匪,那我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將你擄到不知名的深山里去。」至于要對她進行啥不可告人之事,就盡在不言中了。
「唉,干脆將你擄回我房里如何?我可以將小廖一腳踹出房的。」小廖一個大男人隨便睡走廊也成,對,就這麼辦。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她轟地羞紅了臉,這男人百無禁忌,哪天他腦袋瓜秀逗了,說不準真會付諸行動。
這些天和他相處下來,感覺愈來愈怪,大腦仿佛不再受她控制,對他的一言一行都非常在意,尤其是經過今天白天驚險的狀況,她更加無法視他為隱形人。
她的心髒為他劇烈跳動,他的身影再次佔據她的心房,教她無法再忽視他的存在。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受,她整個人都受他牽引,而他則無關痛癢,玩笑照開不誤。
不行!她怎能輕易被他的話所影響,無限的想像力也不該因他的話而盡情飛馳,這太……了。
駱冰刻意板著瞼,壓抑住狂躍的心跳,佯裝不被他的話影響。
「怎麼不說話?你也贊成我的提議?太好了,我們這就走。」楚-抱起她就要回房。
她的表倩變化萬千,沒有平日的冷若冰霜,他喜歡她這個樣子,沒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也不像個漂亮的瓷女圭女圭,沒有任何隋緒反應。
會生氣,會撤嬌,會甜甜沖著他笑的駱冰,才是最教他放不下的可人兒。
「嘿!別鬧了,快放我下來。」她手忙腳亂拍打著他的手臂制止他。
「生氣了?」因為喜歡看她生氣的模樣,所以他一點都不怕她生氣。
「我哪敢生土霸王的氣呢?」她出言譏諷!
「不,你盡可生我的氣,想罵我就罵,想打我就打。」他低醇說道,雙臂緊緊將她困在懷中,再次坐回沙發上。
兩人相擁,甜蜜的氛圍再度回籠。
她並不是真心氣他,只是他的話拉回許多刻意遺忘的記憶,讓她一時間誤以為自己又是過去那個被愛的小女人。
可他們之間橫亙著向珊妮,她無法不去在意,她永遠忘下了下大雨的那一夜,她在他家樓下,透過他家的窗,看見向珊泥甜笑緊緊摟著他的身影。
當時他們兩人看起來是那樣親密,教她不懷疑都難。
心太痛,痛得她以為會死于那劇痛之下,因為人痛了,所以她提出分手,本以為他會拒絕或是追問原因,可他僅僅只是一愣愣,旋即答應了她的要求。
她的愛情就這麼結束了,像朵枯萎的花住她眼前凋零,她卻無能為力。
可是他現在的態度教她疑惑,她分不清其中的真假,真的分不清,他是認真的想和她復合嗎?她能信他嗎?
她好想、好想相信他,但又怕會受到傷害,唯有拚命告訴自己別相信他,她才不會再痛苦、傷心。
「又不說話了。」他寧可她心里想什麼就大聲約對他說出來,省得他不斷猜測她內心的想法。
「我不曉得該不該相信你。」她輕嘆,終于對他說出心中的疑慮。
「那就相信我吧!給我一個機會好嗎?」他親吻著她的女敕頰,說服她給他一個機會。
她再次輕輕嘆了口氣,勾著他的頸項,承接他的細吻與輕喃。
他的吻親密的烙印在她的頰、她的眼、她的鼻、她的眉心,連她的青蔥十指他都沒放過。
駱冰沒有拒絕他的吻,內心發出一聲長嘆,是滿是的喟嘆。
在床上睡覺的小綠抖了抖,半眯著眼偷窺那對愛情鳥,忍得好痛苦,打從楚-敲門進來時,她就醒了,可是怕會打擾到他們,所以遲遲不敢出聲,因此偷听到許多不為人知的秘辛。
愈听愈火辣,讓她整張臉火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她沒想到駱冰與楚-是舊情人,實在是太勁爆了,如果被記者知道,肯定會造成轟動,不知會有多少男女心碎了一地。
只是,楚-怎麼還不回房去?他的細吻不曉得會持續多久,但是她已經快憋不住了。
她的膀胱就要曝了!
好痛苦啊!楚-要是再不走,她就、她就要跳下床沖進廁所啦!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