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狼 第五章 作者 : 晨悠

南震言被送到医院,冷初莫在手术房外不停地踱步;裴骆逍也得知消息立即赶到医院。

"发生什幺事了?"来到医院的他一看到冷初莫,立即奔过去询问她。

冷初莫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泪水堆积在眼眶中,随时会狂泻而出。

"今天……他带我出去玩,结果、结果……"

她一直吸泣,说出口的话不清不楚,裴骆逍也没听懂。

南震言会在上班时间带女人出去!?这怎幺可能!不过现在不适合问她原因。他不能只顾追究老友的失常行为,毕竟他人现在还在里头急救。

他再一次重复之前所问的话,好端端地怎会碰到杀手?

"到底怎幺了?你们怎会被射杀?"南震言没和人结怨,会受到狙杀,有可能是因为她。

可能是直接被南震言买了下来,她之前的老相好想要报复所做的,谁教南震言作风卤莽惹来杀机呢!

杀手!冷初莫被这两个字弄得失措差点跌倒;除了没料想到是杀手做的外,她只觉得这两个字在她心底泛起波澜,一种似曾相识,又像是亲身经历过当杀手的情景……

亲身经历?不,怎幺会,她怎幺有可能和杀手扯上关系,但,为何她一听到那两个字会如此惊愕,而且她的头疼愈来愈烈。

"我们……"

当她想着被狙击时的情境,又有另一个情景从脑海中飞掠而过,两个同样是被枪杀的景象在脑中重迭,她讶异地宛若发现了什幺,可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恍惚间,痛楚的脑袋瓜似被火烧般的灼热,她一心只想逃避,最后她晕了过去,掉人一个黑暗深渊中。

裴骆逍大呼她的名,急急忙忙叫来护士送她人休息室。

***

冷初莫梦到她正英勇的追赶仇家,一直往前奔的仇家忽然回头开了一枪,子弹朝她恶狠狠地射来,她闪躲不及,把头轻轻一侧,身子微微一弯,子弹从她额角咻的一声擦身而过,但还是擦出了一道血痕。

更恐怖的是,她因重心不稳,缓缓跌落在后方的小溪流……

她想要大声呼喊,此时她却又坐在椅子上。她梦到几张面容姣美、帅气挺拔的脸孔,好象是露着奸诈,又好象是要对她用刑,她看到其中一个貌美的女子拿着棍棒走过来,其余的人则笑得诡谲,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击中,她想出声但是声音却出不了口,就在这时,她醒了过来。

那是在梦中,不过冷初莫还是斥责那群狠心狗肺、不通情理的男女。

"可恶,我不过是任务不小心失败,连这样也要罚我。"冷初莫气呼呼地开始数落个不停。"尤其是桐,真的是不知好歹,居然想拿棍子打我!"愈说愈生气,愈想愈激动,她忍不住捶打了下她现在坐的地方。

咦!她怎幺会在这里?她明明记得她掉到溪里昏了过去,难道被人救了上岸?

可是,似乎有些不对劲,恍惚之间,她感觉到这期间好象有一段记忆,那是一段令她不愿回想可又甜蜜的记忆,但这时怎幺会想不起来呢?她在那段日子里到底做了什幺,又发生了什幺事?

当她独自纳闷追忆过往时,一道男性声音骤然响起。

"你没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昏倒可吓坏我了。"经过医师诊断,她可能是受到惊吓才昏了过去,裴骆逍以为她是忘不了南震言受枪伤的事,才会失控的昏过去。

这个人是谁?

"我昏倒了?"她还以为她是在睡觉呢!

"嗯,不过不要紧。"裴骆逍想起了他之前所问的话她还没回答他,于是他开口:""你们——"

"发生了什幺事?快告诉我?"冷初莫抢裴骆逍才要问的话,一脸紧张地瞅着他,或许这个男人知道内情。

"你问我?我怎幺会知道!"他有点感到莫名其妙地瞪着她,不明白她醒后的急躁和无端迸出的问题。

奇怪,南震言的生死她不想知道吗?她怎幺会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她是在和他开玩笑还是怎幺了?

"你不知道?"冷初莫疯狂般的大吼,不顾她的淑女形象,迅速跳下床奔到他面前,充满怀疑的眼神朝他上下的打量。

她好象看过他但又不确定,不能勾出她的回忆使她很懊恼。

这个女人什幺时候改变的,他记得到南震言家去的时候她看来很娴淑啊,而这会儿……太怪异了。

"震言他——你晓得我说谁吗?"裴骆逍试探地问。

"震言?他怎样?"她不是很清楚他在说什幺,但就是有股想知道的。

听她如此答话,裴骆逍以为她听得懂,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察觉到冷初莫只是下意识的接口。

"好险送医时间迅速,在胸部附近的那颗子弹没有伤及心脏和肺部,因此并没有大碍;在手臂上的子弹也很顺利的取出,整体看来没啥大碍,不过医师说还是得多观察,因为——喂,你去哪里?"

冷初莫没有把裴骆逍的话听完,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也把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想起来了,连着两次救她的恩人是南震言!

她奔出门时忍不住落下泪,裴骆逍看得一清二楚。

他回神后一笑,眼眸闪烁着促狭的光芒。他等着看他们的未来!

***

不知过了多久,在医师的许可下,冷初莫终于可以去看南震言了。

南震言躺在病床上合眼休息,冷初莫只是轻微地吁了一声,耳尖的他却已经察觉她的存在。

"莫?"

冷初莫有些讶异,紧张地看着他。

他不明白她在干嘛,也用好奇的眼光瞧着自己。

"你……痛不痛?"她是因为没见到他的伤口,所以才这样问。

"你说呢?我全身都好痛!"他指指自己的心口,意有所指的说。

或许说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也很惊讶,毕竟他不是真的胸口疼,他只是要让她理解他的心意而已。

他的笑容还是很令她失神,冷初莫想模模他的伤处,但被南震言一把抓住往怀里带。

这种姿势很暧昧,她欲月兑离他的身又怕触及他的伤,最后还是乖乖的让他拥抱她的馨香,不再推拒。

其实她也没有怎幺抗议,老实说,她现在很习惯他的拥抱,便在他怀里令她感到很心安、很温暖。

他是不是早就在她心上了?她不愿多想。

南震言为了保护她而受伤,这事实让她惊悸不已;她不禁回想起她被狙杀的过程,该说是猛然想起的,她原本丧失的记忆回来了,在炎天的记忆更逐渐清晰,即使这样,和南震言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也没遗忘。

她想,可能是枪声与突发状况使得她的感觉受到刺激。连续两次的狙杀都是冲着她而来,这样的经历令她有些心惊。

但目前她是矛盾的,是否要对南震言实话实说,对她而言是一大困扰。

当她面对他温柔的神情时,她的心在颤抖,她把说不出口的实话往心里头放。她不明白她做得对不对,可她又不想这样离开他。

她怎幺能够把心放在他身上呢?她的心给了他吗?

她觉得恢复记忆后,矛盾一直充斥在她心房。她是否该留下来,她在复杂的情绪中试图思考。好烦!她发觉再想下去她一定会发疯。

南震言见她闭口不语,想借手臂的力量唤醒她的心思。

"好痛,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

冷初莫忽地大喊,拼命缩回身,不过仍离不开他。

他是受伤了没错,可如果他没受伤,她会让他一直抱在怀里吗?他轻轻环住她,原本还不是很痛,但为了唤醒她,他用了点力,因此现在手有些疼。

他压抑住疼痛。"可是我不痛,我想抓着你。"

他更近一步地往她颈项吹气搔弄,扰得她心慌意乱。

"但我不舒服。"她气息不稳地道。

她迷蒙的眼神看来是晶莹、水幕词令他忍不住的轻啄她的秋瞳。

他懂得适可而止,将来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

"好吧,不过我不准你离开床畔。"

南震言依言松开了她,但双眼仍如火般炙烧她的身躯。

"你在想什幺?"这是他钳制她身子的意图,他先前看她发愣时便想问了。

"我没想什幺啊!"

她还不想在这时说出一切,她毫无心理准备。

"真的?"他才不信。

"真的。"她不能说实话。

像要吞噬她似的瞳眸绽着精光,他用不确定的口吻说道:"我给你时间考虑说不说,我不希望在我身边做事的人有事瞒着我。"

因为要逼她说实话,他不得已才以威吓的声音胁迫。

如果她心里想的是男人呢?他绝不允许她有此想法!

她在他身边做事?原来他还是这样觉得。

她原本以为他对她的出身有改观,结果仍然只是佣人一个。感觉自己的心好象有着莫名的失落,她赶紧撇清心中的思绪。

他坚定的目光紧盯着她,这对某人而言只是更加重心中的恨意。

才刚来到医院的克莱拉是来探视南震言的,岂料却瞧见南震言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冷初莫。

含有太多爱恋的眸光容易被人察觉,克莱拉当然不会忽略。

她静静倚在门边,动作轻柔,不想暴露踪迹。

她要杀冷初莫这件事没告诉马思,让他知道可不得了。以他爱慕冷初莫的情况来看,肯定会大发雷霆,或许会一时冲动回去禀告炎天那些人。

南震言对冷初莫那股情感,教克莱拉嫉妒得欲发火杀人。

恨,她恨她,她会让她永远逃不出她所设计的阴谋,永远!

"克莱拉,你来是……"

时常在不适当时机出现的裴骆逍忽地出现在眼前,房内的两人闻声也掉头望向门口。

克来拉有点慌张,"我来探望老朋友的,我也该走了。"

她急迫地离开,裴骆逍没阻止也没说什幺。

但他感受到不寻常,没有人把南震言在医院的事泄露出去,南震言要求封锁消息,连他爸妈照样也没通知,没理由她会知道。

不过她是杀手,会晓得也不稀奇。可她为什幺来了却不进去?

裴骆逍转头走进门内,见着了冷初莫正坐在床畔。哦……难怪她不进来!

"是克莱拉?"南震言不耐烦地说。

"嗯,没错。"裴骆逍回答。

克莱拉?炎天的那个克莱拉?冷初莫疑惑不已。她怎幺会来到医院?

"她站在门外?"南震言又问裴骆逍。

"好象在看你。你不是已经和她分手了吗?"裴骆逍说完看了冷初莫一眼。

"她晓得我在这里?"

"她说来探望'老朋友',却在你的门外注视不进来。"他意味深长地加重"老朋友"三个字,往冷初莫再看去,不晓得她如何反应。

"那你呢?"他也发现他别有意味的话。

"我?我当然是好心的赶来看你啊!"裴骆逍立刻装得很担心。

"免了。"他怕冷初莫胡思乱想,忧心地凝望她。果然,她看起来很不快乐。

"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南震言下逐客令。

这一次裴骆逍有些反常,安静地离去。

南震言伸手想拉冷初莫,但她却开口:"我也出去了。"

他没阻止她,毕竟他也怕她问起他和克莱拉的关系。他必须想个理由,于是任她开门飘然离去。

***

一个月后,南震言的伤已恢复得差不多,巳回到家中。

唯一令他不满的是,冷初莫对他的态度冷淡的可以,主人与佣人之分很明显。

她在闹别扭!他是这样想的。

他猜她是在意裴骆逍的话而和他疏远的。

三番两次和他作对的裴骆逍果然是不想活了,他非想个法子治治他不可。

拿起电话筒,按了几个键,南震言兴高采烈地对着话筒说了一些话,就这样决定了裴骆逍的一生。

挂上话筒,跷着腿的他,立即朝楼上高喊:"莫。"

几乎是立刻的,冷初莫从楼梯上匆忙奔下。

她其实是想一跃而下,这样比较快,但有可能会吓到他,于是作罢。

他是主人,命令不能违抗,明白这道理的她这阵子变得十分温顺。

"我有话想和你谈。"他鹰阜般锐利的眼眸正炯炯有神地瞄着她的翦翦秋瞳。

她虽不语,眼里却闪过一丝讶异。

"克莱拉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没来往了。至于她是怎幺会知道我在医院的,这个你不能怪我,我没有漏出口风,裴骆逍也不知情。"

她应该是在烦恼这个吧!

他和她说这些是什幺意思?这个疑问早在一个月前她就想知道了,她等着他亲口说出,却等了一个月。现在他才告诉她,她已没有那种迫切得知的了。

"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个佣人,主人的私事我没必要清楚,所以这种事不必告诉我。"她冷言冷语。

想听她说的不是这种话,南震言的神色瞬地变得凛冽。

他紧盯着她,欲探出一点端倪,他不相信她的心会毫无波动,因为他始终相信,她会和他冷战的原因,就是想知道他和克莱拉的关系,既然他说了,她也该有一点表示。

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冷初莫不安但口气冰冷的道:"假如没事了,那我先离开。"

她才刚转身,一双大掌立即将她搂了过去。

钳住她的细腰,南震言紧紧地将她压在手臂与墙之间。他冷然地问:"你不是很想听我说吗?既然我回答了,你那对我不理不睬的态度是不是可以剔除了?"

"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身轻言微的女佣而已,实在是没资格和您过分亲近。"她有点黯然地说。

每当想到两人的身份,她便有份不知不觉的落寞产生。

"哦,微不足道、身轻言微?那好,我想我应该要你'升级',如此你才能和我多多亲近。"

言毕,南震言粗鲁地握着冷初莫的手一意孤行地拖她往楼上走。

被拖着走的冷初莫意识到他有不寻常的企图,在楼梯的转角处她奋力挣扎。

"你……你要干什幺?"瞪着自己白皙的手腕在他的手劲下已成紫红色,痛苦的她强忍住快流出的泪水惊骇地道。

他扬眉瞠视着她,随即流露出一种冷初莫从未看过的神情。

他邪恶有趣地盯着她全身,"你不想当女佣嘛,嗯,可以,我可以免费帮你升级。"

他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手,而且趁她忙着呼手疼时拉着她来到他的房间,将她丢在床上。

冷初莫被摔到床上头昏之际,他立即压上她柔软的娇躯。

他迅速地啃咬她白哲的颈子,他梦寐以求的美好他决定现在全部讨回来。纵使他想过要她心甘情愿奉上自己,但是他等不到那一天了,她的冷淡激怒了他,他不相信她不热情,尤其是在床上。

他以脚圈住她的腰,吸吮她的前胸,两只手忙碌地扯下她的上衣,她惊讶地想喊出口,却被他以嘴堵住。

他侵袭她的绛唇,愤怒地啃咬她的唇瓣,当两片唇相迭的时刻,冷初莫体内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而他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追逐她欲闪躲却惨遭他蹂躏的舌头。

她恐惧的眸子睁得好大,不敢相信他会对她这样粗暴,有别于之前他给的温柔之吻。他在她失神的瞬间把她的贴身衣物扯下,露出那姣美、令他悸动的胸脯。

他低下头去迎上那充满诱惑的玉乳,恣情纵欲地把它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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