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家小丫头 第十一章 作者 : 夏洁

原剑泽艰难的睁开眼睛,随即引来一阵疼痛:'哎呀!'

累得趴在病榻旁休息的向吼儿听到声音连忙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醒来了,掩不住一脸高兴的说:'剑泽,你醒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睡下去不醒来了,太好了,你终於醒来了。'

他把她拥进怀襄,用手指擦拭她的泪说:'太好了你还哭,你是高兴我醒来而喜极而泣,还是讨厌我醒来而哭了?'

'你知道的不是吗?'吼儿撒娇的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本来是要上天堂的,可是有个天使告诉我,我还没结婚是不能死的,所以她就把我踢回来啦!'他开玩笑的对她说。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她的睑开始发红,心脏不停的狂跳。

'吼儿,你肯和我一起去谢谢那位天使吗?'剑泽不理她说的话继续问。

'她在天堂,我们在人间,怎么去谢那位把你踢回人间的天使?你该不会是要我们双双去寻死吧!'哎!向吼儿,你别自作多情了!他才不会和你求婚呢!她心奄失望的想著。

'不需要去死,我们可以去教堂谢她呀?对了,天使就是因为我还没结婚所以把我踢回来,我看,就带一个新娘子去谢她好了,吼儿你说好不好?'剑泽看她的表情心奄直发笑,但不能再捉弄她了,否则结婚以後他就没好日子过了,所以……得为往後的日子铺路。

'你要带新娘,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新娘。'吼儿实在太失望了,他为什么就不跟我求婚,好!如果他再不求婚,我就跟他求婚,反正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女生不准向男生求婚,她在心奄下定决心。

'可是我心目中的新娘就是你呀!吼儿你肯当我的新娘吗?不单单是为了答谢天使,更是为了我。'他终於将心中埋藏已久的话说出来了。

可惜向吼儿并没有仔细听,她只觉得剑泽不会跟她求婚,於是她一下决定之後马上开口跟他求婚:'剑泽,我们结……'他刚刚说什么?什么心目中的新娘?这时地才惊觉到剑泽刚刚说的话。'剑泽,你说什么?'

'我说你肯做我的新娘吗?生生世世的新娘,吼儿,你愿意吗?'他深情地又重复说一遍。

天呀!他向我求婚了!这次她终於听清楚了,她高兴的流下眼泪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生生世世的新娘!'

'太好了!吼儿,等我伤好了,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剑泽虽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亲耳听到她说出来,心奄高兴的程度是无法形容的。

'好!等你伤好了我们马上结婚。'她高兴的直点头。

'吼儿!我爱你!'他吻住她的唇爱恋的说。

'我也爱你!'她也深情地回吻他。

白色的病房被他们俩的幸福气息给染成粉红色,窗外的麻雀也为他们的串福高兴的叫著。

向天风轻轻的阖上门,转头对著弟弟们说:'看来我们慢点进去好了!'四位兄弟同时点头深表赞同。

'看来我们得开始筹备婚礼了!'向天风笑著说,在经历过塞门事件後,他早就认定原剑泽是他的妹夫了。

'嗯!我可以当证婚人!'向文风兴奋地说。

'我可以负责新郎、新娘的礼服。'向地风的神情有著难掩的雀跃。

'我可以帮他们设计新居。'向理风拿出自己的专业,想为他唯一的妹妹设计一个浪漫的新房。

'我可以负责结婚当天的一切食物。'向知风当然是不落人後,打著美食评监家的名号,自愿的扛起结婚当天的餐饮安排的责任。

'那看来我只能负责印喜帖、送喜帖罗!'向天风看著已高兴的手足舞蹈的弟弟们,不禁笑著说。

'可是做这些事都需要钱,那钱谁出?'向知风明知故问。

'当然是爹地、妈咪罗!'向家五兄弟齐声大叫,引起医院走廊行人的侧目,他们面面相觊後,便不好意思的跑出医院,沿路还不停地大笑。

而在病房谈情说爱的准新郎、准新娘,丝毫不知道他们俩的婚礼已经被这五位兄弟给安排好了。

'吼儿呀,听说剑泽醒来了,是不是真的呀!'吕秀云听完向家五兄弟的超级消息,便飞车赶到医院,准备好好地取笑原剑泽一番。

'妈咪!你自己不会看呀!'正在削水果给原剑泽吃的向吼儿,对著人未到声先到的吕秀云愉悦地说。

'我光听到你的声音就晓得剑泽醒来了,根本不需要看。'吕秀云看到爱女满睑笑容心奄高兴极了,她转身走近原剑泽的旁边说:'剑泽,你就不晓得,吼儿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除了哭还是哭,现在看到她满脸的笑容我还真高兴。对了!你们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伯母,我刚醒来,会有什么事要告诉你?'原剑泽不解的问。

'没有吗?奇怪!我沿路走过来,每间病房都是白漆漆的,唯独你们这间是粉红色的,真的没事吗?剑泽你可得老实说喔!'吕秀云对他挤眉弄眼的。

'妈咪!你乱说,这间房间明明是白色的你怎么说是粉红色的。'向吼儿疑惑地看看四周的墙,怎么看就是白色的哪有粉红色的?难不成妈咪有色盲?

'吼儿,伯母说的对,这间房间是粉红色的没错。'原剑泽已经知道吕秀云指的是什么,他笑著说:'伯母,你真厉害!我刚刚和吼儿求婚的事,你那么快就知道了。'

'你才厉害呢!一醒来就和吼儿求婚,佩服!佩服!'吕秀云揶揄地说著。

'妈咪!'吼儿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叫著。

'吼儿,你答应了吗?'吕秀云笑得更夸张了,她可是很少看到爱女会觉得不好意思呢!这个原剑泽可真厉害。

'伯母,吼儿当然答应了!我的条件这么好,她不答应铁定会遗憾终生的。'原剑泽笑著帮她回答。

'剑泽!'吼儿用力的捶了他一下。

'哎呀!你想谋杀亲夫呀!小心我不娶你喔!'他佯装疼痛地哀叫著。

'你敢!'她对著他大叫。

'我哪敢,老婆大人,我不娶你就是我终生的遗憾了!'原剑泽说完就把吼儿拥进怀奄。

吕秀云看他们恩爱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剑泽,你好好养伤,婚礼的事我们会打理的,你们只要负责步入教堂就行了。'

'谢谢伯母!'他感激的说。

'还叫伯母,该改称呼了!'吕秀云埋怨的说。

'是!谢谢妈咪!'剑泽连忙改口。

'对了!说到称呼,你那天对塞门说的一大串称谓是什么意思?'向吼儿忽然想起,抬起头问他。

'什么称谓?'吕秀云好奇的问。

'那天他骗塞门说他的来历是什么美国总统的夫人的……'吼儿实在记不起那一大串的称谓。

'儿子的朋友的小孩的外孙的侄子的老婆的好友的女儿的男友的外婆的女儿的儿子的女友的妈妈的好友的先生的叔叔的外公的爷爷的朋友的妈妈的儿子。吼儿,你的记性真不好!'剑泽帮她接下去说。

'好啦!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嘛!'吼儿撒娇的说。

'那就是说――我是美国总统!'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剑泽你真坏!竟然骗塞门!'她笑著说。

'谁教塞门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尊贵,我不耍耍他,那就太浪费我聪明的头脑了,你说是不是?'他笑著回答。

'是――自大狂!'她真的爱死他的自大了。

'你敢?你老公?看我怎么处罚你!'剑泽夸张的大叫,然後又吻住她的唇,反正吕秀云已经应允了!

吕秀云微笑看著眼前正吻的火热的两人,她轻轻的走出病房,把空间留给恩爱的两人。

宋孝宁对著床上的人东??西??,一会儿?鼻子一会儿又是?脸颊、?耳朵的,最後他竟突发奇想,想把床上的人的眼皮给?起来。

'喂!你想谋杀我吗?'床上的人――原剑泽终於睡醒了,其实他早在宋孝宁?他的鼻子时就醒来了,只是他想看看到底他的好哥儿们想做什么,但他实在忍无可忍了便开口说话。

'我还以为你睡死了!我?你这么久才醒来,真是反应迟钝!'宋孝宁停止'?的动作'取笑他说。

'迟你个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不是很忙吗?'剑泽好奇的问。

'什么风把我吹来了?当然是天、文、地、理、知风罗!'他开玩笑的回答: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剑泽可不理会他的玩笑,多日未见到好友,他兴奋的问:'孝宁,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有!当然有!全世界各大报的头条新闻就是――台湾知名企业王国的总裁与美国向氏集团的独生女於八月初要步入教堂。我的老兄呀!你可真厉害,要求婚也不通知一下,害我错过这个精采画面!'宋孝宁对他抱怨地叨絮著。

'跟你说还得了!我的求婚记肯定会变成失婚记!'剑泽可非常了解他的好哥儿们,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有关他原剑泽的事,宋孝宁如果不闹它一闹,铁定会心痒难耐的,所以……

'你竟然这样说?亏我还帮你制造机会,你太不懂得感激了!'宋孝宁装出一副受伤害的表情说。

'制造什么机会?'剑泽奇怪的问。

'就是伯恩?塞门呀!为了帮你我特地叫我的手下照一些你和小吼儿亲热的照片寄给伯恩?塞门。如何?你和吼儿是不是经过一连串的奋斗,爱恨情仇全给激出来了,当然你一定把伯恩这个情敌给摆平了,然後小吼儿就爱死你了,最後你们一定相拥接吻,吻个天翻地覆,然後你就跟小吼儿求婚啦!当然小吼儿一定答应你啦!我说的对不对!赶块感激我吧!我可是你和小吼儿的大媒人呢!'宋孝宁愈说愈激动、愈说愈兴奋,最後他摆出一副'感激我吧!'的表情,准备等原剑泽跟他道谢。

'感激个鬼!原来就是你这个王八蛋告诉那个混蛋塞门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躺在这个鬼医院吗?就是因为你的那些鬼照片使得那个混帐给了我一枪,害我得躺在这儿十天半个月才能出院,否则我早和吼儿结婚度了蜜月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一个了!什么大媒人?我看是'大楣人'倒楣的楣!'他破口大?。

'剑泽你未免太离谱了吧!什么孩子都有一个了?你是故意要让我难过吗?对不起啦!我怎么晓得那个混帐会给你一枪?俗话说的好:'人有错手,马有失蹄!'所以别怪我啦!反正你一定会和小吼儿结婚度蜜月也会有小孩子的而且还不只一个,只是早晚而已,所以你就别生气啦!'宋孝宁略带忏悔略带玩笑的说,没办法!他太了解剑泽了,剑泽是那种只要把不高兴的事骂出来气就消了的人,所以……他才敢开玩笑。

'知道悔过就好,如果下次再如此我就跟你翻脸了。'他果真是?一?气就消了。

'知道了,绝对没有下次,我保证。'宋孝宁笑著保证,然後他又问:'小吼儿呢?她怎么没来照顾你?'

'她回去试新娘礼服了,哎!真可惜,我这个做新郎的竟然看不到新娘穿新娘服的模样。'他叹口气说。

'嘿!剑泽别这样,反正婚礼当天你一定会看到的不是吗?'宋孝宁安慰著他。

'嗯!孝宁!我们聊聊吧!这么多天没见面。'剑泽想想也对,便不再自哀自怜。

'好!当然好!'宋孝宁笑著拿把椅子坐在他床边开始聊起来,'剑泽,听天风说你被那位伯恩?塞门捉去,他并没有给你吃什么苦头,反倒是让你坐在大厅奄吹冷气、看球赛,还一边喝著啤酒、吃著烤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当然不是真的,他们只看到我享受的那一面,你就不知道,他的手下有多不人道,我本来是想骗他们我尿急,请他们帮我松开绳子,我好乘机逃走,谁知道他们竟然要我'就地解决',幸亏我不是真的尿急,否则我就憋死在那奄了!喂!孝宁,你的手下有没有这么不人道呀?'原剑泽一听到好友的问题,马上逮住机会大吐苦水。

'以前人不人道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从今以後,我会吩咐他们,如果人犯想上厕所,千万不能让他去,否则人犯逃走了,看他们怎么办!'宋孝宁开玩笑的说,然後忽然想起刚刚剑泽说的话,便又好奇的问:'剑泽,你刚刚说天风他们只看到好的一面,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他们是把我关在下人房奄,奄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我坐的一把木椅子,本来我是打算放弃了,要不是忽然想起我答应吼儿的事,我才没能那么好命的坐在沙发上喝啤酒、吃烤鸡呢!不过那两个手下绑人的技巧实在有够烂,他们只有在绑我手腕的地方绑的很紧,可是绑在椅背上的绳子却非常的松,我才背著椅子绕两圈屋子,椅子就掉了,所以这就是我能够坐在沙发上享受的原因罗!'原剑泽说完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但是纵使你挣月兑了绳索,也不可能会坐在沙发上享受啊!据我所知伯恩?塞门的手下个个都是一流的柔道高手,你怎么可能打的过人家,难不成你也会柔道?'宋孝宁怀疑的问。

'伯恩?塞门的手下是不是柔道高手,我是不知道啦!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的就是我不会柔道,至於你的疑问,我倒是可以为你解答,孝宁,有一种武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就是日本的剑道,我就是用一根木棍把他们打倒的。'原剑泽说完,还不忘示范表演当时的情形给他看。

'喔!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厉害,原来是……'宋孝宁大笑著说。

'喂!你太看轻我了吧!'原剑泽用力打了他的肩膀一下,惹得宋孝宁直喊痛!

整个下午,原剑泽和宋孝宁就这样以聊天的方式度过。

'伯母,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宋孝宁从楼梯走下来,看到吕秀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便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问。

'怎样?吼儿很漂亮吧!'吕秀云转过头问他。

'嗯,很漂亮,我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她很漂亮,更何况是穿新娘礼服!'宋孝宁点头,刚刚他才从吼儿的房间出来,她正在试穿新娘礼眼。

'真快,过两天地就要嫁人了,想当初她还是个小婴儿,现在就要嫁人了,真舍不得。'吕秀云幽幽的说。

宋孝宁看著她忽然灵光一现,他可以补偿剑泽了,'伯母,你是不是很喜欢女孩子,所以舍不得小吼儿?'

'嗯!老实说是如此,我和你向伯父在结婚前就一直说婚後要生女孩子,因为女孩子可以为她打扮而且也比较贴心父母,谁知道却连生了五个男孩子。哎!'吕秀云深觉遗憾地叹口气。

'其实伯母,你一直忽略了身旁的人,而一直宠著小吼儿,只是你并不能把小吼儿放在身边一辈子的,你看!再两天她就要嫁人了,不是吗?'宋孝宁仔细的帮吕秀云剖析著,试图引导她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取消婚礼吗?'吕秀云不解的问。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女儿总有一天会离开你,而媳妇却不会,你说是吗?'宋孝宁赶紧解释。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吕秀云依旧是满心疑惑,不明白他此番话中的意思。

'向伯母!你有五个儿子,对吧!'他看吕秀云点头後又继续说:'五个儿子总会娶老婆吧!等他们都娶了老婆後,就等於家奄一下子马上多了五个女儿。向伯母,你懂我的意思了吧!'他笑著说。

'我懂了,这样我就多了五个可以疼的女儿了。'吕秀云笑著说,忽然,她想到一件事,刚冒出来的笑容,又随即消失:'可是我那五个儿子都是不婚主义者,要他们结婚可比登天还难呢!'

'伯母!别担心!那是因为你这几年没催他们,所以他们才不急著结婚,如果你略施小计,他们铁定早早结婚了。'宋孝宁狡猾的说。

'对!等吼儿嫁出去,我马上催他们结婚!'吕秀云的笑容又出现了。

'昕以――伯母,别伤心了!快快乐乐的让吼儿嫁出去吧!'宋孝宁笑著对她说。

'嗯!谢谢你!孝宁。'她感激的说。

'别客气!我是帮剑泽的忙而已,否则他可能会丢掉老婆罗!'不愧是宋孝宁,随时随地仍不忘取笑他的好友。

'有可能喔!'吕秀云想到自己真的有意让他们取消婚礼便笑著附和他,随即两人就大笑起来。

原士康刚挂上原剑泽打来的电话,便急急忙忙的跑到正在花园赏花的原振南面前高兴的宣布:'爷爷,老哥他要结婚了!'

'士康,你做什么呀?都老大不小了,还这样莽莽撞撞的,聿亏这奄没什么外人,否则铁定让人笑掉大牙!'原振南似乎没有听到原士康的好消息,看到他一路蹦蹦跳跳地跑来,马上就不失爷爷的身分,严肃的训了他一顿。

原士康吐了吐舌头,然後又灿烂的笑著说:'爷爷,你就别训我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哥他要结婚了!而且还是在下个礼拜呢!'

原振南乍听之下,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不中用,听错了!他连忙用力捉住孙子的手,急问:'士康,你说什么?剑泽他要结婚了?我那个不肖孙子要结婚了?'

他看到原士康直点头,满脸皱纹的他,脸上浮出了一个难得一见的笑容。前几天原振南还在想,是不是应该把抱孙子的念头从剑泽身上转移到士康身上,这样或许还有机会,能够在他临死之前,见到曾孙子,没想到,才不过短短几天――在他要下定决心不再逼剑泽结婚时,竟然传来这个喜讯,老天爷真会捉弄人呀!

'爷爷!'原士康看见爷爷脸上的笑容,心奄不禁高兴起来,自从爷爷逼著老哥结婚开始,爷爷的脸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笑容了。现在,老哥的婚礼真是一大魔法,能让爷爷许久未出现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而且竟是那么久,这怎能不教他高兴?!

'士康,剑泽要娶的女人是谁呀?'原振南回过神,高兴之余,仍不忘好奇地问。

'不知道!老哥说要我们亲眼去见我未来的大嫂,然後顺便参加婚礼。爷爷,您要去吗?'原士康耸耸肩询问道。

'去,怎么不去?这可是我的孙子娶媳妇?,我怎能错过机会?更何况我还得去评监我的孙媳妇呢!'原振南笑著说,然後忽然想到一件事,便提醒原士康,'士东,你马上去订机票,给我订最近的机票,我要马上启程去看我的孙媳妇。'

'知道了,爷爷。我可急的想看看未来的嫂子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原士康笑著说完立即转身走进屋奄打电话订机票。

原振南看到孙子充满著活力,不禁笑了起来,他转过身看著满院子正盛开的花,仿佛花儿也知道他喜悦的心情。是呀!他也急著想看看未来的孙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向吼儿坐在'柳桥'上望著河裹的流水,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坐著,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早上,向天风领著四个兄弟,连同向天擎、吕秀云一起,浩浩荡荡的开著车子出门去了,说是要去采买婚礼所需要的东西,不准地跟去,所以她才会一个人坐在'柳桥'上。

忽然,一阵门铃声从大门传来,向吼儿望了望四周,似乎佣人们都在这个凉快的午後偷闲著,她只好亲自去开门。

於是她跳下了'柳桥',一蹦一跳的往大门跑去,她心奄猜想,按电钤的应该是孝宁,因为他一大早就自告奋勇的要去接即将出院的原剑泽,算算时间也应该回来了。

到了大门口,向吼儿高兴的打开了侧门,对著门外站著的人喊:'孝宁,你等一会,我马上把大门打开。'话才刚说完,她睑上的笑容顿时一僵。门外站的并不是宋孝宁,而是一个地从没见过的人,於是,她礼貌的问:'对不起,这位先生,请问你要找谁?'

原士康站在门外,充满兴味的看著眼前这位帮他开门的女孩。竟然是她,那个他请喝咖啡,却被她回了句:'请你的头啦!'的女孩。她竟然在这儿。这真是令他高兴,不知道这次再请地喝咖啡,她会不会也说同样的话,'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向吼儿听到他的话,迅速的打量他一番,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白色牛仔裤,还有著非常英俊的面孔,年龄看起来和地风差不多,他应该是地风的朋友吧!只是他为什么这样问地?她不记得曾在哪奄见过他,於是,她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原士康气馁的说著,但他仍然不死心的提醒她,'小姐,你记不记得,大约三个月前,在一间饭店的咖啡厅奄,有一位先生递了张纸条告诉你他想请你喝咖啡,但是你却回了他一句:'请你的头啦!'那位先生就是我。你还记得吗?'

向吼儿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回事,不过那又如何?那时她只不过是一时调皮,想开他一个玩笑而已,难不成他特地来找她报仇?'先生,你不会那么小心眼吧!我不过开你个玩笑,你就特地来寻仇!如果你真的想喝咖啡,那我们家奄多的很,看你是要蓝山咖啡、美国咖啡还是印尼咖啡,我都可以请你。你就放了我吧!'

原士康听了她的话後不禁大笑出声,他笑著说:'小姐,你别担心!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我大嫂的,她叫做……啊!糟糕!老哥也没告诉我大嫂叫什么名字,只给我地址,这我怎么找人?'原士康开始著急起来。

向吼儿听他说是要找大嫂,不是要找她,心情马上放松了。於是她安慰他说:'别担心!你不知道你大嫂的名字没关系,你只要有你老哥的名字就行了,我们家的佣人很少,我可以帮你找一找。'

虽然原士康不晓得他找大嫂关佣人什么事,但是只要有办法找到大嫂,那就行了!所以他高兴的说出老哥的名字:'我老哥他叫原剑泽,他要娶的是这'杨柳山庄'的独生女。

'什么?你是剑泽的弟弟,老天,我又出糗了。'向吼儿睁大眼睛看著他,急忙礼貌的说:'你一定是原士康吧!我叫向吼儿,也就是你未来的――大嫂。'说到'大嫂'这两个字,她不禁不好意思起来。

'什么?你是老哥要娶的老婆,我的大嫂?哇!这世界还真是小呢!原来老天早安排我提早见到老哥的老婆了!嗯――大嫂,爷爷他也来了,他可是特地来看你的喔!'原士康听了大感惊讶,不禁感叹这世界还真小呢!

'爷爷也来了?'向吼儿可紧张了,她连忙抛下一句话:'士康,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去开大门,我们进去再谈。'说完她就慌慌张张的打开大门,好让他们的车子能够开进来。

向吼儿坐在沙发上不安的利用眼角偷瞄著原振南,心奄不禁直?原剑泽千百万次。死剑泽!怎么从来不告诉我,他有一个爷爷,而且还是这么严肃、不苟言笑的爷爷。现在地要怎么办?家奄又没有其他人,哎!只能见招拆招了!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後对著对面九十度直角坐姿、双手握著手杖的原振南笑著说:'爷爷,你怎么忽然想来看剑泽?事先怎么不先通知我或者是剑泽一声,好让我们到机场去接你呀!'

'我不是来看剑泽的,我是专程来看你的。'原振南双眼直视著未来的孙媳妇,不苟言笑的说。

'看我?!'我的妈咪呀!向吼儿心奄可紧张了,她连忙低下头审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今天一早起来,文风他们不让她一起出门,所以她就随便挑了一件舒服凉快的无袖T恤和一件短裤,为了让自己凉快,她还把头发梳成了两条辫子。

这不看还好,一看可让她真真正正的紧张了,她连忙的站起来,不好意思的对原振南说:'爷爷,真对不起!你特地专程来看我,而我却以这副模样来见你,真是太失礼了!我现在马上……马上去换衣服,你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说完就转身要上楼去换衣服,但是因为太心急,吼儿竟然踢到了椅脚,这一踢可把她的大家闺秀的风范和淑女应有的礼仪给踢掉了,她抱著右脚哇哇大叫,不断咒?著椅子。

当她的右脚终於不痛了,她才停止咒骂,这一停止,才使得向吼儿发现到家裹的两位贵客正以著'想大笑却得注意礼貌而憋住笑'的古怪表情看著她,於是她只好无奈又委屈的说:'想笑你们就笑吧!谁教我倒楣去踢到这把臭椅子,害我根本就忘了有两位贵客在家奄,而流露出'本性',算我倒楣!你们要笑就笑吧!我不会介意的。'

她的一声不介意,可让实在憋不住笑的原振南和原士康解月兑了痛苦,一时之间整个客厅部是笑声。

'吼儿!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你做定了我原振南的孙媳妇了。'原振南笑著宣布这件事情。

他的一声宣布可让向吼儿安心了下来,也算是让原向两家的婚事正式敲定,现在只等著婚礼的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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