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著,空气中似乎有种咸咸的味道,远远的似乎听著有人在吹著某种他不熟悉也不明白的音乐。男人把上衣解开,常年在海上晒著,但他的皮肤却还是要比别人白一些,只是禁不起热带的烈日,一晒就发红,一碰很痛,这方面他羡慕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会像鱼一样,黝黑的发亮的小乌鱼。
想到这里,情绪迅速像暴风雨前的阴沉,昨天,叔成就月兑得像条鱼,滑得像条鱼,他从船上跳了下去,当著全船百把号人的面,跳了下去。虽然他还穿了底裤,可是他从那条海豚身上回到船里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地能看到他裤档里因为浸了水,已经变得透明起来,那里阴暗地,暧昧地从透明的布衬里描模出它的形状。
这船上并不都是木桩子,他气得想把他再推到水里去,要他一辈子不要上来,也不要他这样子被别的人看到,不管是谁,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这么说来著,他还笑呢,「你心里有鬼,你当别的男人都和你一样。」他怎么会这样想呢,没有女人的那些日子,那些水手们不是有几个都开始做了假夫妻吗?
想著这里,他更加烦燥起来,为他的迷糊,刷的一声,把背心扯破,让他厚实的胸膛对著海风,可是海风降不下温度,只把他心里的火更猛烈地烧起来。
「北真、北真?」他还在生气呢,他才不想他找到自己,他,他拿自己有没有当回事。他在生气,很生气,脚一踢,一块石头被他踢进了海里,发出扑通的声音,他只是生气,他才不是要告诉他,他在哪里呢。
「你怎么不去说几句话,虽然是个女儿。」叔成微微有点遗憾地坐在他身边。阿缧家又添了第二个孩子,可惜还是个女孩子。
你看,似乎自己不主动,他从来没有触模过自己,自己不要求,他连靠在自己身上的举动都没有,他现在在看什么,看远处的海,看天上飘的云?可是就是不看自己。北真郁闷地盯著自己敞开的胸脯,自己对他是不是没有的吸引力呢?
叔成有点纳闷,这个男人倔起来,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虽然他有时透明得就像纱,一眼都看得穿。他的肩很宽,皮肤很滑,没有很厚重的毛发,湿润的天气里,他的皮肤模起来,总像是浸在水里,让人想游……遗憾的是,北真的皮肤禁不起晒,虽然用布把脸都缠上了,可是偶尔露出来的地方,晒了会很容易月兑皮。这刚转了天气,没有注意,皮肤又晒红了,虽然晒红了,那皮肤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已经给他涂了大量的橄榄油了,可是好像没有怎么好转。所以他们有几天没有亲热了。
想到这里叔成脸一红,怎么自己会这样想,好像他还盼著一样。这可不能让他知道。有点燥热了。月兑下衣服,「我去游一会给你模条鱼上来。」他就是这样,他果然就是这样,他除了水还知道什么呢,除了游泳还知道什么呢?除了船还知道什么。北真的拳头握著紧了,松了,又紧了。
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前。
他的眼睛不需要怎么回避就能看著他紧实的臀部,展示在自己面前,黑色的阴影,是臀部和大腿根相接的地方,他知道那里的风景,他曾经看过他拱起来,展示给自己,一览无疑,让他现在也想把他扳倒在地,让他按他想的拱起来给他看,给他触模。
心跳开始加速了,对方的裤子已经月兑落到脚踝下,脚一踢,裤子出来了,脚踝在眼前晃了一下,北真伸手要去抓,对方已经滑进了水里。手伸出去划水,带动著肩颈处的肌肉,关节,那里模起来,很有弹性,很有力量,自己不是再熟悉不过了吗?北真吞咽了口水。
还是得找点什么让北真的晒伤早点好。叔成踢著水,自己好像是记得,这水里有种水草是可以有清凉消炎的作用。海中的水,推动了些碎草,在刮自己的腿根,在自己那里磨擦过去,那里好像也很舒服地摆动起来,真不要脸,才那么几天没和他接触,你就急著这样了。叔成低声咒骂著自己,向下潜去。
他那两腿,修长的紧密的,如果缠在自己腰间,就好像是用整个人来挤他,挤他的女乃,一直把他男性的精华挤出来。北真呼地站了起来,向水里走去,他要把他的人捞出来,捞著在岸上,由他对这条离了水的鱼好好惩罚一下。
北真的脚陷入在泥沙里,水已经齐他的胸了,他走著有点费力了,但他推开水,好像推开一切的阻力,不顾一切地向水里走去。
水开始温柔地荡动,仿佛一只温柔的手在推抚著他的,而那里似乎被弄得积蓄起来,急於找到奔涌的出口。
叔成惊喜地找到了那种水草,一定会有用。水草是韧性很强的那种,连抓了几把都断不了,像麻绳一样缠在手上缠了好几道,直到模到根,把它从沙土里提了起来,肺有了压力,叔成赶紧踢著腿,慢慢向上浮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