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恋初体验 第二章 作者 : 安琪

“咦,散会了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离开?”

冯晓澄疑惑地睁大眼,看着周遭的人陆陆续续走出大门。

“因为上半场的舞会只到十点钟为止,接下来是下半场的派对时间。”瞿亚焱嘲弄地勾起唇角,以为她是故意装糊涂。

没想到他以为真诚坦率的女人,居然也会玩这种故作清纯无知的游戏。

他有一点失望,不过随即耸耸肩,告诉自己:不要太苛求!毕竟热衷于参加狂欢派对的女人,品行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噢!”

冯晓澄傻傻地点头,表示明白了。

其实她根本不明白。如果没有在此时离开,就表示她将继续参加第二阶段的狂欢派对,那么人人都会把她当成一个性观念开放的滢娃、荡妇,可以任意玩弄,没有人会尊重她。

他们会做出她根本想象不到的事……

十点十分,该走的客人都走光了,现场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宾客。

服务生们鱼贯进场,把原本放置在白色长桌上的佳肴美食全部撤下,换上男性喜爱的高级洋酒和颇受女性欢迎的水果鸡尾酒。

“啊——他们把好吃的东西都全收走了!”

冯晓澄瞠大圆眸,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她最爱的食物搬走。

“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吃的东西,因为……他们饿的不是肚子,而是另一个滚烫发热的部位。”

瞿亚焱附在她耳边,煽情挑逗的低语。

冯晓澄没听懂他的隐喻,一心只为那些消失的美食伤心。

“呜……鱼子酱饼干,我只吃了五块而已……还有生蚝,我连动都还没动呢!”

“以后会有机会吃的。”

如果她经常参加这类型的派对宴会,那么吃遍世界美食绝对不是问题,因为这种派对经常变换餐点口味,而且通常免费招待女性。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嘛!”

现在她所有的时间几乎都被学校的课业和家教缠死了,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参加这种免费吃到死的好康舞会,所以今天没捞够本,可能得再等上好几年,才有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唔,不管了!”没鱼虾也好!

既然没有美味的餐点可吃,那么多喝一些高级的饮料填肚子,也是一样的!

总之,今晚她就是要捞够本,回去才不会懊恼得睡不着。

她要吃到撑、喝到吐,晚上做梦才会偷笑。

嘿嘿!

打定主意,她便和刚才一样,继续厚着脸皮赖在餐台前,霸着甘甜可口的鸡尾酒不放,一杯接着一杯,一口气就喝了三大杯。

此时——明亮的灯光忽然一暗,浪漫的晕黄灯光取代了原本灿亮的水晶吊灯。

“咦?电灯坏了吗?”

冯晓澄诧异地仰高头,审视昏暗蒙胧的天花板。

“不,只是换了几盏灯而已。”

灯光一换,现场的气氛倏然改变,音箱里播放浪漫的抒情音乐,随着逐渐加温的激情,流荡在幽暗的空间里,双双对对的情男欲女随着轻柔的乐曲,缓缓摆动身躯。

当然,他们不会让彼此的手间着,情绪激亢的男女热情狂野的拥抱彼此、抚模彼此,他们纵情狂欢,享受激情的欢愉。

“嗯……”

“碰触我……噢!宝贝,就是那里……”

“怎么回事?”冯晓澄觉得好奇怪,周遭的人好像愈来愈不对劲,不但脸上的表情变得浮浪,就连声音也变得很……滢荡!

“陪我跳支舞!”

瞿亚焱没有回答,只是拉着她,来到舞池中央,加入那些如蛇般蠕动的男女行列。

“可是……我不会跳舞耶!”

她惟一会跳的舞蹈,就是高中时在运动会上表演的大会舞。

“你不需要跳,只要跟着我,随便摆动你的身体就好。”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款摆身躯,轻柔而缓慢地左右移动。

摇呀摇,晃呀晃……慢慢的,现场的人数逐渐减少,沙发上、吧台后、甚至户外的草丛中,都是大家尽情狂欢的好场所。

冯晓澄在瞿亚焱的引领下,跟着和缓的旋律摆动身躯,不知不觉,她的眼皮愈来愈沉重,好像挂了铅块似的,沉重得抬不起来。

最后,她只能靠在瞿亚焱厚实的肩膀上稍事休息。

“我不太舒服……脑子昏沉沉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她将手伸进面具下,抚着又热又烫的脸颊,不晓得自己为何这般难受?

“让我看看。”瞿亚焱取下她的面具,看见她的面孔,当时有几秒钟的目眩神迷。

她比他想象中年轻多了,也更清丽、迷人,粉女敕的肌肤白里透红,星眸半闭的醉态娇憨可人,乖顺得惹人爱怜,柔若无骨的身子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引起他下月复一阵一阵的怞痛。

“你的脸很红,可能是喝醉了!你刚才喝的鸡尾酒,里头的白兰地成分比外头一般的鸡尾酒多了一倍有余,虽然好喝,但是相当容易醉。”

“我喝醉了?”原来这就是她不舒服的原因。

“想不想找个地方休息?”他诱惑地轻咬她的耳朵。

她晕醉的双颊红艳似火,美得让人惊讶,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火热的,迫不及待想占有她。

“嗯。”她恍惚地点点头。

晕眩的感觉愈来愈重,她必须尽快找个地方,用冷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们……要去哪里?”

发现他将她带离会场,她虚弱的问。

“我在附近正好有间公寓,我们过去那里。”

“好。”

她发现自己连站都快站不住,看来白兰地的后劲,果然非常强劲。

她的步伐虚软无力,瞿亚焱自然也发现了,他索性抱起她,大步走向自己的银色轿车。

“我……好热……好难过……”

冯晓澄躺在床上,两手揪着银灰色的丝质床单,脸颊不断磨蹭冰凉的床单,嘴里呢喃声吟,似乎非常难受。

她不断拉扯身上的衣物,想剥除那些令她不舒服的束缚。

瞿亚焱从浴室淋浴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销魂的景象。

他随意擦干身上的水滴,赤果地走向正在床上扭动声吟的可人儿。

“呃,你……还好吧?”

直到此时,瞿亚焱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她的名字。

不过那无所谓,反正过了今夜,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牵扯,有时候完全不知道被此的身份背景,会比知悉对方的一切更方便、更没有麻烦。

“我……好热……”她小嘴微张,喃喃抱怨。

“我帮你把衣服月兑掉,应该就不会这么热了。”

瞿亚焱弯腰替她解开肩上的暗扣,那件白色的雅典式礼服顿时像花瓣一样,从她身上剥落而下。

“凉快多了吧?”

替她除掉碍事的礼服,他看见她身上式样保守的白色内衣,不由得嘲讽的一笑。

没想到像她这种经常在狂欢派对中找乐子的女人,居然会穿这种纯白的少女内衣,说来未免有点可笑。

她惯穿的内衣应该是性感的红色、媚惑的黑色、迷眩的紫色……绝对不是象徵纯洁的白色!

带着轻蔑的冷笑,他粗鲁的扯下那套贴身的内衣和小裤,扔到床底下。

这种清纯的白色内衣,不适合她这种人尽可夫的荡妇!

剥除她身上所有的布料之后,他往后退了一步,微眯着眼,以一种挑剔严苛的目光,审视她白哲窈窕的娇躯。

“很美的身子!”

他有生理上的需求,自然有过不少女人,她的身材不是他所见过最好的,却粉女敕晶莹,让人爱不释手,像雪地里飘摇的玫瑰那般红艳诱人。

看见眼前的美景,他眼中的更深了。

他低下头,轻轻咬住她贝壳般的耳朵,浪荡的舌伸进耳蜗里,恬逗呵气,坚毅的唇则沿着她完美的下巴曲线,猛地攫住她的唇,与她恣意唇舌交缠。

“唔……”

她浑身一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体内深处发出一阵让人酥麻无力的强力电流。

瞿亚焱邪邪地一笑,像是逮住了她的弱点那般得意。

“原来你这么敏感!我再来试试,还有哪里能让你颤抖……尖叫……”

炙热的唇瓣,沿着白皙优美的颈项缓缓下移,她细致柔女敕的颈部肌肤吸引了他的唇,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呼吸属于她的少女幽香,深深地陶醉了。

“你好香!而且你的皮肤好软、好女敕,你有特别保养过吗?”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正忍受着身上燥热不安的难受感。

“真的好软……好女敕……”

他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如丝绸的手臂上流连,沿着手臂的弧度直下,轻轻滑过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部,在她白女敕的大腿上绕了一圈,又回到他最爱的胸前。

“嗯……别……”

她虚弱地张开眼,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即惊慌地按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举动。

“别急!我很快就会给你满足的。”

“好痛!你走开——”一阵尖锐的痛楚从传来,她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的胸部,哭喊着想制止他。

他愣了愣,一时忘了移动。

刚才进入时,他似乎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不可能!一个惯于参加狂欢派对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原封未动的处女?

他立即摇头,甩去这种可能。

见她紧蹙着眉头,眼角含着泪光,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他不由得心下一软,爱怜的低头吻去她眼睫上的透明泪珠。

或许是他太过鲁莽,才会弄疼她。

“等会儿我会轻一点。”他随即温柔的安抚。

“走开……”

“你这个要命的小妖姬……我忍不住了!”

瞿亚焱闭上眼,猛力冲刺,任由自己沉醉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巨大狂喜中,无法自拔……

在一次强过一次的激情中,冯晓澄体内的疼痛,逐渐转为一种酥麻销魂的块感,她绞拧的眉头松开了,原本捶打他的小拳头也松开了,改而抱住他强健厚实的背肌。

冯晓澄从来不曾体验这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激情,她娇喘声吟着,迎向每一记强而有力的冲刺。

激情的火花,在他们体内深处迸发了……

喂饱饥渴的身心之后,瞿亚焱冲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站在卧房外的阳台上怞烟。

他微眯起眼,凝望着远处的台北夜景兀自沉思,讳莫如深的脸庞在白色烟雾的缭绕下,显得更加迷离难测。

此时的他是冷漠疏离、令人难以亲近的!

在外人面前,他是无所不能的股市之神,人们称他为“神脑”——意思即是,他拥有天神一般神奇精确的头脑。

凡是他所预测的股市行情,准确度近乎百分之百,而大部分的失误,都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虚报利多,整人取乐。

数不清有多少人,用尽一切方法想从他手中获得所谓的股市明牌,却仅有少数人能够如愿。

因为他不是慈善家,要他提供情报,一定得付出相当的代价做为交换。

金钱——他已经够多了,所以拿钱来买他的情报,他并不稀罕。

女人——他的外在条件太出色,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多不计数,就算献上天仙美女,他也没时间享用,只怕那美女等到发苍苍、视茫茫,他还没空接见!

至于古董、宝物、名画,他也没什么兴趣。

如果连这些都无法打动他,那洋房、名车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他什么东西都不缺,那么那些幸运获得他指点迷津的人,究竟是拿什么东西来交换呢?

答案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尊严!

性格高凛古怪的瞿亚焱不稀罕那些财大气粗的庸俗物品,他认为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人的自尊。

所以想要瞿亚焱开金口指点迷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你愿意出卖自尊,他一高兴,说不定就让你赚个几百、几千万,如若不然,则休想从他嘴里挖出一言半语。

所以即使受他刁难愤而离去的人很多,但等着膜拜他踩过土地的人,还是一大票。

光是他家的马桶,就有几十个人排队等着刷,说不定连他要求他们用舌头恬干净,他们都会毫不考虑的照做!

人对财富的呀,是永不满足的……

他讽刺地摇摇头,用脚踩熄了烟蒂。

回到卧房,他从保险箱里取出支票本,随意填写一笔金额,然后撕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这笔钱,足够她花用好几个月了!

用这笔钱买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实在有点可惜,不过她取悦了他,他一向不吝啬,对于让他满意的女人,他自然重重有赏。

他另外怞出一张便条纸,龙飞凤舞的写下几句交代的话。

为了避免麻烦,同一个女人,他绝不碰第二次,虽然她取悦了他,但是同样不能例外。

抓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瞿亚焱漠然瞄了瞄沉睡中的冯晓澄,立即转身离去。

他不和任何女人共睡一张床,宣泄之后,不管再晚,他都会着衣离去,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以前从未破例,今后——

也不可能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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