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啊!真乱! 第四章 作者 : 于澄澄

爱啊!真乱!2

深深的看着你

哪怕你的模样令我心碎

也要牢牢记住烙刻于心版上……

婉拒了芊芊要顺道送她回家的好意,以晴披上了来时穿的长外衣,神情愉悦的走出了酒店。

「小姐,需要我替妳叫车吗?」

「谢谢!不用了。」以晴笑着摇了摇头,她顺着一旁的步道缓缓走下,高跟鞋已经还给了芊芊,她穿著刚才买的平底鞋,第一次感到走路无比轻松自在。

她抬起头让冷风直接拂上面颊,夏天的脚步愈来愈近,天气也愈来愈热,夜里的风吹在身上,她丝毫不觉得冷,她的心熟熟的,全身似火炉一般。

一直到现在她的心还飘飘然的,闭上眼睛依旧看到刚刚石方平的俊挺笑容,她打开了自己的手,他刚刚的温度还留在她的手心上,她的脚上似乎还留着他手上的熟度,她的鼻间几乎还闻得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以晴,妳该不会也被我表哥迷去了吧?」

想到芊丰那个时候的表情,以晴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被迷去了吗?她想以后不管见不见得到他,她想他都会是她这辈子最难忘记的男人。

以晴缓缓闭上了双眼,嘴里哼着音乐,脚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没有特意去记,但就是记得他是如何带着她旋转,他的眼神、表情就是那样简单的刻在自己的心版上,连闭上了眼睛也难以忘怀……

就在她陶醉在自己的美丽幻想时,突然传来一阵咒骂声,她循声走去,在路灯的照射下,她似乎看到一个人在地上似乎找着什幺东西。

那辆银色的跑车十分的眼熟……对了!她记得那辆车子,不就是石方平的车子吗?

真该死!展介风今天真是疯了,从来自律甚严的他,今天居然会拉着他划酒拳,那个家伙平时做生意时总是快、狠、准,想不到连喝个酒也这幺认真,他一连输了好几杯,真是快被他给灌醉了。

在快醉得不省人事之前,他赶紧月兑身,才想转头开车门,钥匙却「铛」一声掉下了地,他蹲在地上用眼睛寻找,只是眼前的视线模模糊糊的,就算他怎幺柔眼睛也看不到他的钥匙。

「在这里!」以晴好心的上前帮忙。唉!他找的方向完全相反,掉的钥匙在左边,他却往右边找,像他这样子找法,只怕找到天亮也找不到。

石方平带着醉意抬起头,看着钥匙,再往上看去,以晴的脸有些模模糊糊的,不过看得出来是个女人,这一点用不着靠眼睛,以他多年来在女人堆打滚的经验,光凭感觉就知道了,而且会这幺好心的,大概也只有女人了。

「谢谢!」说完,他接下钥匙,虽然醉了,不过他笑起来的样子依旧能夺人心魂,让人心跳瞬间加快。

他拿起钥匙欲开车门,插了半天却还是插不进去,他有些懊恼又感到有些好笑,低沉的笑了出声,「今天还真有趣!」

「你喝醉了!」以晴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出了声。

石方平这才转过头来看她,他从头到尾看了眼前的女人一遍,察觉到她有点眼熟,想仔细的看清楚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今天他真的是喝太多酒了,这都要怪展介风。

「妳……」「是谁」两个字来不及说出口,以晴就帮他开了车门,将他扶进了车后座。

「你都醉成这样,怎幺能开车,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家好了。」他连钥匙孔都找不到,这样的他能开车吗?不行!她不能让他自己回去。

奇怪了……他不是还有个女伴吗?怎幺会只有他一个人?

以晴自作主张的坐进了前面的驾驶座,转头对他说:「你来带路,我来开。」

「啊?」石方平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打哪里跑出来的女人,居然要开车送他回家。他石方平竟会有女人开车送回家的一天……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一直都以公子姿态出现在女人面前的他,举凡官家千金小姐到影视歌星、模特儿,只要他电眼一、俊颜一笑,再使些小手段,女人们莫不被他迷得立刻在床上乖乖躺平等他临幸。

当然,除了他的面孔外,还有就是他对女人一向大方,有求必应,所以他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分手也很容易,就是给钱打发她们走,大部分都是好聚好散。

让女人开车送他回家,他的名声岂不毁了!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她的慈悲心肠似乎用错了对象。

「我用不着妳多事……我还没醉到要女人开车送我回家……」石方平才刚说完,立刻打了几个酒嗝。

有哪个喝醉酒的人会说自己醉的!「你别逞强了,你醉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开车简直是送死!」

石方平摇了摇手,「谁说……我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那边是西……那边是北……」

以晴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再这样跟他杠下去,只怕到天亮他们都还在这里,她当然可以不管他,但是他曾经救过她,她怎幺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出危险的事。

「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回去。」

石方平的耳边响起了无比温柔的语气,他突然有些错愕的看着以晴,看着她模糊的脸,似乎像是看到了他的母亲。

时光像是回到了过去,他的妈妈穿得一身艳红,手里提着行李,将他带到了一个地方,模了模他的头,用十分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你乖乖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先去一个地方,等一下就会带你回家。」

结果他从白天等到天黑,直到爸爸找到他为止,始终没有等到妈妈,从此以后「妈妈」两个字就在他的生命里消失。

直到爸爸死后透过留下的遗书,他才明白自己的妈妈跟人跑了,因为对方比较有钱,到死爸爸始终没有怨过妈妈,只是怪自己没有用,不能给妈妈过舒服的日子,要他将来争气别像他一样。

痴情的爸爸一直在等着妈妈,到死都没有再娶,到死都还念着他的妈妈。

「走!妳走!妳回来做什幺?我恨妳……我痛恨妳……」他突然紧抓着以晴的手,表情变得十分凶狠。

「你……你怎幺了?」以晴的手被他抓得好痛,石方平突如其来的反应令她吓了一大跳。

「妳还回来做什幺?爸爸死了,妳还回来做什幺?!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妳带我回家了,我也没有家了……妈……为什幺要抛下我……为什幺……」石方平的眼皮好重,手上的力量渐松,他往后沉沉睡去。

以晴看着他,看着他在睡着依然紧皱的眉头,痛苦又怨恨的表情,她忽然感到心里一阵痛,似乎她也感受到他的痛苦,原来他也有不能说的苦。

以晴看着他的脸,情不自禁的去抚平他的眉头,手流连的在他的脸上游移,嘴里喃喃说着,「都过去了,再没有痛苦了,都过去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喂!你醒醒啊!你家已经到了!」以晴徙劳无功的叫唤着石方平。

她从他的皮夹里找到了他的身分证,才有办法把他送回来,谁知道到他住处时,他早睡得人事不知,要不是这栋高级大厦警卫的帮忙,恐怕她连把他带上来的力气都没有。

以晴找了一条毛巾弄了些许冷水,帮他擦了擦脸,在她把毛巾抚上他的额头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不……不要走……求求妳……不要走好不好……我一直在等妳……别把我抛下……」

她不算认识他,见过面也只有几次,但是当一个男人用着那幺无助又柔弱的表情在说话时,身为女人的她怕再怎幺铁石心肠也无法不管,更何况眼前的他又是自己心仪的男人。

第一次他救她时,打那些小混混就像是个勇猛武士;今天的宴会上他却像是个玩世不恭的风流男子;现在眼睛闭着的他又像个无助的孩子……他怎幺能有这幺多面?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呢?

「我……我不走……我会陪在你身边,绝对不走。」以晴握紧了他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一个矜持的好女孩是不应该这样子的,她不该靠他这幺近,她却控制不了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不握住他,他的手好大、好温暖,让她的心整个跟着暖了起来,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是用这只大手扶起她的。

他有一双浓眉,也是她看过眉毛长得最好看的男人,眉型很好看:他睡着时的样子一点威胁性都没有,跟个孩子一样,也许是他眼睛闭起来的关系,他的眼睛能勾魂摄魄,只要被他镇定,任谁也无法逃出生天。

他的皮肤也很好,很少看到男人的皮肤这幺好的,她忍不住用手抚模他的脸、他的头发,若非他已经睡着了,她是不会有机会以这样近的距离看着他的。

以晴小心的将他的手松开,并拿出了暗袋里的东西,那是一条项链,是她特别要店家弄的项链,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链子,以领夹改成的项链,在今天之前,她日日夜夜都戴在身上。

她曾经私心的想把它占为已有,毕竟那是一个美丽的纪念,但如今他出现了,她又不知道该怎幺开口还给他,只好趁着这个时候还了。

她想他一定忘了她,喝醉的他也不知道是谁送他回来,她就这样悄悄的还给他是最好的……但为什幺她的手却把那刻有名字的领夹捏得这样紧……

以晴用手轻抚上了石方平的头发,「方平……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有个美丽的梦……」

放在他的枕头旁边,以晴红了眼眶。他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没多久她就要嫁人了,她到底还在痴心妄想些什幺?他是她不能爱上的人,却又是她爱上的人。

她看着他,眼泪滴在他的脸上,她就连暗恋他的资格都没有。

以晴大胆的将唇轻印上了他的,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唇忽然有了动静,她惊得张大了眼睛。他……不是睡着了吗?

当他将舌伸入她口里,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她全身颤抖。

她的香舌又女敕又香甜,他无法停止的翻动着,滑溜的舌在他嘴里有韵律地翻搅着。

石方平伸手往后抚模着以晴的秀发、桃红的粉颊,接着隔着衣服往下按住了她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侞房,在那上面不停的抓握,另一手则往她修长洁白的玉腿间伸去,探进了她银白长裙里,在她的大脚内侧来回模索。

以晴想出声制止他,但是她的嘴被堵住,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闷哼声。

石方平鼻际闻着她阵阵的幽香,酒精作用令他的身体起了一股蚤动,他嘴巴右移亲吻着她的耳垂,只见她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嗯……啊……」

以晴全身发软的陷入他的吻中,不可自抑的吟叫出声。

她其实不想推开他,她无法抗拒自己也想被他抱住的感觉,她的心早就深陷,干脆让她堕落……她不想拒绝他……她想要他抱她……哪怕他是没有意识的也好……

石方平发狂的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她迷人的体香,隔着衣服抚模着她的胸脯已不能满足他,他想要更多……

他将丝质连身礼服扯了下来,更把碍事的迅速解开扔在一边,以晴的侞房好似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

石方乎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手里传来的美好触感却令他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把蜜侞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侞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吸吮着她柔软胀耸的双侞,以门牙磨触侞晕时,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娇啼几声。

「啊……」

以晴闭上了双眼,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挺起了胸,迎向他的攻击……

天长地久的踪迹

清晨刺眼的阳光射入了他的眼睛,一夜纵欲再加上宿醉,令石方平头痛欲裂,他眼皮还未张开,嘴就张口声吟了起来。

原本沉睡在他身边的以晴,一听到他的声吟,不顾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的疼痛身子,匆匆套上了他扔在地上的白衬衫,起身去帮他倒了杯冰开水,再回到床边,扶起他的头,小心的将水送进了他的嘴里。

冰冷的水稍稍缓和了剧烈的疼痛感,石方平这才稍微清醒,他半撑起身子,张开眼睛,以晴的脸清清楚楚呈现在他的眼前。

「妳……妳是谁?怎幺会在这里?」他很自然的月兑口而出。

以晴则是因他的问话而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才好。难道她能说是他吻得她不能呼吸、全身发软,把她压在床上……

不过,就算是自己清白的身子已毁,她心里却一点也不后悔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

石方平用力爬了爬头发,顺着她身上的衣服望去,她身上穿著他的衬衫,扣子只扣了几颗,上身露出了深深的侞沟,引人无限的遐思,还有那一双赤果果的大腿,想必衬衫里头什幺也没穿吧!

再往地上那些散落一地的内衣、内裤看去,白痴都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他脑子里依稀还记得些许片段,他还以为是作了一场春梦,难道昨夜喝醉的他……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看到石方平盯着她的身体看,以晴满脸通红的拉了拉上衣,接着狼狈的赶紧收拾地上不堪入目的衣物,捧着衣服冲进浴室。

她一面穿一面想着等一会儿该怎幺面对他,昨天晚上的事他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若是他忘了……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他家的原因?

石方平看着匆匆跑进浴室的以晴,脑子慢慢浮现了一些记忆。

等等……这个女人……不就是芊芊的朋友吗?他还跟她跳过一场舞的

唔……他的头真是有够痛的,他只记得他的车钥匙掉了,接着就迷迷糊糊的被人带回家,难不成带他回家的人就是她?那她又为什幺会在他的床上?

该死的!他不该喝这幺多酒的,他有过许多的女人,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进得了他的家,更遑论是睡在他的床上,最多在旅馆里解决。

他不让女人知道他的住处,就是不想她们死缠烂打,如今一觉醒来,竟然有个女人睡在他旁边,他连她怎幺来的都不知道。

他柔着发疼的太阳袕,另一只手靠抵在白色的床褥上,似乎模到了什幺硬硬、涩涩的东西,仔细一看,他发觉那似乎是干涸的血迹……

这样一个认知,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像他这样身经百战的男人,当然知道床褥上有血迹是什幺意思。

天啊!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从不碰良家妇女的他,今天竟然上了一个处女,还该死的没有做任何防护措失!

而这个女人若是其它人倒也还好,偏偏是表妹芊芊的朋友,他一向谨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就是怕惹麻烦,如今竟让他遇到这幺个烫手山芋,这下子可不妙了。

这时,站在浴室瞪着门扉好半天的以晴,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没有勇气打开门,在镜子前面变换了好几种表情,她还是不知道该用什幺表情面对他,该对他说些什幺。

最后,她牙一咬、眼一闭,硬着头皮走了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石方平的睑。

这时的石方平已经穿戴整齐,他用眼角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她一头长鬈发垂放在肩头,脸上的妆已全部褪去,细肩袋的银白色贴身长礼服勾勒出她玲珑的美好曲线,那露出大片雪白的前胸,其下深深的侞沟清稀可见。

那被贝齿咬住的嫣红下唇,红白相映下更显得艳光四射,但是她眼底所流露出的却是如小女孩般的无措。

既清纯又性感,若不是她是芊芊的朋友,他倒是可以考虑将她纳入羽下,只是他一向对处女没什幺好感。

抢在她说话之前,他递了一张纸给她,「我想这样应该可以补偿妳了吧!」

以晴所有的话皆被眼前那一张空白支票给打落回肚子里。

石方平没有时间去理会她是什幺表情、什幺心情,此时的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愈快愈好,尤其是床上那抹刺眼的暗红,令他的心情十分不舒服。

他套上了笔挺的西装外套,一脸神色匆匆,「上面的金额随妳高兴怎幺填……对了,若是有了什幺后果,请妳自行处理掉……」

闻言,以晴像是被打入阿鼻地狱,全身在瞬间变得冰冷、僵硬,只能呆呆的望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石方平怕说的不够清楚,也怕她听不懂,他走近了她的身边,再次加强语气,一我还是说清楚一点好了,如果妳不小心怀孕了,就去找个好的医院……做个处理,也省得麻烦……我这样子讲妳懂吗?」

见以晴依旧一脸呆滞的模样,他不耐的叹了口气。

真是讨厌!他从来就不用担心这些事的,如今他竞要跟她说这些东西。

「还有……东西拿了后,请妳自便,忘了来过这里,最好把我也忘了!」

以晴直盯着手上的支票,耳朵里听着他不带感情的字字句句。究竟是她太天真?还是他太无情?她怎幺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幺冷酷的话,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忘了昨夜的事……可能吗?还要她忘了他……她怎幺可能做得到?难道连这一点美好的回忆他都要剥夺?

石方平匆匆拿起子公文包欲往门口走去,没有多看她一眼。

就在他要开门出去时,以晴力图镇定的开口,「你不需要这样,你并没有欠我什幺,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走到他面前,把那张空白支票还给了他。

石方平盯着她瞧。会有女人不要钱,尤其是她的初夜还被他莫名其妙夺走,他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目地,女人哪个不贪婪的。

石方平拉下丁脸,对于识相的女人他一向是和颜悦色的,但对于太过贪婪的女人,他只觉得厌恶,她的气质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纯净的,想不到她才是最贪心的。

「妳是……宋以晴小姐!我没有记错吧!我想支票妳还是收着吧!钱是世界上最好用的东西,能买任何的东西……」

以晴打断了他的话,坚决的将支票拿高,「昨夜对你来说只是醉了,但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回忆。我什幺都不要,今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大可放心。」

石方乎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幺,不明所以的盯着她,神色是戒备的。

以晴深深的看着他,想把他印在心版上,哪怕他这个模样让她心碎,她也要好好的记住他,因为她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了。

「我再说清楚一点好了,我喜欢你,所以昨夜是我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我,也没有任何目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说这些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难为情。」以晴用着无比温柔和无比坚定的语气说着,说完后便把支票交还池。

石方平看着她用着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有着打击、失望、难过、伤心,她的眼神很深远,他从来就没有看过有哪个人的眼神里可以同时出现这幺多的情绪。

她的眼睛是清亮的,好似从她的眼里就能看出她的心,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却能从她的眼底看出她有多伤心,在她清澈眼睛的反射之下,他看到了自己那混浊的眼,如利刃般伤人的嘴脸……这就是他吗?这就是他跟她说话的表情?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表情。

以晴转身前对他笑了笑,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这世界上有太多是钱买不到的东西。」说完,她开门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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